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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神最喜欢看见敌人的眼泪。」铁木捏住那彷佛死人一样的脸,终於被他发现她在痛苦的证据,忍不住更兴奋地噬咬那全不反抗的身体。那大手抚过女体的每一处,游移在那遍三角的禁地,那嗜血的獠牙齿在搜索处子的韾香……
「那眼泪是为死去的铁木而流的!」伶不甘心眼泪被发现,那大手也让她惊恐,即使她命令自己要成为死物,那狂乱又陌生的抚捏却叫她再一次的失败,她羞愤地按住那邪恶的手,一面拼命扭动身躯要躲开,又狠狠地说,「你从前不是这样的,从前的铁木去了哪?你甘心成为邪恶的魔鬼?」
她这话换来的却是无情的一巴掌,她被掴的伏在大桌上,她却没有吭一声,因为痛的地方不是在脸上,而是在心里,还有,被他捏得痛楚的胸脯。
他捉住那幼弱似一捏便要粉碎的脚踝猛力一扯,让猎物摆在自己的身前,他一面冷冷的说,「错,从前是汗马要我如此,那时我以为他都是正确的,但他那失败者的人生让我领悟了,邪神就是我真正的身份,我来就是要让所有人知道胜利者的样式是怎样的,你就是第一个要真正认识我的人。」
她没法把他的话听进耳,因邪神的攻击愈加粗暴,她没法说话,呼吸困难,因为邪神的吻已密封了她的嘴,两手把她紧紧地搂抱住以致她要窒息了。
「不……不要……」她用尽力要推开他,但那如山般强壮的身体却如海潇一样压下来,叫她完全无可逃避。
「对,公主殿下,你尽情呼救吧,看谁会来救你?」他在那渗著花香的小耳朵上冷笑地说,「你的夏照在哪?你的父王在哪?你的国民就在帐篷之外,哈,谁会在救你?你以为你真是他们的至宝?在危难之时,情义都不知在何。你的夏照在哪?」
「他会来的,夏照一定会来的!」伶的心乱极了,她相信夏照一定会来,只是,只是……
「我就在等他来,我等得急不及待!我要让他知道我不单走近他的伶公主,我更是彻底攻占了!」他说著,两手猛地拉开那双纤细的脚踝,那壮硕的身躯挺著长戈长驹直进的冲入那幽兰之禁地,完全不给她反抗的机会……
「啊!」伶痛得以为自己被刺死了,那惨叫声从帐篷传到军营的每对耳朵,大鹰的子民都在跟伶一起忍住哭声,任由痛苦继续在身体内漫延,一行行的丝泪从眼角湿了发丝、凉了每一颗有血有肉的心。
、5。4摇晃的横梁(微H)
***似乎是H,其实,都是剧情来的啊……***
铁木那壮硕的身躯如海啸压下来,把娇弱的女王彻底地吞噬,他不能遏止那律动的侵入,他没法想像自己对此女体的渴望,究竟要如何才能彻底攻占她、拥有她的全部?他用尽所有的力量攻进她的禁地,要把她的灵魂也擒住。然而,她内在的世界却是那麽的深远,那彷佛是一遍没有尽头的美地,任他如何进攻也没法征服,她的灵魂躲避著他,任他如何肆无忌惮地进出,使这身体成为私有,视这幽兰禁地为他的花园,他却逮不住她,她的人在自己的身下,她的灵魂却不知去向……
「给我痛哭求饶吧,你这女人!」他狂怒了,此女人竟然在躲他,视他如不见?他却没法抽身离去,他迷恋著她这幽香的软体,每当他猛力地挤压进到她的世界里,那被包容的温暖感叫他难受,难受得叫他不想离开……
「嗳……」实在受不了,伶痛恨此身体的痛感把自己出卖了,才漏了一声低叫,眼泪再次滑下,她另过脸去不肯让身上的恶魔看见,却仍是徒劳。
那大手立时捏住她的脸蛋,本以为他会冷冷地狂笑,不料,他竟一脸怜爱,那眼神更是深情……
