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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金诚心认错,金莲哭笑不得,当然她也不能怎么责怪她,再怎么说也是她先说她是自家的小黄狗的,为着她还差点被雷劈呢,再者时候不早,万一小梅查房,发现阿金,她到时候才真是有理说不清了。
“阿金……”
“小莲……小莲……”正当金莲要开口送客,门外却传来了一个男声,居然是伍松,他怎么找上门来了,届时金莲便乱了阵脚,打算装睡不应门,无奈屋中又然有烛火,她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在房中来回踱步,口中喃喃。
见金莲一脸的慌张,阿金便笑道:“你傻啊,我是鬼,他自然是看不见我的。”
“对啊,那你快走吧,反正他也看不见你……”真是被吓昏了,她怎么就忘了阿金是鬼这个事实,金莲讪讪一笑,连忙催促着阿金,可她哪肯依啊,好不容易上来,她当然想看看自己的偶像到底是什么样了,就这样推来推去的,伍松便破门而入。
闻声,金莲立即石化,阿金对她眨眼娇笑,做贼似的闪到了柴房的稻草边,静静看着眼前的好戏,伍松绕到金莲面前,而后伸长了脖子左右打量,“方才本少爷听见你与人对话,人呢?”
“没,没有,奴婢这里哪有什么人啊,呵呵……”只是有只鬼罢了,金莲大声回答,心中自然是虚的,还不时斜眼看身后的阿金,再伍松四处环顾后没发现异样,只是对金莲傻笑之,“真的没有哦。”金莲高悬的心才稍稍有些放松。
“汪汪……你看,这是你新的主人。”金莲想要招呼伍松坐下,却不想这柴房内哪有什么桌椅,只好尴尬一笑,伍松虽然面上有些难色,却还是打开了手中一直捧着的布团,一个雪白的小脑袋从中窜出,原来是只小狗,金莲干干一笑,不自觉地侧了下头,望着稻草边的阿金,只见她似乎比她还要兴奋,又向她挥手,示意她继续。
“这个……”
“你不是说你家阿……”
“啊——少爷你看看我这水盆还干净吧。”金莲急忙上前一把捂住了伍松的嘴,随后摊手向伍松介绍她那个破旧的木盆,因为被金莲挡住视线,阿金又歪斜着身子想要多看一下伍松的容貌,不愧是潘金莲的老公啊,长得就是帅,难怪能迷倒清河县的万千少女啊。
“小莲,你是不是想告诉我你在这儿很委屈啊?”
“啊,是啊,所以少爷你快去小梅那儿帮我问问,房间何时才能腾出啊,你知道嘛,她很忙的,我几乎碰不上她。”好不容易岔开了话题,金莲当然要把伍松送走,要不等会让阿金知道那狗的事,就完蛋了……
“嗯,好的。”眼见伍松就要走到门口,金莲心里可是大抹了一把汗,随后又感谢上苍显灵,帮她渡过此劫。门被打开,金莲终于安逸地闭上眼,深呼了口气,可不一会儿只感面上痒痒,待她睁眼一看,居然是那只小白狗,也不等她出口,伍松满心欢喜道:“我知道你很想念你家小黄狗阿金,但它不是已经去了吗,你也要坚强哦,若是它在天有灵,定会保佑你的!”
