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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远去的车灯,年青人觉得自己的身上多了一种难以形容的力量。为什么要相信一个警察呢?不,他相信的是人性,是人思想中最能决定行为取向的自我认同,只要这个人有与自己一样的自我认同,他们就不需要生死相见。
但是他们有吗?他不是那么完全肯定。
三个人忙碌了一夜,终于将血迹斑斑的花店收拾回原来的模样。
寒飞羽不愧是专家,那些化学药品虽然味道很刺鼻,但是清洗的确实很彻底,现在即使用显微镜,也未必能发现一丁点血痕。为了安全起见,花店本部以重新装修为理由,停业了三天。小眉和心美又将店里的格局重新布置了一下,使一切看起来更见格调。
寒飞羽却一直没有回来,仿佛就那么拉着尸体直接离开了上海。但是御翔天知道他一定会回来,因为他还没有得到想知道的答案。
他如常参加了高考,并且以一贯的毅力,克服了身体的伤痛。
七月的上海酷热难当,夜里睡不着觉的小市民,为了节省日渐上涨的电费帐单,都跑到附近的商场超市享受免费冷气。
这时,花店的地下室里却是另一番景象。
因为身处地下,上方还是水波荡漾的水池假山,所以地下室一直那么阴凉宜人。御翔天在刻苦学习的日子里,为了保持下面通风良好,就在原先的通风口对面又开了一个对流的风口。在无声风扇的带动下,地下室里时刻都吹拂着徐徐微风,与那些憋闷潮湿的地下建筑相比,这里简直就是天堂般的享受。
心美经历过那天的血腥变故后,已经被御翔天认可,所以她也有幸在晚上,能进入这里享受一下自然的清凉。让她感到欣喜的是,她发现自己的身上自那夜起,也有了点杀气,虽然微弱到不能细辨,却代表着内心气质的根本变化。
这种变化直接影响着她的日常行为,她发现自己自信了许多,也不再怕别人的指指点点,做起事来也越来越有目的性,许多事情她都能果决地做出决策。
但是她最大的收获还是寒飞羽的到来。她感觉这个男人就是来拯救自己的,他的强大、他的自信、他的随意,无不冲击着她灵魂深处的渴望。所以她觉得自己不应该再弱小下去,而应该做一个配得上他的女人。
小眉将心美的巨大变化看在眼里,也放下了心中的一点儿犹豫。她已经开始寻找要继续学习的大学,以后的花店可以交给心美管理。其实她并不想离开这里,花店的一景一物都有她的感情在里面,这里已经成为了她精神意义的家,何况这里还有让她记挂的男人。
但是离开是必须的,不管为了什么,她也需要一段调整的时间,将自己的人生规划一下,然后再决定如何面对这个冷酷淡漠的男人。未来是迷茫而不可确定的,她同样需要建立一个绚丽而坚定的计划,来确定出自己人生的坐标。
御翔天这两天一直在地下室修养身体,脑部的重创使他开始反省自己的问题。在计划中,知识是必须的,但是身体和战斗能力也是他的弱项。看到寒飞羽的飞刀手法后,他也不再对自己的飞刀信心十足,所以在未来的时间里,加紧身体训练也到了迫在眉睫的程度。
高考后的第十天,寒飞羽打来了电话,让他们看明天的新闻,他说自己有事情要先回海城,办妥后在来找御翔天。
新闻是做为头条在报纸上刊发的。上面说,在上海通往南京的高速公路上,发生激烈的枪战兼汽车追逐战,有十几人被打死打伤,估计是黑社会性质的火拼。
三人都大为惊奇,不知道寒飞羽是如何将五个死人加入一场追逐和火拼的,但是这足以证明,此人的手段实在太高明了。这也让御翔天更加期待即将到来的会面。
