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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纵是隔着屏幕,海伦娜的呼吸也是一滞。
说时迟那时快,战戟显化而出的一刹,海贼王双手一合,将之操起,对着百米开外的教皇将之高高举起。
海贼王举起战戟的那一刻,重归清明的天色都为之一暗,所有的光线仿佛都聚集在了戟尖之上。
在凝重的气氛下,所有的人都停止了奔逃,看着那仿佛便成了天地间唯一存在的战戟。
感觉到自己被牢牢锁定同时领域已经大幅缩水的教皇面色凝重,却自知想要从那种来自四面八方几乎令人绝望的压迫之下轻松脱出已是不能,他不禁也是暗自一咬牙。
能够握在教皇手中的金色权杖绝非凡品,因为教皇并没有到达华夏传说中草木皆可为剑的上尚之境。
就在教皇一挥手间,金色的权杖猛然放大到了与他本人同高的高度,同时,其形态也发生了变化。
“咦,好像与我在那个破岛上捡的破剑有点血缘关系。”
梁天的目光已经穿越了银色奇迹的前挡风玻璃,遥望着战场上的每一个细微变化。
就在海贼王缓缓地将高高举起的战戟朝着教皇劈下之时,教皇也已采取双手握柄的方式抬着化为十字圣剑的权杖迎了上去。
但是,看海贼王的战戟尚未压下教皇的身体已开始往地面坠去的样子,人们便已明了,海贼王这倾力一击下,勉强接招的教皇恐难全身而退。
而就在同时,大赛主席台之上,一阵阵奇异的魔法波动传来,在许多车手与观众们吃惊与绝望的眼神之中,那些衣冠楚楚的赛事组委会成员,那些归属于联邦高层势力的政商名流们被罩在了一个透明的魔法结界里。
然后,他们的身影渐渐淡化,直至完全消失在了人前。
“殴日拔丝尼!这些黑心的政客,他们什么时候掌握了空间传送这门技术?”
就在梁天张大了嘴观众们吓软了腿的同时,海贼王的战戟已然撞上了教皇的十字圣剑。
仿佛十个太阳毫无保留地绽放出了自己的光与热,所有人的眼睛都在强强对碰中产生的耀眼光芒下陷入了短暂的失明。
他们没有发现的是,他们的身周,居然陷入了一阵诡异的寂静。
坐在银色奇迹之中的梁天与海伦娜自然不会受到那种类似核爆的碰撞的影响。
但是,就在耀眼的光芒致使一号的雷达系统失灵屏幕之上出现一片雪花点之时,梁天的面色莫地却是大变。
“梁天,你个混蛋!”
猛地发觉自己居然动不了了的海伦娜,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梁天消失在她眼前,只在她的脑海里留下了一句对不起。
狂暴的能量乱流以海贼王与教皇交手的中心为圆心,向着四面八方疯狂地倾泄而出,除了那些已至六阶身上还预备着防御道具的武者与魔法师能够在巨大的能量冲击波之下苦苦支撑,那些平日里觉得生活里占主导的不应该是暴力的人们,尽皆在这场恐怖的爆炸之下到天堂忏悔去了。
至于冯?马可广场,此时早已是面目全非,在强烈的能量动荡下先是被夷为平地后,又被冲击得千疮百孔。而那些联通向其他岛屿的桥梁早已荡然无存。
肆虐的能量所过之处,连河道中的水流也被卷上天来,露出了堆积着淤泥的河床。
当梁天出现在战场上将身形定在空中时,远方的海面上,高约数十米的巨大海浪连天而来,仿佛远古的洪荒巨兽张开了它那庞大的兽口,要将眼前所看到的一切都吞没一般。
但是,梁天此时所在意的并非是此等情况,他着急忙慌地将海伦娜瞬间制住然后孤身冲进战场,并不是想不自量力地当救世主。
因为,就在海贼王的占戟劈上教皇的十字圣剑后,实力缩水的教皇被这势大力猛的一劈劈得如一只断线的风筝般向后跌飞而出,在耀眼的光芒中洒下了一串串殷红的鲜血。
