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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飞然沉了脸色,“那怎么办?皇上日日宿在那狐媚子寝宫,本宫的地位眼看就要不保了!”
“娘娘。”安青瞥了她几眼,“奴婢有个法子。”
“快说!”安飞然抬起了头。
“最近后宫正㊣(7)值多事之秋,太后是不是该回来了?”安青微微笑着,“太后回来了,那狐媚子也嚣张不了几时了。”
安飞然眼睛亮了亮,紧张神色终于消失,站起身来,手指拂过安青的脸颊,“还是你的鬼主意多……”
……
静安宫寝宫发出了一道道的呻吟之声……
与此同时,华仪宫中,云若裳正坐在椅子之上,手中端起端木凌墨送过来的汤药一饮而尽,刚刚喝下去,彩月冲了进来,“娘娘,娘娘不好了!有两件坏消息!”
“太后要回来了?”云若裳笑着抬起了头,看着彩月脸上又被你猜中的表情,微微笑了笑,“不过这第二个坏消失却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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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如妃有孕
彩月咬了咬下嘴唇,犹豫着并不讲话,眼神瞥向云若裳,十分为难。
云若裳眯了眯眼睛,手指若有似无的拂过那一碗汤药,淡淡说道,“说吧。”
语气却是一如既往的平淡,没有任何情绪的起伏。
彩月叹了口气,“如妃怀孕了。”
怀孕了?云若裳惊了一惊,扶在那药碗的手指顿了顿,却也只是一下,她便是又笑了,眼神瞥向了那一碗汤药。
这些日子,每次的欢愉之后,端木凌墨都会送来一碗汤药,他并没有派人说这是什么药,而云若裳也从来没有问过,她只是一口气喝下去。
那是避孕药。
原本她以为,端木凌墨会让她有个孩子,这样就可以保证她对他的忠心,保证她便不会对商国做出什么事情,而第一次,他虽然没有送药来,她却是自己准备好了。
只是那天之后,端木凌墨便开始会送过来了。
原来是……司马茹怀孕了。
彩月咬牙切齿,满脸的懊悔,“娘娘,这孩子是因为奴婢的失职,奴婢今天晚上便让她流了这个孩子!”
彩月说话说得坚决,却只是让云若裳叹了口气,“并不怪你。”云若裳的语气淡淡,“这孩子早就有了。”
彩月一惊,“怎么可能?”
云若裳低下了头,“御医能够确诊有孕,必须是一月的时间,可距离上次过去不过是半月罢了,向来是他们早就在一起了,只是并未给司马茹一个名分而已。”
彩月不可思议,“可是皇上从来不会碰别的女人啊!”
云若裳微微一笑,抬起了头,“他不是碰我了?”
彩月哑然,半响仍旧不可思议,“可是小姐你不一样……”
“我有什么不一样的。”云若裳站了起来,语气有些狠辣,眼睛眯了眯,“若是端木凌墨不碰女色,真的有所洁癖,如妃的孩子又是哪里来的?”
这话,她说完了便是走了出去,只是桌子之那碗,被她顺手打到地上,碎了一地。
走出殿门,云若裳身后没有人跟着,她静静的看向了彩霞宫的方向,不知道为什么,能够看到那里连着上方的天气都变得清朗了,再次回头看了看自己的头顶上,仍旧是灰暗一片。
叹了口气,云若裳转身,面前骤然出现了一张放大的脸庞,“喂,小丫头,你伤心了?”容止华还真是阴魂不散。
云若裳白了他一眼,没有讲话。
容止华嘿嘿一笑,绝代妖娆的脸颊之上尽是笑意,看着她虽然勉强露出来的一丝微笑,却那眼角处的一片阴凉,不知道怎么的突然伸手拉住云若裳的手腕,“既如此,这皇宫我们不待也罢 ,你跟我浪迹天涯如何?”
