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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墨风明白他的心意,也不拒绝,心情多少都有些缓解。
他们在下棋,水媚无事可做,便把火盆搬到近前,一边烤火。一边围观他们下棋。
渐渐的,水媚发现最开始拿到屋内的炭火已由燃烧旺盛转为残败,水媚灵机一动,开门对小厮耳语了几句。
“哈哈,三局两胜,我赢了!“江远浩笑眯眯的望着容墨风。原本,容墨风和江远浩的棋艺是不相上下的。不过,容墨风心中有事,总是不能集中精神,全力以赴,当然无法赢江远浩。他一推棋盘:“三师弟的棋艺果然大有进展。“
突然,门外传来小厮的说话之声:“姑娘,做好了。”
“嗯,送进来吧!”
原来,因为皇上要找水媚,水媚变身为丫环,却不敢再用水媚的名字了。容墨风管她叫丑丫头,下人们一开始也叫她丑丫头,不过后来,见她在容墨风面前吃香,大家都不管她叫丑丫头,直接改口叫姑娘了。
“咣当“外面风大,小厮们刚推开门,被风一鼓,使得门不受控制,突然大开。刺骨的冷风夹杂着雪花刮了进来,水媚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容墨风恼道:“你们是怎么开门的?“
带头的小厮抓住门,闪身让后面抬着炭盆的两个人先进了屋子,然后赶紧将门关上,上前两步道:“刚才风太大了,奴才没抓住门,求王爷恕罪。”
容墨风定盯一看,见他们拿来的炭盆中,炭火基本都熄灭了。本就心情不好的他,语气中隐含了薄怒:“王府没炭了吗?这天这么冷,怎么拿了一盆燃烬的银炭?”
三个小厮不敢顶撞容墨风,统统低下头来,用眼睛去瞄水媚。水媚赶紧解围:“王爷,这炭盆是我让他们拿来的,你别责怪他们。”
听说是水媚叫的,容墨风压压火气,便不为难他们了,冲他们摆手道:“好了,你们都下去吧!“
三个小厮提起的心当即放下,从这件事情也可以看的出来,这贴身丫环的份量有多大。
小厮规规距距的下去将门带好,没等容墨风问呢,水媚便雀跃的跳到刚才送进来的火盆前,抓起一并送进来的一双筷子,招呼道:“你俩快过来,我请你们吃烤地瓜还有烧鸡蛋,快点!”
容墨风和江远浩对望了一眼,好奇的走了过来,蹲在火盆旁。
江远浩见水媚拿着筷子,在灰盆中搅动寻找着吃食,不由说道:“为何不让小厮们烤好,扒好送过来呢?”
水媚一边在灰盆中扒啦着,一边道:“那样就没有意思了,自己从妾盆中扒出来的,吃着才香。”
“咦,我找到一个!“水媚开心的轻呼出声,用筷子在灰盆中一
挑,又将灰往旁边扒了扒,扒出了一个鸡蛋。
“快看,是鸡蛋。“水媚说着夹起鸡蛋,可是还没等拿到外面,筷子一滑“噗”鸡蛋又掉到了灰盆里,砸出一个小坑。
见水媚有此懊恼,容墨风拿过水媚的筷子:“你真是个笨狐狸,什么都做不好,一边待着去,等着吃现成的。”当着江远浩的面说自己笨,容墨风,你成心毁人家形
###水媚心中有些抱怨。不过更多的是甜蜜,毕竟容墨风###心疼她为她好的。
“哦”水媚乖乖让到一边,在灰盆中寻找美味的艰巨任务就成了容墨风的。
看着他们两个和和美美的样子,江远浩一阵羡慕,心中暗自嗟叹不提。这时,容墨风手脚利索的从灰盆中扒出了三个鸡蛋和三个地瓜。
而江远浩则在旁边将鸡蛋和地瓜上的炭灰在地上抖净。
水媚见容墨风还要往出扒食物,急忙阻止:“墨风,一人一个鸡蛋一个地瓜就好了,现吃现扒,都扒出来就凉了。”容墨风这才停止了刨食行为。
“好了,我们自己照顾自己吧!凉了就不好吃了。”水媚抓过一个鸡蛋,往地上一撞,鸡蛋的一头便塌下去一块。
因为是新鲜鸡蛋比较护皮,所以剥起来会有些费劲。水媚的鸡蛋还没剥好,江远浩的已经剥完了,见水媚剥的费劲,便想将自己剥好的拿给水媚”可是,他刚有念头,还没付诸于行动,就见容墨风已然夺过水媚手中剥的如狗啃的一般的鸡蛋,将自己剥好的递到水媚跟前:“媚儿,这个给你。”
“你自己吃吧!我自己会剥。”因为水媚知道江远浩曾对自己或多或少有点意思,所以他在跟前,水媚不愿与容墨风表现的过份亲昵,不愿意让他不自在,更不愿意打击他。