至于海贼王,动用如此猛招,显然对于自身的负荷亦是不小,他手中的战戟竟在与圣光十字剑碰撞的过程中碎成点点光点飘回了他的体内,而他的身体也是借势向后猛然飘退,并且开始渐渐淡化,似乎要脱离战场而去一般。
如若事情就此发展下去,那么顶多就是教皇拼得重伤力敌海贼王海贼王自知不敌逃遁而走的结果,也不至于让整个新闻界乃至两块大陆都发生了巨大的动荡。
在能量乱流肆虐的战场之上,一直保持着警惕的梁天,却发觉了一股让他熟悉的能量波动就在两强相争的一刹悄然而来。
巴特勒?所罗门身为圣阶二级强者,这种并非针对他而来的能量余波自然无法对他造成太大的麻烦,而身兼光明与亡灵两系技能的他,对于隐匿形藏也颇为精通。
所以,梁天也只到巴特勒对着重伤抛飞的教皇突施杀手时才察觉到了他的存在。
可惜,狂乱的能量冲击导致冯?马可广场的上空连空间都已不再稳定。梁天并未凭借空间转移第一时间出现在他想要出现的地方。
这样招来的结果,便是后悔莫及的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正往后抛飞而出的教皇的身体猛地在空中一顿,紧接着他的胸口,露出了半截不沾血腥的长剑。
教皇艰难地低下头去,看着那柄闪着黑光却原本应该属于神圣骑士配备的教庭制式圣剑穿出他的胸膛,他的眼里满是镇惊与不信。
“不!——”
撕心裂肺的呼喊声从一名正惶急向此赶来的女子嘴里发出,梁天在看见她那一头飘舞在身后的蓝色长发的同时,闭上了眼。
对着精神上显然已陷入混乱的那名女子一挥手,梁天已经将她收入到了自己的小天地之中。
教皇在听见那名女子呼喊之时,本已僵硬的身体猛然一震,努力地止住正大口大口涌出的鲜血,吃力地扭回头去,想再看上她一眼,责怪她为什么没有听自己的话,要跑到如此危险的战场上来。
可惜,当他回过头来,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张中年男子的脸。
这张脸,他是如此地熟悉,熟悉到已经觉得有点陌生,陌生得他其实只想将它忘记。
“为什么,咳咳,为什么,又是咳咳,,又是你?”
“哈哈哈哈,父亲大人,教皇大人,你没有想到吧!”
巴特勒紧紧地握住手中长剑的剑柄仰天长笑,他的面容几近扭曲,他的笑声里只有疯狂。
剑柄之上,被他涂上了宗教裁判所最新研制出来的诅咒药水,同时也聚集了无数亡灵怨念所产生的灵魂侵蚀。
所以,剑尖穿过了教皇外干中强的身体后,并未染上鲜血,却是正不断地吸收着他庞大的生命力。
今天,这个不断地压制着他的父亲,绝对不可能再逃脱死亡的下场,明日的教庭将由他巴特勒?所罗门来主宰。
但是此时,巴特勒的心中,充斥着的却是一种难明的愤懑,是一种无法言喻的痛苦,这种痛苦将他的胸膛也要撕裂,让他只想毁灭,去毁灭眼前看到的一切。
甚至,巴特勒都没有听到自己认定的父亲的嘴中,说出的话语好生奇怪。
“咳咳……”
教皇的脸上露出一个明了却是惨然的笑容,猛力地抑制着比起狂啸而来的海水还要廉价的鲜血从他嘴中的喷出。
“你,咳咳,又,又一次要失望了,我的,咳咳,弟,弟弟。”
(如果章节有错误,请向我们报告)
第381章 自白之书
真是不好意思,前天吃东西居然吃到食物中毒,在上吐下泄一夜之后终是没能撑住,活生生地就被送进了医院,按导员的话说,最近是换季,食堂里的菜有点问题是很正常的,让和我同批一起进医院的同学们不要有什么乱乱的想法。想到大家半夜四点居然能够有缘在公厕里相见,这算不算大学时代一段值得回忆的温馨往事呢?唉,挂了好几瓶药,泄到手软脚软还要补钾,真是痛苦,甚至连请假条都没上来发一个,叶子在此说声抱歉了,今天先奉上七千字,欠的章节,争取在圣诞节前补上吧!
