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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哥哥我一定要握紧你的手,再也不放开。
躺在床上的梁天突地身体一僵,不过马上就放松下来。
他敏锐地感觉到门外有人,神念散发开来,便看到海伦娜在门外徘徊。
想了想,梁天对海伦娜神识传音道:“海伦娜,你找我有什么事情?进来吧,门没有关。”
徘徊在门外的海伦娜听到梁天那熟悉的声音在脑海里响起,赶紧四下张望,可是没有看到他,不禁满脸疑惑地去推书房的门。
吱呀一声,应手而开,门果然没关。
海伦娜推开门便看到了梁天懒洋洋地躺在床上,嘴里还叼着根吸管。
至于可怜的可可,这几天应该是没有休息好,现在已经躺在梁天的臂弯里幸福地打起了小呼噜。
梁天一指书架边的椅子,冲着在门口迟疑着的海伦娜道:“既然来了,就进来吧,难道还得让我到门口迎接”
海伦娜俏脸一红,连步轻移,款款走到书架边坐下,静静地看着梁天,一时没有言语。
梁天只觉得他闭关三天,这个世界好像已不再是他认识的那个世界。
爱丝蒂的变化他已足够吃惊,海伦娜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淑女了,这里好像没外人啊?
海伦娜不说话,梁天也就乐得清静,咬着口中的吸管闭目养神,海伦娜似乎真得转了性子,居然愣是与梁天僵持着,比起耐性来。
梁天觉得过了好长时间了,突然想到海伦娜是和爱丝蒂她们共卧一榻,这个丫头不会又像上回一样,用得是尿遁吧?
三更半夜,万一被爱丝蒂堵到,就算浑身是嘴也说不清。
“海伦娜,你找我有什么事情?现在有点晚,如果不是很重要,你还是明天再跟我说吧。”
千言万语堵在心头不知从何说起的海伦娜原本听到梁天开口,不禁精神一振,哪里想到他居然下了逐客令,俏脸上闪过一丝失望。
她觉得自己跟梁天之间似乎隔着什么,可她又感觉他们之间的关系不应该是现在这样,毕竟两人之间已经缔结了深蓝之愿。
可是她却已忘记,当初她也是反对这桩莫明其妙的婚姻的。
然而女人总是善忘,因为她们似乎天生就被男人赋予了这项装傻充愣的权力。
况且她们最在乎的总是眼下,至于以前的,她们觉得应该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当然这个定理只适用于女人自己,如果男人不小心做了点什么错事,那么无疑是自掘坟墓。
最善忘的女人往往对于她的男人所做过的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记得清清楚楚,这岂非是一个很有趣的悖论!
还好,一直以来,梁天总是战战兢兢,如临深渊,如履薄冰。
所以海伦娜现在想得只是怎么改变一下两人之间的关系,而非揪着他的小辫子不放。
三天没有见到梁天,海伦娜只觉得这一小别仿佛两人之间就产生了不小的距离。那种重逢的喜悦仿佛带着些许生硬,就像被蚌壳夹着的珍珠,可喻却难求。
少女的心是敏感的,虽然刚才埋头梁天的臂弯,海伦娜觉得很幸福,然而梦醒时分,她却有种失落。
因此她才会再次光临梁天现在的卧室。
其实海伦娜都不知道自己来干什么,也许她只是想静静地与梁天呆上一小会?
在海族眼中素来以调皮捣蛋闻名的小公主,什么时候变得惆怅而敏感了呢?
海伦娜不知道。
她只是信口问道:“梁天,你不想问我那套铠甲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吗?”
“噢,难道你知道那套铠甲的来历?不对不对,爱丝蒂问你时,我看到你摇头表示不知。”
海伦娜很想一脚踹在梁天那张做出一脸惊讶令人讨厌的脸上,当然她最多也只能嘟起嘴,生气地扭过头去。
“唉,不愿之水冰铠甲,怎么听起来那么像深蓝那个家伙的装备呢?”
