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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势至猛,竟如山岳一般的向老人压来。
老汉才得生路,此刻见得这般威势,又是吓了个魂飞魄散。到底多年功夫不是白练,此时也顾不得起身,只双足连蹬,却是身子贴了地的向后划去。
可张入云顷力之下那容他逃跑,一时一双神目直逼出两道毫光将老汉照了个胆战心惊,筋肉酸痛,竟是十分本事只施出不到三分。去势极缓,张入云一双拳头仍是照样可以打的中他。
就在此刻,另一僧人也祭出自己的蓝灰色的飞剑过来拦截张入云。
未想,张入云手里流星指威力非同小可,他飞剑又是质劣,一时竟挡不下张入云,只是略阻了一阻,自己飞剑便被弹开。
如此张入云气势绝伦的拳劲依然是砸在了地下,激起涛天般的飞灰劲气。
只可惜老汉终是靠的飞剑阻挡的这当儿,脱得张入云的神目定光,一下子得以飞退,险险的避过这杀身一击。
待尘埃落定,却见张入云一双鹰目仍是射定自己。此时的老汉,已是心胆皆颤,再无勇力与张入云对视了。
却又听张入云放声道:“怎么!你方才的气魄都到哪里去了!你不是要教训你的女儿吗?她就在这里,你只给我出手试一试看!!”
老汉本也知道张入云一身内力极高,但却未料到对方竟是高到如斯境地,且本是看着极温和的性子,却在瞬间发了狂,如一头战狮一般,招招致命,不留一丝后手。今日若不是有两位高手在旁护持,纵是不被他三招两式打死,也定要落个重伤而逃。
心惊胆战之下,过了好一会儿,自己才将一口气喘平。再看眼前少年竟是再不肯走,仿佛不把自己几个料理,绝不肯抽身离去似的。
一时他心里一阵狞笑,知对方虽勇但临场经验却不够丰富,性子虽狠但却不知与敌相斗时的狡诈。
当下有了算计,却是冷笑道:“少年人,你一身功夫虽是极俊,但要与我三人相斗,却是作梦。”
说完只对一旁的胖大和尚道:“智深长老,这少年一身本事如此高强,内功尤其深湛、纯厚,若把拿下,进献给主人,确是大功一件。照此算来不但今年的定例可以交差,只怕主人还要嘉赏。依老夫看来就我一个人也吃不下,不如我三人一同将他拿下,到时所获功劳,你我一人一半如何?”
那叫智深的长老早有如此打算,此时得老人提出,更合自己心理,当下只合掌道:“吕师兄即有如此美意,小僧怎好推辞。如此就依师兄所言,我与智通师弟一同相助师兄将这后生擒下吧!”
言毕,将手一指,本就浮在空中的黄色剑光,一时更得剑光大盛,如疾电一般的向张入云扫去。
他身旁的师弟自是以师兄的马首是瞻,一时竟师兄放出剑光,自己的青灰剑光也是跟着而上。
吕老汉见已得强助,却是将已毁的铁尺扔落一旁,当下将长衣一挣,露出内里十二柄一尺三寸长的飞刀。
他阴险狡诈也不做进击,却是只在一旁抽冷子放暗器,且手法极是奸滑,每一枚飞刀都是趁张入云避让飞剑时,露出的无防备且又必救之处。
张入云只一会功夫即落了下风,虽然他仅武力而言,高过场上每一位对手,但对手使的是飞剑,自己一身绝顶的轻功,再快也快不过飞剑去,一时平日遇敌相斗的优势却是大丧。
对方此时仗着飞剑已是立于不败之地,却是只站定一旁,将剑运成数道光幕,一点点向张入云压来。
幸是张入云手有流星指,不畏对方飞剑锋利,且三人又怕若将他打死打残,不好交差,出手间却是总是留有一些余地。
只是那老人实是手下卑劣,放出的飞刀总是无声无息。张入云左臂流星已为应对飞剑无暇,幸是自己日前右手二指得灵犬感恩,舔舐过后已是头皮铁骨,一时也能将那飞刀接下,但那飞刀刀身很是厚重,每接得老汉一刀,张入云却都是将身一颤。
当下六七枚飞刀接下,他右臂已是酸痛不堪,身上也被牵累的动作放缓,一时更显危急。