“呵呵……”金莲苦笑着接过小白狗抱在胸前,欲哭无泪,却不敢回头张望身后的阿金,闻言她应该会暴跳如雷吧……
第10章 事有蹊跷
在金莲的老实招供下,阿金因为赶去参加宴会也没多做逗留,但出乎意料的是,她没有发火,反而叫她加油,但是到底要为什么加油,她并没有说清楚,天蒙蒙亮了金莲依旧对着手中的小狗狗发呆,实在猜不透伍松到底是打的什么注意,难道是她安慰他别想太多,作为报酬?不过想起他趁机揩油的作法,金莲立即放开了小狗,无事献殷情非奸即盗,这是最好的解释。
“小莲啊,这几日委屈你了,不过你知道我很忙嘛,自然没有时间收拾房间……”
“是是,奴婢自己会去收拾的,不捞管事费心。”金莲当然听得出小梅语气中满满的讽刺,这下可好,她非但没有隐藏住她说阿金是狗的话,反而得罪了这个姑奶奶,都怪那伍松,没事干嘛多管闲事,一点都不像他的行事作风。
“哼!”小梅哼了一声,便转身离去,随行的丫头们也狗仗人势地哼了声,跟着极度夸张地扭着臀消失在长长的回廊里,还好她有虔心阅读伍家家规里附赠的伍宅地图,百花苑虽说是伍宅下人歇息的地方,却也是七绕八拐的,一不小心就会迷路。
经昨晚那么一闹,她夜探鹭苑的计划失败,不过昨晚的月会上她并没有看到伍大郎的踪影,而且就因这个她打听到了一个惊为天人的消息,他居然因为和她私通,被罚在城西几里外的城隍庙做了和尚,不过是带发修行,关于这个问题,金莲纠结了许久,怎么可能呢,她嫁入伍家不过几日的光景,除了第二日奉茶时见过,怎么就……
况且阿金说是他与西门清计划要陷害她,聪明如伍大郎,他怎么会以身涉险,难道说其中还另有隐情?可是现在最重要的线索都被送到了城隍庙内,金莲当然无法前去,因为阿金在她回来之时千叮呤万嘱咐过,不到万不得已不能扰了佛门清净。
“小莲啊……小莲……”正当金莲苦思无门,伍松的声音又在门外响起,心中不由得升起了希望,既然伍大郎是被伍家悄悄送入佛门的,那作为当家人之一,他也该知晓其中缘故,只是她到底该怎么问出口呢。
“少爷午安。”
“哦,今天你陪我去买些东西。”
“可是我还要去清扫鹭苑……”金莲面上稍显难色,当然也为试探,老管家明明将她分派到鹭苑工作,但伍大郎如今不再府中,况且他顶着这么大的一项罪行,为何还要费心去维持他院落的整洁,如此金莲便做了一个大胆的假设,那便是伍大郎根本就在宅子里,只是不在鹭苑,便不担心别人撞见,但他们如此做法到底用意为何?
“那鬼地方有什么好打扫的,你是本少爷买回来的,本少爷叫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明白?”显然,提到有关于伍大郎的事,伍松就是一脸的不快,就连手中折扇也打得比平时的响,虽然雨过天晴,金莲分到的房内阴湿,也不至于闷热,他却狠狠地扇起扇来,可见他心中确实颇为不满。
“可是……”
“没有可是,本少爷说了算,要别人怪罪下来,本少爷给你顶着!”伍松不耐烦地打算金莲的推脱,也不顾众目睽睽,便拉着金莲出了房门,走前还吩咐了对面的丫鬟们帮她打扫房间卫生,虽然金莲一心只为查案而来,可还是被他如此举动小小地感动了一把,而小梅看到此景,差点没气得冲上了天,无奈伍宅的下人,没有主人的批准是无法出门,她也只有干瞪眼的份了。
一路的喧哗,金莲不明白伍松为何要自己出去买东西,谁人不知伍家家业庞大,上到连锁酒楼,下到绣坊,更不用说起家的布行,通通远近闻名,样样俱全,按理说只要他想,别人就会送上府邸,难道说他这是要借机外出猎艳?
