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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你怎么就是这么念念不忘的呢!”
我拿筷子敲了他一记额头,警告道:“你小子瞎说什么呢!不过就是人家小时候的一句玩笑话,我都忘了有这么回事了,你可别在这毁坏我的清誉!”
看着禹翔一手捂着脑袋,一手拿扇子敲打正捂着嘴巴偷笑的小李子,我忙反应过来,怎么还老是把他当成以前那个没事爱和我斗斗嘴的阔少爷,怎么着也得尊重下人家这身官服不是,虽然他现在没穿。
我庆幸面摊生意的红火,热闹的人声早已把我们的谈话给淹没了。
“哎。你们听说了吗?咱们这地首富张老爷病了都快三个月了。也不知道好点没有。”是隔壁桌说话地声音。
“二楞子。啥时候变地这么关心人了?人家张老爷就是再有银子也不会分你一点啊。你瞎操个什么心啊?”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说。前儿个人家张老爷也给咱们县修桥了不是。。。。。。”
刚说到这。旁边就有人不耐烦地打断了他地话。冷哼一声。道:“哎。得了吧。修桥。哼!那张老头不过就是见慕雪帮杀地人越来越多。才会舍得掏出兜里那么点银子来假装修桥。想显示下他地善心。省地自己什么时候命丧在慕雪帮刀下都不为人知。我看啊他八成是吓病地!”
这时候。人群里传来一阵唏嘘声:“老吴。你不要命了?这话万一让慕雪帮地人听到。谁也救不了你!”
从他们说到“慕雪帮”这三个字地时候我就已经竖起耳朵在听了。
“不过说真的,那慕雪帮其实也不算太坏,他们杀的大多是那些有钱的富商恶霸,也没见他们对我们这些个小老百姓动过手的。”说话的是刚才那被唤做二楞子的年轻人。
那个叫老吴的轻蔑地说道:“那不过是因为咱们没钱,人家压根儿就懒的动手!”
“哎,哎,你们说,那。。。。。。那他们会不会对张府下手啊?”人群里响起一句怯懦的声音,他口中的他们自然是指慕雪帮了。
“谁知道呢!不过我好像听说自从张老爷生病后一直就是他的外甥在替他打理事务,也没再见张府的人欺行霸市过了。”说话的是个略显富贵的年轻人。
“哼,前头都出过那么些个案子了,他还敢吗?当然得躲着不出来了!看来这老天爷还是公平的,谁让他为富不仁来着,活该没儿子送终!”是那个叫老吴的声音,看来他跟那张老爷有仇,句句话都针对着他。
二楞子像是猛然想起般说道:“对了,好像咱们宁江县已经快一个月没发生命案了!”
“你傻啊,很喜欢我们这出命案是不是?”
“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以前好像差不多每过一个月就会有案子发生的。”是那二楞子傻呼呼的声音。
“哎,你们看见没有,现在就连对面那家以前生意最好的五福酒楼都是门庭冷落,就这时节,谁还敢在外面显富?像我们,现在也就只敢在这小摊小贩上吃吃面,生怕被那慕雪帮给盯上!”
“也对,宝坤,你爹怎么着也是个生意人,我看你以后出入是该小心点。”
“去!我爹可从来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就算再怎么轮也该先轮到张家吧?”
“也是,那我们这些个庄稼人就更没啥好担心的了!”
于是他们几个边吃着面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伙计上来问我要不要再来一碗,还未等我开口,禹翔就直接扔了一锭银子给他,道“不用找了。”然后走到我身边用扇子敲敲我的肩道:“走了!”
我嘟嘟嘴,只好跟着起身。不过说真的,自从听他们几个谈论起慕雪帮的情况后,我对这个帮会更是好奇的不得了,也没什么心思再吃面了。
回至府衙后院,我问道:“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他缩了下眉,道:“你说呢?”