梁天见海伦娜似乎真地生气了,便故意拖长了声音。
“哼,梁天,不许你对海神不敬。”
海伦娜听到梁天的话语,扭头气呼呼地瞪着他,真想用冰封千里将他给冻住。
可惜这一招对他不好使,海伦娜想到这里不禁一阵气馁。
可是她光顾着生气,没有注意到梁天随口便说出了这套铠甲的出处。
貌似性别差异带来的价值观差别一直如此。
“好好好,那么,这套铠甲是海神深蓝的,不知道我猜得对不对。”
海伦娜此时才反应过来,她惊呼一声,满脸疑惑地看着梁天,问道:“你怎么知道这套铠甲的来历的?”
梁天心道:“看你当时那激动的样子,现在又莫明其妙地提到这套铠甲,就跟见到霍金时一样,你就差写在脸上了,我能不知道吗?再说了,我都说我是猜到的,你怎么还问。”
他摇摇头,有些话心里明白就行,说出来搞不好要死人的。
“呃,这个嘛,当然是深蓝海神告诉我的啰。”
“哼,原来你早就知道了这套铠甲的来历。”
看到海伦娜神色不善,梁天不知道自己又是哪里做错了。
原本只想像朋友之间那样玩笑一番,结果却不如人意。
看来自己剃了个光头,自以为这是聪明绝顶,没想到只是自作聪明。
“呃,这个有问题吗?”
海伦娜被梁天问得语塞,气鼓鼓地再次扭过头去,她只是没来由的想生气。
她其实很想梁天哄哄她,就像爱丝蒂拿给她看的骑士小说里写的那样。
奈何梁天总是像个木头人。
他看起来不笨也不傻,平时在爱丝蒂面前显得那么不正经,难道他就不懂我的心?
海伦娜越想越生气,人家女孩子半夜三更放下矜持来找他,他还总惹人生气,太可恶了。
梁天看着海伦娜俏脸阴晴不定,眉宇间似有一股怨气,应该不是最近有鬼缠身,那究竟是为何呢?想不通啊想不通。
“海伦娜,你有没有听说过有人上厕所,结果被淹死的?
“什么?这怎么可能呢?”
海伦娜不知道梁天此话何解,她只觉得梁天的思维让她跟不上,习惯性地随口便接了过来。
“我只怕,再过一会,爱丝蒂就会打上门来,将我劈死。或许她的理由是我这个流氓偷看女孩子上厕所。唉,怎么看琪琪的书房也不像厕所啊!”
海伦娜闻言惊呼一声,起身便往门外跑。
“请你从外面帮我把门关上。”
听到梁天戏谑的话语,海伦娜突然又折身回来。
她再次坐到书架旁,干脆抽出一本书,从从容容地看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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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们今天有点忙,又要交实习报告,又要复习的,所以更的迟了点,不过今天依然两更,大家不要走开22点更下一章。
(如果章节有错误,请向我们报告)
第一二六章 组队参赛
“你怎么不走了。”
“我在等爱丝蒂姐姐来接我,我一个人怕黑。”
海伦娜从厚厚的书本后露出俏脸,满脸得意之色。她一双玲珑的小脚欢快地从系着蝴蝶结的拖鞋中跳将出来,一跷一跷地,如同诡计得逞后的小狐狸。
事实证明,梁天确无恋足癖,因为此时他根本就没功夫体味海伦娜诱人的玉足带来的冲击。
他只是听得头皮一麻,觉得还是刚才的海伦娜好。
“呃,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你是男孩子,这么晚了,不方便的。”
看着海伦娜得意的样子,梁天仿佛看到她的额头上长出了角,满面狰狞。
他很想说“这是我应该的”,却感到一阵无力。
突然,面朝房门的梁天瞳孔猛地一缩。
海伦娜进来之后并没有关门,梁天看到门外出现了一条腿,这条腿笔直而修长,浑圆而极富弹力。丰满如玉柱般的大腿,笔直润泽的小腿,精致优雅的足踝,无一处不令人屏息,尤其此时,她蜜色的肌肤在月色下泛着晶莹的光泽,充满了美感。
如果一个女人能够拥有如此性感撩人的长腿,那么无疑她的姿色一定不会差;就算她的面貌普通一点,整体却也堪称上乘。
可惜梁天此时只感到嘴里发苦,因为紧接着他便看到了爱丝蒂那张精致如洋娃娃般的天使面孔。
梁天当然不会害怕爱丝蒂,他在面对她时的类似于好男不跟女斗的表现只是一种生活的乐趣。
如果凡事太叫真,生活岂非会显得太过无趣?
