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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只痛的他振手一抖,只奇怪自己竟也会觉得痛楚。
张入云见他真个强悍如斯,只这般竟还不能痛的他哀号,一时自自己席上取过一只金盘,只往天上一抛,一时间空中金光晃眼,只引动的众人连那鲍重锋在内齐往空中张望。
张入云却趁机,一脚踏出,只用足跟猛往对面巨汉脚面上砸去。要知张入云足下力道比双臂大了十倍,这一年来他脚下功夫愈法精纯,一身内力也已可观,这一脚砸下,便是块顽铁也得被他踩成靡粉。未知张入云这一脚下去,却真的如踩中一块钢锭一般,一时那鲍重锋虽也痛的将单脚抱起,但张入云脚后跟竟也得隐隐做痛。
但是至此时那鲍春锋似也知道张入云的厉害,当下也不敢再与他交手,反倒是回过头与自己兄长鲍大锋说道:“大哥!这小子打的我好痛,你且过来帮帮我!”
未知那鲍大锋此刻也不知被南宫璞用什么法子制住,一时自己兄弟求援却也来不及相顾,反是将臂一甩,只不耐烦的说道:“去去去,我这里甚忙,却没功夫理你!”说话时,已将自己身上的锦袍撕下,提起醋钵似的拳头,直往南宫璞身上砸去。
张入云在一旁看的清楚,那鲍大锋肋下竟是生满冰片大小的鱼鳞,但有肌肤裸露处也是如生铁一般,没一丝人类的鲜活气。当下再转眼看其弟鲍重锋肋下,却是如他哥哥一般,也是布满了鳞甲。张入云不由倒抽一口凉气,这兄弟二人生的如此诡异只如怪物一般,无怪自己连番相试下,那鲍重锋竟也没有受得重伤。
再说那鲍大锋一拳砸去,南宫璞见来威猛异常自料无力抵挡,一时只得将身一晃闪开来拳,脚底一送,已将身后三人挪开趋避,跟着身子一翻,已是从脑后长发里抽出一柄如月牙儿也似的冰蓝色的匕首。
不想那鲍大锋见那匕首锋利却是一点也不放在心上,因见对方面色凝重,又取了匕首与自己隔案相对,反倒裂嘴一笑,回手拍了拍自己家兄弟肩膀道:“看到没有!有人打你,你就拿拳去打他!”当下提起硕大的拳头在自己兄弟脑门上便是一击,只打的一声暴响,好似古寺撞钟一般。
鲍重锋得自己兄长指点,不由也是裂嘴一笑,当下却是依他哥哥的样,提起拳头便是向着张入云砸来。
阿甲三人见南宫璞那般壮硕的汉子遇上这兄弟二人也是一般的难以招架,今见鲍重锋斗大的拳头打了过来,忙拉扯着张入云往旁闪去。
不想张入云此刻也被对方激动了意气,他三次重手,都被对方接下,此时见对方一拳砸来,也是有意要接下这一拳。张入云到底是修武之人,不是妄与,一时间见拳来得快,只足下一翻,一个撩天脚便是踏住对方的拳头。就听空中一声暴雷,张入云已是凌空被对方打了筋斗,那巨汉也被张入云这凌厉的一脚踢的身形乱晃连连后退。
当下张入云见出便宜,忙左足一点,身形往前抢了半步,右脚足背便如一条铁鞭一样,闪电似的抽在了鲍重锋的小腿肚上,一时只踢得那巨汉,如元宝一般在地上跌了几滚,直将周围席案推倒不知多少。好容易待他直起身来却是抱着自己左腿直唤痛。
他兄弟鲍少锋此时看出二哥异样,却是赶过来相扶,一时就见自己二哥小腿上直如被炭火烧的通红的铁条烫过一般,生生浮起一道足印。当下他兄弟连心却是扶起自己兄长,迈步便向张入云这面讨公道。
阿甲不想张入云竟有这般的能耐把个平日里谁也招惹不得的鲍重锋打败,一时正在高兴,却见两兄弟又是搀扶着向自己这面走来,又得吓得厉害,忙又躲在张入云身后。
谁料正在这时,却忽听得一阵玉板作响,就见先时那般气势汹汹的鲍家三兄弟此刻也是偃旗息鼓,纷纷归座,而先时为众人打乱的东西也早被两旁的仆人收拾的干干净净不见一点痕迹。