云若裳微微一愣,抬头看他,这戏虐的话语,却被他说出一股认真的味道。
云若裳摇了摇头,低头笑了笑。
容止华也是知道自己唐突了,松开了她的手腕,讪讪说道,“那个,北方突厥进犯了,可安飞然的那个哥哥去居于后方,显然是想要保存实力,司马将军在守护着。”
原来是这样。
云若裳更是无奈笑了笑。
容止华也是神色有些沮丧,看着云若裳这强挤出来的欢笑,不自觉安慰道,“他其实身为皇帝,却手中并没有多大的权势,自然是要依靠着这些外戚,只是他也算不错的了,手无兵权,却能够让朝堂处于势力均衡的状态。”
均衡?云若裳冷笑一下,说好听一点,端木凌墨是个帝王,说的难听一点,端木凌墨不过是梁家的傀儡皇帝!
他以为他凭什么坐上这个皇位?
云若裳的笑容充满了一股冷意,生生让容止华打了个颤,不自觉的后退了一步,看着此时云若裳这更加明艳的脸庞,却觉得她比着刚刚让人生畏了。
容止华嘿嘿一笑,转身逃离。
这一日,端木凌墨没有到华仪宫来,云若裳晚上,是一个人睡觉的。
可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总是睡不着,她闭紧了眼睛,在心中默默数羊,却突然感觉床榻下面好似有了轻微的呼吸。
想也没想直接一拉纱帐,地铺没收,还在那里,可上面没人,只是她自己的幻觉。
微微愣了愣,云若裳转过身继续躺在了那里数羊。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半梦半醒状态,耳边突然传来了温热的呼吸,细细喷吐在她的脸颊之上,她猛然间惊醒,却有自嘲自己当真是可怜。
微微一笑,她翻了个身,想要继续睡觉,可是这样的一个翻身,她便落入到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之中。
不自觉的,眼眶有些发酸。
云若裳没有睁开眼睛,只是头往对方的怀中拱了拱,双拳却紧紧的握在了一起。
司马茹有了孩子……
孩子……
她的心中酸酸涩涩的让她感觉有些生疼。
当年的宫霓裳,也有了孩子。
只是月信不准,她起初并没有告诉他,待到御医确认之后,她想要告诉他却没有了机会……
所以……
才会这么的恨。
当年那一剑贯穿她的腹部,他杀的……不仅仅是她,还有他们的孩子。
而现在,他又要有孩子,可是她却要每日一碗堕胎药,虽然他不给她送过来她也会自己准备,她不想让自己再次遭遇那样的痛楚,可他送过来的,毕竟还是让她的心寒了寒。
很少哭泣的人,却终于再也忍不住心口的悲痛,眼泪顺着眼角滑落,晶莹却带着杀机。
端木凌墨一愣。
这个女人,从见到她开始的那一刻,她就从没有哭过,可是现在……
终究是自己对她太过残忍了吗?
