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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官御夫记-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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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家娘子呢?”
男人转身回到屋里,将一个身量结实孔武的女人粗鲁的拽了出来,一把推到了地上,如玉看到皱了皱眉,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你婆婆一早就出门赶集去了?可有对你交代或者说些什么。”
那妇人闷不吭声只摇了摇头一脸怯懦。
男人上去就是一脚,骂道:“你个蠢婆娘,大人问你话都不会说?”
地上的女人恐惧的看了看他,哆哆嗦嗦说道:“…回大人…没有。”
“你不要动手,有话慢慢说就是。”如玉实在看不得男人打女人,摇了摇头。
“大人,内我婆娘名叫何云娘,您不知道,这娘们三杠子打不出个屁来,不动手就不知道厉害。”方何氏生的孔武壮实,方大早就不喜,平日动辄就恶语辱骂拳打脚踢。
“你家可有什么仇家,或者你母亲与人结过什么梁子?”
方大说道:“家中并无仇家,老母平日就下地干活,赶个集市,不曾与什么人结过梁子?”
“那她最近可有什么反常之处,或者有没有与人发生过口角?”
方大顿了下,接着摇了摇头,突然像是想起什么,说道:“倒不曾发现有什么反常之处,前几日与寡妇奉春倒是发生过口角,吵了几句。”说罢觑了如玉一眼。
如玉看了他一眼道:“你昨天早上身在何处?”
方大一脸诚恳的道:“回大人,草民昨天在炕上睡觉啊,不知怎地,竟睡过了头,巳时才起身,贱内可以为草民作证。”
看那云娘没什么反应,踢了一脚,那云娘点了点头,然后方大说道:“实在抱歉大人,自从春星丫头死后,这娘们就变成了这副痴傻疯癫的模样了。”
“我可以到里面四处看看么?”
方大说道“大人请便。”
如玉各个环视了一圈,没有发现什么异样,看了看里间的灵堂,又问道:“恩…你的女儿是如何…”
“恩,我家姑娘身子不好,病死了。”说起这个方大脸上倒没有多少沉痛的表情了。
就在这时,一直在地上沉默怯懦的妇人忽而抬起头来,怨毒地看了他一眼,复又低下头去,看来这里面有些内情不足为外人道。
“你且先处理你娘亲与女儿的后事吧,本官日后再来。”
“是,大人。”
如玉站他家不远处村民打听,问道:“大爷,你可知这方大家的闺女是患了什么病?”
“哎,说起来造孽哟!一开始那孩子只是风寒而已,只是方大他娘不待见这母女俩把着银钱不肯请郎中,让那小女娃儿抗着,可孩子身子弱,前几日她娘下地回来一看孩子已经没气了,还大闹了一场,后来方大教训了一顿,这才消停,说来那云娘也可怜,嫁过来就是给他们老方家干活使唤的,莫说方大,就是她婆婆也动不动就打骂。”
原来如此,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重男轻女毒荼社会啊,若是男孙那老妇还会放任不管么,不见得吧,罢了,逝者已矣。
这一次算是无功而返,正准备去往寡妇奉春家去查探情况,忽然见一个妇人方大家走去,手里还拿着一卷麻绳,如玉拦住问道:“婶子,您这可是要到方大家?”
那妇人并不知晓她的身份,还当是方大家的亲戚,随口说道:“是啊,我中午看云娘想把这绳子扔了怪可惜的就借了去,可这不是好好的吗,又没坏没烂,可不能糟践东西,我再给她送去。”
如玉忽而想到了什么,赶忙又回去,萧衍同样跟了上去。
到了方正家院门前,如玉和萧衍对视一下,两人平静地走了进去,到石磨旁边,问道:“这石磨怎么用?”
“回大人,这石磨是推磨磨粉的啊,您问这做什么?”方大不解的问,不知道这女官人为何去而复返。
“我知道这是磨粮食的磨,我是问,平日谁来推它?”
方大吞吞吐吐答道:“回…回大人,是…是草民。”
如玉冷笑,“是吗?”
说着拿起搭在磨盘上的衣衫,斜睨着说道:“这是件女人家的衣裳吧,上面还沾了麦粉,难不成是你的?”
