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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富感觉有点奇怪,刚想再问一下忽然那个声音再次传来:“救民啊!救命啊!”感觉声音的位置越来越近。
这次武松说话了,一口把手中的那杯酒喝完,武松不高兴得说:“这小贼玩起来没够了,每次都来这一套。”
王大富闻言愣了一下:“小贼?发出这个呼喊的难道是时迁兄弟?那大伙为什么毫无反应”
花荣微微一笑说:“这正是鼓上蚤的独门秘技——蚁语传声和他的轻功——鬼影飘风并称双绝,也是这个小贼唯二精檀的武功。”
那边暴力和尚也说话了:“村长不必担心,你听他声音似乎就在耳边,实际上他人最少在数里之外,这小贼最爱开这种玩笑。”
王大富放下心来才要说话,刚才一直沉默不语的林冲忽然面色一变:“不对,有人在追时迁……”话音未落人以闪出快活林。
王大富只觉眼前一花,武松,花荣,鲁智深三人也已经失去踪影,只留下林冲刚才未尽的后半句话在快活林大堂里回荡:“……来人功力非同小可,竟然可以紧紧跟着那个小贼!”等到王大富反应过来追出去时,四人早已不见了踪迹。
林冲一马当先的冲了出去,身形几个起落已经来到数里之外,远远的就看见一个廋小的黑影飞奔过来,黑影身法诡异,每一闪身就会在背后留下七条淡淡的影子,正是空空门绝技鬼影飘风的最高成就——迎风七闪,当世能把鬼影飘风练到如此成就的或者还有几人,但能把鬼影飘风练到如此成就却丝毫不会别的高深武功的人就只有一个,那就是梁山第一百零七条好汉——地贼星鼓上蚤时迁。
看到时迁并不能令林冲惊讶,可是时迁背后紧紧跟着的一个面无表情的麻衣人却让林冲着实吃了一惊,要知时迁虽然不擅长攻击性武功,但是他的轻功却是独步天下,迎风七闪全力发动的时候,就是林冲自己都未见得追得上,而这个麻衣人此时却轻轻松松跟在时迁背后,一点不见勉强的样子,此人别的实力虽然还不知道,不过单只论这手轻功就已经让人大感震惊了。
看到林冲,时迁嘴里又发出一连串的:“救命啊!救命啊!”,林冲顾不上多想,腾身而起,让过时迁,腰间一伸手抖出自己赖以成名的独门兵器,天品宝枪——五凤锥,对着麻衣人单手拧枪刺出,只是因为担心时迁受伤,林冲此招不求伤人,只为退敌,
一时之见枪影漫天,把麻衣人上下左右的空间全部填满,麻衣人如果不接此招,那就只能后退,无论他如何选择,都不能在继续追逐时迁了。
麻衣人看到此招,面色更寒,一抹黑影自他腰间飘起,破开漫天枪影,准确地击中枪头两寸之处,劲道相交两人同时后退半步,林冲定睛一看,麻衣人手中拿的居然是一把乌黑古朴的木刀。
一声朗笑发自林冲口中:“阁下果然好武功,再接我一招!”左手一挑,尽展七十二路地煞枪法,凭空划出道道枪痕,重重的击向麻衣人。
麻衣人也不说话,只是一挺木刀,悍然迎了上去,此人武功高明,尤其在防守上更是独树一帜,本来刀法檀攻却不利守,惟此人刀法如铁桶围山,任林冲划出万千枪痕,但他却守的滴水不漏。
待到武松三人赶到,只看见林冲手中长枪如蛟龙出海,在麻衣人身边上下翻腾,呼啸往返;而麻衣人面无表情,掌中木刀洒开满天刀光,死死抵挡着林冲如水银倾地,无孔不入的枪势,身上战意高涨,丝毫未落下风。两人一时间战的难舍难分,其他三人也看得如痴如醉,却急坏了旁边的一个人!
只见时迁急得上窜下跳,连声呼喝道:“误会误会,你们二人莫要相斗,都是自己人啊!”
