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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莫名其妙的地方来了?
闹鬼了?还是自己被打死了?
火小邪低头一看自己的穿着,破破烂烂的黑色布条,什么布料闹不清楚,不是麻的又不是棉的,满身是血。
火小邪吓的全身哆嗦,他活这么大了,这样诡异的情况,还是第一次经历!他不敢再喊叫,哆哆嗦嗦的从地上爬起来,小心翼翼的向前走去。
走不了几步,火小邪疼的呲牙咧嘴,跌倒在地。
火小邪伸手一摸,肋骨断了几根,右肩肌肉巨疼,使不上劲,而且关节好像脱臼过,肿的老高,其他全身大大的划伤,不计其数。
火小邪暗骂道:“老子是不是被张四爷他们认为打死了,于是换上乞丐的衣服,丢到荒郊野外,让野狗吃了毁尸灭迹啊?操他们娘亲的,真够毒的啊,不就是几块点心吗?”
火小邪一抬腕,看见血迹斑斑的手臂上,好像刻着几个字。
火小邪抹了一把,疼的呲牙,却也看清了刻的什么。
“五行合纵,破万年镇,破罗刹阵,切记!”火小邪默念了一番。
“妈的巴子,什么人给老子恶作剧!破你祖宗的破啊!打哑谜啊,日你先人的啊!打就打,抛尸就抛尸,还非要刻字!有种刻个此人是我亲爹啊!”火小邪气不打一处来,他料定现在的情况,肯定是张四爷的刘管家以为打死了自己,抛尸野外。
火小邪骂骂咧咧的,就要挣扎着起身,却觉得眼角一热,伸手抹去,奇道:“怎么回事,迎风流泪?”
火小邪尝了尝手指,又苦又咸,的确是泪水无疑。
“完了,眼睛打出问题了……操……”火小邪正在骂,又觉得脑中一阵阵的疼痛,眼泪更是哗哗不停的淌出,心头难受的要命,好像死了亲人似的。
火小邪连连抹泪,暗骂道:“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止不住了!怎么我心里这么难过啊?完了,完了,这回倒霉倒大发了,眼睛出问题,脑子也出问题了。”
火小邪悲从心来,简直按捺不住,干脆大嘴一张,哭了个痛快,方才止住。
“唉……这要是回到奉天,碰见齐建二他们,这么一通哭,真没法混了。”火小邪感叹道,转念又一想,紧张起来,“妈的,瘪猴、浪得奔、老关枪他们,不会也出事了吧!”
火小邪想到自己这三个好兄弟,忍住疼痛赶忙站起身来,捂着**口的断骨,佝偻着身子,慢慢走开去,边走边叫道:“瘪猴、浪得奔、老关枪……你们听到没有……瘪猴、浪得奔、老关枪……听到说话,我是火小邪……”
喊到自己的名字,火小邪又是一愣,情不自禁的再次抬起手腕,看着手腕上“五行合纵,破万年镇,破罗刹阵,切记”几个血字,表情凝重起来。
“难道是我自己刻下的?”火小邪想着,“为什么,我看这几个字,心里这么不舒服?是我忘了什么吗?”
火小邪搜肠刮肚,回忆与这几个字有关的事情,一点线索也没有。
火小邪不禁叹了口气,自我安慰道:“这还真是个迷,暂时先别管了,水到船头自然直,先找找瘪猴他们吧。”
火小邪小心的将袖子掩上,护住这几个字,蹒跚的沿着溪边,一路向前,呼唤着瘪猴、浪得奔、老关枪的名字,慢慢走去。
火小邪捡着没人之处,一路呼唤瘪猴他们的名字,也还不敢大声,却始终无人答应。再走一段,已经出了密林,前方豁然开朗,已到了山脚下,一个不大不小的村落就坐落在眼前不到二里远的地方。
村落里一道炊烟升起,火小邪张望了一下日头,正是午时。
一见有人,火小邪顿时觉得腹中饥饿难耐,灼的胃火烧火燎的疼痛。
“我这个样子,再找下去恐怕也要死了,先去村庄里讨碗饭吃,包扎一下伤口才好。”火小邪心里想着,便从密林中钻出来,捡着低洼处,向村庄中摸了过去。
走了一段,火小邪回头一看,只见身后群山巍峨,连绵不绝,又是心头一惊:“奉天附近百十里,也没有这么高大的山啊……我到底是在哪里啊?”
