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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你,你身上那道奇异的力量,究竟是什么力量?”
“是斗气吧!”张耀笑着直上前,道:“当初我也不知道我体内有些斗气,后来在不断地战斗中,慢慢地感应到的,到得现在,已经能够收发自如了!”
姜不治愠道:“不是斗气!难道我不知道斗气和魔斗气吗?还用你说?我现在问的是他而不是你!”
阿迪一脸的茫然,只道:“我不知道啊?我体内有什么力量?”
姜不治盯着他的双眼看了整整三分钟,才长叹一声,道:“你不知道,那是最好不过了!今晚我问你的话,也不必放在心上,更不用去想,就当作我胡乱说的!”说着,拍拍阿迪的肩膀,又道:“阿迪,你推着小车先走罢!我和还有点事情想单独和张兄弟说!”阿迪点点头,一声不吭地推起小车,便往前走去,不一会儿消失在两人的视线范围内。
“阿修罗!”姜不治唤了他一声。
“怎么?你不叫我张兄弟了?”张耀丝毫没发觉姜不治眼神里的变化。
姜不治点点头,神色凝重地道:“这个叫阿迪的人,身体蕴藏着无穷无尽的巨大神秘力量,但似乎这力量又像是被什么压制住一样,今后你要小心此人!时刻注意一下他的变化!”
张耀张大嘴,半天合不拢,道:“神秘力量?是什么?不是斗气?”
姜不治摇摇头。
“不是魔斗气?”
姜不治仍然摇摇头,只道:“我并不知道是什么,只是我身上的神农鼎感应到了来自他体内的力量,适才我搭他的脉搏时,发现他的脉搏跳动也有异于常人,像是被某种神秘的力量压制住,但又压制不住的感觉!总之,以后我们一定要小心这人,他体内的力量,强大得超乎我们的想象了,就算是……嗯,就算是尤箐又或者不动明王的力量,也不及他的强大!什么‘教他几招’这样的话,提都不能提,万一有什么意外,引发了他体内的力量,后果可是不堪设想的!”
张耀点点头,却没有说话,心里却一直在想着姜不治的话,究竟阿迪体内的力量是什么呢?
不及多想,为了避免节外生枝,张耀让姜不治快步赶上阿迪,而自己则运上斗气,一会儿使用飞身术,在路旁大树上跳跃而行,一会儿又远远地跟在他们后面,幸好一路上安然无事,为了避免与不动明王正面交锋,众人绕过昆明城,直往贵州方向而去,到了贵州,又换了一辆大马车,直奔神农架!姜不治虽然只是一个医生,但驾起马车来,技术可要比他骑马好得多,张耀和阿迪坐在车厢内,丝毫不觉得颠簸,不由地对姜不治的驾马车的技术大为赞赏。
此时,下起了绵绵细雨!不一会儿,崎岖的山路上,坑坑洼洼中积满了雨水,给过雨水的浸泡,黄土变成了粘稠的泥浆,马匹的前足在软绵绵的泥里使不上劲,连连打滑后,便不再往前走了,任由姜不治怎么用马鞭抽打,那马只是长嘶悲鸣,索性前足跪地,再也不愿起来了。姜不治嘴里骂骂咧咧,正要下车去牵马,忽然马车后面,远远地长啸声传来,忽起忽落,但又绵绵不绝,听着声音,觉得那声音远在三、四里外,不一会儿,又像是近在咫尺,姜不治刚下车,急忙提身一跃,钻进了车厢里,急道:“不知是什么人?体内的斗气惊人的强大!阿修罗,现在我们怎么办?”
张耀略一沉思,低声道:“不管是敌是友,总之尽量不要让他发觉车里是我大哥和盈盈,我出去引开他,你就快些赶路,这里离神农架不是太远了,只需我阻他一天,你们便可安全到达神农架!”
姜不治和阿迪齐声道:“那你呢?”
