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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真善忘,竟一直没想起原来伶公主的初吻早已归我所有了!」他的唇贴在她的小耳朵上冷冷地说,「你本就是我的,你早就有此预备了,对吧?」
「不!」伶彷佛听到比身体被强占更为侮辱的事,她两眼狠狠地瞪住此胡说八道的男人,「我心里从来只有夏照,就是死了,伶的心永远也属於夏照,不会有他人!」
她斩钉截铁地宣说似在铁木的脸上狠狠地掴了几个耳光,这叫铁木的怒火再难抑制了。
「是吗?」铁木妒火中烧,他不会放过此目中无人的女人。
他把她紧紧的搂住,强悍的吻再次把她的唇占据,她的手终於懂得挣扎了,那粉拳打在那沾满沙土的铁甲,他却没法让自己停止,他要再次把她推倒。然而,他不可以。他意识到这个女人的危险,他总是被她吸引,她就是有能力使自己生出无谓的情感,那正是战士最大的敌人。
「不!」铁木终於释放了她的唇,微细的哭骂声即吐出却竟又再次刺激了他的渴望,他站起身来,把一身的重甲退去,伶慌乱得拼命後退,退到床角,她用力地抱住两膝,她害怕自己的一双腿会被他粗暴地拉开,想起那极刑似的侵占,两行眼泪即已滑下,那惊惧的低呜比小猫更叫人怜爱,一声似哀求,一声似怨骂,她一再的说--「不要,不要碰我!不要」
可惜,如此的低叫反叫铁木的心愈来愈燥火,他的咽喉已被眼前娇弱无力的女人燃烧起来,他再也不管任何事,他只想抓住此女人,他要再次彻底地拥有她。
「谁可以拒绝邪神?」他冷笑一声,两手一伸便把伶拉扯到自己的跟前,两手游移在她的曲线上,愈捏愈紧,她再次听见那浓重又急速的呼吸声,她又怕又生气,「不要,不要这样!我已为交易付出了,我没有欠你,放手!」
「原来公主仍记得那是交易?」他贴著那小耳朵低说,「那麽,你就给我好好记住,以後我们尚有许多交易要继续,我是你的唯一交易伙伴,你若敢跟夏照交易,我必会要你们双倍赔偿。」
「不,我不要跟你再有任何瓜葛,走,你走!」伶一面尖叫痛骂,一面拼死遏止铁木的来袭,却是徒劳。她要如何反抗如此强大的恶魔?
当他的唇封上她的唇,一切的尖叫痛骂声消失了,却只有衣裙被撕扯的低呜,与及泪水从眼角滑下的痛泣,除此之外,就是铁木奋力攻势的呐喊,再没有别的了。
、9。4不是玩偶
***阿雨看见了<网友推文>那页,真吓了一跳呢!
真的很感谢各位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miss5301 qing1234 你是朵美丽花 圆圆 香妹 茉雪天狱 wenchirosewang
务请继续支持,多多鞭策丁香雨啊!