尽管一肚子全是疑惑,但饥饿感是实实在在的,火小邪看着不远处的村落,连吞口水,恨不得能吃下一头牛去。
正想着能讨到什么吃的,突听到头顶上嗡嗡作响,仿若雷声。
火小邪赶忙退后一步,钻到草堆里,向天上观看。
只见一间金灿灿的单桨飞机,从云层里急坠而出,在空中翻了个筋斗,又忽的拉高,再度钻进云层中,很是轻盈。这架小飞机消失之后,云层中又先后钻出两个大块头的飞机,机身上画着日本膏药旗,似乎正在寻找先前的那架金色小飞机,嗡嗡的声音巨大,两架大飞机盘旋一番,没有找到小飞机的下落,在火小邪头顶盘旋不止,不肯离去。
火小邪看的目瞪口呆,情不自禁的暗叫道:“日本的零式战斗机!”心里刚刚叫完,火小邪又是一愣,“啥?这东西叫啥?零式战斗机?我,我我我我,我怎么会给这两个怪鸟起这个名字?”
火小邪抓耳挠腮,百思不得其解,他的记忆中,压根没有见过能在天上飞的铁鸟,怎么一张口,想也不想的称这东西是“零式战斗机”?
天空中,那两架零式战斗机盘旋了一会,突然一架飞机拉起了机身,向着远处直线飞去,就见到远处有一个金色的小点,从云层中绕出来,正越飞越远。两架零式战斗机发现了踪迹,紧追而去。不一会,三架飞机全部消失在远处的云朵里,看不见也听不见了。
火小邪颠颠倒倒的从草堆里爬出来,看着三架飞机消失的方向,骂道:“操,真够吓人的,老子到底在哪?怎么全是些怪事!”
火小邪骂了几声,想也想不通,还是抖擞抖擞精神,尽量加快了脚步,向村庄赶去。
火小邪捡着没人之处,一路呼唤瘪猴他们的名字,也还不敢大声,却始终无人答应。再走一段,已经出了密林,前方豁然开朗,已到了山脚下,一个不大不小的村落就坐落在眼前不到二里远的地方。
村落里一道炊烟升起,火小邪张望了一下日头,正是午时。
一见有人,火小邪顿时觉得腹中饥饿难耐,灼的胃火烧火燎的疼痛。
“我这个样子,再找下去恐怕也要死了,先去村庄里讨碗饭吃,包扎一下伤口才好。”火小邪心里想着,便从密林中钻出来,捡着低洼处,向村庄中摸了过去。
走了一段,火小邪回头一看,只见身后群山巍峨,连绵不绝,又是心头一惊:“奉天附近百十里,也没有这么高大的山啊……我到底是在哪里啊?”
尽管一肚子全是疑惑,但饥饿感是实实在在的,火小邪看着不远处的村落,连吞口水,恨不得能吃下一头牛去。
正想着能讨到什么吃的,突听到头顶上嗡嗡作响,仿若雷声。
火小邪赶忙退后一步,钻到草堆里,向天上观看。
只见一间金灿灿的单桨飞机,从云层里急坠而出,在空中翻了个筋斗,又忽的拉高,再度钻进云层中,很是轻盈。这架小飞机消失之后,云层中又先后钻出两个大块头的飞机,机身上画着日本膏药旗,似乎正在寻找先前的那架金色小飞机,嗡嗡的声音巨大,两架大飞机盘旋一番,没有找到小飞机的下落,在火小邪头顶盘旋不止,不肯离去。
火小邪看的目瞪口呆,情不自禁的暗叫道:“日本的零式战斗机!”心里刚刚叫完,火小邪又是一愣,“啥?这东西叫啥?零式战斗机?我,我我我我,我怎么会给这两个怪鸟起这个名字?”
火小邪抓耳挠腮,百思不得其解,他的记忆中,压根没有见过能在天上飞的铁鸟,怎么一张口,想也不想的称这东西是“零式战斗机”?
