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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崔氏,我果然没有看错你,你这次立了大功,你放心,你父亲那里,我会在皇上面前多多美言的。只要你安心为本宫做事,我自然也不会亏待与你,此次,我们要趁此良机,搅乱后宫,让她们自相残杀,我们于中取利。你即刻便去皇后那里,将此消息透露与她,来人,重重有赏。”
崔氏领了赏赐起身告辞后,便又遵可足浑之命辗转去了皇后娘娘那里。
“奴婢参见皇后娘娘,参见段王妃,愿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崔氏现在已经轻车熟路,再不用任何人引荐。她俯身叩拜端坐于上首的皇后与王妃。
“平身吧。你不请自来,不会是找本宫有什么事吧?”段皇后单刀直入的问道。
那崔氏颇有些腼腆的说道:“皇后娘娘果然厉害,竟能一眼猜透奴家心事。丽萍这次来,确有要事想禀告娘娘与王妃。”
“哦?你细细说与本宫听来。”皇后娘娘见崔氏神神秘秘的样子,也颇有些好奇。
崔氏见状,上前几步,竟然想附在娘娘的耳边说话。却不想她这一举动,立刻引起了娘娘的反感。
“嗯——放肆!”
崔氏忙收回步子向后又退了回去。“娘娘,这……”崔氏假意颇有些为难的看了一眼一旁的段王妃。
“有什么话但说无妨。”娘娘犀利的目光扫过崔氏的脸庞,她心里的那些小九九根本无法瞒天过海。
“哦,娘娘,那我可就直说了,您可别怪我多嘴。事情是这样的,前些时日,我打从您这里回去,就在我们兰秀苑假山后面,您猜我看见什么了?”
“是呀,你看见什么了?”皇后娘娘伸长了脖子急切等待着下文。
“我看见当今五王爷和那个唤作岚祯的秀女在假山后卿卿我我,搂搂抱抱,皇后娘娘,他们还说了许多不堪入耳的话……”
“他们都说什么了?”
此刻,一旁的段王妃再也沉不住气了,自大婚以来,王爷对她一直不冷不热,自己始终不曾将他的心捕获。这种时好时坏、时冷时热的日子,令她一直无法释怀,却也始终找不到原由。她也曾哭着问那慕容垂,自己究竟哪里做的不好,为何自己永远也参不透他的一颗心,直至今日,她方如梦初醒,原来王爷的一颗心竟是被那个名叫岚祯的女子给掳走了。
“他们说,早晚会将岚祯那丫头扶正,那个贱人还送给王爷一枚玉符,还说什么,让我想想,噢,对了,还说什么报仇来着。”崔氏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通。
“简直就是岂有此理。竟敢私下勾引王爷,看我不砍了她的脑袋。皇后娘娘,您看这事怎么办?您可得给妹妹做主啊。”
那段王妃听闻了崔氏的一番话,立刻火冒三丈,她想要岚祯即刻便被处死。
“这件事还有何人知晓?”皇后娘娘问那崔氏。
“回娘娘,这事只有奴婢一人看见,并不曾告知他人。”
“嗯,你做的很好,记住,这件事以后就烂在肚子里,对任何人都不要提起,否则唯你是问。这个赏给你,下去吧。”
皇后娘娘顺手将一颗价值连城的夜明珠赏给崔氏以作奖赏,崔氏欣喜若狂,连连称谢后便退下殿去。
看到段王妃气急败坏的样子,皇后好言安慰她:“不要难过,如若此事当真,本宫定会为你做主,定会还你一个公道。”
“难道娘娘认为此事有假?”王妃听出娘娘话里有话。
“难道你看不出,这崔氏最是那拜高踩低之人?她嘴里说出的话,你也敢信吗?如若只是捕风捉影,那岂不是冤枉了那名女子?”
“那娘娘的意思是……?”
