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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奴叹口气道:“若是一切都是阴谋所在,我们已成为对方的棋子,纵然死里逃生,却不知道对手是谁?这该如何是好啊?”
石隐打开龙脉之后悟性和智慧都徐徐有所上升,脑袋一片空灵的分析道:“这一切绝对不是偶然,要想到控制我的思想,又把我装成皇城军士兵,再则是在更衣室里杀死妖音,这都不是普通人能够有所为,就算是级别高如地尊侯天尊侯之类都不可能做到的事情,除非是……”
杀奴眼一亮道:“除非是皇族的人?”
石隐点头道:“不错,整个皇城的监视大多数是对于外族人,而对于皇族人反而少了许多监视之处。”
杀奴叹口气道:“会否是大皇子?”
石隐摇头道:“一切都未可下定论,总之这绝对和下任仙皇登基有关。”
杀奴说道:“如此而来,我们就算从这里逃出去,又到何处去呢?找大皇子,肯定不行,二皇子,亦不可以,至于袖儿小姐……”
石隐断然道:“虽然我们死了,但是依然是带罪之身,除非是在绝对保密的情况下,不然是不可以泄露身份的,现在唯一能信任的,恐怕也只有袖儿了,只是,凌…雅馨那边我还是想去一趟!”
杀奴问道:“你就这么相信袖儿小姐?”
石隐笑了一下道:“我从未怀疑过自己的女人。”
杀奴苦笑一下道:“我也从未怀疑过……所以才落得如此下场……”
石隐第一次听杀奴说起他的往事,奇道:“杀奴兄好似往事重重啊。”二人一老一少,却以兄弟相称,数月的相处,已使二人建立了一种浓于血脉的联系。
杀奴慨然一笑道:“算了,不回故土,不提往事,还是想想如何逃出这里的好!”
石隐也不多问,微微思忖一下道:“生命探测仪的最小探测范围是空间的1米,也就是如果我们和生物体保持在一米的距离内,便可以让探测器以为我们和生物体是属于一种生物,从而逃避。”
杀奴说道:“这不是很简单吗?利用天球可以很轻松的避开四阶力者的感觉?”
石隐摇头苦笑道:“你是有所不知,我现在虽打开龙脉,能力有所上升,但是却未达到融会贯通的地步,利用天球化身也不过只能十分钟的时间,而从这里到达附近最近的星球,就算最快速度也需要半个小时。”
杀奴突然想起什么的说道:“我想起来了,皇城星系不是有高速传送门吗?”
石隐愣了一下,突然惊喜得差点要站起来道:“我怎么未想到这事。”
杀奴说道:“皇城星系因为是完全开发的星系,所以这十几颗星球上有着特殊的传送门,可以瞬间传送到指定地点!”
石隐眼一亮,大笑一下,从怀里摸出晶莹剔透的天球说道:“我们便潜入传送门附近,持机而动吧!”
夜色慢慢降临,乌夜从一天频繁而紧张的审讯工作中脱离出来,回到8皇城星的住处,由于自己是嫌疑人,所以已经暂时取消了在皇城内的居住权,虽然官员们对自己说这是例行公事,但是那不冷不热的口气明显将自己当成失势的皇子,乌夜想到这里,不由一拳击在桌子上,将石隐骂了个半死,若不是自己轻信于他,怎会落得如此下场,本以为自己已经够深沉了,没想到此人一路招风引雨,惹得世人关注,为的竟然是行刺父皇?
