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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月涟漪(清穿)-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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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溢出笑容,若涵调侃道:“是啊,我是仙女你信不信。”这话也问过十三,他可是无条件的站在她这边。
    胤禛面色阴沉,皱眉道:“别胡说,还仙女呢,我看你就是个小妖精。”
    若涵苦笑。他多疑、傲慢、霸道、冷漠,对任何人都持怀疑态度,包括对她。而胤祥却会选择无条件的信任她,这点上两人就存在着很大的不同。
    “就当我是个妖精好了,四爷不怕么?”她眼眸秋水萦绕,媚笑着勾住他的脖子在他唇上印上一吻。
    “不怕,孙猴子再厉害也逃不出如来佛的手掌心不是。”他的心情似乎好了点,揽住她的腰身,抵上她的额头。“你是我的,这辈子都不放开。”
    “胤禛,容我提醒你一句。我说过了,只要你的爱不变,我就是你的。”
    胤禛嘴角的浅笑冻结,每当他沉下脸不悦时的表情就会叫人觉得毛骨悚然。“变得定义是什么?”
    若涵在现代早已见惯各种各样的恶人,所以胤禛的强悍对她来说没有什么可畏惧的。
    她靠近他的胸膛,叹道:“你的过去我无法阻止,我的过去你也未必知晓,我们都要重新来过不是么。你许我再不娶妻,我姑且信你,只不过……别让信任变成了辜负。”她想话说到这份上已经很明了了,他不是傻瓜,应该明白她的意思。如果他变心,她会毫不犹豫的离开他,不带半点留恋。
    “不会,我纵有万般不得已,必不会辜负你。”
    他的话语郑重而深情,差点,只是差一点就能让她完全爱上他了。可惜她沈若涵不是无知少女,更不会让爱冲昏头脑。
    “行,我们还有时间,可以慢慢去证明。”
 ⒈⒈情yu的味道
    德妃赏了晚饭后,胤禛送若涵回到暗香小筑。
    惠珍准备了洗漱水,若涵瞧着她忙进忙出的样,瞥了一眼半躺在贵妃椅上闭目惬意得很的胤禛。
    “我说,今晚你不回去府里?”
    胤禛睁开眼,笑道:“赶我走呢?爷都两个多月没见你了,你还不好好的伺候我。”
    “想找人伺候!你府里有的是人巴结着伺候你呢。”若涵示意惠珍先去休息吧,惠珍点头便退了出去。
    “瞧你,又来了。别总想着惹我,我的忍耐可是有限度的。”胤禛干脆起身,走到梳妆台前,从镜子里望着正卸妆的若涵。
    若涵略微抬头,看见他怔怔的目光,轻笑道:“看傻啦,还是几月不见都忘了我长什么模样了。”
    胤禛拿起台上的梳子,轻柔地梳理起她的乌发,嘴角勾起,露出一丝不可捉摸的笑。
    “不论我走到哪里,心里都藏着你,所以……不会忘。”
    他怕是从来没有替人梳过头吧,不过看着倒也不是太生疏,起码没有扯疼她的头发。‘沈若涵’的头发又长又顺,乌黑色的透着光泽,不像她在现代的发型,一头蜜棕摩卡色的卷发那般成熟。
    若涵捉住他的手,夺下梳子快速地梳了几下就作罢。“行了,你不是干这活的人。”
    他笑而不语,开始细致地抚摸她的脸蛋,像是呵护一件珍品般的温柔。
    “不想知道我几个月去了哪里?”她是个聪明女人,他不说的,她从来不过问,可是有的时候他却恨死了她的识趣,更希望她和普通女人一样的追问他,起码,这样他才会觉得她是念着他的。
    “听十三说了,你去了福建和湖北。”
    “你自己就不想问我?”
    若涵听着他固执的发问,于是问道:“你究竟去干什么了?皇上才不会无缘无故让你去那里吧。如今国泰民安,水患天灾全都没有的,跑那么远也不嫌累得慌。”
    胤禛拉着她走到床边坐下,颇为高兴地说:“我收了两个人,他们的文韬武略我很是欣赏。”
    果然如此,那两个人就是戴铎和年羹尧吧。只不过若涵不明白他为何要告诉她。
    她看着他的眼睛,故作玩笑地问:“你也需要谋士?为什么?”