果然众人才刚落座,就见黄岛主自殿后走出,此时他却是换下了道服,穿得一件黑山赤水五爪金龙锦蓝袍,前后由四位美人捅了,至主席落了座。
而自他身后,还跟得三位女子,即在最上首的三位客席坐下了。只是这三人有些怪,一时间俱是坐在一处,却不似鲍氏三兄弟分席而踞。且三位女子也甚是依恋只偎在一起,也不分开,尤其当中两名金发女子更是作态,只垂扶在当中一黑发女子身上,竟好似身上无骨一般,无有人搀扶竟坐不直身子。
如此形举,不想那岛主竟也不加一些怪罪,反吩咐左右将另两席拉过来与原先一席拼起,显见这三位女子身份不同,犹在那鲍氏三兄弟之上。
一时宾主坐定,就闻黄岛主朗声说道:“今日午间摆得这宴席,只为我苍龙岛又新添了两位高人。”说完便是介南宫璞与张入云与四方认识,当下为首的六名上宾却是看也不看新来的二人,只剩下的三位佳宾才略与二人施礼。
那岛主想是早已知晓三位女子与鲍氏兄弟的习性,见状也是一丝不以为意,接着仍说道:“难得今日有幸,又正值岛上伏龙果相熟,特奉上每位上宾一枚,以补近日来各位日夜为本岛出力所伤的元气。”说完将手一摆,自有十余位宫装打扮的丽人,每人托了一面碧玉盘并一枚赤色果子上来。
当下只还未置得众人案上,便已闻得一股浓郁的暗香,熏熏的几是中人欲醉,一时间张入云回首看了看阿甲见他小脸竟然被那沉香味味熏陶的红了,但眼中却大有艳羡之色。想他身世可怜,便将那果子取了放在阿甲手里道:“你即喜欢,便让你吃了吧!”当下张入云身旁三人闻之一惊,另二女看着阿甲却是满脸艳羡之色!
阿甲受宠若惊忙摆手道:“小人不敢,还是主人用了吧!这是岛主精心培育的仙果,数十年才得一熟,听说人吃了还能延年益寿,大补精气的,阿甲可没这福气!主人入海辛苦还是吃了他补身吧,您看众位大爷也都将这伏龙果吃了!”果然张入云随处看去,就见那鲍氏三兄弟也是尽敛了平时眼高于顶的模样,纷纷张开巨口,一人一个,连嚼都不嚼囫囵吞了下去,另外三人却是吃的小心翼翼,生怕连滴汁水也从口底流出。只那三个女子却不怎在意,三枚果子只在那二位金发女子的手中抛来抛去,只便作了玩具一般。
张入云见了知这果子是不比平常,方回头与阿甲笑道:“你小小年纪,怎还知道什么大补精气这类的话,左右不过是枚果子罢了,你若是怕折福,就与这两位姐姐分食算了。”说着即从席上取了一柄金刀递于他。
一时做在张入云身旁的二位佳丽闻言大喜,忙也伏身拜谢道:“多谢石大爷厚赐!”
张入云听了,又乐道:“只一枚果子还要三人分着吃,还当得什么厚赐,二位姐姐说笑了!”
他一语未毕,却听得对面的南宫璞也笑了,一时手里端着那果子笑着与张入云道:“石兄这般大方,只闹得小弟也不好意思了!”说完将那果子放在鼻下闻了闻,脸上大有些叹息的意思,一时高高的抛向身后的小乙,只懒洋洋的说了声:“便宜你!分了吧!”只慌得一旁小乙手足乱舞,如捧玉瓶似的把那伏龙果接了。而他身旁的两位丽人,也是跟着俯身拜谢。
南宫璞见了却是笑道:“谢我一半就得了,另一半只谢对面这位石大爷,他落得大方,我不如此,反衬得我小气了!”一时二女闻言又是朝着张入云福身。反让这位石大爷有些不好意思。
正在众人戏谑时,却忽听阶前一阵喧哗,其间还伴有女子的哭叫声。张入云二人闻声忙侧头看去,果见鲍氏二郎重死死的拽住一位宫女的两只玉手不放,那女子想是不耐他力大,已是痛的娇喘连连,粉面煞白。
正在张入云犹豫时,却见阿甲忽然抓住了他的衣袖,张入云为之一惊,忙道:“怎么了!”就见阿甲颤着声道:“主人!我怕,那鲍大爷又要行凶了!”
