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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妖-云无常-第2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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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尚幸她姐妹三人此时还在船首,只是张入云才一移近,却问阿鸾喝道:“站住!你一身什么狐骚味,却把我熏死了!怎地行的如此龌龊的举止,也敢来近我身!”说话时一旁的惜惜与翠翠也是掩了鼻子。
    张入云救人心切,至此时,也不好怎生顾忌,只干脆将前因如实禀告。哪知阿鸾却冷笑道:“你当我是什么,却是什么都可解救的,未说了那女子中了丹毒,只问她先时清白身子已被涂污便难得施救。你欲救她,自管请便,我看你也算得是一身纯阳正气,又还是童阳之身,也属难能,如与其交接当能救得了她!却只怕你舍不得!”
    张入云闻言果是一脸尴尬,自己这多年苦修,却是难想行得此举,当下又见那阿鸾辞色严厉,反倒心下有些作气。只开口道:“虽是如此,但那珠珠姑娘也是个女儿家,谁又愿意将清清白白一个身子任人糟贱,她身世已然奇惨,鸾姑娘又何必再轻贱于她!我看你即愿意相助阿甲本以为你心底仁善,未想只为珠珠姑娘屡遭人涂毒,你这女儿身难道也看不起她吗!”一时说的语重,却将对面三人喝得愣住。
    阿鸾见张入云说的周正,却反倒笑了,当下反和声与其说道:“先不咎你竟然拿我和这船花船上的污拙女子相比。俗世之中的女儿家虽是寒门敝舍却也将贞洁看的比死还重,这珠珠虽是命运不济,流落到此间,但于紧要关头上,舍身力保清白却还是她能做到。而其之所以能偷生至今,却不怕贞洁被污也是她贪生之故。所谓天道遁环,她前世若不行得歹事,怎至于今生得此身世。且她于今上还不走正路,只求片刻的享受一再坠落。
    你虽好心,却只看见其人可怜处,却不查她往日偷生怕死贪图享受的可恨处。此是你的勾当,任你如何张智也与我无关,但我教下只渡有缘人,却怎可为此类不良人妄费法力。再说你自有法解救她,为和自己不舍身相救,却来这里和我歪缠!有云‘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等你当真做的菩萨却再来教训我吧!”
第三十八回 尴尬处救人 玲珑间解困 (二)
    说完阿鸾即是开口一笑,想是因自己一番将张入云难住了,意甚得意。
    未想张入云瞪着一双眼睛,一时脸上阴晴不定,只思忖了半日,竟是一跺脚走了。
    阿鸾见他行时神情古怪,倒真有舍身救那受难女子的意思。当下也是一呆,反换了她不得意思。再一转眼见张入云走得远了,却不容自己多虑,一时只将一口编贝玉齿反咬。至后终忍耐不住,口中一喝道:“罢了!算你厉害!”
    张入云正迈步前行,忽听阿鸾相唤,立时喜上眉梢,又拉了阿甲回至琉瑛岛三女身前。就见阿鸾已自头上取下一根玉簪,一时抛与张入云道:“此时沉鱼簪,专破人精气,我前日方自这海底得的,今且与你,你自用此物将她淫液泄下,我可不去做这腌臜事,这簪子受其污秽沾染我也不有要了,或留在身边或随意送人只看你自己心意吧!”说完好似觉得自己实在是对张入云太多照顾,却是将脸撇开再不看他。
    张入云得了那玉簪大喜,忙抱拳与其相谢,当下只见那玉簪碧沉沉的,一时也不及细看,因想着救人,却是再不敢耽搁时辰只一溜烟的走了。
    等张入云二人赶回房内时,却见珠珠已是病的更加厉害,口里气若游丝,空吊着最后一口气。
    张入云至此时事急也顾不得男女礼数,一时自解了对方衣裳,本欲从其玉脐处,将对方体内淫气逼下,未想此时珠珠小腹已是胀的如玉鼓一般,高高隆起,取手相叩,竟发出如玉石般的脆响。
    张入云因来的急切,未问的这玉簪的详细用法,心中一急只倾力将一身真力源源不绝的注如其内,却始不见一些动静。后想到阿鸾最后说的一句话,只得取手放在珠珠幽门上,果然那沉鱼簪一遇人身精气,径自放出三寸毫光,只片刻功夫珠珠腹内津水便如黄河泛滥一般涌了出来。
    虽是张入云避让及时,但脚下仍不免沾染了一点。再来却是珠珠又放得一阵响屁,一时屎尿齐流,泉涌而出,幸是一旁的阿甲乖觉,见情势不对已在旁预备了净桶,一时间由巧巧将其扶坐了,张入云二人这才退至外间。
    至此时张入云才得空将那沉鱼簪放在眼底细看,阿甲生性机敏,见状忙取了银盆热水与张入云运用。一时洗净细看,方发觉与自己今晨在海底所得的玉簪竟是一模一样,知道这玉簪定不只这一支,想是磨炼的一套数枚也有可能。
    正在张入云思索处,偶见身旁阿甲也是目注于那玉簪上,想到阿鸾姑娘先时曾有过要他将这玉簪随意舍人的言语,今见阿甲为珠珠又出得甚多力气,难得他年少便有这样的心肠,当下脸上只笑着与他道:“你若不嫌污秽且把这玉簪送给你如何!”
