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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抱着尝鲜的好奇感,同样伸舌探进他的口中,立刻反遭吞噬。
“我想要更多,最好把你统统吃进肚子里。”喑哑的低吼从两人纠缠的口中传出,还夹杂着细弱的娇喘。
她的头好昏喔!就好像有次她在厨房里偷喝酒,那一种醺醺然的感觉。
“耀耀……”静儿将小手环绕在他颈间,迷迷糊糊的唤道。
隔壁房间传来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
“我忘了香香了!她的手受伤,我得去帮她。”她扬起微肿的红唇傻笑。
黑天耀微眯一双俊目,“那个伤全是她咎由自取,不必理会。”
“不行!香香是我的朋友,我不能不管她。”静儿执意的拖着他走,“耀耀,你也跟我去看她,不要吵架喔!”临跨出房门前,她特别叮咛。
他一脸无奈,只有半推半就的跟着她出去。
尉香将不慎踢倒的椅子扶起来,恰巧瞥见两人进门,俏皮的吐了下舌,“对不起,是不是打扰到你们谈话了?”哼!;她就是故意不要让他们两人独处太久。
“没有,我是带耀耀来跟你道歉的!他不该弄伤你的手。”她满怀愧意。
黑天耀把脸一撇,“我可没说要道歉。”那是她自作自受。
“耀耀!”静儿气呼呼的唤道。
“你看他那是什么态度?伤了人还这么跩。”尉香哭哭啼啼的控诉,“静儿,我好可怜喔!你一定要帮我骂骂他。”
静儿苦恼的轻抚她的背,“香香,你不要哭,我帮你骂他就是了。”
“呜……我就知道你不会有了心上人,就不要我这个朋友了。”她倚在静儿肩上哀泣,“这世上我只有你这个朋友,如果连你也不要我,我会好孤独、好寂寞。静儿,你不会不要我这个朋友吧?”
“当然不会了,香香,我们永远永远都是好朋友。”她再三保证。
尉香噙着氤氲的美丽泪眸,“真的吗?”
“静儿不会骗人的。”
“那我就看在你的面子上原谅他。”尉香自认心胸宽大,不会为了一点小事斤斤计较。
她登时笑逐颜开,“香香,你对我真好。”
“因为我们是好朋友嘛,”尉香用力环抱住她,笑呵呵的说。
这样的姿势让黑天耀看了相当刺眼。
“静儿,过来!”他不想让她们太亲热,就算两个都是女的也一样。
尉香白他一眼,“静儿又不是狗,可以让你呼来喝去。”
“这是我和静儿之间的事,与你这外人何干?”他冷冷的说。
“当然大有关系。”她笑得很诡魅。
黑天耀蹙眉冷睇,“你在打什么哑谜?”
“你到现在还没猜出来吗?看来我太高估你了。”尉香托腮狡笑!“你们能在一起,多亏了我成全,不然我可是有办法让你们永生永世都见不得面。”
“你……”他为之气结。
即使脸上抹着煤灰,仍难掩其绝色花颜。
“我都透露这么多了,你还猜不出来?看来冥王居少主也不过尔尔。”
他脑中的警铃大作,不得不将所有的线索在脑中汇集。
她是魑魅魍魉中的一份子……
尤其武功奇高,性格诡变多端,就像白昙!
静儿叫她香香……
黑天耀脸色顿时变得凝重,“你是尉香?”
她笑得像个顽皮的孩子,也没有否认,证实了他的猜测。
“你接近静儿有什么企图?”他心中大惊,恨不得一且刻将静儿从她手中夺过来,又怕轻举妄动,反倒坏事。
原来她就是他从未谋面的未婚妻。
而且还是在十岁那年,便成为魑魅魍魉这个神秘杀手组织的领导者,也就是现任鬼主在确定她的目的之前,他必须谨慎应付。
“真要说企图,我的企图就是跟静儿做好朋友。”尉香冲着还搞不清楚状况的静儿嫣然一笑,“静儿也很喜欢跟我做朋友对不对?”
