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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雅馨摇头道:“不,我要跟在你身边,你答应过我的,再也不要分开了。”
石隐笑笑道:“馨儿,这怎么算是分开,这一场仗是肯定要打的,虽然他们兵力上很大优势,但是我们也不差,我保证会全身而退的。”
俞香云看到二人缠绵的样子,插嘴道:“干脆把这里给炸了得了,我们一走了之就好了。”
这一句简洁明了的话语如同一根火苗点燃了石隐脑海中朦胧般的勾画,石隐忍不住大喜的捧起俞香云的脸,狠狠的吻了一口,大笑道:“不愧是我的好妻子,我得出门了。”
直到石隐夺门而出,俞香云还在发着呆,奇怪的看着凌·雅馨道:“他怎么了?”
凌·雅馨笑道:“定然是你的话,让他有了对敌之策了。”
不错,石隐的确是被俞香云的一句话点燃了一个清晰的计划,不过这个计划,他不能立刻做出决定来,唯有马上前往皇城内。
皇城·外殿
此时已到了夜晚十点左右,皇城之内除非特殊人员,是不允许留在宫中的,石隐自然是特殊人员的一列,一路上除了无人阻拦外,还要接受宫女侍卫的行礼。
沿着官道急急的走来,正好碰上青梅·雪的侍女,石隐连忙问及青梅·雪的所在,顺着侍女高知的方向,石隐转弯穿过几座宫殿,来到一座宽阔的广场外,夜风袭袭,万物称静,在那圆月高悬的飞檐下,一袭白衣的青梅·雪正依在护栏上,微微扬头看着天上的明月。
月光洒洒,似白雪飘飞,和着青梅·雪的高贵一起融为一体,宛如这个世间便只剩下此一物一人一般。
蓦然间,石隐想起第一次见到青梅·雪的时候,那是一个何等坚强而高傲的女子,而今,尚武境的权利逐渐的落入到自己的手中,青梅·雪的肩上再也没有那么沉重的担子,从内心到外表,她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那婉约的女人味慢慢的浮现出来,在坚强被夺走的同时,父亲留下的尚武境转让的同时,自己还剩下了什么?
石隐心里涌现出一种不安,此前只为自己打算,一心想要占据尚武境而成就自己的霸业,却未曾想到人从痛苦中解脱的时候却又陷入另一种痛苦之中了。青梅·雪此时落寞的眼神,孤独的身影,都让石隐心疼不已。
沿着广场外的廊桥慢慢走了过来,月光粉粉的洒着,把石隐的侧面照得白白的,一如要融入这个白色的世界一般。
步伐轻轻的,宛如空气的流动一般,只要石隐不出声,就没有人能够发觉到他的存在,石隐慢慢的靠近着,那如玉雕琢的面郏,那似乎在憧憬着什么的神色让石隐内心有些激荡,他不得不承认,此时的青梅·雪很美,美得让自己心动。
凝视了许久,石隐终于开口道:“境主。”
一声境主,青梅·雪猛地从梦幻中醒了过来,这才发觉石隐不知何时竟走到自己身边,似害怕石隐看出自己的心事,脸咻的透出些红晕来。
情场多年,石隐早已不是不懂女人心事的菜鸟,的确可谓是身经百战了,看到青梅·雪脸红,石隐明知故问的道:“石隐唐突了,打扰境主想事情了。”
青梅·雪微微尴尬了一下,毕竟也不是平常女人,立刻便恢复了神色,然而面对着石隐,她却越来越无法变得如以前一般的庄严了,深吸了口气,青梅·雪问道:“这么晚了,你来见我,定然是有什么重要事情吧?”
