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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卧红尘梦未醒之三生石 全-第2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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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条指痕。后者身体颤了几颤,默不作声,伸手抚去嘴角血痕。她亦未想到此击轻易得中,一怔之下,立即明白过来,松开了抓着杜少华的手,弯下腰去,哈哈笑道:“楚天行,你还是中招了。没有武功,你拿什么跟我斗?!倒不知楚门主身经百战,在这方面竟也如此渊博。看来容色今晚少不得跟楚门主讨教一番,究竟怎样的风月工夫,才算上乘?”
  
  楚天行面色未改,道:“有所劳,必有所获。你费尽心机,无非就是为了这个。我们好歹也有点故人之谊,怎好叫你失望?你这么看得起天行,早说便是,难道天行还有不愿之理,何必如此大费周章?不过,我记得你眼睛一直盯在宁远身上,怎么如今改性了?倒实在叫我着实诧异得紧。”
  
  勾魂使的笑容立时凝在唇边,死死盯着他,声音亦尖利了起来,厉声道:“你说什么?”
  
  楚天行奇道:“我说你一直喜欢宁远,这有什么奇特吗?”语音未落,面上又中了一记,只打得他头都险些歪了,只听勾魂使厉声道:“这便是你胡说八道的下场!”
  
  杜少华虽然脱离了魔掌,但身体却止不住燥热起来,知道不妙,一面将下唇伤口咬得更紧,一面贴着冰冷的后壁,这才好受些。张涵真身体也在那里瑟瑟抖着,满面绯红,比自己好不了多少。唯有楚天行却是个异数,看上去似乎全未受什么影响,神色自若,将自己唇边复流下的血线擦去,冷笑道:“就算是杀了我,便能堵悠悠众口吗?再则,这是小柔亲口跟我说的,难道有错?”
  
  勾魂使浑身剧烈一颤,失声道:“柔姐说的?”楚天行淡淡道:“她有日跟我说,你与她都是身世凄苦,彼此相依为命了这么多年,若是就此分离,实在割舍不下。若能依旧在同个屋檐下,同声同气,便是一生之幸了。”
  
  勾魂使颤声道:“她当真这样说?”
  
  楚天行瞧了她一眼,道:“我们相处多年,你难道还不知天行虽然没什么能耐,倒从来没有骗人的喜好。难道她便没有旁敲侧击,提醒过你?”
  
  勾魂使低低道:“柔姐一直对我很好………………………”突然凄然一笑,道:“可惜物是人非,她已长眠于地下,我再也见她不到。我哪里是喜欢萧宁远,只因为她那么喜欢,我跟着看,也觉得顺眼了……………………”面色陡转凌厉,恨道:“谁知他是这么一个薄情寡义之人,柔姐错看了他,连身家性命,都葬送在他手里。柔姐便是我的天,我的天塌了,他也休想有一日好日子过。他不是被慕容府那妖孽迷得晕头转向吗,我便要将她毁在这里,叫他日日痛苦,尝尝摧心裂肝的滋味!”言毕,发出一阵狂笑,面目都几近狰狞。
  
  杜少华和张涵真都吓得向后退了退,楚天行一步步挪过来,似不经意般将两人挡在身后,淡淡道:“原来你是为了这个,又何苦拿旁人出气?既然如此,你应找宁远算账,不相干的人,又何必招惹?”
  
  勾魂使爆发出一阵大笑,道:“楚天行,你自己头脑简单,当人家都是傻瓜吗?有你们在我手里,特别是你这个他的生死之交在此,萧宁远就算逃了出去,就舍得不回转?你也别做梦了,如此大好时机,叫我放过你们,让那慕容府的妖孽好过?!绝不可能!”
  


  楚天行晒道:“这话又岔了,你既然是要他好受,又何必为他铲除绊脚石?你也知道,慕容府总共有六位姑爷,总患不均。若非为此,那单君逸怎肯帮你,将我们都生生送到你手里?”
  