张入云闻声奇道:“怎么个凶行?如此岛主在场,这性鲍的总不能当着众人的面杀了这侍女吧!”
说话间那为鲍重锋纠缠的女子又是一阵娇哼,脸上的泪水已如珍珠般的落了下来。
再听阿甲细声道:“主人,您不知道,这几位鲍家大爷是主人最尊贵的客人,往日里岛主常奉送女子与他三人。尤其这位二爷性子最残忍,兴子发起来,要吃人肉的!前一会他就见一位姐姐腿生的好看,生生当者众人的面给嚼吃了,至后那位姐姐终因流血过多惨死。你且看看这船上伺候的众人哪个不怕他们,这一次还不知道要怎么为难这位姐姐呢!”
张入云闻言,却见满船人都是面色惨白看着眼着发生的一幕,却无一人喝止,便是黄岛主也只皱了皱眉,并无再多言语。
一时张入云大怒,只从案上提起银筷,掌内放劲,已是随时准备将银筷当箭矢般的射出。他这边厢义愤填赝,却不知道另一边南宫璞却是将身前一幕尽收眼底。
当下殿内空气一阵紧张,几不闻声,却听得鲍重锋大声乐道:“你这婆娘的小手真好看,且让我仔细看看,又打什么紧?”说着单手将眼前美女玉手捏开,一时又取一掌连连摩搓,就见眼前十指纤纤,鲜嫩欲滴的红指甲,配着身下的玉盘,更显动人。一时他巨口一张,口水已自落下,嘴里一阵钢牙撕摩,已是把那侍女吓得欲昏死过去,当下只任谁见了,也知这鲍重锋,正打着侍女玉手的主意。
就在他张口欲落,张入云银筷疾射之际,鲍重锋口里忽然多了一枚玉盏,只打得他呲牙裂嘴,口里剧痛,手上一松,那侍女忙慌不迭的退下。
张入云目光锐利,当时已见得是那坐卧在一旁的三位女子中,一头黑发的少女将面前杯盏打出。
而众人此时四下里环顾,见那少女席前已少了一枚酒杯,当下俱知道是她所为。
那鲍氏三兄弟眼力也自不凡,当时也知是这少女所为,一时鲍重锋两个兄弟都是瞪大了一双牛眼,眼见得就要发难。正在这时,却见鲍重锋将玉盏从颚中取下,一时又伸手在口里一阵摇晃,末了竟取下一枚断齿来,当下捂着满边脸颊,却对着自己兄长哀告道:“大哥!痛!”
他鲍氏三雄,兄弟连心,一时间鲍重锋受伤,做兄长的自是大怒,只一拍桌子便将身前那般坚固的紫檀木制的席案打了个粉碎,再见他将袖一撸,口里嗡声嗡气的与那三位女子说道:“早就看你这三个婆娘不入眼了!今天我三兄弟就你三人较量较量!”说完便欲上前。
哪知那黄岛主自此时方才开口,一时只将袖一拂劝阻鲍大锋道:“二位都是本岛的上宾,何为这区区小事伤了和气,鲍家二郎在这花船上受了些伤,只着落在本座身上就是。来人啊!快取玉蓉膏为鲍二爷疗伤,再取一坛梨花酒为三位大爷压惊。”一时守在一旁的解必昌闻言便是领命而去。
那鲍大锋被岛主人袖底一拂,便觉如沐春风,一时身上懒洋洋的再施不出一丝劲来,他人虽粗俗,但却也有些呆主意,知岛主是个不好相与的,一时也就偃息坐下。一旁的仆人见状,忙上前为其收拾席案,只片刻功夫便得又置了一席。
哪知鲍重锋此时却是有些不乐意,一时口里还道:“不要!人家嘴里好痛!只喝酒还不够痛快!”
黄岛主闻言笑道:“却不知鲍二郎有什么吩咐,但不伤众位和气,本座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