石隐忍不住调侃一下道:“本来是有重要事情,但是刚才一见到境主沉醉的美态,竟不由得忘记了。”
青梅·雪忍不住又羞又恼,心里象只小鹿一般的撞来撞去,天啊,世上竟然有人敢对自己说如此轻薄的话,可是,更奇怪的是,自己不仅没有因此而愤怒,怎地心里还有些喜悦,青梅·雪不由得有些慌了神。
石隐心头暗笑一下,正色说道:“我此次来的确是有重要事情要和境主相商,只是又怕境主不会答应,所以刚才徘徊了许久。”
青梅·雪看了看石隐,为他恢复了正经的态度而松了口气,自己为何受不了刚才他不正经的样子,他为什么突然露出不正经的样子,青梅·雪此时的脑海里盘旋着这些问题,连石隐说什么话都没有听清楚,好一阵子才回过神来,又不好意思问及石隐刚才说的话,只好装作思考的样子。
好在石隐也的确为心头的问题而烦恼,等了良久才说道:“我知道尚武境是境主的家,也是许多生活在这里的人民的家,不过,为了能够让大家全身而退,可能会需要将尚武境毁掉。”
青梅·雪吃了一惊道:“什么?”
石隐解释道:“神武帝国的大军对我国,暗御魔教的势力对教廷北部,两者的战争都是一牵而群动,但是,一旦教廷和尚武境同时面临着两方来兵,所遭受到的压力绝对是空前的,在无法将二者分割开来的前提下,必须迅速的解决尚武境的战争。”
“神武帝国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我们会将星系的主要星球引爆,因为他们并不知道我们和教廷的关系有多么的深,由此而来,一方面可以给神武帝国派遣的军团以沉重打击,使得其遭受国内负面舆论的影响,另一方面,教廷方面也可以就此以接纳尚武境剩余人员的口号使得我们能够顺利进入教廷南部而不用受到民众的抵制。”
青梅·雪微微蹙眉道:“但是,纵然牺牲了尚武境,教廷方面依然面对着两方面的强敌啊。情形并不会好到哪里去。”
石隐说道:“至少要比以尚武境以卵击石的作法来得好,这样一方面可以避免不必要的伤亡,另一方面,现在的局势也是需要一步步揣摩出来,只要能够争取到时间,一旦圣魔二宗恢复力量,我们的胜算便大了很多。”
青梅·雪幽幽的叹了口气,转过身,双手扶在护栏上,看着远方错落起伏的飞檐楼阁,缓缓的说道:“从小,我便被培养成继承尚武境的一国之君,每每只有闲下来的时候才能够站在这里守望着皇城外的情景,但是,如何的望,也望不到外面。我知道,这是身在此位必须去承受的事情,所以我一直很坚强。自从你来了之后,境内的情形变了许多,我的胆子也少了好多,让我有时间想起许多以前想去做而未去做的事情,真想去外面看看那个世界,只是,没想到它就要如此毁灭了。”
石隐被青梅·雪的哀伤所感染,靠近了些,也双手伏着护栏说道:“你若是想去,我们现在便出去。”
青梅·雪轻轻摇了摇头,垂下来说道:“贪得一时之欢,又有何用?我知道,你刚才所说的话是经过了深思熟虑之后才说出来的,或许,这也是我们都无法去改变的将要发生的事实。”
石隐突然长叹一声道:“对不起,是我太过自私,若非如此,也不会造成如今的局面。”
青梅·雪摇摇头说道:“你又何必自责,人毕竟太过渺小,无法去掌握太多的事情,如此而已。”
石隐苦笑一下,说道:“是啊,人如此,神亦如此,也正因为无法掌握,所以才要努力将能掌握的掌握到。”转过头,看着青梅·雪道:“你若不想逛这里的暂时场景,等到了魔法宗教地,我便带你去逛与日长存的街景。”
青梅·雪一愣,转过头,看着石隐凝视着自己的眼睛,微微咬唇,说道:“你应该对许多人许下了如此的诺言吧。”
石隐轻缓的呼吸着,说道:“这样的诺言是唯一的,其他的诺言我不否认有。”
青梅·雪说道:“以我的性格,会很介意。”
石隐紧紧的盯着青梅·雪,并没有因为这句话而放松,那身上特有的味道已如同一股致命的吸引力将青梅·雪笼罩起来。
青梅·雪咬咬唇的紧盯着石隐,良久之后,问道:“你还在等什么?”