“先不要声张,我会派人暗中调查此事。如若属实,定严惩不怠,还你一个公道。”
“遵命。”王妃见皇后娘娘如此说来,便也不好再继续深究下去。
第九章 沙场征战
战场上,慕容垂身骑一匹白色战马,正雄赳赳的望着对面汉军部队一员大将喊话:“对面汉军听着,早早下马受降,我鲜卑君主定饶尔等不死,如若不然,兵戎相见,只恐那时后悔晚矣。”
“鲜卑小儿,不要太得意,究竟鹿死谁手,交过手之后方能定论,敢叫慕容俊小儿与爷爷单独比试吗?”汉军一员将领发出了挑衅。
此时,坐在辇车之上的慕容俊听闻,神色倏变,他即刻下马,准备与那汉将领一试高下,众将慌忙上前阻止。
“皇上,使不得,汉军向来诡计多端、狡猾奸诈,稍有差池……”慕舆根顿了一下,继续往下说:“就让老臣代皇上走这一趟。”
“老将军年事已高,我看还是由朕亲自来会会他吧,也好显示一下我鲜卑的魄力。”慕容俊依然坚持。
“皇兄,莫如让臣弟替您走这一趟,会会那老杂毛,也好给他们点颜色看看,臣弟此去定然令鼠辈吓破胆跪地求饶。”慕容垂驱马来到慕容俊面前请示道。
“皇上,如此甚好。”慕舆根赞同的说道。
慕容俊心下又不悦,他只当是他的这个皇弟此刻又想出风头。但此时此刻,似乎没有比这更好的选择了。“准。”
“汉将听着,对付汝等鼠辈,焉用我燕国君主亲自出战,我乃皇上亲弟,堂堂鲜卑族五王爷,鼠辈可敢与我一战高下否?”慕容垂对着汉军喊话。
汉将领沉思片刻后回话:“鲜卑小儿放马过来,爷爷就与你比试比试也罢。”
两军战鼓擂动,两军士兵不停的为自己的主将摇旗呐喊助威。慕容垂解下身上披风,他身着一件银色铠甲,携一杆丈八长矛,骑着白色追风马飞快的向战场驰骋而去,对方汉将领也是一名身材魁梧、满脸络腮胡须的猛将,只见他睁圆了双目,骑一匹红色战马朝着慕容垂飞奔而来。
一时间,两人大战了好几个回合,刀光剑影、闪展腾挪,实力竟然不分上下,慕容垂心下赞叹,想不到,这汉军里竟也有这这等厉害角色,先前还真是小瞧了对方。那汉将也暗自心下揣度,没想到,这白蟒小将竟然如此功夫了得。不觉之中,二人竟然有些惺惺相惜,如若不是战争,或许,他们能够成为私下很好的朋友。现在双方都在为各自的国家而战,他们所背负的,是整个国家的尊严,所以都使足了全力,谁也不想输给对方,眼看从马上战到马下,再到马上,依旧雌雄难辩。
而两军的战士,更是看的眼都直了,这才是高手之间的对决,果真让众人大开了眼界。
战鼓擂动,两军阵营的士兵们呐喊助威之声响彻在整个幽州大地上,二人相持许久,此时都有些力不从心了,但慕容垂心思向来沉稳,汉将则不免有些焦躁起来,慕容垂看准时机,虚晃一枪过去,汉将军忙闪身躲过,却不防慕容垂紧跟着又斜刺来一枪,那枪法使的出神入化,根本就不给对方任何喘息的机会。慕容垂此时已越战越勇,他瞅准时机,一枪将对方挑下马来,此刻,望着正对着自己面门闪着凛凛寒光的长矛,汉将领不得不低下了头颅。
慕容垂的胜利,令士兵们士气大振,随着慕容垂一声令下,一直虎视眈眈的对垒两军,终于厮杀在一起,一时间,战鼓的雷响、战马的嘶鸣、兵刃刺耳的对撞、战士嘶哑的喊杀……此时完全交织在一起。但汉军少了主帅,加之那些士兵又都是各路势力临时组织在一起的乌合之众,战斗力远远弱于鲜卑军力。相持不久便溃不成军了。放眼望去,早已是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此一战,慕容鲜卑大获全胜,不仅夺了幽州城池,而且俘获大批降兵降将。
“皇上,这些俘获的降兵如何处置?”慕舆根请示皇帝。
慕容俊沉思片刻道:“传我命令,一律坑杀掩埋。”