如此不过一时三刻功夫,张入云已是不得抵挡,他虽往日也曾有过与飞剑相斗的经验,但其时若不是有的强助,便是敌人为情势所限,不得尽量施展。
此一回不想自己却一时要抵挡两柄飞剑,真是始料他所不及,连番遭挫之下,气势渐馁,越来越是抵挡不住。
当下就在危急当口,眼看自己就要把老汉一柄飞刀将左腿打穿,却听得空中一声唿哨,跟着一团银光含着一点红星,已是飞至张入云身前,只一卷就将那精钢所制的飞刀搅成铁屑。
一时众人都是大惊,闪身看时,却见张入云身后已是多了一位少女,一袭如霜雪般白衣,更是衬得来人清丽可人,秀美绝伦,却将身旁也是一般美丽的春香给压了下去。
就在这当口,却见来人将手一伸,指着吕老汉的鼻子骂道:“昨天在席上我就觉得你这老头儿一双贼眼滴滴溜溜的乱转,不是个正经东西。果然到了今天,便露出狐狸尾巴来了。还亏我家阿云临别前,特意要来知会你和春香姐姐一声呢!”
说话间,却是将在一旁仍是皱着眉扶痛的春香找得一地坐下,一时因身上没有刀创药,只得掌心运出内力,替对方疗伤。
老汉万不料昨日这满身稚气的少女,竟是比眼前的张入云本领还大,并还练有两柄飞刀,此时双恨虽只凌空顿住,瞧不出个路道,但其刀光之华丽,却是远在智深二僧剑光之上。
当下三个人对视了一眼,却是心意皆通一时,一时又是合三人之力,二次再上。
不想香丘竟是仍扶着春香的断臂,连头未抬,智通以为她分心可欺,却是将自己剑光放出偷袭。
不想香丘的双刀,竟是好似可由心意指挥一般,一时也不见她作势点拨,却是那两柄飞刀自动翻飞而上,将智通的飞剑敌住。
只片刻间,智通就已是累的满头大汗,自己一柄苍狼剑周身剑光也已是被对方压的只剩一点星火。
智通在旁瞧出厉害,知道再如这般下去,自己师弟的飞剑必要被眼前这少女飞刀搅个粉碎,当下却是顾不得老汉,一时剑光一分,已是来救自己师弟。
不想香丘飞刀凌厉无比,纵是智通的飞剑加入战圈,也只是勉强斗成个平手。
时间一久,却连智通也感吃力。看情形,再过的一刻功夫,自己师兄弟二人,竟是要败在一个妙龄少女的手下。
再说张入云,此时少了两柄飞剑的夹击,身上大是轻松,一时到看了看彷徨无计的老人,却是冷笑一声,脚底浮动,却是如一缕清烟般的纵至老汉身前,当胸就是一掌打下。
那老汉实是刁滑,明知自己无法与张入云强斗,却是不敢有一丝招架,只是展开身形逃避。
未想他轻功别有一功,一时只做闪避,竟如一条沾了泥的泥鳅一般,滑不溜手,强似张入云的一身轻身本事,竟也一时耐何不了他。
当下二人你追我逃,竟是周旋了好一会儿。张入云年轻心傲,此时又是斗得正酣,力要用轻功占得上风将老人拿下。
一时二人身法使到极处,却是如一道乌云裹着一道黑云四处奔袭。张入云胜在年轻力盛,速度略快的一分。老汉却是精在身势刁钻,一身的骨头如被折开一般,可任意的扭曲弯动,做出最不可思议的动作避让。
此是老汉天赋异禀,强如张入云也是比不了的。
张入云斗到兴发,施动全身功力,到得最后,竟隐隐生出风雷之声。身法之快,已是几近当日他在白鹿堂上施出地经天身法,到了此时老汉再也不能抵挡,却是屡屡被张入云掌风击中。
幸是二人身法太快,张入云的拳劲却不曾在对方身上着过实力,不然的话老汉只怕是早已一掌成擒。
但就如此,吕老汉在连中的数掌拳风之下,也是胸内气血翻滚的厉害,一腔的热血仿佛都挤到了胸膛里,恨不得尽数吐了出来才痛快。
到的最后他终是被张入云结结实实打中了一掌,幸是老汉双臂及时回护,只打在了臂膀上,但就如此,张入云刚猛的拳劲也已将他震出两丈开外,两臂几断,且还就地滚了七尺。
哪知老汉竟是根骨不凡,只一顿住身势,便是一个旋子将身翻起。口角间虽是被张入云震出血来,竟还是一丝不惧,当下却是从腰间掏出一把精细巧的小弩,一时口里大声嘶叫道:“小狗找死,竟把老夫伤成这样!纳命来吧!”
