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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我突然想起来原地踏步的动作要领了,顺便练习一下,温故而知新嘛!”
“这个……那个……韩霜,我们今儿个不去了罢,改天成不成?你看我这么紧张,都快抖成寒号鸟了!”我干巴巴地道。
“有什么好紧张的?韩霜嗔道,把你平常那什么都不在乎的臭德性拿出来不就成啦?”
“那不同呀,这次是见丈母娘,万一她瞧不中我怎么办?”
“那不正合你的意思么?韩霜瞄了我一眼,反正你也不想和我结婚来着!”
我不和你结婚,你不是不让我动么?我愤愤地瞪她一眼,笑问:“你妈不吃人罢?”
韩霜“扑吃”笑出声来,拉着我往前走。声控大门应声而开,两个西装革履的年轻男子迎上来道:“大小姐,您回来啦?”
咦!守门的一般不都是老大爷么?
韩霜点头应了一声,忽然就吃吃地笑起来。
“有什么好笑的?”我回头问。
她不说话,却仍旧捂着嘴巴笑个不停。
我一下子明白了,不由得恼羞成怒地道:“韩霜,我告诉你,丫甭得意,这说明不了什么,我现在悔婚还来得及!”
韩霜陡地收敛笑容,回头冲那二人叫道:“大武,小武,这人私闯进院,拿下了!”
那二人虽见我和她一块儿进门,韩霜又喜笑眉开,关系自然不会一般。但此时听她号令,立时便要挺身扑上。哥们儿登时大惊,现下我内力了得,自然不是怕了他们。但咱是干嘛来的?真要动起手来,还不得让人笑掉大牙啊!
第一个奔出来迎接我的是她哥哥韩冠人,在游戏里丫给人的印象就是爽朗,豪气。现实中一瞧,丫还挺帅地!冠人冠人,冠于常人!妈地,好名都叫狗起了!
“老马,他笑着冲我伸出手,一直都说去你们那边玩儿,可是都没腾出时间来。他朝韩霜红扑扑地小脸上瞟了一眼,接道,这次来算怎么回事儿呀?”
“抢你家家产!”我恶狠狠地道。
韩冠人先是一愣,跟着便哈哈大笑,道:“哎~~老马,丫这德性怎么跟游戏里一模一样啊!”
韩天鹏不在,韩霜的妈妈则拉着我在客厅里聊了大半个时辰。打从看见她的第一眼,我就知道,这是个长袖善舞八面玲珑的角色。言语极是得体,保养的非常好,乍一看便如是韩霜的姐妹一般。她很仔细地问了我的家庭出身学历志向等等等等,在我说我只是个穷小子并且连个工作都没有时候,她仍然面含微笑,神色不变。连说话的语气仍是一如既往。
哥们儿战战兢兢地在她家吃过午饭后便落荒而逃,那种气氛让我很是压抑。韩霜嘟着嘴陪我出来,说道:“住我家不好么?房间都给你收拾出来了,干吗要舍近求远地去住宾馆?又不方便!”
“宾馆有小姐呀!我嘿嘿地笑,本处男昨日夜观星象,突然二弟一疼,同时发现诶微星暗淡无光,料定AV界将有大劫,未曾想竟是小爱崩殂,本处心痛不已。今来此一游,怎能不一试枪锋乎?”
韩霜羞红满面,小手在我腰间狠狠一扭。我趁机将她揽入怀中,身体贴处,只觉她的小腹部火烫一般,奇热无比,我先亲亲她的脸,笑道:“咱们是不是能住在一起了?”
“你向我妹求婚了?”在送我出门的时候韩冠人悄声问我,偷偷摸摸地就跟地下党似的。
“丫兄弟盟改成丐帮了?消息这么灵通?”
他讪讪地笑:“就我妹,看起来冷冰冰地,其实心里藏不住一颗豆子,还没等我和老妈三堂会审,她就自个儿招供了。”
“唉,你说要是我们结了婚,你们家家产到底有没有我一份儿呀?”