    不想阿甲倒是十分乐意,一时见赐已是伏身拜倒,如此反倒惹得张入云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这玉簪才刚沾染过污秽,反手送人却是与礼不合。在张入云眼里他始终并没有将阿甲当做下人的意思,纵是他年纪还小,却也一样将他当作朋友般的看待。
    正在张入云脸上有不得意之际,却见内里的巧巧步了出来。当下告知二人珠珠一身衣履已然除下,并已将人放在床榻上安歇,却来问张入云有何不妥。
    张入云闻言不解,转念一想,却已明白那巧巧是害怕自己同伴占了张入云的床,到了晚间休息时却不知怎处,他这花船上往来诸多高手都是酒色之徒,虽是张入云日间老实,但保不得入夜却是一如旁人一般,摆布些张智来。
    一时张入云领了巧巧的意思,又见她杏眼含羞,怕她误会,赶忙与她分辩自己只在外间矮榻上休息,却不进她二人居处的内间。说着又怕与巧巧在言语上纠缠,便又进了内室探望病人的伤势。
    张入云虽不得医道,但与经络血行一途上却堪称高手,近前只一把得脉息,便知病人已无性命之忧,只是经此一番折磨,气血大亏,若不及时调理势必要大病一场。好在他自己在船上地位尊贵,一应用度均极奢化,吩咐应用些补品来却是小事一桩。
    未想阿甲见闻,却将怀中尚舍不得吃的伏龙果递于张入云道:“主人!即是珠珠姐姐体虚,且用这伏龙果喂她,却不知好不好!”
    张入云未想到他心底这般仁善,果然自己没有将其看错,忙笑道:“如此甚好,虽是这伏龙果我尚不知其药性,但即是大补之物,斟酌着运用总该有些益处。”
    阿甲听得不妨事,赶忙笑着将伏龙果递与他。张入云见他脸上一丝阴晦都没有,知他真的不将此物放在心上,心里只叹他此等心性更加难得,一时又笑道:“你即能做番人情,我也不能太落人后!”
    张入云想着先前自己已在众人面前露了些形迹,此刻也干脆不做隐伪。手下只将那果子剥了,削成小块塞入珠珠口内,跟着只在她周身上下略一抚摸,便将伏龙果顺入其腹内。他先时不曾吃的这伏龙果并不知其药力,未想那果子只一入珠珠腹内,病人的气息便跟着粗壮了些,再过得瞬时,珠珠浑身竟有些发起热来。
    张入云见这伏龙果能有这般药力,想着也算珠珠一番机遇,又想落阿甲一个整人情,略一思忖便手中运指成风,一时间已将珠珠周身要穴得了个通透。此是他得自隐娘处的金针解穴术,虽此间行功不称完备,又少了隐娘金针之力。但张入云一身纯阳正气,内功已堪精纯,指法凌历,更兼通人体诸多密穴,虽是施得伧促但其效也是不容小视。当下收功完毕后,却命阿甲来渡珠珠一口纯阳真气。
    未想阿甲却是死命不从,一旁的巧巧只以为他年少不好意思,却是笑着要以身相代。张入云忙将其拦住,嘱她女子体性阴凉,却是不得为此。如此一来二人只把个眼睛都盯在了阿甲身上,未知阿甲闻得此却是一颗脑袋摇得更加急了!