小眉终于要走了,她选择了偏远的广西大学,专业是生态环保。之所以选择这个专业,主要还是她喜欢和花花草草打交道,如此一来,兴趣和学习都能两不耽误。
这两天她一直和心美在一起,指点她如何经营花店业务和管理收支,本来想关闭的两家分店,在心美的坚持下也将继续营业。
临走的前一天晚上,她来到地下室,回忆着当初在这里的种种激情。她不知道自己以后是否就能一定回来,但是随后的四年里,她已经决心不再回来,直到完成这个最初的目标。如果她挨不住什么而回到这里,那只能说明她失败了,她也将因为无法解脱自己而坠入无底深渊。
正当她凝神细思的时候,头上的进出口被人打开,心美轻巧地顺着滑梯走了下来,手中捧着要换的内衣裤。
「我说凤姐又跑到哪里去了,原来一个人在这里沉思呐!是不是这里有妳和自己哥哥的「感人故事」啊!所以要来感怀一下。」
心美看到她神色低沉,便想说两句调皮话。那天事后,凤姐已经将自己和御翔天的故事讲给了她听,所以她才故意这么说的。
没想到小眉的脸一红,一把掐住心美的脸蛋羞嗔道:「小丫头,妳是不是见过寒飞羽后就开始发春心了,竟然开起姐姐这种玩笑来,哪天我将妳也关在这里感人一下,看妳还说不说风凉话。」
说到这里,她忽然想起自己已经没有这样的机会了,不禁手一松,脸色低沉起来。
心美对男女间的事情似懂非懂,此时听凤姐说自己发春,而且对象还是心目中的英雄寒飞羽,这使得她脸颊绯红,直羞到了胸口。她羞急地跺了一下脚,慌忙用内衣盖住脸孔,跑进了浴柜。
心美本来就是要来洗澡的,以前她都是到附近的公共浴池洗的,但她从来没见凤姐去过。现在她知道地下室后,也开始喜欢独自畅洗了。往常,她都是趁着白天御翔天不在的时候来洗,今天帮凤姐收拾东西忙了一些,就来的比较晚。
正当她将身上的衣物脱光,开始淋水的时候,外面却传来凤姐和御翔天的对话声。她不由羞急万分,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为了防止衣物淋湿,换洗和脱下的衣物都放到外边的托架上,她现在又不能去拿,否则一开门就会露出赤裸的娇躯。
御翔天今天也是特意早些回来,他这几天报名参加了几个训练班,都是拳击、散打和跆拳道方面的。不过小眉明天就要走了,而且一去就可能不再回来,无论他如何冷漠,也要与她吃顿饭、说说话,好好告别一下。他还是希望四年后她能回来,虽然他无法承诺什么,但有她在身边照顾,总能给他带来好心境。
看到小眉在地下室,浴柜衣架上还有些衣服,还以为她要洗澡,于是说道:「要洗澡吗?那我先上去吧!洗完我们去外边吃饭,算是我给妳的饯行。」
小眉闻言心中忽然升起一股难言的酸楚,这个浴柜以后就是心美和御翔天的浴室了,以前她在里面洗浴的时候,至少还能感受一下他的残留体味,现在却彻底和她无缘了。
这时她生出一个奇怪的念头。心美还在里面洗澡,而且现在一定很羞急,这个小丫头毫无付出地就得到了在这里洗澡的权力,她难道不应该为此付出点什么吗?至少得让她知道,她在和一个什么样的男人共用一个浴柜。
所以她立刻拉住御翔天的手,撒娇地说道:「大哥,人家后背洗不到,你能不能帮妹妹洗最后一次澡。」
御翔天明显看出她在蓄意挑逗自己,不过他也是憋了许多天的欲火,只是碍于自己过往的冷漠,不好意思主动要求什么。每当他看到小眉露出身体某部分时,他的眼睛总是不停使唤地看过去,所以这几天他特意将训练时间加长一些,好让自己筋疲力尽地不想这方面事情。