    胤禛显然被她的问题问得一愣,下一刻搪塞道:“如今皇阿玛让我尽心辅佐太子,我怕心有余而力不足,所以……皇阿玛是最讨厌我们这些阿哥结党营私的,但……”
    若涵听他说得吞吐,便替他说道:“但,如果连地方上都没有一个的话反而会惹来皇上疑心对不对?”
    胤禛眼神一沉,紧紧地盯着她的脸。因为他从来没有想到眼前的这个女人会看的如此透彻。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别给我和你带来麻烦。”
    烦人呢!明明就是这么想的,被人点穿了却恼羞成怒。若涵淡笑道:“你还是对我防备着的不是么,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对我说这些?你大可以不必告诉我你的所作所为。”
    “不,不是……”胤禛握住了她的手,沉声说:“很多事你不懂。”
    不懂?笑话!她比谁都知道得多。
    “好多回都听胤祥抱怨了,说太子过分骄纵,性情暴戾,平时对臣子稍有不从便任意殴打,其侍从也肆意敲诈勒索,仗势欺人。他犯了过错就让八阿哥顶罪,你和胤祥的功劳却被他夺去邀功。”
    “你别听胤祥说的,下回我可要好好说叨说叨他,这些话和你我说说也就算了,要是让别人听见,得罪太子是小,指不定还要让皇阿玛责罚。”
    “胤祥年少气盛,如今又得皇上宠爱,难免有些心思,你多提点着他点。”比起胤禛若涵更担心胤祥。毕竟胤祥母妃早逝,宫里没有外戚扶持的阿哥地位自是比不得别人的。况且胤祥疾恶如仇,加上康熙现在十分的宠爱他,保不齐他也动了一些不该动的念头。
    “心思?”胤禛朝她投去探究的目光。
    若涵笑笑,淡而化之的伸出手抚去他眉宇间的纠结。“胤禛……难道你就没有那个心思?”
    他浑身一震,猛地拉下了她的手。“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你不必恼,你心里所想的,他日……必有所成。”
    胤禛眯起危险的眼眸,压低了声音问:“你为何有此说法?”
    若涵投入他怀抱,玉手轻轻抚着他绷紧的胸膛,“是你的逃不掉,只需忍耐。”
    “忍?我不正在忍么。”他一语双关的开口道。“那么……告诉我,你想我要忍到何时?”
    她离开他的怀抱,却又被他一把拉回原处。“不会太久的,换崽谩?
    胤禛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他抱住她抚摸着她的后背。“若涵,你是否太高估我了?老八他们怕也是有这心思的。”
    “他?”若涵脑海中泛起那个白衣飘飘,儒雅俊逸的男人。可惜,如此风雅的男人终究是历史上的一颗尘哀。
    他听见她略带嘲讽的轻哼声,不耐地说:“他什么他?何时你说话也吞吞吐吐的了。”
    “我只说两个字……”她附耳道:“良妃!”