乌夜冷笑一声,暗骂道,这老东西也真命大,不过这种刺杀又有何功效所在?漫骂一阵之后,乌夜疲倦的睡去,只留下空中的月色寂寞独处,明天又将如何?莫非这一生便和仙皇之位无缘了不成?住处没有人伺候,空空如也,颇有些人去楼空的味道,经历和寂寞决斗的失败,乌夜再一次陷入困境之中,纵然是对精神的折磨,也决不是普通人能够抗拒住的。
此时在另一颗私人星球,寂寞也在独处,皇城星有他的住处,他没有去,在凌…雅馨所在的星球上,他去过一次便怒气冲冲的到了这属于自己的领地,这是自己十岁的时候,父皇送给自己的生日礼物。
本来寂寞走在路上怒气已经渐渐消失,既然石隐必死无疑,自己也希望自己能够心平气和些,毕竟对自己心爱的女人也不想如何的发脾气,只是一走进她的房间里,心疼的看着昏睡的她,耳里听到的却是她口中呐呐出声的石隐二字,寂寞几乎是愣在那里,然后一语不发的走开,凌…佩水自然也没有想到事情会闹到如此地步,更没有想到凌…雅馨对石隐的爱竟到了如此地步,见到寂寞怒气离去,自己也尴尬万分,地尊侯一脸沉浸的呆着,怎知事情会到今天的地步?一切,又变成了未知数。
寂寞冷冷的笑着,随手挥去,挥手起风,翻掌成雨,天地间的一切似乎尽在掌中,可为何自己竟然连一个女人都掌握不了呢?苦苦的一笑,莫非在感情上,自己注定是一个失败者不成?
云海飘渺似清波,一道人影随风而起,随雨而落,竟出现在寂寞的眼前。
只见此女面色妩媚多情,一颦一笑便有万千颜色,朱唇一点红似火,寂寞本是迷茫,此时一见此女,更生彷徨之感。
一步一吟,一笑一颦,寂寞只觉身在红尘中,未解红尘事,轻解罗裳扣细腰,这一切发生得竟是如此的诗意和美感,宛如天人之合,星空云彩飞舞,竟是如此美意。
待到寂寞神智清醒过来之际,已是伊人在怀,落红片片。
寂寞不由浑身一震,看着怀里的女子,猛一脱手道:“曼曼,怎么是你?”
曼曼温柔的一笑,无限的妩媚道:“曼曼也是个女子,不是么?”她似乎对所做的事情都显得如此的正常不过,只是她不是跟着莜离开了吗,怎么又会出现在戒备森严的皇城星系呢?纵然是六阶力者,要想在皇城星系自由出入,亦是不可能!除非是如石隐一般,拥有上古的高级神器啊。此时的曼曼,显然已不是不久以前那个单纯可爱的曼曼了。
寂寞只觉得发生的事情十分的荒唐,重重的吐了一口气。朴…袖儿并未跟他提起曼曼出走的事情,而此时的他也无暇想到朴…袖儿,因为石隐的事情,他对她也有些气恼。
玉手轻轻拂过寂寞的胸前,曼曼说道:“皇子不必为这事担心,曼曼爱的是二皇子,所做的也是为了二皇子,若二皇子不需要我的时候,我决然是不会纠缠着你的。”
寂寞抬起头来看着曼曼,似乎从未认识过一般,突然想起什么,瞪大眼道:“是不是袖儿让你来的?”
曼曼含笑摇摇头,寂寞一咬牙,指着曼曼怒道:“你给我滚!”
曼曼不卑不亢的一躬身,慢慢朝远处走去,逐渐消失在寂寞的视线中。
寂寞锤胸顿足的怒道:“袖儿,你真是——真是让我一失足成千古恨啊,莫非为了石隐,你竟能使出如此手段!石隐,石隐,又是石隐,为什么你们要的都是他,那我又何在,一个是我的爱人,一个是我的亲妹妹,为何就没人站在我这一边!”