这时,长啸声已近,张耀腾空跃起,道:“记住我说的话!”话未说完,已拔足急奔,转眼间,便已奔出了几百米,速度之快,令人瞠目结舌,果然不出张耀所料,那啸声由车后,转到了车顶,转而又在车的前面,十多秒后,啸声已远!姜不治这才跳下车,伸腿在马屁股上狠踢一脚,那马长嘶一声,蓦地将前足立了起来,姜不治纵身一跃,跳上了车,挥起马鞭,一鞭一鞭用力抽着那马,嘴里叫道:“妈的畜生,吃里趴外,贱骨头!不打你,你就不起来是吧!”嘴里骂声,手里不停,一路狂奔,向神农架方向而去。
张耀奔出数里,原来只是将那人引开,自己则躲在一旁,那等人离开时,追上马车回神农架,可是才奔出没有多远,那啸声便至,张耀心下骇然之极,当下也发足急奔,体内的斗气急速流转,脚下也越奔越快。初时还觉得斗气在体内的经络相交之处,还有些阻塞,忍不住也长啸一声,谁知这一啸,体内经络闭塞之处顿开,斗气连续不绝、毫无阻拦地体内流窜,脚下越奔越快,啸声也彼此起伏,竟尔不想停下来。两道啸声,一前一后,回荡在山谷中,显得格外清晰,张耀想要甩脱身后之人,不是一件容易之事,而身后之人,想要追上张耀,却也难上加难,两人就这样,在雨中奔了一天一夜。
第一百三十五章 鬼谷子
雨,已经渐渐停了,但两人的追逐战仍在继续。
张耀见花了一天一夜的功夫,仍然没有能够摆脱身后之人的追击,心下就算再跑个三天三夜,仍就是相同的结果,于是提气朗声道:“身后之人,不知何故要追赶我?”
张耀如叫了两声,不见对方回答。他不知对方是苦于无法开口而并非不想回答他,心下恼怒之极,当下猛地停下了脚步,突然一转身,双掌运足斗气,向那人拍去。那黑衣人突然见到张耀停了下来,并向自己拍了一掌,也想停住脚步,但苦于后发不能先制,便向张耀撞了过来,他的速度之快,若是被他撞上,寻常人可能当场便吐血身亡了。张耀拍出的那一掌,原想是让对方别距自己太近,此时见对方撞来,以为攻击自己,更是毫不迟疑,掌力一吐,两道雄浑的斗气,便向对方胸前而去。
就在那电光火石之间,他拍出去的双掌,似乎碰到了两团软绵绵、温润润的东西,弹性十足,就像是女人的胸部,心下微微吃了一惊,但对方的速度和撞击的力道实在太过于强大了,张耀运足十成斗气的一掌,竟然没能够将对挡开,反而对方撞开了自己的掌力,接着又撞到了自己的胸口,张耀顿时觉得像是被一辆急弛而来的火车撞到一样,胸口剧痛之下,随之体内生出一道斗气的反弹之力,但他还是两眼一花,身子飞了出去,重重摔在地上,便不醒人事了。
当张耀缓缓睁开双眼时,看到的是一些奇形怪状的钟乳石,不时还有水滴,从石笋上滴落下来,撞击在地面,发出一声声“嗒”、“嗒”的声音,张耀大吃一惊,一屁股坐了起来,却发现自己处于一个山洞之中。山洞里潮湿寒冷,幸好他的身旁,生了一堆柴火,才使他感觉到阵阵暖意。
他站起身来,刚想走出这潮湿的山洞时,却感觉到来自胸口的撕心裂肺般的疼痛,但他此时也顾不了这么多了,挣扎着向光亮处走去,刚走了几步,只见洞口光亮处闪出一个人来,由于是背着光,张耀看不清那人的脸庞,不由地退后了两步,那人喝道:“你要去哪里?”声音娇咤,是个女子的声音。
张耀定了定神,道:“你是谁?”心念微动,想起昏迷前发生的事来,心想这人十有八九便是那个追击他的人。
那女子更不答话,蹭蹭蹭连跨三步,站定在张耀面前,身形不晃,右手已扬了起来,左右开弓,“啪”“啪”“啪”几个耳光,扇在了张耀的脸颊上,张耀的头部,笼罩在她的掌风之下,有心想要闪避,但却力不从心,除了胸口阵阵撕裂般的疼痛外,三声清脆的响声过去,张耀的双颊便感到火辣辣般的疼痛。
