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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情吗?”接到言叶的电话的雪菜万分地奇怪,“很晚了,我都要睡了。”她压低了声音说道,同时挪了挪步子,走近了厕所,并且关上了门。
“哦,我在京都。”言叶的声音显得有点平淡,“有些事情想要问问你,也许明天大家还能够见个面。”
“你来京都了?”雪菜表露的只是一般的惊讶,“一个人吗?还是妹妹们也都来了。明天,我看看,大概,也许有空的,到时候给我打电话就好了。”
“姐姐,我是很真诚的叫你姐姐的。”言叶长长吸了一口气。用力握了握手机说道,“我们是姐妹吧,从无论那个血缘关系上来说,我和自由、世界对你也是没有……没有……没有那种心肠的,就好像我们对高仓秀明表哥一样,我们不喜欢他,也不愿意和他一起玩,哪怕是说话,但是对你不是这样,我们其实是喜欢你地。”
“嗯嗯。我知道的。”雪菜略微有点惊讶,言叶话的语气让她有点迷惑,但是她猜想着随后而来的话语说不定会带着某些不好的可能。
“所以,所以,”言叶稳了稳自己的情绪,“所以即使妈妈有着那么奇怪和幼稚的想法。我们也和你坦诚了,我们相信你对次郎的评价,并且这对于世界来说也是没有恶意的,大家也希望她幸福,整个事情你也参与了,你也知道的……”说着说着,言叶还是忍不住哭了起来。
“怎么了?言叶。”雪菜关切地声音从电话里传了过来。“难道发生了生么事情了吗?”
“没事的……”言叶吸了吸鼻子,努力克制住自己想要哭的情绪,“那么你告诉我吧,你对次郎,你对次郎,你对次郎是不是也有着那样的感情。”
“次郎?什么样的感情啊?”雪菜迷惑地回应道,“我对次郎有什么样的感情,他是我弟弟啊!”
“仅仅是弟弟而已吗?”言叶在电话地那头急切地追问着。
“你……你怎么会这样想?”突然之间明白了言叶的意思,雪菜又急又羞的高声喊了一声,但是马上又压低了声音。
“不是吗?你对天发誓!”言叶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感到欣慰。
“你奇怪的想法。你为什么会这样想,我会是这种人吗?”雪菜被言叶的话语震惊的同时。感到没来由的一阵气愤,“你一天就这么胡思乱想吗?你认为我是这样地人?如果是的话,我为什么不早点告诉你们,免得你们无聊到玩这种漫画游戏。”
“你别对我发火。”言叶感到自己轻松了一点,“这很重要,你能够确定次郎对你也仅仅是对姐姐的感情吗?”
“次郎?”雪菜这个时候感到了一丝的犹豫,“嗯。次郎也不是……嗯。难道次郎已经明确拒绝了世界了吗?”
“我有一个消息要告诉你,虽然这不是一个好消息。”言叶咳了一下。稳定稳定了自己的情绪,“你要有心理准备,我和母亲之所以跑到京都来,就是因为有流言说你和次郎是……是那种关系,妈妈说其实你和次郎是亲姐弟。”
“啪!”亲姐弟这个词一落在雪菜的耳朵里,她的手便一抖,手机掉落在洗手间的地板上,发出了清脆的撞击声。滑盖的诺基亚没有影响地继续显示着通话地时间和播放着言叶那边担心的“喂喂”地声音。
“等等,你说的亲姐弟是什么意思?”定了定神的雪菜,蹲在了地上,拿起了手机,心神不宁地问着言叶。“我们确实是表姐弟啊!”
“听说是因为启作叔父和姑姑……”言叶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虽然我父亲否认了,但是妈妈说的很坚定,喂喂?”