说完对萧衍使了个眼色,萧衍走上去冷冷喝道:“大人问你还不实话实说!”
方大被吓得一哆嗦,扑通一下跪在地上,说道:“大人,草民该死,这磨平日是…是贱内所推。”叫一个女人干这力气活,方大怕说出来被人戳脊梁骨,遂撒了这个谎。
果然!
如玉平静地说道:“你去把她叫出来。”
云娘慢慢挪过来,眸子中透着些惊惧,一手紧紧捏着衣角,不敢直视她。
如玉温和说道:“云娘,你将这磨盘推起来我瞧瞧?”
见云娘没有动作,方正犹恐惹恼了这位女官人,大声道:“大人让你推你就推!磨叽个蛋!”一把将她推到石磨前,云娘只好套上缰绳,娴熟的拉起磨来,半晌,依然是脸不红气不喘,如玉眯起眼睛,仔细观察着。
看来她之前将凶手的范围划到青壮男人大概是错了,挥了挥手,让她停止手里的活计。
又说道:“你将你丈夫背起来试试。”云娘听到这话有些不安地后退了两步,显得有些惊恐,慢慢吞吞佯装背不起来。
如玉看了看,沉吟一下,问道:“云娘,你婆婆是你杀害的吧。”
云娘露出了慌张畏惧的神色,本来怯懦的表情激动道:“民妇没有!”
“为何如此激动?你刚才拉起这方石磨都毫不费力,这石磨将近二百斤吧,既然拉得起,难道还背不起你丈夫么?”刚才不论方大如何打骂她都毫无反应,现在去如同惊蛰一般恐慌。
方大上前笃定的说道:“大人,您可能搞错了吧,这娘们虽然不大中用,可应是没有这么大的胆子做这种事情,这点小人还是能保证的。”
如玉淡淡笑了笑,只笑意并未达眼底,说道:“人被逼急了往往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的。”
又问一旁的妇人,:“这位婶子,这绳子可是云娘中午要扔掉又被你要了去的?”
那村妇这才知道她的身份,恭敬地说道:“回大人,是云娘给民妇的,怎么了?”
云娘脸色惨白,紧紧地握紧成拳头。
“这就对了。”说完拿着绳子走到灵堂,一众人也随着进了屋子,方大他娘的尸体还在那儿摆着,倒将那村妇唬了一跳,呀的一声跳起来,她还不知道方大他娘已经死了的消息。
如玉走上前,刚想拿着绳子捆到那婆婆手腕上,那毕竟是尸体,她一个女人到底不好沾染这些,萧衍看了看她,沉默的上前,拿过她手中的绳子淡淡地道:“我来。”
待萧衍绑好,如玉说道:“你们请看,这绳子正好能绑住她的双手,和伤口的痕迹十分吻合,而方大的娘死亡之前曾被人用绳索绑住,你今天中午恰好将这条绳子扔掉,这位婶子也说过,这绳子本是好好的,一般的百姓节俭惯了恐怕不会就这么随意扔了的吧,你婆婆又是个吝啬的,如果她知道你将这么一条完好的绳子丢了难道不怕她责罚你?”
接着又说道:“我刚刚看到院子角落里放着一个锄头,上面的泥土还没干,说明是刚使用过不久,现在并非农忙,一般是用不到锄头的吧,那你是不是不久前曾用它掘过土呢?。”
停顿片刻又说道:“平日你婆婆对你百般刁难,你忍气吞声,可是有一件事触及到了你的底线,就是孩子,对么?你婆婆怕请郎中浪费银钱,这才耽误了你女儿的治疗导致了她的死亡,旧恨新仇,所以你怀恨在心,趁着今天你婆婆去赶集,将她打昏,然后绑了起来,看她转醒又将她的口鼻捂住,结果一不小心就将她闷死,或者说你的本意就是将她杀死,然后,你又怕被人发现于是趁着夜色将她匆忙背到小坡山,将尸体掩埋起来,是么?”