爱丝蒂裹着薄薄的睡裙,毫不在意自己乍泄的春光,大大咧咧地走了进来。
只见月光下,她肌肤泛着晶莹的光泽,婀娜纤细的柳腰只堪一握,粉臀挺翘,玉腿修长。往上看去,素色的薄纱完全无法束缚她怒挺的酥胸,半遮半掩间,甚是撩人。
尤物,绝对是尤物。
爱丝蒂似乎很满意她的出场给梁天带来的冲击,得意地挺了挺胸,先是摆动着颀长的颈项优雅地环顾了一下四周,最后她将目光落到海伦娜身上。
她满含笑意地道:“我就跟琪琪说,你在梁天这里,她还不相信。”
海伦娜如同被捉奸在床一般,掩耳盗铃般地慌张低下头,掩鼻偷香般地假装没听见。
“噢,爱丝蒂,海伦娜的确是出来上厕所的,只是恰好被我遇见,我便邀请她与我在到一叙。”
“是吗?梁天,你这个流氓,是不是意图对海伦娜妹妹不轨?”
梁天原本想救火,结果却引火烧了身。
看着面前让他心旌摇曳的长腿辣妹,梁天只能叹气。
“唉,爱丝蒂。你以后能不能不要总叫我流氓,如果不知道真实情况的人听到,他们会被你误导的。”
“哼!我有冤枉你吗?”
眼看爱丝蒂面色不善,梁天赶紧转移话题道:“你来得正好,刚才海伦娜说她怕黑不敢回去,而我和她男女有别,不太方便,所以就请你陪同海伦娜回去早点睡觉吧。”
爱丝蒂好似没有听到梁天委婉的逐客令,她见屋中没有多余的坐椅,便对海伦娜说道:“海伦娜妹妹,你坐到床上去,把椅子让给姐姐吧。”
海伦娜低着头,好似老僧入定一般,一点反应都没有。
梁天此时只想将她俩扔出去。
不知道爱丝蒂这又是唱得哪一出。
他坐起身,从手表中取出竹椅放到床边,道:“爱丝蒂,你还是坐到这里来吧。不然,你能放心你的海伦娜妹妹和我这样一个流氓坐在一起吗?”
爱丝蒂脸上露出一丝小狐狸般的狡猾笑容,来到梁天床边坐下。
“说吧,你有什么事情?”
“梁天,你真地想参加赛车大赛?”
“对,我不但要参加比赛,我还要夺得总冠军,因为对于此次总冠军的奖品天使之泪,我志在必得。”
梁天说得很坚定,并且充满自信。甚至他的話語中,已經有了點飄飄然的感覺。
這種感覺好像是因為他近距離欣賞到了愛絲蒂凹凸林龙的身材嗅到了她身上飘出的阵阵处子幽香而来。
爱丝蒂甚至感觉到梁天身上隐隐有了一丝传说中的王霸之气,不自觉地便又将娇躯向他挪了挪。
这下子,梁天真不知道应该说自己是幸运‘是幸运还是幸运了?反正他的大脑貌似有荡机的倾向。
然而爱丝蒂总是喜欢和梁天做对,借此她方能慰藉一下自己。
“哦,梁天,你这么有信心,要知道在大陆上的冒险者之中可是有很多精英的。万一你没有夺得最后的总冠军怎么办?”
“首先我要告诉你,这不可能。再者就是如果你的假设成立,那么我并不介意将天使之泪抢过来。”
梁天这话说得很自然,自然中还带上了一丝森然。说完了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爱丝蒂对梁天这种强盗逻辑没有反感,她却相当好奇,这天使之泪究竟对梁天究竟有什么重大意义。
好像他跟李斯特还说天使之泪就是生命之泪什么的。
可惜她书读得不多,况且有些东西她根本就没有阅读权限。
“那么,梁天,我要和你组队参赛!”
爱丝蒂此言一出,梁天一脸茫然加不解。
“组对,组什么队?”
爱丝蒂从这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