“万万不可。”慕容垂闻听,忙上前制止道:“皇上请听臣弟一言,当今天下四分五裂,我等皆以仁义之师为名出征,为的是一统天下,造福天下百姓。现如今我等刚刚踏上中原土地,更应以德为怀,广施恩惠,且不可以坑戮之刑,寒了天下人的心,为我等招来骂名。”
“如此,依皇弟只见该如何?”慕容俊气咻咻的望着慕容垂问道。
“依臣弟之愚见,不若将所降之人编入我军阵营,令他们依然驻守幽州,一来可以充实我军的实力,二来则可以显现我军胸怀,想他们定会感激皇上不杀之恩,从而尽心效忠于您。”
‘五王爷言之有理,所言甚是。皇上,不如就按五王所说……”众位将军异口同声的倒向了慕容垂一边。这令慕容俊十分恼火,所以不等那些将领把话说完,慕容俊便一甩衣袂,“众位大臣究竟眼里还有朕的存在吗?朕金口玉言,再没有商量的余地!此事不容置疑!”言罢,扬长而去。只留下众将站在原地面面相觑。
今日天气晴好,岚祯慵懒的兀自梳着头,本来是应该由香菊伺候的,争奈那丫头一早出去到现在尚未回还,她也久未亲自打理过自己,于是不等香菊回来便自己对镜梳妆打扮起来。薄粉敷面、点染曲眉、一双媚眼盈盈秋水、齿如含贝、鬓云欲度香腮雪,媚然天成。都言女为悦己者容,岚祯,此刻你又为谁而妆?胡思乱想之间,她仿佛依稀望见她心上的那个人儿此刻正从镜中慢慢向她走来,眉宇之间,尽显男儿本色,举手投足之际,风度翩翩然……
“小主,小主……”岚祯尚未从这白日梦里清醒过来,随即便被香菊那丫头急匆匆的由远而近的叫喊声打乱。
“大清早慌里慌张的,出了什么事情?”岚祯望着仍在喘着粗气的香菊问。
“小主,您可曾听说,皇帝在幽州打败了汉军,即刻就要班师回朝呢。这可真是大大的喜讯,我就说嘛,有五王爷做先锋,我们一定会战胜汉军的。”
“哦。”岚祯听后,只淡淡的回了一声。
香菊望着岚祯不解的问道:“皇帝打了胜仗,为什么不见小主高兴呢?”
“这早就在意料之中了,有什么高兴的。”岚祯依旧平静的回答。
“是啊,我家小主是最聪明的。不过,皇帝凯旋而归,回来之后,定会册封小主名分的,到时候小主的好日子就来到了。”香菊仍旧美美的说着,仿佛这件事事关她自己一般。
可岚祯却并不这么认为。封嫔封妃,都不是她想要的。她的心,不在皇帝身上。
两周之后,慕容俊班师回朝,犒赏三军。
按照鲜卑国条律,凡在战中立下汗马功劳者,都要加封进爵。很明显,此次战役,慕容垂所立战功最大,论封论赏,都应首当其冲。但令宫中大臣不解的是,一应将士都已分封完毕,皇帝却自始至终都不曾提起关于慕容垂的半点功绩来。慕容垂深知皇帝对自己心有罅隙,伴君如伴虎,他必须明哲保身,低调做人,功名利禄与他越多,自己危险便越加重一分。只是希望如此便不会引起皇帝哥哥的猜忌。
也正是因此缘由,在慕容评深夜秘密叩见了可足浑氏之后,可足浑便授意慕容评于次日早朝之上,刻意在皇帝面前夸大慕容垂战绩,为慕容垂鸣不平,希望皇帝能封赏慕容垂。慕容俊虽是那气量狭窄之人,却也最好面子,生怕别人说他量小不容人。虽是极不情愿,但最后不得已还是封了慕容垂为吴王,供征南将军一职。但此刻他更是厌恶慕容垂到了极点,一心只想找个机会除之而后快。
正是那乍暖还寒、春寒料峭的时节,岚祯闲步庭前,淡看天际云卷云舒,感叹人世间浮华一片。今夕何夕,算不出流年,荏苒岁月覆盖的过往,白驹过隙,匆匆的铸成一抹哀伤。
“小主,外面天凉,回屋歇息吧。”香菊将一件缎织的海棠锦衣披在岚祯身上。岚祯终是不抵那寒意的,她不由得裹紧了娇躯,刚要转身回屋,正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