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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加拉虎!到时候我可救不了你!”阿卡老人说罢,转身向小屋走去,快进屋时,突然转过脸道:“提醒你一下,咱们萨克什布族有一个宗教,叫‘巫蛊教’,教主便是大土司的女婿,也就是被不动明王附身的刑剑峰,你一路上可要小心了!教中之人,每一个都会蛊术,你这爆炸蛊虽然厉害,可是你火候不足,不足以和他们相抗衡,见他们的话,能躲多远就躲多远!小伙子,阿岩就交给你了,你多保重!”说罢,向张耀挥了挥手,转身走进了小屋。
张耀抬头看看了万里无云的蓝天,太阳已然偏西,心道:“若不再快些下山,恐怕真的不能在天黑之前赶到小镇!”想到这儿,将装爆炸蛊所用的小皮囊挂在腰间,大步向山下走去。
下山的路并不难走,不多时,“轰隆轰隆”的声音由下传了上来,越往下走,声音越大,张耀低头往下望去,一条波澜壮阔的大江顺着峡谷奔流不息,阔约数丈,黑黝黝的深不见底。不望还不打紧,他这么往下一望,不由得吓得脚也软了,几乎站立不定。只见崖下数百丈处波涛汹涌,一条碧绿大江滚滚而过,已经到了澜沧江边。
澜沧江是东亚最重要的一条国际河流;在中国境内称澜沧江;境外称湄公河;流经中国、缅甸、老挝、泰国、柬埔寨、越南等六个国家;从越南胡志明市附近注入南中国海;全长4880公里;总流域面积81万平方公里。张耀只记得历史书上这么写着,从来没有身临其境,但看到如此壮阔的大江,心道:“这江水可要比长江黄河汹涌得多了!”
思量间,正想怎么渡河,却看见不远处横跨大江有一条铁索道,大喜之下急奔过去。说是索道,其实也就是一条杯口粗细的钢绳,钢绳上有一个铁轱辘,铁轱辘上还有一对手摇柄,还挂着一条帆布条,心道:“这叫我怎么过去?”
“阿利,要到对面克该?”一口带有浓烈的本地方言的老农问道。
张耀只好用云南话道:“是呢,我要克对面,认不得这个东西杂个用?”
“看的起,我教你!”那老农憨笑了一下,道:“你坐在这条布带上!然后双脚一蹬就会滑过克了,如果到不了对岸就停下来的话,你就用手摇这个手摇柄,就行啦!”
张耀依言钻进那帆布带,让它担住自己的身子,然后牢牢地抓紧了,接下来双脚用力一蹬,只听“哗”的一声,张耀便如一根离弦的箭一样,顺着钢索滑了出去,老农在背后大笑,赞道:“对,就是这样子!”
张耀双眼紧闭,不敢睁开,只听得脚下的波涛声传了上来,耳旁的风声夹杂着水声,使他意识不到自己滑出了多远,不一会儿,他感觉到轱辘已不再滑动,这才睁开紧闭的双眼,不睁开不要紧,一睁开双眼,张耀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离对岸还有近五十多米,他大声叫道:“老伯,现在该怎么办?总不能让我一直挂在这里吧?”半晌,山涧传来了他的回声,而听不到那老农的声音,他回头一望,那老农早已不知去向,无奈只下,只好用手去摇那个手柄,由于手柄滚轴长年裸露在外,平时过江的人不是很多,风吹雨淋,早已生锈,才摇了两下,就有些摇不动了,他叹了一口气,摸了摸身上,幸好,还有香烟,抽出一支点上,悠闲地吸了起来。
