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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刘翎不禁摇头轻笑,“哎呀,赵兄,我知道你每天思念妻子很是难受,可也不能找这种荒谬的理由啊!我敢说,你若原原本本的将自己的想法告诉你个姑娘,她一定会气走的。”见得刘翎独酌,赵直却一直没有端起酒杯,这让刘翎心中焦躁不安,他若一时不喝掉酒,刘翎心里就一直忐忑不安。“哎,我说赵兄,你别光说话,快些喝酒啊!你我二人出来至此,不仅仅是闲聊,更重要的是喝酒解愁啊!”
赵直沉下了头,望着酒杯中荡漾不定的酒水,苦笑了一下,“酒能解愁?我看非也!”赵直叹了口气,随之放下手中的酒杯,起身站到了桌边,背着手,举头仰望天空。静夜之中,漆黑的天空上挂着许许多多亮晶晶的星星,今日无月,唯有众多星星点点,布满在这黑色的画布之上。天色好美,赵直不禁叹道:“好美丽的天空!只是这美丽的星空又要我自己一人独自欣赏了,柳儿,我真的好想念你,你何时才能回到我的身边呀,我已经等了你整整二十年了!”对着夜空,赵直仿佛是在自言自语,又仿佛是在与星辰对话,本书转载ㄧбk文学网wαр.1⑥κxs.сom“柳儿,我不知道自己还有多少个二十年,我也不知道还有多少个二十年才能等到你!人终有一死,我并不惧怕死,但我却害怕寂寞!老天爷,求求你放回我的柳儿吧!这些所谓的荣华富贵,我都可以不要的,求求你将柳儿还给我吧!”
赵直这边说的动情,刘翎看了心里很是难受,他现在虽然已经与冥花等人勾当,打算蓄意谋反了,可他与赵直怎么说都是朋友,都是在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人生难得一知己,寂寞无聊的时候和知己聊聊天,吐诉一下心里话,这是人生一大美事。刘翎略微有些醉,步伐略显晃荡的走到了赵直身后,他将手搭在了赵直的肩头,“赵兄,你难道就真的那么爱自己的妻子吗?”
赵直满脸正气,凝望天空,他言道:“此爱,天地可鉴,日月可鉴!我曾经发誓,如若今生找不到像柳儿一样的姑娘,那我下半生便要孤寡度过。在这二十年的岁月里,我忍受着巨大的痛苦,煎熬到了现在,也习惯了寂寞孤独的滋味了,无人陪伴便罢了。只是,那些抹消不掉的记忆总会出现在我的脑海之中,使我欲罢不能。我真想忘了这一切,从新做人,可是我不能,更不想,因为我心里依然想念着她,时时刻刻都在想念。”
刘翎靠在赵直的身上,满嘴酒味的对他讲道:“赵兄,我倒是有个不是办法的办法,或许能了却你的心愿。”赵直一听,来了精神,侧脸向他望去,双瞳直闪精光,“什么办法?不妨说说看!”刘翎自己站稳,别过身去,讲道:“你方才不是说你的妻子和那位姑娘长相神似吗,你娶了那个姑娘不就结了,一切的思念与恩怨都可以烟消云散了。”
两人又返回到了餐桌上,赵直仍是满脸忧郁,“此法虽好,但那位姑娘怎能应允,更何况我也不好开口去讲!这可如何是好!”刘翎嘿嘿一笑,举起酒杯,对他道:“你看你,刚刚还说爱自己的妻子,这是又变得这般懦弱,真不知道赵兄你怎么了!这仿佛就是在战场上对战,敌众我寡,但我军依然有获胜的机率。倘若你鼓起勇气,满是信心的话,或许这场战你还会大胜;可要是被眼前的幻象所吓倒的话,失去信心,我敢保证,这场战役绝对会输!赵兄,无论何时都要对自己有信心,你现在这般模样就等于还没上战场就被敌人的阵势所击倒了。对于爱情,我虽然没什么经验,但我想这跟行军打仗应该是差不多的。”
刘翎这番话说的好,正中赵直的心坎。回想着刚刚刘翎的话语,赵直心中渐渐有了几分信心,但他毕竟是个男人,又是一介将军,怎好意思去和一个女孩子表白心里话。他的表情中略显为难,“那,我说了,她会应承我吗?怕我还没开口,便已经遭到拒绝了。”
“哎,你还没开口说,怎知她应不应承啊?凡事都要亲手去试探,方知结果如何。你这不是没开口就遭到她的拒绝,我看你是还没开口,就遭到了自己的拒绝!”刘翎喝了这么多的酒,神智有些恍惚,而赵直却一杯未尽,刘翎猛然一惊,照这样下去,怕是他没晕过去,自己先醉倒了。刘翎定了定神,清醒了一下,又对赵直说道:“哎,你多喝些酒,壮壮胆气,然后再去与那姑娘表述一番,或许还能成功!”