“你会剥,还将鸡蛋剥成这样?“容墨风将水媚剥的斑驳的鸡蛋拿到水媚眼前晃了晃,继而将自己剥好的鸡蛋寨到了水媚的手里。
男人和女人看问题的角度就不一样,虽说容墨风知道江远浩不是那种人,但容墨风还是要让江远浩看清,自己和水媚不是一般的恩爱,无论它人心里有什么念想,统统丢掉才是明智之举。
江远浩心中五味杂陈,但表面还是洒脱的,拿起剥了壳白嫩圆滚的鸡蛋,两口便吃了进去。其实烤鸡蛋比煮鸡蛋要香很多的,江远浩吃完,忍不住称赞:“果然,味道不错。“
他们已经好久好久没吃过这样烤出来的东西了,一会儿的功夫,就津津有味的将容墨风扒出来的三个地瓜和三个鸡蛋消灭掉了。
“吃的好饱,我看晚上都不用吃饭了?”水媚抬着两只脏兮兮的手,一副心满意足的表情。
“圣旨到……”门外突然传来一带着娘娘腔的尖细声音。
“我没听错吧?是不是说有圣诣?”水媚挖挖耳朵,疑惑的问。
“没有错,我也听到了。”江远浩立即证实。
“你们两个快到屏风后面躲一躲。”容墨风之所以催促他们这样做,主要是因为,接旨是要下跪的,让江远浩跪个太监,估计有难度,就算不是太监,他也不会随便跪的。水媚虽然变丑了,他们应该认不出来,但容墨风还是不愿意让宫里人注意水媚,而且接诣也不需要水媚,他便让水媚和江远浩隐藏起来。
“吱扭……”门开了,一头戴狗皮帽子,身穿酱紫色棉袍,身材微胖的男子,单手托着金黄色卷轴,身后还跟了两个年纪不大的小太监,威生凛凛的走了进来。
吃完鸡蛋和地瓜的屋内还残留着食物的香气,况且那三个太监是从外面进来,呼吸都是新鲜清冷的空气,所以一进屋,那食物的香气便更加浓烈。
那太监往屋内一瞅,只见容墨风端坐在屋子里,脚下,一个炭火熄灭的火盆旁边,还摆着几堆鸡蛋皮和地瓜皮。
那太监有些感叹,大冷的天在屋内烤火,烤吃食,这逍遥王可真是逍遥啊。
他将一切看在眼里,清了清嗓子道:“逍遥王容墨风接诣。”
“臣接诣。”容墨风不愿意跪也得跪下。
那个太监双手将卷轴打开,趾高气扬的将圣旨宣读一遍。
容墨风听明白皇上的意思了,大意是说,一年到头,容墨风很少进宫,皇上想念兄弟了,晚上在望月楼宴请容墨风吃饭。
容墨风接了圣旨,给了那传旨太监打赏,待那太监走了,江远浩和水媚这才从屏风后面出来。水媚忧虑道:“好端端的,皇上干嘛要单独请你,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江远浩也道:“以二师兄平时与皇土不和来看,这今晚的宴席,怕真藏有什么说道。“
这皇上也太虚委了,其实不恨容墨风就已经万岁了,还说想他?简直就是天方夜潭!不过,容墨风觉得,他可蚁光明正大的进入望月楼,也不失为是一次很好的机会。
容墨风平静的说:“你们放心,不会有事的。这次去望月楼,说不定趁现在这个机会,我还可以盗出天山雪。”
水媚一边用软布擦着手,一边问:“墨风,要不要我陪你一块去?“
容墨风摇头:“你最近风寒没好,还是好好休息吧!我先去看看形势再说,如果有机会盗取天山雪莲,我一定将它盗出来。”
第一百四十八章 万音阁里的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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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雪到傍晚也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水媚给容墨风换了##衣裳,梳洗妥当,坐上了入宫的马车。刚到宫门口,已经有小太监在此迎接等候容墨风了,就这样,他被小太监一路引进了望月楼。
望月楼落成两年以来,算上这次,容墨风一共也才来过三次。可每次一进此楼,闻着珍贵的龙涎香,踩着铺满金砖的地面,望着满室价值连城的古董摆件,他的心里就十分不舒服。
看看这金碧辉煌的望月楼,都是百姓们的血汗堆起来的啊!随随便便拿出一件东西,都够百姓们活上一年,甚至几十年的了。做为一国之主却这般铺张浪费,奢靡无度,难道就不怕遭天遣吗?