“他们刚才有提到慕雪帮几乎每个月都要在宁江犯个案子,这和我们所得到的资料并无出入。而且这个月他们还没有动手,照现在这情况看来,他们的下个目标很有可能就是首富张老爷家。”
他赞许地点了点头,我接着说道:“不过有一点比较奇怪的是,既然慕雪帮都是对一些为富不仁的富户下手,那为什么张家到现在还能稳坐江浙首富的位置,我想这其中或许有什么蹊跷也说不定。”
禹翔笑道:“看来今晚的面还真没白吃!”
青青问道:“小姐的意思是不是说要查就得先从张家查起?”
我点了点头。
“那主子,奴才是不是明儿个就通知季将军,让他带着那五千人马进城,好封了张府。”小李子一脸的卑恭。
看来这小子的办事效率还不错,可惜他这效率好像是用错了地儿。果然,禹翔赏了他一个“暴栗”,训道:“怎么跟了我这么些年也没见你这脑袋有多少长进啊?你带着那么一堆子人去,人家一见还不早就藏的好好的了,那我们还去查什么?查人家张老头是怎么做生意,怎么能赚那么多钱的?”
小李子埋着头听训,青青捂着嘴在偷笑。
第二天起了个大早,我可不能忘了我这回出来的理由。兴许娘她老人家早就在给奶奶的牌位上香的时候念叨她这个女儿怎么怎么孝顺的了,怎么着我也不能让咱家奶奶从地底下给气活过来不是?
“恩。。。。。。”耳边传来一阵懒散的声音,据我的经验所知,这应该是人类在没睡饱的时候发出的哈欠声。
一瞥眼,却见禹翔伸着懒腰朝我这走了过来,嘴里还不住地念叨:“床板太硬,床也不够大,睡的真不舒服!”
小李子毕恭毕敬地跟在后头:“是,是,奴才今儿个就着史大人去给爷换张既柔软又宽敞的床,保证爷睡的舒舒服服的。”
禹翔挥了挥手,道:“得了,又不是在宫里,做什么那么兴师动众的,让人看了反而起疑。哎,那个谁,让开,别挡着道,爷要出门。”
我呆在原地不予动弹,小李子已是伸手前来扯我了,我秉退了正欲上前阻拦的青青,转过身,双手叉腰,盯着他。
小李子猛地吓退了一步,禹翔一副似笑非笑的表情。
我故做发怒似的的说道:“拜托,请你们有点先来后到的礼貌好吧?是我先走到这门口的,怎的叫我挡了你们的道啊?还有你,为什么看到我摆出那一副见鬼似的表情?”
禹翔终于干笑出声了,双侧肩膀不停地抖动着:“你,你,我还以为谁呢,呵,呵呵。。。。。。”
“哎,哎,有这么好笑吗?”我转过头,没想到青青也“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我更是疑惑不已。
禹翔拿扇子掩着嘴,半笑着说道:“那个,你的胡子。。。。。。”
我忙伸手摸了摸嘴边,呀!原来早上刚粘的假胡子已经有一个角由于粘的不牢固而呈现一种正欲脱落的姿势,脸上一红,忙伸手把它粘回去,哎,看来这胶水还是得寻机会再好好改良下。
“怎么样?是不是觉得我粘上胡子感觉更帅了?”我自得其乐地说道。
禹翔摇了摇头,走上前,伸手就把我脸上的胡子给拽了下来。
“哎,你干什么你?”我不悦地说道。
禹翔叹了口气,回道:“你有见过哪个十五六岁的男人长着这么大把胡子的吗?”
“啊,这个。。。。。。”我摸了摸头,以前只在电视里看到那些个女扮男装的姑娘都喜欢在嘴巴上加撇胡子,这样看着更有男人味点,所以我也就有样学样,省的像上回那样没多久就给子扬他们认出来了。
“对哎,二公子今年也十九了,我好像也没见他长胡子哎!”青青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终于明白他刚才那副表情的原因了。
“呃,那个,你们怎么也起的这么早?吃早饭没?”我故意岔开话题。
禹翔只抿嘴一笑,不予点破,“要是起的晚了,不就碰不上你了吗?”