一支烟吸完,他顿感精力十足,又用力摇起了手柄,脚下的水声很大,波澜壮阔,但他不敢往下望,一望的话,他会觉得有种想要小便的感觉,可能他有恐高症吧,于是使出吃奶的力气,花了两个多小时,终于摇到了对岸。
一上岸,张耀便一屁股坐到了地上,两只手酸胀麻痛,想抬起来都困难,“操!这是什么鬼地方,连座吊桥都没有!”张耀骂了一句,伸手去掏香烟和火机,他点烟时,看到自己的双手直打哆嗦,半天都没能把烟点上,只好作罢。
太阳已经下山,天色渐渐暗了下来,一轮皎洁的明月挂在当空,将山路照得灰暗灰暗的,说不清的诡异,张耀觉得后背直冒冷汗,心道:“还有五十多公里路,得加快步伐了!”想到这儿,哼着小曲,大步向前方走去。
星星,在天空闪耀着,似乎在陪伴着这个赶路的年轻人,他的步伐坚定,等待着他的,还有很长很长的夜,和很长很长的路……
第三十八章 土爪VS狼王
五十公里的路程算不是很远,但也不近,张耀走在月光下,虽然感觉后背有些凉意,但他的右手按在了腰间的皮囊上,这爆炸蛊虽小,但也给了他一定的勇气有胆量,直到前方出现了一对绿幽幽的光亮时,张耀这才下意识地停下了脚步。
双方就这样僵持不下,张耀似乎还可以听到那对绿眼处传来一丝轻微的喘息声。
这样僵持不下不是办法,夜渐渐深了,脚边的草上都已经有了露水,这样下去,他迟早抵受不住深山老林里的冻气,于是他试着向前迈了一小步,那只狼轻轻地咆哮了一下,似乎已经做好了进攻的准备。
“妈的,那阿卡居然不传给我咒语,非得让我用手将蛊虫扔出去,要是会咒语的话,用得着这么费事吗?更何况扔不扔得中还是一个问题。”想到这儿,怨谁都没有用,保命要紧,右手一扬,将蛊虫向那对绿幽幽的光亮处扔去。那狼并没有躲闪,高高地跃将起来,张耀急忙往后一退,心道:“糟糕,忘记念引爆的咒语了!”
一只蛊虫就这样被浪费了。那狼一扑不中,蹲在了地上,低声咆哮,张耀趁机又将第二只蛊虫扔了出去,叫道:“萨克西多斯!”,可是还不见爆炸,看来没扔中。只是他那大声的念咒,将狼吓了一跳,退后了几步。
“怎么办?夜太黑,根本看不清有没有扔中,更何况,狼的体型比人可要小多了。”于是手又伸进了皮囊,准备第三次进攻。
“汗……怎么除了母蛊外只有两只蛊虫了?要是一击不中,那我不是要成了这畜牲宵夜?”想到这里,不禁冒了一阵虚汗,“这爆炸蛊不知道威力怎么样,如果说还是像刚才只炸掉鸡毛的话,那无论如何今晚是在劫难逃了。
那只狼身子已然伏低,随时都可能一跃而起,将猎物重重压倒在地上,张耀思量了再三,决定还是冒险一搏。
他大叫一声,向前迈了两步,果然,畜牲便是畜牲,它不知这是计,仍旧一跃而已,腾空向张耀压了过来,张耀瞅得奇准,往后退了一步,重重地一脚踢在了狼的小腹上,那只狼吃痛,“嗥”的一声叫了出来,摔倒在地上,便随即又向前一扑,一张大嘴便向张耀的脖颈咬来,张耀闻到了那狼嘴里的腥臭之气,不敢怠慢,左手向前猛地掐狼的脖子,右手跟着迅速地往狼嘴里塞了两只爆炸蛊,然后往旁边一跃,撒腿便跑。这一连串的动作丝毫不拖泥带水,一气呵成。
那狼见猎物要跑,当然不肯放过,张耀边跑边叫道:“萨克西多斯!”只听身后“呯”的一声,狼痛苦的嗥叫了几声,便倒在地上翻滚。张耀回头一看,果然两只爆炸蛊的威力要大许多,这次虽然只将狼的颚骨炸脱臼,但至少他自己是脱离了危险,常人都知,只要颚骨脱臼,那这只狼就彻底完了,进食都不行,那又怎么伤害到人呢?