“我的弟弟!”
我,叫巴特勒?所罗门,是神圣教庭现任教皇科西嘉?所罗门的次子。
自然,在我之上,有着一个哥哥,一个被人称道为神圣教庭创建以来最杰出最有天赋的…——天才!
我的哥哥瑞德?所罗门,从来就没有负他这一天才之名,自他从2岁开始学习武技与魔法,就不断地创造着奇迹,不断地给父亲以及那些觊觎着我们所罗门家族的权势的其他家族带来震撼。
史上最年青的拥有斗气的武士,这个称号在他5岁时获得。
史上最年轻的七阶强者,这个光荣称号好像在此次的赛车大赛上显得已不再值钱。
但是,这并不妨碍人们对他天才般地飞速成长历程的缅怀。
而我呢,身为教皇的次子,只因为比起瑞德来晚出生了一年,结果所有的光环,都已戴在了他的头上,我却只能活在他的阴影里。
从我懂事起,我便明白,父亲是将瑞德做为他的继承人来培养的,至于我,注定只能成为他的陪衬。
从小起,优等的魔晶石都会优先供应给他;从小起,优良的修炼环境,我都只能在他不占据时才能抓紧那少得可怜的时间去感受那种被元素能量包围的感觉。
我想,换做是谁,即使是光明神来了,他也不会甘愿就此碌碌一生的。
所以,我一直想向父亲证明,想向这个掌握着偌大权利的教皇证明,我,巴特勒?所罗门,能够做到瑞德?所罗门能够做到的,并且,还能做到比他好。
不就是5岁成为三级武者吗?我同样做到了!
不就是十岁便成为魔武双修的五阶强者吗?我同样也做到了。
而我做到这些时,并没有如他那般能够借助到许多外部优良条件。
也许,瑞德得到东西太容易,或者,他明白,教庭的一切都将在未来归属于他,他并不用去争取些什么。
所以,他对于教庭的事务并不上心,从来都只是完成父亲交代下来的任务就算完事。
而,在我5岁那年,我便学会了主动围绕在父亲的腿边,机灵地帮他做一些我力所能及的事情。
当时的我,直至后来进入到普通的神职成员阶层以前,都不明白,为什么父亲对于我的关怀,总是不及瑞德。
渐渐地,我们都长大了,而瑞德头上天才的光环一直都未退去,但我这个同样的天才,却在与他的比较之中黯然失色。
我的修炼进度及不上他,只因为他总是拥有好的修炼条件,而这样的差距,在我们小的时候尚不明显,毕竟我们都接受过光明圣池里的圣水改造。但是,随着我们的阶位提升,这种差距就愈来愈大,直到我16岁那年。
16岁那年,我做出了改变我终生的决定:不再生活在我父亲的身边。
因为,此时的我已然明白,如果想要争过瑞德,想要在父亲面前证明自己,仅仅只是拼命修炼,只是一味迎合父亲的喜好,是远远不够的;我必须要依靠自己做出一些令人不可小视的成绩来。
于是,我主动向父亲请求了下派,到普通的教区,从一个小小的神甫开始做起。
当我被下派之后,真的学会了很多东西。
原来,与这些面慈心黑的神职人员们生活在一起,能够学到那么多东西。
而我坚信,这些东西,那个时候正顶着光环在大陆之上四处游历的瑞德是绝对不会学到的。
但是,这些东西,我在很小的时候,就隐约地从父亲身上模糊地感觉到过。因为,这些东西,准确地说,应该算是一些素质,是要想生存在权利顶峰的我们所必备的。
同时,下派之后的我,虽然只是一名低阶神职人员,但是知道我的身份背景的那些地区主教们,没有一个人会怠慢于我。
相反地,我从他们那里得到了许多好处,也与他们建立起了非比寻常的友谊。
虽然我知道这种友谊并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