云娘跪在地上,手紧紧的揪住衣角,仿佛那就是她所有的力量,如玉继续说道:“其实本来我并不怀疑于你,因为一个女人应该是很难有这个能力将她的尸体运到小坡山的,可是我发现你却能将接近两百斤重的石磨毫不费力的拉起来,所以即便一般女子做不到但你却是能做到的,这才有所怀疑,但也仅仅是一闪而过,直到刚才这位大婶说你慌慌张张要将这绳子扔掉,正是因为你的多此一举,我才能断定,你因为慌张只想将这些东西全部处理掉,但是普通人家谁家没有麻绳呢,而你偏偏在这个档口却将这完好的麻绳扔掉,岂不是做贼心虚不打自招?”
刚听完如玉的话,方大血气上涌怒不能持,一个猛子将拳头狠狠夯到云娘脸上,将她一下打出门外跌倒在地,口里慢慢流出了血。
云娘的头发散乱的披散在前头,沉默的趴在地上,忽然,似癫狂一般大笑起来,说道:“哈哈哈!她该死!她早该死了!我自从嫁到你家,你们娘俩何曾将我当做人看?不过当我是个会说话的牲口罢了!你娘做饭要做两份!一份是全麦的,一份是掺了麸皮的!那掺了麸皮的是留给我的!那磨也是我嫁进来后才买来给我磨的!直到现在唯一的一件能看的衣裳也是我从娘家带来的!好不容易我怀了孕这才稍微好过一点,可是生下来的是个闺女,你娘说她是个赔钱货!甚至嫌她浪费口粮想把她给送人或者卖掉,她也是个女人!她也是别人家的闺女长大的!凭什么她能活我的女儿就得死!我是春星的亲娘啊,让我怎么忍心!我求着你们留下了她,将自己的口粮分给她一份,月子都不让我做,就让我下地,拉磨,劈柴,只要能留下春星,我愿意干活,什么苦我都能吃,结果从那时坐下了病,后来一直生不出孩子来,你娘更不待见我们娘俩了,你当我不知道,你和你娘合计想将我休了,再给你娶一房媳妇儿!我呸!你方大活该这辈子绝后!你和你娘一个德行!你也该死!你得了钱便给你娘存着,你要是给我一分,春星不会没钱治病现在也不会…可怜我那不满三岁的春星就这么被病拖没了!让我怎么咽得下这口气!你也该死!你们一家都该死!哈哈哈…”
说完已经满脸是泪,有人说越是内向的人,一旦真的伤心绝望起来,威力越是惊人,因为长期积压找不到宣泄口,所以只能攒下来,日积月累便汇成了一股强大的怨气,那云娘便是如此。
方大大喊一声:“啊!我打死你个毒妇!!!”接着上前薅过云娘的头发,接着猛地将她踹倒在地,云娘在地上仍是大笑不止,几近癫狂。
萧衍连忙上去拉住,结果不慎被他挥舞的拳头蹭了下脸,沁出几点血丝,萧衍一把将他制服在地。
如玉上前冷冷说道:“住手!殴打捕快是要坐牢的!”
方大丧气地一屁股坐在地上,捂着脸痛哭起来,和云娘两人均是满身黄土,虽然这方大一无是处,但对他那老娘倒是真心孝顺的。
派了衙役将春娘带走,压入了大牢,不管什么原因,在这古代,孝,是天大的事。而弑父杀母则是无法饶恕的大罪,即使她有多么情有可原多么令人同情,罪是需要救赎的,但夺人之命显然不是救赎的一种,这只能是一种更严重的罪,掌握方法才是可取之道。
回去的路上,萧衍脸上仍然挂着几滴血自己浑然不知,如玉见状拿起手帕轻身上前,萧衍后退几步蹙着眉头看着她,误以为她是要帮他擦汗,自己却不喜她靠近,冷声说道:“我自己来。”
如玉也不在意将手帕递给他,她倒是没什么想法,只是当他是得力好下属,工作的好伙伴,虽然两人之间有过些不愉快,可毕竟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总不能一直互相敌视下去吧,萧衍拿起帕子粗鲁地在脸上抹了下,这才瞧见上面的血迹,皱了皱眉,哎,帕子脏掉了…
趁她不注意偷偷的掖进怀里,然后一脸正经磊落,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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