韩霜还是断然拒绝和我一块儿住宾馆里,这让我恨的牙根儿都痒痒。你说我都鸭子上架啦,还不给我点甜头尝尝,你就当真不怕我反悔么?可是哥们儿也就这臭德性,愈是得不到的,我就愈想要。
我要从南走到北
我要从白走到黑
我要人们都见过我
却不知道我是谁……
“你妈……呃,不,是咱妈怎么看我?”我一脸坏笑地问韩冠人。
“老实说,她对你印象很不好。韩冠人正色道,她觉得你太圆滑了些,并且让人捉摸不透,霜儿和你在一起,肯定会吃亏的。”
啊? 这评论太低了,不给鲜花也就算了,还丢我一个特大号臭鸡蛋!要是血红大大那脾气,定然该开骂了!
“不过老实来说,我对你印象不错。他拍拍我的肩,笑道,真的,老马。东方小妖跟我说,你这家伙虽然看起来挺没心没肺的,其实心底特善良,对朋友对家人更是没得说。”
“我相信他,也相信我自己的直觉。就拿霜儿来说吧,她的性格你也知道,可是我从来都没见过她今天那么害羞那么欢喜的样子。马儿,我谢谢你!我是真的希望霜儿能和你在一起,只要她快乐!小妖也跟我说过你的家庭情况,并不像你今天和我老妈说的那样,你是不是对我老妈有意见?他笑了笑,接道,不过你放心,我老妈是有点儿那个,可是她看到霜儿那么开心,也是会赞成你们在一起的。再说我也会帮你们啊!”
“你的意思是拿点钱给我?”
“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有几个破钱就自显摆法》中第一条之规定,我罚你要多给我一点。”
一个人住在宾馆里,喝点酒很快就睡了。
迷迷糊糊地突然醒过来。觉得浑身难受。脑袋昏昏沉沉地,烫的吓人。
发烧了?还是发骚了?
难道是因为我没有找小姐?
打电话给韩霜。
“我病了。”
“啊?怎么搞得?厉不厉害?看过医生了么?等一下我过来陪你!”
“厉害,烧得很厉害,我轻声道,我刚刚在脑袋上放了一壶开水,呃,快烧沸了!”
……
“吃药了么?”
“我倒是想吃,可是没有。”我挣扎着坐起来瞧瞧时间,凌晨六点钟,天已经亮了啊!这个时候,全身懒洋洋地提不起力气,怎么去买药啊!
“那我来的时候给你带上。你饿不饿?想吃些什么?”
“我想吃你。”
韩霜是和另外一个黑衣女子一块儿来的。那女子年龄约摸比她稍大一些,身材儿高挑,亭亭玉立,纤腰紧致,胸脯浑圆,一张宜喜宜嗔的瓜子脸儿,颈间雪润,温柔和美。穿着黑色的丝织纱裙,露出小腿优美动的曲线,竟是游戏里的黑衣唐方。
“李正,你见过她的,我的未来大嫂──”
那女子打断她的说话,轻轻伸出右手,温柔地道:“你好,我叫唐岚。游戏里咱们是早就见过的了,嗯,便是现实中么,上阵子也常听霜儿说起你。”
“唉!爱意穿越时空,情缘开时聚集,真没想到,千兜万转,我还是没能逃脱她的魔爪。”
待我和她握过手,韩霜挨着我坐下,柔若无骨的小手放在我脑袋上,叫道:“呀,好烫啊,呀!”关心之情可见一斑。
“怎么会生病了呢?”韩霜取出药让我服下,然后端着水杯喂我。
“本来我今天想带你四处看看呢,我们这儿风景特别美!”她又道。
“风景再美,又怎么能比得上你的人美?”我脑袋晕得厉害,却还是强撑着说道。
韩霜喜笑嫣然,柔声道:“你先睡会儿吧,莫要再说了。”
小时候我身子弱,倒是经常生病,感冒发烧流鼻涕的病根儿不断。可是自打练上几年《无根树诀》之后,我一直都健健朗朗的。不过人吃五谷杂粮,哪能没病没灾。这病断断续续的竟持续了十多天,吃药打针总是不见好。哥们儿被耗得是全身无力,动都动不了,跟个废人一般。每天都觉得极是困倦,随时只想呼呼大睡。