「不,不会的,是泪水糊了我的眼,此人怎会对猎物存在爱?他已不是从前的铁木,他是邪神,是可恨的恶魔!」伶在心里叫喊,「我不会原谅你,永不!」
铁木被丽人痛苦的低泣迷惑了,他怜惜地轻轻吻上那泪痕,那秀发的幽香引导著他不断地在这美地上游走,嫩白的颈项、单薄的肩膀、如月的香锁,他的灵魂都被此女人钩去了,当他吻上那胸中的花蕾,那暖软的触感促使他再次陷入疯狂,身体不由自主地再次不住挺进,而且比之前攻得更恨……
「……不……」痛楚叫她不得已地呼求,泣声也压不住了,「……痛!不,不要……」
这叫人怜爱的痛苦低回就似在回应他的存在,那紧咬著下唇强忍眼泪的脸庞美得叫他心痛,然而,她眼泪与哀求竟愈使他兴奋,他竟更粗野地攻击,这也是他一向的战略--承胜追击!这根本就是一场攻与守的争战,久攻不下便要败阵,在她表现出弱点时,必须加紧攻占,要一举击溃她的身心与灵魂,要她败得体无完肤,要她败得不可以站起来,要她彻底地崩溃。
他愈发奋勇作战,血液都被此小女子烧得沸腾了。她终究是属於自己的,是他的猎物、棋子、俘虏,然而,他却没发现,在一场战争之中,不管胜负,双方付出的心力,灵魂的交战都是共同付出的,他以为自己胜券在握,却没发现自己已更深地陷入对她的依恋。
「求饶了吗?你知道你是逃不掉了吧?」他的冷笑再次展现,伶知道刚才一定是自己看错了,邪神又岂会对自己有情?
她没有反驳,更不会反打,却再次合上眼睛,两唇紧合,她一再逼使自己成为一个死人,不容许自己再喊出半点声音来,然而,她的眼泪却仍是除著腿间的痛楚与丝血急速的滑下。铁木刚才那莫名的怜爱也消失了,他成了野兽中的野兽,比任何的贼匪更为凶悍,他不再管那美地究竟有多广大,他只要尽情掠夺,直到自己满足为止。
「我是已死的猎物,没有灵魂、没有感觉、没有痛楚、没有……痛楚……」伶在心里一再一再的跟自己说,她就让身上的男人任意而行,她不再反抗、不再哭求,彷佛一切在发生的事也与自己无关。
那一双美丽的眼睛呆呆的微微张开,视线一直看著营帐上方那支撑住天地重量的横梁,她看见那横梁在不住地、激烈地摇晃,震盪之剧比数天前的大地震猛烈数百倍,可是,这次再没有天崩地烈,也不再人无数的人命伤亡……
伶成为了这次震盪的唯一伤者,她被震撼得身心破碎,身体的每一串也被火吻蹂躏,身体的内外也被燃烧成灰烬。邪神为她带来从未尝过的痛楚、那叫她难以承受侵占,她有被活生生地撕裂的错乱,如此不人道的痛击已叫她再也说不出半句自我安慰的话。
「……啊!」再一次,他用尽力量刺入,还带来一股溶岩般的地流冲入她的世界,她忍不住再次惨叫,那声音让帐外的人心碎,却叫帐内的邪神士气更加激昂,亢奋得嗥叫。
、5。5摇晃的横梁
「你现在认识到真正的铁木了,征服一切,这就是铁木。」他紧贴著猎物软弱的身体,他向来讨厌软弱的人,但是此刻,他却没法放下这软弱无力的女人,他两手紧捏住那身滑如水中鱼的肌肤,生怕一放松便会让她溜走,他只得愈抱愈紧,两个身体紧缠得尤如一体,她动人得叫如铁如木的战士也失去抗拒的意志,他只想一直留在这幽香之地,温存於她暖软的体内,这是他有生以来第一次的恋栈,他多盼望这夜可以延续下去。他不禁想--「怎麽这女人如此温暖?如此叫人不想放手?」