拿着电话机呆了半响,雪菜才重新凑到话筒前说道,“我……知道了……你让我想想。”说着便挂断了电话。
失魂落魄地从厕所走了出来,雪菜拧开了房间的灯,被突如其来的光明弄得有点敏感的床上地熟睡男子翻了翻身子,雪菜看了看那张似乎很熟地脸,又把灯光关上。
走到床边,脱掉披着的睡衣,钻进了温暖地被窝,蜷缩在男人的怀里面,抚摸着有些苍老的带着胡渣的脸颊,雪菜在心里面说到,“老师,我的父亲真的是我的父亲呢!”
汤川学浑然不在意,也没有睁开眼睛,只是稍稍用力拥了拥怀中的女子,雪菜把脸颊贴在了汤川学的胸口,自言自语地说道,“其实这是比爱上弟弟更加危险的关系呢!”说完了便闭上了眼睛。
“姐夫今天又出差吗?”坐在饭桌上,有点局促不安的叶月问姐姐道。
“说是有很重要的实验要做,所以不回来了。”把已经睡着的幸子抱进了房间,美幸在餐桌边上坐了下来。看着正在吃面的叶月说道,“这么晚才回来,我还以为你和同事一起吃饭去了呢!打了那么多电话发了那么多邮件,一点回音都没有,难道是和男人一起出去地?”说着美幸的脸上露出了促狭的神色来,“哟,你要是能够早点告别单身的话,我也好给爸妈一个交代了。”
“哪有?”含着面条的叶月快速把面条吸进了嘴里,然后埋头装作喝着汤,心情又不踏实起来了。
“看你的神色倒像是被男人得手了的样子。”美幸偏着头说道。“看看,小脸蛋这么红。”说着伸手去在叶月脸上抓了一下。
“姐姐!”叶月吓得差点把碗推翻。
“和男人约会难道他不请你吃饭吗?你们饿着肚子在干什么?”见自己吓到了妹妹,美幸收回了手装作疑惑地问道,“哈,难道你们!”美幸捂着嘴巴,不敢相信似的叫道。
“姐姐!哪有?”叶月嘴上否认着。心里面却开始担心起来,“最近怎么姐夫老是不回来,工作很忙吗?”
“嗯,据说有很重的研究计划,急着要在最近的时间里在某个领域拿出突破性地成果来。”美幸点着头说道,“他给我说什么日中美三国都在这个项目上努力,所以各国的科学家都很有竞争精神。他作为日本方面在这个学科上的领头人,自己的压力也很大的,所以最近就忙碌了一点。”
“是吗?”叶月头有所思,拿着筷子在碗里面继续捞着面。
“好吧,既然你不肯说我也不逼你,不过有时间真的把男朋友带回家来让姐姐看看。”美幸温柔地看着叶月说道,“你知道吗?我现在最担心地就是你了。”
“我……我有什么好担心的,都是大人了,自己知道怎么做的。”不知道为什么,在姐姐面前说出这番话来。叶月还是有点心虚。
“嗨嗨,在我心里面。你比幸子也大不了多少。”美幸笑着说出了这句话,站起身来又走进幸子的房间,去看看她睡得怎么样。叶月嘟了嘟嘴吧,看了看碗里面已经没有面条了,便端起碗来喝着汤。
“姐夫没有回来,一定是去和次郎的姐姐鬼混去了,奇怪。我以前会很气愤的。今天怎么感觉有点平静了。”抹了抹自己的嘴巴,叶月呆了呆。美幸又走了过来。看着叶月手中地空碗说道,“交给我吧,我来洗好了。”
“哦,不用,我自己洗好了。”叶月拿起碗来,走近了厨房,打开了水龙头,把碗放到哗哗的龙头下冲着。
美幸在沙发上坐了下来,拿起了打毛衣的针线,又动手给丈夫编起毛衣来。叶月看到自己姐姐的样子,突然替她感到一阵悲伤。
“叶月!”美幸突然开口叫道,“我教你打毛线吧,这样子你就可以给你的男朋友织一织毛衣围巾什么的了。”
“我会的!”叶月洗完了碗,有些不服气地走到姐姐身边坐下,“当初家政课,我学过怎么打的。”
“但是现在你还记得吗?”美幸笑吟吟地看着叶月说道,“你现在还会打手套吗?”