“嗯。”静儿笑得有些犹豫,因为她敏锐的感觉到黑天耀身上的杀气,让她煞是不解。“耀耀,你怎么了?香香是我第一个交到的朋友,她不是坏人,你不要对她这么凶。”
“静儿,你看他!眼睛瞪得这么大,好像恨不得杀了我似的,我好害怕喔!”她就是故意要黏在静儿身边。
黑天耀告诉自己要沉住气,别被她激怒了,然后轻声的叫唤静儿。
“静儿,过来这儿,我有话跟你说。”
尉香佯作恐惧的发着抖,“静儿,你不要去,他一定是想趁这机会把你叫走了,好对我不利”
静儿左右为难,不知该听谁的。“香香,你不要担心,耀耀不会那样做的。”
“静儿,快点过来!你已经不听我的话了吗?”
那催促声勾走了静儿的心思,不由自主的脱离尉香的掌握。
黑天耀才触碰到静儿,忙不迭的将她扯到身后。
“唉,我终究还是比不上心上人重要上尉香发出几声长吁短叹,瞥见他彷佛在护卫着最重要的宝贝般,有些不是滋味“我可没动她一根寒毛!你这样看着我,好像我做了什么罪大恶极的事似的。”
他俊容凛然的低哼,“尉香,你如果有任河不满,尽管冲若冥王居、或冲着我来,静儿和我们之间的事完全无关。”
“我对冥王居、还有对你都没兴趣,反而对静儿……”
黑天耀马上回以一记怒视。。
“算了!”尉香换上一张真诚的笑脸,“静儿,你已经找到你的心上人了,就跟他回去吧!以后不要再一个人离家出走,因为,下次可没这么幸运可以遇见我。”
静儿钻出黑天耀的守护网,“那香香怎么办?”
“我也要回家了。”
静儿眉眼间盈满关注之色,“你不怕你奶奶又逼你嫁给不喜欢的人了吗?”
“我奶奶很疼我,说不定这次我离家出走,已经让她改变心意!不会再逼我嫁人了!所以,我可以安心回家了。”
“我还可以再见到你吗?”静儿依依不舍。
尉香瞄了下神情不豫的黑天耀,凉凉的说:“我保证一定可以,而且,我们很快就可以再见面了,不过,就怕有人不欢迎我。”
“那我去你家玩好了。”静儿傻傻的往陷阱里跳。
黑天耀震愕的吼道:“不准!”
那可是充满血腥的地方,他可不想吓着她。
“静儿,你看他这么霸道,都还没有嫁给他,就处处限制你的自由,不如你跟我回家好了,我们不要理他。”尉香故意在旁边煽风点火,试图引起两人的不合,那她就可以渔翁得利了。
静儿若有所求的望着他,看得黑天耀实在无法再拒绝下去
“她可以来看你,不过,你还是不能去她家。”这是他的最低限度了。
她开心的用力抱住他,“耀耀,你真好!”
“好吧!”尉香勉为其难的接受条件!不过,眼底流动的诡诈流光,让黑天耀不敢小觑。他可是打定主意,尽量让她们不要有机会接触。
原本想来接爱女回笑傲山庄的宫围城,心中不免踌躇起来。静儿不爱亲近他这个爹,一起生活的这些年,她不曾主动来找他,父女俩也不曾说些体己话。这大概是上天在惩罚他没能好好保护自己深爱的女人吧!就连想给女儿一个温暖安全的家都是一种奢望。
既然他没能尽好做爹的责任,又怎么期望被女儿接受呢?
也许把静儿留在冥王居,对她会比较好。如今尉家已经登门退婚,黑天耀已毋需再有顾忌,对于这个未来女婿他可是百分之百的满意。今天他只想见见女儿!然后独自回去。能亲眼看到女儿嫁人,已经是上天对他最大的眷顾,他不该太贪心了。
凝望着他孤独的背影,黑天耀无声的向静儿比了个手势,要她走上前去,接着不动声色的退场,让他们父女俩好好的说话。
“爹。”耀耀说她这次离家出走,最着急的就是爹了,每天在外头奔波找寻她的下落,吃不好也睡不着,让她听了好惭愧。
这声爹宛如天籁,让宫围城精神大振。
“静儿……”瞅着完好无缺的爱女,他的眼眶不禁湿了。“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这些天你吃了不少苦吧?”