石隐浅浅的笑道:“等你的下一句话。”
青梅·雪问道:“若还是拒绝呢?”
石隐满不在乎的说道:“那就再等下下一句话。”
青梅·雪泄气的道:“你这应该叫死缠烂打吧?”
石隐点点头说道:“我只是想掌握能够掌握到的。”
青梅·雪深深的叹了口气道:“莫非我就注定要输给你吗?”
石隐伸出手,将那雪白的柔荑握在掌中,青梅·雪浑身一颤,忍不住道:“你好大胆。”
石隐笑道:“你的胆子似乎却很小?”
青梅·雪倔强的转过头,正待反驳,却被石隐猛然突过来的唇袭了个正着。
石隐右手揽住青梅·雪的细腰,左手伸直的撑在竖立的石柱上,唇和舌则肆意的霸占住青梅·雪的唇,青梅·雪只觉一阵头晕目眩,浑身无力的沉醉在石隐的右手中,心房如潮水一波一波的袭来,一时间连是生是死都分不清楚了。
良久之后,石隐似心满意足的收回了唇,青梅·雪则大口的呼吸着,这一枚初吻竟让自己有些窒息的感觉,想到这里,不由得白了石隐一眼道:“你明知道这是我的初吻,竟然不懂得怜香惜玉么?”
石隐摊摊手,无辜的苦笑道:“只怪境主的唇实在太诱人,老实说,我现在又想再尝一次。”说完,真的要将唇又递过来。
青梅·雪吓得花容失色,连忙左右看看,双掌朝着石隐胸口一推道:“这里可是在殿外。”
石隐双手将袭来的柔荑抓在手中,大笑道:“境主的意思,是否在殿内便可以了。”
青梅·雪一跺脚,撒娇似的道:“你怎么就知道钻空子欺负人,让你亲了一次,已是万万的败了。”
石隐贪婪的笑了笑道:“如果这样也是败的话,那境主败的还不算惨。”
青梅·雪又白了石隐一眼道:“你可别忘记,家里还有两个如花似玉的美眷。”
石隐笑道:“应该是三个。”
青梅·雪红透了脸道:“我可没有说要嫁给你。”
石隐一把将青梅·雪抱在怀里,轻手抚摩着她柔顺的发丝道:“莫非你认为你还逃得掉吗?”
青梅·雪不依不饶的道:“怎么也要让你费费力气,免得你再去纠缠其他女子。”
石隐大笑道:“莫非你觉得石隐竟是个害人精不成?”
青梅·雪撅起嘴道:“你莫非不是害人精么?害得人家今晚定然是睡不着觉了。”
石隐笑道:“我本来以为会娶一只母老虎回家,没想到竟得了如此温柔的小白兔,当真是上天厚待于我。我怎会舍得让你一人失眠,今晚便留下来陪你便是。”
青梅·雪如触电般的想弹开,却被石隐抱得更紧了,青梅·雪红着脸道:“这里可是皇城。”
石隐双手握住青梅·雪的肩膀,直视着她的双眼道:“在石隐的眼里,只有你,没有皇城。”
青梅·雪只觉得一股电流透眼而入,此刻才发觉自己已被石隐彻底的征服了,若是石隐坚持如此,自己恐怕真会将他留下。
没想到石隐顿一下说道:“不过,那是在你成为我妻子之后。”
青梅·雪大为感激的望了石隐一眼,他毕竟没有让自己为难,因为此时此刻自己毕竟是一国之境主,若是有留宿男人的事情传出去,固然是石隐,也必然会产生不好的影响。
青梅·雪主动的踮起脚,亲了石隐一下道:“谢谢。”
石隐笑道:“得此一吻,让我十天半个月不来都可以。”
青梅·雪白了一眼道:“才夸你一句,便又没正经,我真是很难想象香云是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