  杜少华猛然抬起头来,满面震惊之色。勾魂使在楚天行脑门上弹了一记,吃吃笑道:“都被你看出来了?这话倒是不错。我也不想便宜了他,真叫我左右为难…………………”
  
  楚天行目中寒光一闪,张涵真蓦地插话进来,低低道:“楚大哥不要中了别人的反间之计。休说二哥并不是这种人,就算他真想置我们于死地,此刻我们束手待毙,他大可索性杀了我等,再推给别人,岂不一了百了?”
  
  楚天行冷笑道:“涵真你自幼修道,哪里懂得这些龌龊肚肠。且不说沿途之上,处处凶险,宁远本已心疑,只作不知,盼他良知复苏,幡然醒悟。谁知他根本是改弦易辙,本性不改,故意对我们示好,诱使我们入毂。眼下这情景,恐怕也是他的授意。怪不得人人都说单家人阴毒,今日才算领教。他不见我们被辱,恐怕是决不甘心出来的。”
  
  杜少华失声道:“绝不会这样子,一定有什么误会。二哥在哪里?我要见他。”
  
  楚天行嗤笑道:“他布好了这个局在这里,就等着你来钻,还会让你见他?”勾魂使吃吃笑道:“小弟弟,你要见他,也不是不可以,不过,如今他正和人颠鸾倒凤,恐怕暂时没时间来过问你。良宵苦短,楚门主,你也别再东拉西扯,浪费时间了。情虫性烈,若是不能及时引出,只恐将来伤害你们的根本。这般的美少年,我见犹怜,若是成了废人,岂不可惜?”
  
芳菲尽(六)
  夜色昏沉,黑暗似乎蔓延得没有边际。依稀记得自己仿佛是从高处坠下,昏厥了过去。然则醒来,却分明是在一间宫室中。室中寂静无人,只燃着一盏红绢宫灯。瑶琴宝鼎,古画新诗,不一而足。案上架着鎏金虎纹金铜汉镜,联珠帐在灯下熠熠生辉。身下铺着鸾凤串枝牡丹莲纹锦被面,帐前立着七宝博山炉,袅袅沉水烟,从炉中氤氲开来。
  
  步声细软,款款而近。他将身向后一靠,冷笑道:“云霓,我倒不知你也能胆大妄为到这等地步!”
  
  蔻丹鲜妍,十指纤巧,挑起水精珠帘。他心里恨到极致,面上却反倒平静了下来,借着灯光一看,不觉一呆。眼前人赫然戴着九翚八宝金冠,身披蹙金绣云霞翟纹,百花裥裙迤逦垂地,大红弓鞋在裙角若隐若现,云堆翠髻,榴齿含香,走进房中,满室留辉。他素来也知道这个丫头生得比较好,但以前也仅觉得过得去而已,今晚在灯下,望着这张本来熟悉的容颜,才发现自己原来对她漠视得彻底。但见得蛾眉颦笑,丰姿玉润,举手投足,都是藏不住的风情。原来不经意间,一直依着自己的小女孩,已慢慢绽放成如此浓艳的一枝。她从来最知自己性情,此刻焉能不懂自己正在盛怒中,但她似乎将一切都置之度外,不卑不亢,走到自己面前,迎着自己的怒容,绽放开一朵明媚的笑容。引得他心底,无端地便是一荡。
  
  今晚有些古怪,自己也似乎有点控制不住自身,丹田中更仿佛虚无一物,身体绵软软的,似乎比当日替涵真输完气时还要疲软。然则单君逸是何许人也,立即醒觉过来,手指狠狠嵌入手中,果然一阵刺痛,脑中便更清晰了几分。他心中电转,面上立即换上了一个笑意,道:“果真是佛要金装,人要衣装。小云今晚真是艳光照人,简直叫我移不开眼睛。这到底是在哪里,我却有点糊涂了。小云,你是在跟我开玩笑的吧?”
  