她摇摇头,定定的看着他,“爹……瘦了,要记得吃饭,不然会生病。”
初次听见爱女说出关怀的话语,让宫围城掩不住激动的情绪,“好,爹一定记得吃,不会让自己生病。你也一样,三餐要定时,要是天气冷了记得加件衣服,不要着凉了知道吗?还有最要紧的是要有礼貌,特别是对你未来的公婆……”宫围城叨叨絮絮的叮嘱着,就怕漏说了什么。
仿佛直到这一瞬间,流在父女俩体内的血缘让他们的心意得以相通,静儿终于认真的正视这名生她的亲爹。
“静儿可以留在这里吗?”她以为他是来带自己回去的。
宫围城眼神温和慈爱,微微一笑,“你不是一直想住在这儿吗?爹知道你不喜欢回笑傲山庄,所以,不会再勉强你了。不过,你要成亲之前,还是得按照礼俗由娘家出嫁,到时你得暂时忍耐一下。”
“静儿可以去跟耀耀说,让爹也住在这里,我们每天都在一起。”这样他的眼神就不会看起来这么伤心了。
他欣慰一笑,“傻孩子,那是不可能的!不过,你能这么说,爹听了已经很高兴。只要你幸福,爹再无所求。”
静儿没有说话,只是目不转睛的睇着他悲伤的容颜。
“爹要走了。”宫围城深吸一口气,揉了揉她的发,“你自己要保重。”
宫围城双肩微垮的转身,像一下子老了十岁……
“爹……”这声爹喊出了她的孺慕之情,娇小的身子蓦地直扑上前,勾住他的臂弯,傻呵呵的笑着,“静儿要跟爹回家上他喜出望外的问:“静儿!你、你是说真的吗?”
“嗯,静儿想多陪陪爹。”她希望身边的每个人都快乐。
宫围城哑着嗓子点头,“好、好,我们回家。”
雪燕,你看到了吗?我们的女儿终于真正的回到家了……
尾声
今天是宜嫁娶的好日子,也是冥王居少主成亲的大喜之日。
意气风发的新郎倌穿着大红喜袍,跟厅内的众人一样望眼欲穿,就等着花轿来到、鞭炮响起,可不知怎么的,他的眼皮跳得厉害,好像有什么事要发生似的。
同样心急如焚的还有上官鹂羽。“栩儿到底行不行啊?吉时就快到了,怎么还没看见花轿的影子?这小子要是敢给我捅什么楼子、误了事,我就扒了他的皮!早知道这差事就别交给他,害我这两天提心吊胆的,连睡觉都作噩梦。”
“当初可是你替他担保,还说栩儿已经长大,该让他学飞了!我才答应把这么重大的事交给他办的。”
她马上嘟起红唇,“相公现在是在怪我罗?”
“我怎么敢?”黑夜飒很识相的陪笑!
上官鹂羽瞠目一瞪,“说来说去,都是你不好!没有让栩儿遗传到你的成熟稳重,连办点小事都没办法让人安心。”
“怎么又是我的错?”他真的很无辜。
“哼!不是你还有谁?”她很习惯的推卸责任,反正有人会担嘛!“到底是怎么搞的?都什么时辰了,为什么花轿还没到?”
黑夜飒也有些上心怎不安,心中忖道,该不会真的出事了?
“大哥、爹,不好了、不好了……”是黑天栩的惊叫,声音中透露着几许不寻常。
一脸惊疑不定的黑夜飒和长子相觑一眼!心口跟着往下一沉,同时冲向厅口,接住已经跑到虚脱无力、气喘如牛的黑天栩。
黑天耀低吼,“花轿呢?”
“发生什么事了?”父子俩同时开口。
他狼狈的被搀到座椅上,泪水跟着很没路用的往下掉,“大哥……对不起……都是我太没用了……”
上官鹂羽眼前一阵夭昏地暗,“栩儿,我的媳妇儿呢?静儿在哪里?你该不会把她弄丢了吧?”
“娘,静儿她……她被劫走了!”黑天栩哽咽的啜泣。
上官鹂羽倏地两眼翻白,倒进相公的怀中。
“是谁?”新郎倌声音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