我尴尬地回了个笑,“你,找我?”
“算是吧!”
“可是我今天有件很重要的事要办哎。”我自顾自地跨出了大门。
禹翔他们也跟着走了出来,“是吗?那我想现在咱们要办的应该是同一件事。”
走了一段路,却发现青青没有跟上来,忙回头唤道:“青青,小李子,你们在那瞎嘀咕什么呢?快跟上来!”
“哦,是,小。。。。。。公子”青青忙快步跟了上来。
“哎,你们俩刚才交头接耳地在说什么呢?”
青青把头靠近了我的耳朵,笑嘻嘻地说道:“李公公说,您是第一个敢在他主子头上敲筷子,而且到现在还活着的人。”
第三十一章 祖屋疑云2
第三十一章 祖屋疑云2 我按着小时候的记忆找到了儿时旧屋的路,远远地就看到了屋门前的那棵老樟树,这么多年过去了,竟还是那样的枝叶繁茂,我忙加快速度跑了过去。()
“哎,青青,你记不记得,小时候,我二哥最调皮了。老爱上这老樟树掏鸟窝,有一回,他从树上摔了下来,把手腕给扭了,又不敢告诉爹娘,就坐在那树底下哭。”我边摸着那棵老樟树边感慨地说道。
青青回道:“我记得好像是有那么回事,那年二少爷好像也才**岁的样子,最是调皮的时候,那会我才刚进府,就只见到小姐三两下就把二少爷的手给治好了,我那时可是佩服的不得了!”
“那会我才刚来没。。。。。。我是说,其实这棵老樟树有着我们很多小时候的记忆。”小时候,大哥就是父亲眼中的乖儿子,从小就爱研习兵法,我那会还没完全适应自己的新身份,而二哥在读这点上竟是和我志趣相投,一寻着机会就逃课。他最大的乐趣就是倒腾门口的这棵老樟树,还非得让我在底下给他把风,省的被管家瞧见了到爹那告状去,其实那会我在心里还不知怎么笑他幼稚的呢。
“咦,我记得有一回我好像还在这上面刻了字的,到底在哪呢?”我把树干从头到尾又仔细看了遍,还是没发现有被刻字过的迹象,大概是年头久了,那字的痕迹也淡没了吧。
禹翔直起了身子,原来他刚才蹲下身去检查树根附近的泥土了。
“你发现了什么?”我紧张地问道。
“这土有被动过的痕迹,虽然从外表看这树像是本身就长在这的,可是,你看到那树叶的长向没?”禹翔伸手指了指树顶。
我抬头看了看,也没看出什么啊,才初春时节,樟树的叶子本就不算浓密,而且树长的还不都是一个样子,有什么好看的?
见我不说话,禹翔开口解释道:“树木生长均靠日光,大凡枝叶繁茂的一面都是朝阳一方,可你看到没有,这棵樟树的枝叶却是背阳的一方胜过朝阳一方的,你不觉得奇怪吗?”
青青闻言忙往我身上靠了靠,“难道他们说的老夫人阴魂不散是真的?”
我打了个寒战。对于鬼神之说我这个亲身体验过地人没理由不信地。
禹翔似乎是觉察到了我地失态。对着青青喝道:“青青!你什么时候也变地这么不懂事了?怎地还信了那些个不着边际地说法?”然后转过身对着我笑道:“你也别紧张。其实我要说地是。据我观察。这棵树应该是被人从别处移植过来地。而且时间不长。大概也就两三个月左右吧!”
青青低着头不敢再吭声。
我这才恍然大悟。忙抬头又仔细看了下树地长向。真如他所说。树地枝叶靠墙地一面本是接收阳光较少地。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