说话间已是扣动机刮,一粒绿色弹丸已是向张入云打来。
张入云本是想将那弹丸弹开,但因看见那弹丸颜色古怪,惊异之下却是将头一偏,意图闪身让过。
未想那弹丸到了张入云身前,却是先行自爆,瞬即就见一团绿雾已将自己裹住。
此时的张入云已知对方施了下九流的手段,虽是强自屏住了气,但苍促之间,仍是将药信吸进了一点,旋即便是觉得天眩地转,脑子里沉重之极。
当下张入云知道自己不能幸免,一阵眩晕之下,却又瞥见那老汉又将药丸向香丘打去。
当下他气急攻心,强打着精神,翻手将剩余的八枚银燕镖悉数打出,只求将那老汉杀死,好出得心头一口恶气。
待张入云将飞镖放出,已是将身上最后一点精力都使尽了,瞬时间他再也支持不住,已是翻身栽倒。神智不清之际,却听见老汉似是中了自己的暗器,正传来一声声的惨叫声。
只是不知香丘有没有也中了迷药,心中虽是担心,但到后来药力发作,终还是晕了过去。
张入云醒来时,却见自己已是背负重枷被吊在半空中,且歹人好似怕自己还有能力终脱,却是又将两层绳索,将自己手脚缚住。待他略试着将绳索挣了挣,竟是不能动得分毫,知是用油浸水煮过的牛筋所制,自己此时周身又都被重枷将周身要害锁住,却是绝挣不得脱。
再查看自己身上,又见周身物事已都被摘去,手上的流星指套更是已被对方解下,万幸恶人还不曾细搜自己衣服里面,那贴身收藏的红巾却还在身上。
正在张入云欲再相试那绳枷的时候,却忽觉的一阵劲风拂面,来下就听得“啪”的一声,自己的脸颊上已是重重被击了一掌。虽是自己经过苦练得了极强健的筋骨,但也被打的眼冒金星口鼻流血,尚幸牙齿未被打落,但舌头却被自己不甚咬破了。
再挣眼看时,却见那吕老汉正立在自己面前。其左耳和右手上都已缠了白布。显是被自己先前银燕镖所伤的样子。耳上的伤势被布包裹还看不出个所以,但右手却是看的明白,那老汉已是被先时自己银燕镖将右手三根指头打断,只空留下拇指和食指。
吕老汉好容易才将自己伤势料理停当,不料张入云内功纯厚,竟是醒的如此快法,心下恼恨对方将自己打成残废,上前便是一拳,聊泄自己心头恶气。
未知张入云见对方受得重伤,虽自己已是无力反抗,但还是挑衅他到道:“怎么?老先生只剩下七根手指了!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再射你那药弩?”说完又佯装醒悟道:“哦,对了,老先生还有左手好使,只不知手法准头可还比得了先前的右手?”
那老汉本就急痛攻心,自己右手被废,已是好些本事再不能施展。此时见眼前小伙,被擒之后竟是一丝不曾跌软,竟还敢触怒自己,一时为泄私愤,上前便是一阵拳打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