万谢!***
铁木爬在那有如遍地白雪的美体,以两唇游走在冰肌之间,从她胸怀之中的沟涧开始往上爬行,那粗糙的大手紧捏住丰软的山峦,他的理智已迷失在此遍美地,他不能自已地不断攫取山峰之巅那彷若流奶与蜜的幽香,不管那女体的哀求与挣扎,邪神从不接受「拒绝」两字,在他而言,强者占领弱者的领土是天经地义的事。
伶苦苦挣扎,她不能容忍自己再任人鱼肉,即使一切的气力用尽,自己也没法逃过他的魔爪,仍不可任由此可恨的施暴者予取予求。她任由那如火的两唇与狂野的大手肆意允啜捏弄胸脯上的花蕾,就在他神迷魂倒之际,她一面扭动娇躯,纤细的指尖不断伸向床下的金铁甲,她看见一把小巧的匕首,它已成了伶最後的希望,她忍受著邪神那愈演愈烈的十指,她在心里呼喊--「匕首,来,帮我,让我逃离此刧,我不能再忍受此侮辱!」
当她的指尖碰上那小刀,她以为自己终於有救了,却在她把小刀握上的同时,铁木的手竟也握住了她持刀的手。
「你以为那刀会听命於一个弱者?」他再次冷冷地笑,坐起身来却任小刀继续留在伶的手里,续说,「我就把此刀给你,如果你有能力,你可用它来杀我,你把此刀留在身边,不管任何时候你都可以杀我,现在也可以。」
他两眼一直盯著伶,彷佛早把她的一切看穿似的。伶把小刀紧紧握住,她却发现自己的手正在不住的抖,她回看铁木,那人竟以看卖艺人在表演一样,他笑得那麽真又开怀。
「你不要以为我不敢杀你!」伶一面从他的身边退开,她急忙把两腿紧紧的合上,生怕邪神会来个快绝的突袭。
「哈,公主殿下,你真会讨男人欢心,你真会说笑话。」铁木的笑声豪迈响亮,伶却听得背脊生寒。
「我……我不是说笑的,你敢再……再……」伶说不出那样的丑事,却说,「我一定杀了你,我一定会!」
「我不是说你不敢,我只是觉得好笑,你说著的是一件你没可能做到的事,不要说杀我,你连此刀也没法拿紧,你想用它来伤我?」他彷佛就要当场给伶上一课如何使用匕首的教学呢。
「谁说我拿不紧?你走,否则,我不会留情的!我……」伶认真地警告,可是,她没有机会把话说完,也不知在什麽时候,小刀已被铁木夺去,她只听见啪的一声,小刀已被他插在床头雕刻著玫瑰花纹的装饰上,伶两眼立刻瞪得老大的,那却不是因为小刀被夺,乃是因为她整个人已在那一瞬之间被铁木扯去,在她未及惊叫或作出半个半抗的动作之时,那火热的巨大身躯已压下来,他的剑戈在没有给宣战通知的状况下,竟已笔直地闯入伶的禁地,在那透著幽兰花香的狭路之中狂暴地践踏蹂躏。
「……」连哭声也没机会发出,她的唇被邪神紧紧的封锁了,身体被压制,他的攻击疯狂又暴虐,伶完全没有招架之力,只能在激烈的刺痛与鞭伤之间以泪眼发出无力的哀求--「放过我,求你!」
铁木却在那无力的泪眼之中找著拖刑者的快感,他没法停止对此女体的侵入,他不断地蹂躏那幽香之地,那已成了他不能放下的战场,那是一遍永远也没法彻底征服的美地,在长夜的尽头,他总是要从火线退下,即使他多卖力攻城,到最後他仍是要退走,不能带走她半点的幽香。
「告诉我,究竟要如何才能真正地征服你?要如何才可以彻底拥有你?」邪神持著长戈在她的芳径之中疾走,意识已被她的幽香迷惑,他再也没记起要防范对此女人的迷恋,却在急迫的呼吸中拚命攻占,直至身体再没力量提起长戈之後,他即伏在那两峰之间守候另一个攻击的良晨。也不知是从那时开始,攻伐此幽香之地已成了他每夜的喝想,伶已成了他依恋的大地,那依恋已远超对一个非玩偶的心情,他却不知要何年月日才会明白自己的心。
、9。5不是玩偶
***感谢 茉雪天狱 给我的礼物啊,好开心的说!我会继续努力的,不管排名多少,我都会努力写下去的,大家要继续看啊!虽然,伶真的好惨……
丁香雨***
当晨光映入眼帘,铁木睁开眼看向光的方向,却看见伶彷如一个发光的女神,她就坐在昨晚的那个窗边,依然抱住膝呆看著窗外远处的某点,长长的秀发如袍子铺在身上,那天然的女体若隐若现地在晨光的包围下,她是如地神圣,铁木心中忽然冒出一种似是歉疚的心痛,自己是否干了冒犯之事?如此的女人是不应受到他如此的虐待的……