容墨风面无表情的跟着小太监上了十楼的万音阁。其实这望月楼,每一层的装修风格都不一样,每一层的功能也各不相同。万音阁是专门供皇上弹琴听曲的地方,里面藏着很多珍贵的稀世乐谱,和天顺王朝的顶级乐器。
容墨风被带到了万音阁,却发现里面空无一人,回头问道:“皇上呢?”
这时,专门在万音阁当差的赵公公上前一步道:“皇上去彩云宫接严昭仪去了,一会就会过来。请王爷稍安勿燥。”
容墨风心中一动,这个严昭仪,应该就是新进宫的来严娇娇吧?皇上居然还带她过来,容墨风有些不悦,他倒要看看这个祸国殃民的女子,长的什么模样?
小太监将人带到,便退了下去。因为容墨风第一次进万音阁,等人的他无事可做,不由站在屋内打量起来。
只见万音阁的墙壁,是用粉碎了的香料浑上银屑刷就而成,暖暖的室内,不用点燃熏香,便有一种天然的,浅淡的香气,温柔的萦绕在周围。
万音阁的地面是用上好的汉白玉地砖铺就而成,四周垂着一圈紫罗兰色的轻薄纱帐,纱帐的中央,铺着用雪豹皮拼成的圆形地垫。地垫上摆着一紫檀木嵌珊瑚的贵妃榻,榻上铺着雪白无瑕,柔顺光滑的獭兔毛。贵妃榻的后面更是摆着扇面形,金丝楠木的八宝插屏。贵妃榻前,还置着黑色镶金边的精致茶几,一看便知,这是皇上听音赏曲的地方。
软榻上顶,悬挂着金制九瓣莲吊灯,主灯周围围绕延伸出好多小莲花,上面燃满了蜡烛,巧的是,每个烛托下都有凹槽,可以接住流下来的烛泪,使其不至于掉到地面上。
离九瓣莲灯约两米处的顶棚处,还悬挂了一圈彩色的水晶珠帘,那珠帘的流光与主灯的珠光交相辉映,越发显的晶莹璀烂,而那彩色的珠影星星点点投了满地,使得整个室内,充满梦幻浪诿的色彩。
万音阁四周陈列着各式级品乐器,因为容墨风不理政事,所以闲下来的时候,他也喜欢抚琴听曲,不过,除了对箫他还有一定造诣外,其它的并不太擅长。
这望月楼共十二层,不知道皇上会把天山雪莲藏在哪一层?会不会就藏在这第十层呢?见干等皇上也不来,除了门口有待命的太监外,屋里并没有其它人,容墨风在乐器旁边慢慢走着,一边假装观赏乐器,一边留意着屋内的摆设,着重注意看哪里会有可能,设有机关或秘室。
他走到一黄花梨木的架子前,见上面架着一把翡翠玉箫,忍不住停下脚步,那玉箫细腻莹润,通体呈悦目的翠绿色,灯光下,盯的久了,玉箫的表面似乎渗出了细细的水珠,容墨风心下奇怪,伸手一摸,这才惊觉那只是幻觉。
好奇怪的玉箫,容墨风刚要将玉箫拿起来好好看看,这时,就听门外传来太监的叫声:“皇上驾到……”容墨风赶快缩回手。
白色水晶珠帘被小太监挑开,皇上搂着一妖娆的妙龄女子走了进来。
容墨风上前两步道:“臣弟参加皇上。”没待跪下去,皇上一伸手:“十四弟,不是在正式场合,不用拘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