只是很奇怪的是,他一路都紧闭着轿子的窗户,也不见出来与人攀谈,不一会儿,他们便出了城西,此时金莲心中更加疑惑了,他要出门买东西,为何要到城外西郊,她可记得那里除了个城隍庙,就没别的了,难道说……
“停停停。”伍松终于打开轿窗,探了个头出来,跟着向金莲招手,她会意将耳朵贴进,可他似乎不是想与她私语,便大声道:“金莲,我好无聊啊,你上来陪我。”
闻言,金莲惊恐地打量四周,还好没人,不过轿夫们都隐忍憋笑,她尴尬地笑笑,婉拒:“少爷,您不该如此唤奴婢,且奴婢是下人,怎敢与您……”
“金莲啊,你记性可真不好,本少爷先前说什么了,还有啊,以后没人时别奴婢长奴婢短的!”无奈之下,金莲怯怯地入了轿内,却一直缩在离伍松最远的一角,此时他们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虽然阿金经常叫她开放点,可面对伍松,她就怎么也做不到,或许就因他在外声名狼藉,再者他昨日又对她做出逾越的举动,让她心中十分不安,生怕下一秒他就会扑上来。
不过话虽如此,但自金莲上了轿后,伍松却不发一言,视线一直瞟向窗外,丝毫不理会她,也不知道到底是轿子摇晃得太舒服,还是坐的时间太长,金莲居然起了睡意,可是阿金说了鬼是不会想睡觉的,终于,在伍松关切的眼神下,金莲沉沉地闭上了眼,可内心却挣扎万分,难道是她中了迷药,怎么意识清醒,身子却动也动不了。
“嗨,金莲姐。”昏黑的空间里,突然出现阿金的声音,金莲不由得惊了一跳,带她左右观望后,阿金又突然出现在她的眼前,金莲没好气的哼了一声,又急急出口询问,“我这到底是怎么了?”
“金莲姐,我想你了嘛。”
“虚假。”
“好了,我这次上来是有事和你说,原来上次我给你看的伍大郎与西门清密谋的景象,是我搞错了!”
“正好啊,我也有事和你说,怎么就成了伍大郎与我私通啊?”闻言,金莲也提出了自己的疑问,她早就觉得事有蹊跷,正琢磨着要如何与阿金商议,正好她就来了。
第11章 原来如此
金莲怎么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原本她以为是谋害她的凶手的伍大郎,居然是去找西门清劝他不要为非作歹,不然就揭发他们的罪行,可是他们……到底是哪个他们,也就是说这谋害她的是另有其人,但由于AC界妖孽作乱,不仅吃了她的记忆,还扰乱人间记录,也就是说,整件事更加曲折了,自己看到的不一定是真,听到的也不一定假。
阿金走后,金莲幽幽转醒,却被眼前伍松放大的俊脸吓到,不过她想要尖叫的欲望生生被她压了下来,因为她明白,若她大叫,定让轿夫听了去,到时候搞不好他们会到处传得沸沸扬扬,那她就别想在伍宅安生度日了,姑且不说伍夫人会如何,首先不会让她好过的就是林家大小姐——小梅。
“少……爷……”
“金莲,我刚才看你昏睡过去,嘴里又开始说胡话,是不是又想念阿金了,怎么今天不把小白带出来?”面对伍松的一脸无辜,金莲还是小心地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衣装,还好,没有凌乱,没有被脱的迹象……不过她怎么老爱说胡话,难道说她方才与阿金的对话,让他听了去?思已至此,金莲刚放下的心又高悬起来,怎想着要如何应答,伍松却一把将她抱住,像摸小狗一般轻抚着她的头,又加以安慰。
“我没事了,少爷……”金莲羞怯地推开伍松,心中暗思,这家伙还真会找准时机揩油啊,不过还好,他并没有听清她到底说些什么,看来她得找阿金帮她施施法,要不,这副皮囊老爱泄露她心中所想,万一哪天被他听了去,应该会被吓死吧。
又缩回轿一角,金莲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不过方才她与阿金攀谈许久,怎么这轿子就一直没停下,而且她好似听到了一些奇怪的声音,不对!她怎么听见了马蹄声,而且这轿内的摆设也变了个样,好像还宽敞了许多!
当她掀开帘子,果不其然,外面的轿夫被取而代之,是个老头儿在赶着马匹,那个背影……那个背影居然是伍管家的,她这到底是和阿金说了多久啊,而且,她昏迷着是怎么自己爬上马车的啊!
“少爷……我……”金莲权衡左右,又想出口问自己是如何上了马车,但又害怕,最终还是没有问出口,但伍松此刻却好似万分的善解人意,只见他菱角分明的唇微微翘起,俊逸的脸似乎跟着笑容越发地好看,缓缓笑道:“哦,方才你睡死了,怎么也叫不醒,所以是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