鲁智深听见这话,劈手揪住时迁的衣领,嘴里骂道:“你这小贼做事,好生令人气恼,若是都是自己人,那你刚才鬼叫什么救命,洒家今天要好好把你教训一顿才是!”鲁智深喝骂之际,那边林冲和麻衣人也停住手脚,两人冷冷的瞄向时迁,看来都有把他打成猪头的想法。
时迁咽了口吐沫,涎着脸说:“我不是在喊救我的命啊!我是在喊救别人的命啊!”
鲁智深高举拳头威胁道:“你还敢在这耍宝吧,信不信洒家发火打地你满面桃花开!”
时迁侧头将两手护在脸前,紧着声说:“别打,别打,别打,别打!我说,我说!”转过头苦着对着林冲说:“林大哥,要救的是你师弟的命啊!”
几人这才听时迁细细道来,原来那一天,时迁去秦桧府上打探消息,结果不慎被秦桧的护卫发现……
老人带着残酷的笑容,伸手向时迁抓来,时迁此时被他的气场所束缚,根本不能动弹,眼看就要落入他的手中,这是一道锐利的气劲破空袭来,直接老人双目,老人虽然武功高强但是毕竟无法让双目也充满护身真气,本能得微微侧头进行闪避,没想到此时另一道更为强劲劲气后发先至,重重的刺入老人气场之中,直袭丹田而来。
正文 第七十六章 鼓上蚤时迁(下)
更新时间:2008…7…23 3:09:26 本章字数:3592
正文 第七十六章 鼓上蚤时迁(下) 两道劲气一前一后直指老人重要部位,纵以老人之能,也不能稍不加提防,束缚时迁的气场因此出现了一丝空隙。时迁虽不精檀搏击之术,但其的轻功身法却是当世独步,老人气场出现的几乎是稍瞬即逝的一丝空隙,不过对于鼓上蚤来说已经足够了。
左足微微使劲,时迁化出七道残影,已经扑到暗中出手相救之人身旁,仔细一看,来人是一个长发披肩,麻衣芒鞋的青年男子,其手中提着一把乌黑古朴的木刀,此时正面无表情的凝神戒备着那个老人。
老人已经化解了刚才的两道劲气,站在屋顶冷冷的看着下方的二人寒声说:“你们两个好大的胆子,竟敢跑到丞相府上来探听机密。”
地上的两人都没有说话,时迁心里清楚,老人武艺高强,但是若自己铁心想跑,他还是抓不住自己的,就是不知身旁这个青年人的轻功如何了。
正思索间,老人已经暴喝一声:“两个都给我留下~~”身上长衫呼呼作响,如山的气场又对这二人当头压下,此时二人如果任何一个身手稍慢,必然难逃毒手,幸好时迁轻功出神入化,而那青年男子轻功竟然也不比时迁逊色,两人各自拿出全部本事,一个闪身化出七道残影,一个看似随便迈出一步,却轻飘飘的越过了数十丈的的距离,二人就这样在壮汉气场压下前的一瞬间遁了出去,老人气的大吼一声,但已发觉两人的轻功竟都在自己之上,此即已是追之不及,只得怏怏作罢。
时迁和麻衣人一口气遁出百里余,这才停下休息,时迁微微喘息着像麻衣人道谢,麻衣人面无表情的轻轻摇头说:“无须如此客气,我本来是打算潜入秦府刺杀秦贼,但是刚刚进入秦府就看见那个高手,知道事不可谓,只好另作打算,真是便宜了那个老贼!”言语间透出一股森然的寒意。
时迁听到这话心里微微一寒,正色说:“这位英雄,我刚才在秦府探听到一件大事,此次那个皇帝老儿急召岳少保父子回京根本未按好心,竟然是为了陷害他们。秦桧老贼和其党羽已经定下毒计,待岳少保父子一到京城就要发动,我们一定要想办法阻止此事才行。”
麻衣人听完时迁的话,微微沉呤一下说:“我们两人势单力薄,欲行此事还需要再找帮手啊!”