狼在地上翻腾了许久,终于不动了,两只绿幽幽的眼睛无神地望着张耀,似乎在哀求他放过自己,张耀伸手向地上摸了半天,也没能摸到石头之类的物品,恼羞成怒,退后了两步,瞅准了狼的头部,飞起一脚,就像阿根廷国家队的巴蒂斯图塔射门一样,重重地一脚踢到了狼的头部。
这一脚地大力抽射果然不同凡响,那狼哀嚎了一声,张耀踢得性起,跟着又“呯呯”两脚,分别踢到了狼的腰部和腹部,终于,那只狼的目光没有了凶狠,也不再嚎叫了,双眼缓缓地闭上了,这下张耀才心满意足地拍拍手,转身继续赶路。
刚转身,张耀差点儿趴到了地上,前方不远处闪动着六七双绿蓝绿蓝的光亮,张耀肚里暗道:“糟糕,刚才我杀的那只不是独狼!”群狼的恐怖他是知道的,他不由自主地往皮囊摸去,希望那只母蛊此时能再生一只爆炸蛊出来,可惜他除了摸到那只母蛊外,其他空空如也,这下子,他差点将尿撒到了裤子上,心道:“我命休矣!”
绿光越来越近,看来狼群已经向他逼近了,绿光中间,闪动着一双蓝色的光,张耀知道,那是狼王,狼王的体型是要比其他狼的高大健壮,狼群由狼王带领着,步步紧逼过来。突然,狼王左边的狼高高跃起,向张耀扑来,这时张耀已无什么武器可用,只好转身便跑,心道只要跑到铁索那里,就可以安枕无忧了。可是,两条腿又怎么跑得过四条腿呢?刚跑出去十多步,狼群便追到了,并且形成包围的阵势,将张耀围住了。
这时,又有一只狼腾空跃起,向张耀扑了过来。“快低头!”一个声音在一旁叫道,张耀不假思索,慌忙俯身低头。
只见一根铁棍当空横扫过来,“呯”的一下,重重击打在了那只狼的头部,顿时脑浆混杂着鲜血一起迸出,那只狼哼都没有哼一声,重重落在了地上,蹬了蹬腿便不再动弹了,张耀感激地冲那人连声道谢!那人不敢应声,紧握铁棍望着狼群。
狼群似乎被激怒了,几只狼慢慢地逼了上来,不停地咆哮着,显然打算一起上,狼王则悠闲地坐着,冷眼看着两人,那人道:“狼群要进攻了,你可要小心了!”
张耀感激地道:“我理会得!”说罢,握紧双拳,做好了拼命的准备。只听狼王低吼一声,四只狼一齐攻了过来,两只袭击张耀,两只分攻那人,那个左一棍右一棍与狼搏斗起来,张耀这下可苦了,手无寸铁,只得不停地躲闪。
只听“嗥”的一声,一只狼从张耀的正面扑来,张耀急忙闪到右边,忽然心念一动:狼属于犬科类动物,像狗一样,腰部是最薄弱的部位。想到这儿,他咬紧牙关,用尽全身的力量挥出右拳,准确地打在了那只狼腰部,那狼跌落在地,痛苦地扭动着身体,但再也站不起来了,这时,另一只狼已高高跃起起,扑向了张耀的后劲处,眼看就要一口咬了上去,那人眼明手快,铁棍横扫,救了张耀一命,经此一瞬间,张耀已吓得喘不过气来。两人左扑右打,转眼间,狼群里的狼跑的跑,散的散,死的死,最后只有一只狼王了。
狼王就是狼王,非常具有大将风度,只见它不慌不忙地站起身来,一步一步向前紧逼,它的体型要比普通狼要大得多,力量和敏捷也比其他普通狼要强很多,那人一根劈头盖脸就往狼王头上砸去,那狼王轻而易举便躲开了,随即一个反扑,向那人的颈部咬去,这一下变化得十分突然,张耀已来不及相救,而那人也是一惊,慌忙一个打滚,好容易避开,张耀心道:“好险!”
那人从地上爬起,显得十分狼狈,他暗骂了一声:“妈的,这狼王怎么这么厉害!”狼王见一扑没中,转身向张耀扑来,张耀不甘示弱,挥拳向狼王头部砸去,谁知狼王这一下是虚招,身子在空中一扭,后腿蹬在张耀的脸上,转身向那个人扑去,张耀被狼王后腿蹬到脸,顿时感觉头晕沉沉的,左脸还有些火辣辣的疼痛,那人不及防备,但仍挥棍打出,张耀不得不佩服那个的身手。
眼前那铁棍快打到狼王的头部时,狼王身子突然下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