“你干什么?”张耀捂住自己你的脸,退后一步,怒道,“别以为你是女人,我便不敢打你!”说着,运起全身的斗气,但令他更为吃惊的是,身体的斗气,散在四肢百骇,却根本不听使唤,无论他怎么运劲,却不能集在一起。
“你倒是打打看啊!”那女子哼了一声,双手如电,从一个莫名其妙的方位伸了过来,准确地揪住了张耀的耳朵,手上使劲,张耀已疼得直冒冷汗,但他生来便十分硬朗,硬是没有哼出来。
那女子一愣,没想到张耀却这么有骨气,手上使劲,便似要将他的耳朵扭了下来,张耀心中大怒,双手向前伸出,触碰到一团软绵绵,知道碰到了对方的胸部,当下不假思索,用力向那双峰抓去。两人相距又近,张耀这一抓,更是无声无息,在光线微弱的洞里,对方竟然没有能够避开。但胸部被抓,那女子恼差成怒,左脚一踹,将张耀踹了一个筋斗,双手回缩护胸,怒道:“小子,你找死!”
张耀被她一脚踹中胸口,一屁股跌坐在地上,半天站不起来,大声道:“你这个恶婆娘,你到底要想干什么?干嘛无缘无故打我?我和你有仇吗?”
那女子“哼”的一声,道:“没仇?我大徒弟阿龙,是不是死在你的手下?”张耀心里暗道“糟糕”,他是那小日本阿龙的师父“鬼谷子”!但心头有气,大丈夫敢做敢当,怒道:“不错,他是折在我手里!你待怎样?嘿嘿,那小子学艺不精,早死早投胎,省得给他师父丢脸!”他有意要激怒对方,以便自己寻思脱身之计。
果然,那女子的身子微微一颤,无比雄浑的斗气正在慢慢高涨,杀意大起,张耀心想,此时那女子的脸色一定很难看。那女子道:“那我另外两个徒弟阿虎和阿彪呢?”
张耀心道:“果然没错,她是来找我报仇啦!”于是朗声道:“冤有头,债有主!阿龙确实是我杀的,阿虎和阿彪却不是,阿虎他是被你的大徒弟阿龙误伤!”他说“误伤”,其实一点儿也不为过,阿虎确实是被西条丽用计,使得阿龙出手失误,杀了自己的二师弟。阿彪只是被自己打成重伤,并非自己所杀,顿了顿,又大声道:“阿彪也不是我所杀!”
“不是你杀的?”那女子杀意大盛,右掌缓缓抬起,只要张耀说错半句话,立时便将张耀弊于掌下,但她还是强自压制住了内心的愤怒,心平气和地道:“那为什么阿彪手下的人,个个都说是你杀的?”
张耀听罢,哈哈大笑起来,那女子先感到愤怒,然后杀意顿减,再听得张耀笑声不断,心下又感到奇怪,喝道:“你笑什么?快说!”
张耀又是哈哈一声,道:“难道你便是阿龙他们的师父,人称‘鬼谷子’?”
鬼谷子铁青着脸,傲然道:“不错!”
张耀又道:“是谁跟你说你的徒弟是我杀的?”
“阿彪千余手下,还包括那位朱雀将军,都说是你杀的!难道众口一词,还有假吗?”
张耀又是哈哈大笑,道:“我看你是被人骗了!我如果当真将你的徒弟阿彪杀了,他手下上千人又岂会放过我?我实力再强,也不能够一人独挑上千人吧?相信你也不能!”
鬼谷子一愣,心道:“这小子的话倒也十分有理,就算是换作是我,面对千余人的围攻,恐怕也只有束手就擒的份!”于是点头道:“你的实力确实很强,强过了我的任何一个徒弟!不过众口一词,是不会假的!”
张耀笑道:“我确实将你的徒弟阿彪打得伤重不起,却没有当场要了他的命!他是朱雀杀的,然后嫁祸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