可不对不起她残忍,他就要对不起裳儿,虽然已经对不起她了……
端木凌㊣(5)墨闭上了眼睛,有点不敢去看她的泪水,他突然觉得自己真是坏透了,竟然在裳儿不在的时候,对另外一个女人有了感觉,有了心疼的感觉。
他很想护她一个周全。
可他……不能。
背上一疼,怀中的女子正用她修长的指甲狠狠地掐着他,掐着他,直到……渗进了肉中。
第二日,端木凌墨为司马茹有了身孕举行了一个小型的宴会,算是安慰她那一日立妃之时的补偿。
云若裳没有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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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身份
夜晚。
彩霞宫灯火通明,因为距离华仪宫很近所以热闹的声音也是传了过来,大致的恭贺话语都是有了皇长子,无论是公主还是皇子都是有功之身。
云若裳静坐在房间之中,对那里的热闹置若罔闻,彩月却是频频出门去看,一副咬牙切齿有着仇恨的样子,更是屡次劝说云若裳不要心软,派个人过去把那孩子弄没了。
云若裳都没有言语,而这样的事情,她不说话,梁家人自然是不敢轻举妄动的。
彩月叽叽喳喳,云若裳没被隔壁的热闹吵到,倒是要被这个小丫头弄得头脑发胀了。
云若裳站了起来,穿上那件黑色长袍,衣服下摆处绣了一直翱翔的仿若凤凰一样的神兽,她手中拿着一盏白色的宫灯,走了出去。
墨发随风而飘,衣服猎猎生风,宫灯里的蜡烛甚至都有些妖冶,云若裳专捡偏僻的地方走,不一会儿的功夫便将霓裳宫抛在了身后。
远远看去,只能隐约看见一盏白灯晃动,看不见人影。
她左转右转来到冷宫旁边,这里人迹罕至,很是安静,耳边只有风声。
“若儿。”云思言的叫声如期而至。
云若裳转过头来,面上表情十分的严肃,她上下打量着云思言,见他一袭月白长袍在身,虽嘴中唤着自己若儿,可那混身上的冷意如斯,云若裳嘴唇一抿。
“我是该换你一声四哥,还是赫连皇子?”云若裳的声音有些阴冷。
云家,到底是她小看了这个四哥……
云家虽然是端木凌墨为登基前就依靠端木凌墨的人,可云家向来行事低调,而云家的四公子,从小身体不好,在别庄休息过两三年,事情没有任何的纰漏,可云若裳便是猜想他就是当年赫连皇子留下的唯一的子嗣,只是不知道他究竟是谁。
云若裳只是大胆的猜想,这皇宫之中一直以来都有第三股势力在暗中涌动,她左思右想只能是这个四哥,深藏不露。
云思言没有任何的惊愕的表情,仿若她猜到他的身份他认为是理所当然的。
云思言虽然笑着,可混身上下仍旧是冷漠。
他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淡淡问道,“我听说你与他……同房了?”
云若裳也不回答,“你的目的是什么?”
问的直接而又果断,接着,云若裳再次问道,“你与云家究竟有什么关系?”
云思言叹了口气,却仿若有些伤心和难过,来之前告诉自己是来与她谈条件的,她已经是端木凌墨的人了,可是看见她,想到这些年与她的点点滴滴,云思言便难以抑制的有些心痛。
云思言没有说话,他定定看着云若裳,“我知道,商国已定,百姓安居乐业,不能再起战乱了,我本来就没有打算在商国掀起风浪。”
云思言的话落下,云若裳定下了心,她蹙了蹙眉。
“嗯,既如此,我帮你。”云若裳说完这句话,微微叹了口气,转过身去,“为了让赫连家族有个说法,我会将突厥送给你们。”
话音落下,云若裳已经迈开了步子,向前走去。
云思言定定看着她的背影,眉头紧锁,她话语说的轻松,突厥?垂下眼帘,云思言纵身没入黑暗之中。
云若裳走着走着,却是乍然瞥见了前方一个白色的身影一晃即过,微微一愣,当下熄灭了烛火,将灯笼随意扔在旁边,掩藏好,这才是悄悄跟了过去。
皇宫之中,到处都是废除的宫殿,尤其是这一片冷宫之中,她隐藏在黑暗之中,一身黑衣更是让人察觉不到,身形犹如小猫,轻盈跳跃,很快追上来前方的白影,看那身形,隐约是个女子。
云若裳更加隐去了身上的气息,向前一步,埋在黑暗之中,见那女子左看又看,见无人跟踪,接着进入了一个院子里。
云若裳跟随过去,纵身一跃,跳了进去。
这一出院落,外面看上去与周围荒落衰败的样子一样,甚至大门口处铁门生锈,紧紧关闭,看那锁估计已经好久没有人打开了,她不由得疑惑,这里面会有人?可这样跳进来以后,她才发现,她的想法是多么的天真。
院落之中富丽堂皇,院子更是干净的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