看到小眉转过身去,将浅粉色的纱裙缓缓提起,露出两条光滑圆润、白嫩修长的大腿时,他的胸臆不禁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响,一股灼热炽烈的火蛇从腹部猛然窜出,在身上游走燃烧,将他颈部的肌肤刺激成了淡红色。
但他已不是第一次时那种毫无经验的男人,在车行也有幸看到某位修理师父放过的一两部A片。所以他先将自己的衣服慢慢脱下,以平息自己过于亢奋的心情,然后慢慢走向小眉,将她的纱裙拉向头部。
第十一章 欲火与黑拳
浴柜的玻璃门是那种单面玻璃,外边看不到里面,里面却能很清晰地看到外面。 心美不知道凤姐为什么要在这里脱衣服,还要让御哥帮她洗澡,难道她忘了自己已经在里面了吗?当心美看到御翔天脱光衣服的时候,她羞愤地用手捂住了眼睛,心跳更是快的不行。她有些眩晕地坐在了坐便盖上,只觉得浑身发烫。
忽然,她想到凤姐最初的反常,原来自己无意说出的「感人故事」就是这种羞人的事情呀!难怪凤姐说自己发春。可是现在凤姐为什么这么做呢?难道她觉得自己在这方面什么也不懂,想给自己上一课不成。对,一定是这样的。凤姐以前对自己照顾有加,什么都不藏私地教给自己,她就要走了,不想自己连这种事情都不懂,所以亲身做给自己看。
想通这点,她反而不再那么羞臊,一股好奇心在她心底蓦然壮大,将她的双手缓缓推开。于是她紧贴在玻璃门上,紧张而刺激地观摩起这场激情戏来。
抬眼望去,最让她心悸的还是御翔天那极具震撼力的强健体魄,那种男人的阳刚美很自然就能刺激到每一个少女的心扉。心美将手不自觉地放到胸口,感受到自己剧烈的心跳。这时,她看到……
那是什么呀?怎么和女人的那里不同?她蓦然联想到锁头和钥匙,难道男人的那里象钥匙一样,去打开女人的心锁吗?她很快就看到了答案,因为御翔天还是没忍住自己的亢奋。
当御翔天将纱裙拉到小眉的腰部时,小眉……
心美看着近在咫尺的**运动,小嘴早已张的大大的不知道闭合。她从侧面看到凤姐近似痛苦的呻吟,但是那哼哼唧唧的声音中,明显带有让人耳红心跳的靡靡乐章。
本能使她也浑身发软,欲火焚身。人的精神就是这样怪异,如果你先就带着拒绝厌恶的心理来看这场激情戏,你就不一定有带入感而失去兴趣,但是你一旦带着欣赏的眼光来体验这种兴奋,你便于欢爱者本身相去不远了。
心美就是这样,她被近在咫尺的欢乐彻底带入其中,仿佛凤姐的位置就是她一般,每当注视到御翔天那……
小眉无力地低伏在地上,身体已经不能保持先前的姿势。她故意斜靠在浴柜的门旁,假装滑倒的时候,将柜门一下子拉了开来。
御翔天还没有达到**的境界,所以快乐尚未发泄出来。他想立刻扶起小眉,然后******再做奋战。但是浴柜门一开的瞬间,他忽然看到大张着双腿,瘫靠在坐便盖上的心美……
这时候的心美已经有些失神,仍然沉迷在刚才的高潮中。但是她终究还未经历过人事,此时空气一凉,便立刻惊醒过来,却看到御翔天******在向她直视。
立时间,羞愤、惊慌、忙乱、恐惧、吃惊等等情绪,同时涌入脑海,如此混乱反而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了。
御翔天看到这一幕时,以为她们是故意串通好了的,要不小眉绝不可能不知道心美在这里洗澡,心美也不可能不提醒小眉一下。所以他只是本能地觉得,这个小丫头也要品尝人生的最初禁果。
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