    胤禛愣了愣,立刻明白她话里的意思,随后低头重重地吻了下她的唇。“女人太聪明不好。”吻即止,双手的探索却开始四处惹火。
    “爷不喜欢我的聪明么?”若涵嘤咛一声,吐气如兰、气息不稳。
    “别喊我爷,我讨厌你喊我爷。”他细细地噬咬着她的下颚,渐渐的往下吮吻进她的胸口。
    “我却喜欢,四爷……”肩膀一凉,绫罗从眼前飘散落地。
    他的眼眸再次温柔,少了凌厉,多了欲望的烈火。
    “好,那……今夜就伺候爷吧……”
    唇舌的纠缠湿热而急切,肌肤的触碰火热且战栗,还有时不时不知从谁的咽喉里发出的诱人低喘挑逗着彼此。
    若涵接受着他的调情,抬头,柔润的红唇轻轻扫过胤禛那薄削却刚毅的唇角。他对她崭露狂野,每当此刻,他的眼里会有她一抬眼就能看见的柔情。
    他对他府里的那些女人想必也曾这样过吧!胤禛不是个被感情左右的人,女人对他来说不过是暖床和生儿育女的工具。他的心不会放在千娇百媚中,而是那大好的河山。
    对于她――他只想征服。
    若涵思及此,推开他一点,一个翻身将漏*点肆虐的男人反压在身下。
    “爷不是让我伺候吗,可是爷未免太急了点。”
    她娇媚地笑,右手沿着那漆黑的双眼、挺直的鼻、棱角分明的下颚一路游移着,感觉他的肌肉开始绷紧,肩颈突出流畅完美的线条。光滑结实的胸膛起伏开始加剧,当指尖绕着他的小腹反复打着圈时,耳边听闻到他一声难耐的低吟。
    以唇带手,湿润的唇点点浅尝,满意地听见他呼吸的粗嘎。
    “你这个——小妖精”当掌控住他的火热欲望时,他再也克制不住的沙哑低喊。
    望着被欲望燃烧的扭曲的俊脸,若涵却在此时松开了手。
    “爷对若涵的伺候可满意?”她趴伏在他身上,居高临下的望着他欲求不满的黑脸。
    他捻住她丰满的酥胸,缓慢到急躁地揉捏着,“又想玩儿什么花样,现在爷可没空理这些。”
    一个天翻地覆,若涵被拉到了他身下,迅速的被他翻了个身。“小丫头,爷可不是那么容易被掌控的,你玩儿出来的火得自己好好的灭。”
    若涵将脸埋入枕间,枕头里她加了一些干燥的丁香,闻着像是□的味道。
    他的手绕到了身下,辗转挑逗着她的丰盈,不时捻起樱红惹来她剧烈的摇摆,最后紧握住她的纤腰。
    那酥酥麻麻的感觉拂了上来,烫的像是催情的毒药。“胤禛……”她喘息,颤抖着了下。
    “这样就不耐了?”
    唇舌不依不饶地贴合在她背上到处磨蹭、沿着每一寸脊椎反复地啃咬舔吻着而下,直到占据那最柔软粉嫩的神秘。
    “呜——”呜咽声逸出唇瓣,又突然被他的口吞没。
    在耳垂和鬓角流连不去的火热让她迷醉,此刻的若涵彻底的瘫软,顺从的被他抱起腰身。
    他粗暴地进入,惹得她弓起身子欲向前逃离。他不许她半点的抗拒,扣紧后蛮横冲刺。
    贪欢……贪恋……人世间男欢女爱的原始欲望在黑夜中悄然绽放――今夜,注定无眠。
    ××× ×××今夕何夕,见此良人……
    七夕――也就是中国传统意义上的情人节,也可以称为女儿节或是乞巧节。七夕兰夜无非就是进行一些拜月、乞巧、庙会的活动。熙熙攘攘的集市也在今夜喧腾起来,到处是出游逛庙会的年轻男女,墙根屋角、大街小巷无不人头攒动。市集和沿街的铺子屋檐下挂满了各色各式的花灯,多以鱼虫、花卉和飞禽为题,一盏盏彩纸扎就的灯面上还写着灯谜,引来不少才子佳人驻足观望。
    “若涵,你可知这灯谜又作何解?”景庭指着那一盏盏玲珑剔透颜色艳丽的花灯问。
    若涵拿起小摊贩上的一盏莲花灯,轻笑道:“灯谜又名文虎,猜灯谜亦称打虎。谜语在春秋时叫“言隐”、“隐语”、“廋辞”;在汉时叫“射覆”、“离合”、“字谜”;在唐时叫“反语”、“歇后”;在五代叫“覆射”;在宋时叫“地谜”、“诗谜”、“戾谜”、“社谜”、“藏头”、“市语”;在元时叫“独脚虎”、“谜韵”;在明时叫“反切”、“商谜”、“猜灯”、“弹 壁”、“弹壁灯”、“灯谜”、“春灯谜”,不知我说的可对?”
    景庭朗声一笑,夸张的作揖道:“小生甘拜下风。”
    惠珍听得一愣一愣的,拉着若涵走到了一排花灯下,指着一盏走马灯说:“小姐,那这字谜是什么意思?刚才我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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