时迁苦笑着说:“时某在江湖上名声不好,说出去的话只怕无人肯信,为今之计只有去找那些昔日的兄弟了,刚好我昔日的那些兄弟中有两位恰恰就是岳少保的师兄,若把他们请来也算多了一份助力。”
麻衣人点点头说:“如此甚好,想来昏君和秦贼纵然要害岳少保,也不可能立刻就动手,总还有些故弄玄虚的时日,我们速速行动吧,你先说说那两人现在何处?”
时迁想了一下说:“前日听说玉麒麟卢俊义哥哥好像就在离宋月中京不远处的一个异人村落,我们可以先去找他。”
麻衣人摇摇头说:“若他就在宋月境内,只怕秦贼早就把去他那里的交通截断了,现在时间紧张,我们不能冒这个险。”
时迁又说:“那就只好跑得远一点了,据小乙哥说,岳少保的二师兄豹子头林冲哥哥现在定居在唐风帝国波澜城一带,虽然路途有些远,但是据说那里还有好几位我们梁山好汉,还是有一定实力的。”
麻衣人一听立刻说:“凭你我的轻功,现在赶去唐风波澜那是绝对来得急的,我们快快动身吧!”
时迁点点头说:“那我们现在就走,呵呵,我还忘了问兄弟你的尊姓大名呢。”
麻衣人缓缓地说:“我姓墨,点名一个问字。”
“墨问?好名字。”已经腾身而起的鼓上蚤丝毫没有意识到这个名字的意义——
长——相——决——定——命——运——
等到王大富赶到,林冲等人早就已经问明原委,一行六人开始往回走了,王大富远远的看到两个陌生人,暗自心道:“那个小个子的黑衣人肯定就是鼓上蚤时迁了,但是那个没表情麻衣人又是谁呢?能够和时迁一起出现,想来也是梁山中人,莫非是神行太保戴宗?”
当下面露笑容的迎上去,首先抱拳对时迁说:“想来这位英雄肯定就是江湖上大名鼎鼎的鼓上蚤时迁了?本人是绿柳村异人领主大城主。”
鼓上蚤时迁露出惊喜的眼神:“这位领主你听说过我的名字?”
王大富微微一笑:“时迁兄弟轻身提纵术独步天下,可谓横跳江河竖跳海,万丈高楼脚下踩。大城主纵然孤陋寡闻,又岂能不知哥哥大名”
听完王大富的恭维,时迁开心的对着周围几人连声说:“你们看,他知道我呢,他真的知道我呢。”
鲁智深撇撇嘴不屑地说:“知道你个小贼肯定也不是因为什么光荣的事,看把你喜的。”
时迁争辩一句:“你怎么知道,大村长知道我不是因为什么光荣的事?”
暴力和尚笑眯眯的回了一句:“难道你个小贼在江湖上还作过什么光荣的事不成?你们这些三只手除了偷鸡摸狗这些拿不上台面的玩意,还会做些什么?”
时迁被这句一呛,哑口无言的低下头,神情变得沮丧起来。
王大富摇摇头说:“鲁大哥这次说错了,虽然时兄弟不擅于江湖厮杀,沙场血战,但是若论打探机密,扰乱敌情却非他莫数,正所谓尺有所短,寸有所长,没有无用的人才,只有没找到合适位置的人才,鲁大哥切切不可这样数落自家兄弟。”一席话说的鲁智深不好意思地直摸秃头,时迁却听得面色大变。
只见时迁脸上现出激动地神色,忽然对着王大富倒头拜下:“主上,你是第一个真正看得起时迁的人,当日在梁山,虽然宋江哥哥收留了时迁,但时迁心里明白,宋江哥哥不过是把时迁当成一个可有可无的蟊贼,从来没有看起过,主上请你收下时迁。”
王大富微微一愣,反问时迁:“时兄弟,就因为我这么几句话,你就如此激动,难道你不害怕将来我言行不一吗?”
时迁的声音已经有点呜咽:“纵然主上将来言行不一又能如何?至少主上说了这么一段话,而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