然而,她那微张却呆滞的眼睛叫他愤怒,她是不屑於看自己一眼?那任由牢割的态度、不反抗、不回应的态度彷佛已把他排除於意识之间,她是要否定此刻的存在,把在这营帐内发生的一切藏在遗忘的箱子里,这可不成,他岂能让她忘记这夜、忘记他储心积累为她预备的痛苦?她愈表现麻木,他愈愤恨,他誓要使她痛哭求饶。
带著一股莫名之火,他吻上那紧合的唇,钻进那樱桃之间,他没发现这吻愈吻愈深,潜藏在他顽石般的心里的情竟悄悄窜出,他竟在意仇敌之女,他竟在意一个女人对自己的无视,他竟对她爱不惜手,他竟想这女子能正眼望自己一眼……
铁木的吻比火更烈,身体如胶的缠绕而来,她的心彷佛也被他紧紧的捏住叫她不敢反抗,她怕自己会被他缠死,此刻已火热难当,他那深沉的呼吸声跟著身体的节奏一波一波的刺进来,她几乎没有呼吸的空间却只能咬紧牙强忍痛楚,她不能作声,不能让这恶魔得逞,更不可以让帐外的子民听见自己的王被凌辱得惨叫,她要保住最後的尊严,大鹰女王的尊严经已丧尽,她也无可作为,但作为一个女人,受辱已是如此不堪,公然被所有人都知道事情在进行,那比起给她赐死更为悲惨……
「啊……痛……」他猛烈的刺入,不留情地攻击,那横梁晃动的幅度简直是要使天地崩塌,她在也受不了,却只能痛哭低呜,「我还算是个人……求你……停……停!」
「你不是人,你是我的……棋子,我的败将……俘虏,你没资格要求!」他在急燥又火热的呼吸之间间断地说,身体仍不住猛力地挤压,仿佛要把她所有的泪水都逼出来才甘心。
「不要……不要……」实在痛楚难当,她知道他就是要折腾自己,她开始反抗,指甲在他身上猛抓,行行红痕刻在他身上,她痛问,「究竟我干错了什麽,我有什麽对不起你?」
他彷佛没听见,只一心一意地折磨她,他没法解释,但见她凄凄然的柔弱感,他愈是不能放开她,他就是喜欢看见此女子因自己而痛苦落泪,欣赏那脸庞因痛楚而擦白,白得雕像似的漂亮,他更狠地鞭策,要活活给她刺死去。
「公主殿下的身体真太诱人!」铁木忽然停住了一切动作,把她紧拥在身下,那如无骨的女体让他难以控制,她一身的香气比任何鲜花更幽香,粉颈上的发丝占著泪水的甜味,他贴在那细巧的小耳朵说出刀一样的话,「夏照一定後悔没碰过你!」
「恶魔!」她不想想起夏照,此後也不要再想起,她还有面目见那视自己如珍宝的未婚夫吗?她痛恨极了,「夏照不会因此而受打击的,他不会!」
「他会。」铁木肯定地说,他不容许她的反驳,却粗鲁地捏住她尖小的下巴,问说,「告诉我,夏照吻过你多少次?」
她没说,只用尽力要甩开他的手,别过脸去,他却更用力地把她的脸拉回来,嘲弄地说,「怎麽了,原来初吻也要被我抢到手了?嘿,好一个冰清玉洁的公主啊!」
他不由分说,用尽力地狼吻下去,不管她挣扎得更狠,她却没法为深爱她的夏照保留什麽。她的所有都已被铁木攫夺净尽。
那大手紧紧地锁住,那吻,愈吻愈深,那手,愈锁愈紧,她那躲在身体深处的灵魂已无路可逃。他按捺不住的探索,从两唇再次移向她心怀之间的弧形花蕾,他感觉如进入了忘我的仙境。她不住的逃躲,他则更横蛮地把一切倒毁,深入林间最深之处,狠狠地抓住她。
「……哎……」长夜彷佛没有完结的一刻,她一次又一次被抓住,被他的剑尖伤得体无完肤,她绝望地瞪住营帐上方的横梁,它仍不停地激烈摇晃,天地却没有崩裂,却只有她一人崩溃了,她只能向阿蒙神祈求这夜能快一点完结。
可恨,铁木就是没完没了地把折腾她的时间无限延长,那需索不断的吻,在吮缀之间,她感觉得到他对自己的执著,他就是不愿放手,究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