寂寞疯狂的大笑着,疯狂的大喊着,面色上逐渐变得越来越冷酷,这一切的事情变得错综复杂,而人性的阴暗面也终于在一步步的揭露出来,改变,已是不可避免了。
而远在私人星球的朴…袖儿又岂会知道这件事情的发生呢?不知不觉被自己的亲哥哥恨上,以为她种下了祸根。
朴…袖儿的心情亦是非常难受的,沉浸的思考之后,她当然不想相信石隐是为了这刺杀行动而假意爱自己的,只是一切的一切,事实的真相,又岂是自己能够了解的?悠舞的死,石隐的一切所作所为,高深莫测,他的来历,和他所经历的种种,一一浮现在脑海中,朴…袖儿只觉得他突然变得那么的不可捉摸,纵然自己是他的女人,他却象一朵浮云一般,让自己不能靠近他最深的心里,他在想些什么,他要做些什么,他到这个世界的目的是什么,袖儿此刻才知道自己从不知道。
一切的一切变得如此的迷茫,浓密的爱情散去,换来的是袖儿重重的叹息声,无力的感觉充斥心田,袖儿慢慢对所在的地方失去了信心,心里反而对魔法宗教地充满了一种向往,飞吧,飞吧,我就将到那遥远的天边,舍弃这里的一切,飞到,飞到一个没有人认识我的地方……
终于,袖儿做了最后一个决定!一个她对自己说永不后悔的决定!
第一百零二章 对错不过一步间
凌…雅馨所在的星球…住房外大厅
凌…佩水紧蹙着眉头,思考着下一步的计划,老实说,凌…佩水从未如此的去恨一个局外人,但是石隐,就是他,这一个毛头小子,竟然坏掉了自己的满盘大局,若是寂寞从此不再回来,宇宙商贸集团的烂摊子,自己是决然收拾不了的,这几年来的苦心经营如今将成为一片废墟,所有的决定权都掌握在别人的手中,这种感觉实在是无力得很。
轻轻的脚步声响起,地尊侯月溪端着一杯茶过来,放在凌…佩水的眼前。
顺着他粗糙的手,凌…佩水逐渐抬起头,看着满脸沧桑又有些憔悴的他,多年前的他是多么的英俊,风度翩翩,温文尔雅,如今,却变得白发苍苍,老态将近,凌…佩水只觉有些心疼,这么多年了,为何见到他,还是忍不住的心疼呢?
当年离开月溪后,凌…佩水顶住一片压力要创造自己的神话,以一个女儿身抗起一片天空,其中的心酸也只有自己才能知道,就算是铁人也有苦想心思向谁诉的时候,何况是将感情压抑着的凌…佩水呢?再见月溪时,心头那股思绪早已密布着了。
这几日,月溪也受到了监察部门的提审,对六煞的失踪负上了不可摆脱的责任,如果仅仅是失去六煞,可能并没有什么,但是六煞却成为刺杀仙皇的工具,这一联系起来,便使得月溪可能要从地尊侯的位置上下来,从此在政局上也不能再有所作为了。而身为仙皇的老部下,仙皇对此并未特殊的照顾和任何的发言,月溪便已知道,仙皇对自己已经不再有信任之感,得不到仙皇的信任,不如离去,政治,从此与自己无缘,至于仙皇为什么不信任自己,或者,这本就是一场巨大的阴谋,追随仙皇多年,一向老到的月溪也未能了解他,可见仙皇的心思是如此的深沉了,伴君如伴虎,离君无归处,想来一身戎马,竟落得如此下场,月溪不由得颓废,见到凌…佩水,才突然想到家这个字。
是啊,离去,到自己遥远的家乡去,此时月溪突然很想念家乡那黄土地的味道,很久很久,没有回去了,看着月溪眼中的向往,凌…佩水忍不住的问道:“没事吧?”
月溪轻轻摇了摇头,说道:“我要走了,就这几天。”
凌…佩水心头一紧,浑身一震,脱口道:“到哪里?”
月溪慨然一笑道:“还能到哪里,当然是回家。”
凌…佩水呐呐道:“家……”是啊,很久以前,自己也有个家。
月溪叹口气,转身便要离去,——决裂般的离开,犹如当年自己的离开一般,凌…佩水抬头看着他将要离开的沧桑背影,突然觉得自己变得那么的无助,那么的孤单,那么的可怜,一时间所有的委屈刹那间涌上心头,多年来苦苦撑起的自尊的墙瞬间倒塌,猛然的朝着月溪扑过去,紧紧抱住他的背道:“别走。”
月溪如同触电般的浑身一震,他怎么也料不到,在如此的关头,在多年之后,竟然是倔强的凌…佩水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