“要是重新拿起来,我一天就能够上手的!”叶月自信满满地说道。
“谈恋爱的时候千万不要有这种想法。”美幸突然严肃起来,“要想好,像是打毛衣、做饭这种小事也是要做一辈子地。一开始就要抱着恭敬之心,不能够等闲视之。”
“哦,是吗?”叶月收敛起神色,仔细观察起姐姐打毛衣的针法来。却没有注意美幸嘴角地一丝微笑。
“我还有多余的线,你先试着打一个围巾吧!”美幸提议道。
“嗯,好吧。”叶月犹豫了一下,还是接受了自己姐姐的提议,于是美幸站起身来,去自己的卧室拿线了。
“还说没有男朋友,以前的话怎么会对打毛线有兴趣?还是围巾。”美幸哼哼地笑着,自言自语地说道。
叶月正头脑混乱地想着次郎戴着围巾坐在教室里面和自己会意地相视一笑的情景。“真是坏老师呢!”叶月抚摸着自己的面颊说道。
“言叶,睡觉了吗?”敲了敲自己女儿房间地门地同时麻美子叫道。回到旅馆已经是深夜了,司机在请示过后已经去睡觉了,麻美子感到今夜自己的精神无比地兴奋…………她睡不着。
“哦,妈妈。”同样不能入眠的言叶打开了门,耷拉着头说着,一脸颓唐的样子。
“怎么了?”走近了房间的麻美子不高兴地偏着头说道,“早点休息吧,明天去京都大学,找找雪菜。”
“妈妈,我不想去。”言叶自顾自地在床上坐了下来。“我想回去了,这样做有什么意义呢?”
“你……”麻美子有些气恼地叫了起来,“我的心思你难道看不出来吗?”
“看出来了,但是没有意义的。”言叶摇着头,“我打电话给雪菜了,她……她没有喜欢……没有像您想象的那样。和次郎是那种关系。”
“她会说谎的,就好像当初绘里香和启作说谎一样,他们变幻着用谎言保护自己,除非当场抓住,不然他们不会承认。”麻美子傲然地说道。
“真地不是这样,您的想法太自我了!”言叶摇着头说道,“把上一辈的行为夸大。然后套用到下一辈的身上,您的想法一开始就是您的偏见,冲动地偏见,您去见次郎的阿姨,她承认了吗?”
“哦,你知道?”虽然这么说着,但是麻美子对于女儿知道这件事情并不特别奇怪。“当然,那个女人也在否认,但是对于这件事情谁会说真话呢?现在他们知道了真相,当然更加不会把事实告诉我们了。我们就是要逼迫他们,做出必然正确的选择而已。当年很多事情我没有对你说,但是如果不是我们对于启作太宽容,事情何必发生到这种地步。他以为离开佐佐木家就一切都可以勾销了吗?我们容忍他收养了雪菜,嗯,现在是次郎,次郎是佐佐木家的财富,不能够因为启作的愿意就和佐佐木家割裂开来。”
“这难道不荒谬吗?”言叶摇着头说道。“现在我觉得爸爸是对的。您和爷爷都有些疯癫了!”
“疯癫?我疯癫?你爷爷疯癫?”麻美子走到门口,确信门已经被锁上了。才又转过身来,“你不知道孩子!”她指向言叶的手指都有些颤抖。
“五十年代佐佐木家开始崛起,好吧,当时你地曾祖父在盟军那边有朋友,我们在海外有关系,你的曾祖母才华出众,战后你的曾祖父步步高升,一直做到了关防长官。”
麻美子在房间里面踱来踱去,整个人都兴奋得不能够停止下来。
“六十年代,他死了,当时指定你的二爷爷,启作的父亲负责集团的运作,你的爷爷什么也不是,只能够做一个二世主。越南战争、中国的改革开放,启作的父亲,哦,他叫做菊正,都敏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