    张入云本是想借他手相救珠珠,也算做个整人情,不想阿甲此时却是这般倔强,他向不喜为难别人,如今手下不从,却只得为难自己,想着先时自己今日两次三番在女儿堆里挣扎,却最终还是要一亲芳泽,倒是难得一笑,当下一口阳气渡过,屋里即又是一阵污臭。
    如此污秽只逼得阿甲二人赶紧开窗散气,那巧巧言语中还打趣道:“那玉屏风上的美人,还真不能见,石公子和阿甲这般相救,这珠丫头还连着颠儿的屎屁齐流,若是那美人再走的晚些,珠珠这丫头此刻还不知在污秽堆里怎么打转呢!”
    张入云听得她话里说的虽是有趣,但却赶忙与她吩咐道:“虽是今日珠珠姑娘为那玉屏上美人一事,累得几乎丢了性命,但你二人切记不要对别人说知!”巧巧听得张入云话声慎重,忙施礼追问。
    就见张入云当下皱着眉道:“贵主人黄岛主行事隐秘,虽今日将这玉屏风取出为乐,但内里却藏着诸多隐匿,那屏上仙女纵然是美艳绝伦,但体性阴寒,几近鬼物,你二人日后还要在这船上久居,终是非礼毋言不要透露出岛主底细才好。”
    巧巧闻言虽是有些不懂,但也谨口忙称再不敢多口,阿甲更是灵巧,当下只对着张入云道:“那女子美的惊人,怎能是鬼物,主人即能看出,且说与我二人听听,也好得些见识!”一旁的巧巧一闻也觉甚有意思,却在旁帮腔附和。
    张入云闻阿甲话里竟有相询自己来历的意思,一时自悔失口,只是他先时只觉眼见二人心性尚佳方才说的这些话,当下见已被阿甲看破些行藏,索性与他说道:“我幼时也曾得了些传授,只是习艺不精,功夫不尴不尬,只得改了吃水里这碗饭。真见识并没有,只略能看出些那几个女子不似人类而已。”
    阿甲闻他话里已是有些点到,终究是还不知张入云根底,也不敢再相见问,当下口中诺诺即只退过一旁。
    此时珠珠已然熟睡,竟此一番折腾,天色也尽不早,张入云劳作一日,已是有些疲乏了,守着室内二人还需用晚膳,一时便命阿甲传饭。当下三人不顾主仆分别,只在室内吃了后,张入云便在外间休息。
    只是张入云为隐形迹,终不敢打坐调息,是以只得上了矮榻合被休息。当下他一日疲累才刚睡得沉实些,却为室外脚步声惊醒,回头相望时,却见阿甲已是守在门口。张入云心下奇怪,忙问他这晚来还有何事?
    不想阿甲踌躇半日方与张入云说道:“阿甲与一行佣人休息所居的斗室内,因同伴们皆趁晚间机会饮酒耍钱,小人年幼又是诸般不会却反待不得,只好拌着胆子到了主人屋内。”
    张入云见他说话时战战兢兢的样子,以为自己方才起身时口里语气略重吓到了他,反倒有些不好意思。只是内间睡得两位女子,阿甲虽还年幼,但到底也是位少年男子,不好入内。几番思量,又见他年小,只得安排他与自己一同睡在矮榻上,不想阿甲却是无论如何也不同意,竟和先时一般倔强。只道在张入云房间门廊下倚靠半日,待众人酒局散了自己再返身回去。
    张入云未料这少年性子作起来,却是怎生相劝也不得用,当下无奈只笑了笑便全由他。
    可张入云天生的睡觉有些认枕头,此时新到地方,又是海上,门口还有位童子守立,却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到最后只得将就着行起功来,未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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