后来韩霜带我瞧了一个老中医。我隐隐约约地记得他说什么我身子发热,但体内并未郁积寒气,反而阳气大旺,便似身子陡然由弱转强,只是一时不能适应罢了。要说病么?也不尽然。休息一阵子自然能回复清醒。还有什么他祖传牛皮癣,专治老中医……等等,反正我也记不清楚了。
由于我住在宾馆,韩霜来往照顾极不方便,后来便趁我酣睡之时,由韩冠人带了几个保镖将我挪到了韩家客房。又找了许多医生,却均查不出我患的到底是什么病。如是十多天过去,病症减轻了些,不像前些日子那么贪睡,每天也能醒上两三个时辰了。
不一日,一名眉发全白的老者闯进客房,先是给我把了把脉,继而眉头大皱。赫然说道:“好小子!”声音直如洪钟大吕,一时只震得我耳朵嗡嗡作响。我初时还以为他又是韩霜找来的什么老中医,但后来瞧他庸荣华贵,面目不怒自威,后来经过攀谈得知,原来他就是韩霜的爷爷,名叫韩震。看他年纪也不甚大,怎地胡子眉毛全白了?瞧着比我家老老爷子还要大上许多咧!
韩震一连来了数天,都是在我清醒之时。说来倒也奇怪,他每次来了之后一面与我交谈,一面握了我的右手便即不动。但自他掌心处却传来一股温和暖熙涌进我的体内。他在现实中应该也是个武林高手。那股力量在我体内陡快陡慢,四下游走。每在一处盘旋过后,我便觉得身子有说不出的舒服。也不知道是不是跟小说里说的那样,在帮我打通任督二脉。当他的手掌离开,那股力量便登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韩震对我颇有好感,他练的也是道家内功。令他震惊的是我的内力居然比他还要深厚得多。我身子本与常人无异,但这阵子小宇宙陡然暴发,是以身体承受不了,才会得上这种奇怪的病症。经他以内力助我,再点拔我内力如何运走,才能厚积薄发,我才渐渐恢复过来,至少不那么贪睡了。
再说韩家的功夫,却是传至白莲教。韩震跟我讲道:“在清末,鸦片战争前后的十三行六大家,最有名的莫过于红顶商人胡雪岩,以及山西以雷应泰为首的商人财团。当是时,则有北地财神韩中平,行平最为诡秘,甚少结交权贵,但却无人敢惹。究其原因,便是因为他身为白莲教长老的名头。
当时白莲教教主唐静儿抢夺洪门《天本花帖》,欲要一夺天下。不料后来唐静儿情恋素有‘刀君’之称的李金鑫,与洪门化干戈为玉帛,再次结为联盟。共助如日中天声望满天下的孙中山大襄义举。洪门势力极大,白莲教则高手如云,因此江湖上的大小帮派,俱是不敢将惹。便连当时与洪门势钧力敌,颇为不和的青帮,遇到白莲教时都要七分谦让,三分恭敬,更别提其它的式微门派了。
韩中平所掌的商号称为大盛魁。据传有数千万两白银的家底。山西雷应泰曾经试图争抢关中的生意,便雇地一十七家镖局押运了一千一百万两现银浩浩荡荡地进入关中。但这位北地财神一发话,大盛魁在当地的伙计一起出动,肩挑背扛地的担着两千二百万两现银在西安古城里绕了一圈儿,刚好是雷应泰财团的一倍,让他立即灰溜溜地下令各镖局退出关中,后来得知韩中平的身份,雷应泰不禁大为惶恐,托人前来说项,并奉出三百万两白银以弥此罪。那韩中平本就是白莲教的长老,武功亦甚是了得,将白莲教的这份家业,整得更是富可敌国。后来孙中山率领的中华同盟会等分支组织得以推翻清廷统治,白莲教与洪门出力甚多。”
这韩震便是北地财神韩中平的嫡系子孙,那唐静儿和李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