天空中,那两架零式战斗机盘旋了一会,突然一架飞机拉起了机身,向着远处直线飞去,就见到远处有一个金色的小点,从云层中绕出来,正越飞越远。两架零式战斗机发现了踪迹,紧追而去。不一会,三架飞机全部消失在远处的云朵里,看不见也听不见了。
火小邪颠颠倒倒的从草堆里爬出来,看着三架飞机消失的方向,骂道:“操,真够吓人的,老子到底在哪?怎么全是些怪事!”
火小邪骂了几声,想也想不通,还是抖擞抖擞精神,尽量加快了脚步,向村庄赶去。
好不容易进了村,火小邪举目一看,原本期待的心情一下子沉入谷底,满口口水咕咚一下,咽回肚子里。
这里一看就是个许久无人居住的废弃村庄,杂草蔓延,蛛丝遍布,道路上落叶铺了厚厚一层,无人打理。
火小邪见状,心里虽凉了半截,但看到村落正中央,那道炊烟还是慢慢升腾,还是怀着一丝希望,捡着墙根处,向前赶去。
走了几步,火小邪又觉得不妥,从墙上抹了一手灰尘下来,使劲涂在脸上,让人认不出自己的相貌,这才放了心。火小邪的理由很充分,万一点火做饭的是张四爷家的人,我自己找上门去,一眼把我认出来,不是羊入虎口了吗?火小邪自觉得意:“看来我大难不死,变的更聪明了啊!”火小邪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衣服全部撕掉,仅穿条**,又从一处大门洞开的废弃宅院里,捡了一条烂麻袋,撕了个开口,穿在身上。
这回没人认得出我!火小邪心想道。
等走到冒出炊烟的那一家,一股子米饭香味扑鼻而来,激的火小邪口水直淌,三步并作二步的奔上前去。努力吞下口水,轻轻叩了几下院门。
无人应答。
火小邪不死心,又加大力气敲了几下院门,还是无人作答。
那股子米饭香味,直钻心肺,火小邪再也按捺不住,伸出一推,门竟没有插上,应声而开。
火小邪吓的退了一步,瞅了瞅院门内,好像真的没有人,便鼓起勇气,装作潦倒异常的乞丐摸样,慢腾腾走入院内。
还是个废弃的院子!门窗破烂,毫无人气。
火小邪憋着嗓子叫了声:“大爷,大爷,有人吗?”
没人应他。
那股子米饭香味愈加浓烈,如同勾魂的法术一般,让火小邪不由自主的觅着香味,不管不顾的向房间里走去,魂不守舍的一直走进了伙房。
伙房里灶台下,还有柴火在燃烧,蒸饭的大锅盖的死死的,米饭香味正是从锅里透出的。
火小邪暗叫一声:“不管了!老子先吃了!”一步便跳到灶台边,将锅盖一把揭开。
米饭香味犹存,却只剩了一层锅巴……
就算只是锅巴,火小邪也惊为天人,眼睛瞪的滚圆,恨不得一脑袋扎进大锅里去,一边抠锅巴塞进嘴里嘎嘣嘎嘣猛嚼,一边嚎道:“锅巴好吃,好吃锅巴,我就爱吃锅巴!”
风卷残云一般,火小邪三下五除二,便把剩下的锅巴全部吃光,总算觉得肚子里舒服了许多,算是吃了个半饱。
火小邪吃完,环视一圈,又想道:“看来这间屋子,刚刚还有人在做饭,不知怎么就又跑了?奇了怪了?也罢也罢,我先在这屋子里四处转转,看能不能找到什么衣服药物。”
火小邪在屋子里飞快的翻找一圈,空无一物,觉得不太甘心,绕到后院去。
一进后院,火小邪眼前一亮,一个树杈上,明晃晃的晾着一套衣裳。
火小邪心头一乐,迈步上前,正要取下,又觉得不好意思,后退一步,鞠躬拜道:“我不是偷衣服,我不是偷衣服,大爷兄弟姐们,原谅原谅,等我有钱了,一定回来还钱。”
这样自我安慰一番后,火小邪方才上前将衣服取下。
火小邪刚刚把衣服取下,耳朵突然一晃,明明白白的听到身后十步开外有人的脚步声传来。
火小邪心中一紧,骤然回身,低喝道:“谁?”
好不容易进了村,火小邪举目一看,原本期待的心情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