  云霓满头金翠,都在那里微微颤动,低声道:“少主,你已经有三年没有这样唤过奴婢了。”
  
  单君逸怔了怔,不由亦低声道:“有三年了么,我怎么不记得了。”
  
  云霓垂下眼,望着自己的垂地红裙,低低道:“忘了也没什么…………………少主,不错是奴婢有所隐瞒,但奴婢绝不会做任何对少主不利之事。少主且放心在此…………………在此……………………”咬着红艳的唇角,却再也说不下去。用眼角瞟了瞟他,见他并无半点表情,不由有些紧张,伸手抚了抚自己的云鬓,又拉了拉自己的大衫。唐衣宽博,绫罗轻薄,不拉犹可,这一轻扯,露出一大块雪白的肌肤,甚至看得到丰腴的胸线,因着不均匀的呼吸,在锦衣下微微起伏。一团灼热从身体某个地方猛地蹿出来,怎么压都压不住,只觉得闷热难耐,恨不能将这累赘的衣衫尽除,才觉快意。他呼吸不觉急促起来,紧紧盯着那片凝肤,只想伸出手去,将那碍事的外袄一把扯开。
  
  她立即感觉到了他目光中的异样,面上不觉一红,犹带几分羞涩,但立即昂起头来,挑逗般看了他一眼,忽然轻盈地转了转身体,罗衫如被风吹一般,倏地从右向左滑脱开来,露出圆润丰腴的酥肩。
  
  喉咙口犹如久旱的旅人一般,干渴得像要燃烧起来。她就在他一步之遥,只要一把扯过,便可以………………那犹如菱角的红唇丰艳醉人,若是吻将下去,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此念一动,全身不觉冒出冷汗来。怎么会,怎么可能,竟然会这么容易对别的女子,动这般的心思……………………身体紧绷得难受,有什么在呼之欲出。
  
  他狠命掐了把自己,再也装不出风清云淡的架势,怒道:“云霓,你到底替何人卖命,竟要这般将我葬送?总算是主仆一场,念在一番恩情,你便给我留个清白之身,也不成吗?”将案猛力一推,琉璃架跌得粉碎,在云霓惊呼声中,他状如疯狂般扑到地上,捡起一块碎片,便欲向喉中戳去。
  
  云霓嘶声惊呼,抢步扑了上来,一头撞进单君逸怀里,将那碎片撞出去老远。后者还待再拣,双手已被她死死抓住,娇躯剧颤,珠泪滚滚,颤声道:“少主,云霓即便是死,也是少主的人,就算是卖了自己,也决不会害少主。少主不要再如此了,云霓心里好痛!”
  
  触手绵软的肌肤,引得他体内的火猛窜高了一尺。他已经可以感觉手心里的刺痛,分明已经被指甲划开了道深深的口子。但只有这样,他才能控制得住自己,用残存的力气将她大力一推,手抖个不停,指了她道:“云霓,单家虽然待你不薄,终究给你的有限,良禽择枝而栖,原也怨不得你。念在多年的情谊,你且跟我说句实话。究竟是谁设了这个局,你又在帮谁?不给我说个明白,我死难瞑目!”
  
  但听扑通一声,分明是她双膝着地,重重跪在了自己面前。他低头不敢多看,握紧了自己的手,沉声道:“你也是单家人,自然知道单家执掌,死的方法还有很多种。我若是死了,你也好不到哪里去。父亲说过世上原无可信之人,我却一直都那么信任你,如今看来竟是可笑………………………你若对我说句实话,也算对我有个安慰………………”
  
  面前人低低抽噎起来,开始只是呜咽,后来变成嚎啕大哭。只听她泣道:“不,不是的,少主,云霓从来没有想过要背叛你。不错,接舆国是子虚乌有,姑获城也不过是断墙残垣。宝藏早被人捷足先登,那个人,便是昔日天绝宫的勾魂使,亦是漂沙国的容国公。”
  
  单君逸蓦地抬起头来,星目中满是阴冷的寒光。后者匍匐在地,鬓发俱乱,用暗哑的语气继续诉说:“云霓不敌,被她所擒。然则,少主,云霓纵然是拼了性命不要,也没有想过要背叛少主。她曾经用银针,刺奴婢指甲与肉相连之处,又用钉床,令奴婢在其上翻滚…………………少主可以看看云霓身上,新旧伤痕,纵横交错。三天三夜,奴婢都未曾吐一个字。”
  
  单君逸手不觉颤动了一下,望着脚下颤栗的云鬓,不忍地摇了摇头。那人面上却带着安然的笑意,定定望着空中某处,笑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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