他缓缓地坐在床沿,看著狼藉的床、破烂的裙子、插在床头的小刀、湿冷的枕……再看著再次一动不动的伶,他心头不觉一震,才想起昨天好不容易才把自我封闭的伶拉扯回来,可是,自己之後又干了什麽?他不禁要大骂自己,可是,再看那在光团中的女神,那美丽动人得叫人不能自己的身体,他立即认同地跟自己说--「这样的女人,只有强者可以享有,况且,她不是一般的女人,她不是玩物,而是我的棋子,我的武器。她愈痛苦,给敌人的刺伤便愈大。」
让她痛苦的确是邪神的计画,不在计划的却是他没料到自己会迷上这女人的身体,竟更会看见她的痛苦而心中不忍……
他的眼睛再次迷失在那女人一身的线条上,他不能让伶再度入定如死人,他不能忍受没有生命感的她。他在地上随手抓来一个梨子便往窗子走去,伶却彷佛没意识到一个如山的身躯已站在跟前。
「给我吃。」他把梨子放在她的脚边,冷静如木头人般说,「不要以为死了可以逃走,我会让你老父给你陪葬的。」
此话一出,伶整个人也震动了。
「你敢?」好生气了,她猛地回过头来,声音也气得抖了,却说,「你敢取我父亲大人的命,我不会放过你!」
铁木大笑,伶似乎真的很会讨他的欢心,说的话总让他发笑。
「我真想知你可以如何不放过我!」他不屑的笑说,「我不是说过了,你是我的棋子,没我的批准,你不可以死,你敢不从我,你亲爱的人便要加陪地受追击。」
伶恨死此人了,却只能用眼神来怨骂,自己真的不得不从他吗?她心里有千万的郁结,却又可以如何?
「给我好好留著命,我尚有很多工作要你完成。」他又抓来一个苹果,又放在她脚边,「我的棋子、武器,来跟我一起欣赏,看你如何为我刺伤老鹰,我要他比死更难受。」
「你……是什麽意思?」伶惊疑地问,「你要怎麽对付我父亲大人?」
「放心,我不会要他的命。」铁木的冷笑比死神更冷,伶急迫的眼神让他的笑容更为冷酷了,却说,「几乎全羽城的遗民也见证了铁木与伶公主的交易,我会把那夜的缠绵好好向老鹰交代,毕竟他是老鹰王,他很应该知道这事的,对不?」
「不行,你不可以让我父亲知道,那……」伶的愤怒已到了无处可发泄的地步,她气得直站起来,啪的一声,给邪神狠狠地打了一巴,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使用的暴力啊,她却一点不後悔,她只痛恨自己不能更暴力。
在那啪的一声之後,惨叫痛哭的人却是伶自己。铁木竟不怒反笑的把她紧紧地搂住、疯狂地吻住这个暴怒中的女人。他忍不住又再把此女体甩到软床之上,他要教训这弱女子,冒犯他、违逆他,只会得著更痛苦、更不堪的对待,她是要被教训、被驯服、剥夺自我的弱者,她要学习顺从强者,只有依附强者,弱者才有生存下去的希望,如此湿浅的道理,这小女人究竟要在何年月日才会懂啊?
、9。6不是玩偶(有点虐)
***这章,真有点BT!写到作呕了!ORZ ***
铁木的吻如洪水淹来,伶彷佛要被活活淹死了。
「不要……」她在溺水之间呼救,可是,有谁会来救她?
她扬手求救,指尖终於碰到岸头了!那正是铁木插在床头的小刀,这次她把拿刀的方式改了,她直接地紧紧地往刀刃握去,鲜血即汨汨而下,铁木方才从血腥味惊觉自己的疏忽。
「放手!」铁木握住那已被血染红的素手,心下竟是一惊,他一点不担心伶会行刺,他却肯定此笨女人是要伤害她自身。只见那纤细的五指已渗出一行血流,伶没喊一声,却一脸平静彷佛在等待什麽美好的事情似的,这叫铁木急煞了。
他却不敢强行夺刀,怕反让伤口更为加深了。
「你这女人!」他急忙扯来一条布条捆绑那血流的手,要缓减血流之势,伶竟然轻轻的笑了,她感觉到一阵快意,一直以来她都被铁木的强势欺压,到了此刻,她终於有一丁点占上风的感觉,这却是要用自己真实的血肉来换取,她在微笑之中,又不觉的滑下了一点泪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