赵直甚觉有理,所谓醉后胆大,赵直又拿起桌上的酒杯,仰脖一饮而尽。罢了,又自行斟了一杯。刘翎这时才想起来很久就想要问赵直一个问题,这个问题隐藏在刘翎的心中许久,一直以来都使他困惑不已。他深吸了一口气,皱着眉头,问赵直道:“哎,赵兄,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说,爱情到底是什么滋味呢?”
赵直未答,刘翎疑惑,正值此时,身旁传来呼呼的轻鼾声,刘翎转过头去,叫了声:“赵兄,赵。。。”向他望去,赵直已经趴在了桌上呼呼的睡着了。刘翎无奈的摇了摇头,“哎,我说你呀,早不睡着,玩不睡着,偏偏这个时候睡着,真是的!”
正文 第253章:第六十一章 醉酒乱性
更新时间:2010…1…27 16:41:46 本章字数:2293
也罢,抬头看看天,时候已经不早了,没想到与他闲聊这么会儿功夫就已经过去了几个时辰了。刘翎饮了一杯白水之后,精神了不少,信手将睡得死沉沉的赵直背了起来,转向军营,一步步走了过去。步入军营,四外显得十分幽静,这时已入深夜,众多士兵都已经安睡了。帐外除了有火把燃烧的呼啦呼啦声以外,再就是巡逻士兵们的脚步声。途中碰见一班巡逻的卫士,卫士笑言道:“呀,赵将军又输给了刘将军呀,刘将军真是好酒力啊!”
刘翎得意的嘿嘿一笑,随之冲着他们摆了摆手,分道扬镳以后,刘翎心中不禁暗想:这家伙是被我下了迷药,不然干拼酒的话,还指不定是谁赢谁输呢!赵直这个家伙除了打仗有一股威猛之气,再就是酒力十足,与自己俩一同喝酒,常常都是自己先醉。
想象之时,刘翎背着赵直已经来到了大帅营。大帅营外,两个士兵见两个人影走来,自当上前询问情况,但见是副将军和将军两人,便松懈了警惕。临近时,士兵不禁惊奇的问道:“呀,刘将军,怎么今天是你背着赵将军回来的呢?往常不都是。。。”话说到这,身旁另一个士兵悄悄的在后面给了他一拳,这才使之顿时停止。“呃,不是,将军,属下刚刚并无他意。”
刘翎不是傻子,更何况自己与赵直拼酒,几乎都是赵直先送他回去的,士兵这样讲也无可厚非。“好了,好了,没你们的事了,你们回去休息吧!”士兵听了十分惊奇,每天两人都要守在大帅营前,看护着大帅营内外的安全,怎么今天刘翎会让他们离开职守呢。两人惊讶的互相望望,一动未动。刘翎见了,心头气恼,“我说,你们两个怎么回事?难道想违抗军令怎么着!”
士兵二人怎惹得起刘翎,两人闻言登时跪下,答道:“属下不敢!只是,属下二人一直以来每晚都在此站岗,守护大帅营内外的安全!赵将军从未让属下离开过,属下怎敢擅自离开!”
“哼,说到底你们还是听赵将军的话,却不听从我的命令。我看你们根本就没把我这个副将军放在眼里!”刘翎颇显愤怒的言道。众人皆知他二人出去喝酒,此时想必刘翎也已经烂醉不堪,更不应去惹他,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士兵二人不禁惶恐,但仍不敢离开位置,“将军,不是属下不听从命令,只是属下的职责就是保卫大帅营四外的安全!倘若真的有刺客前来刺杀赵将军的话,那后果属下可承担不了啊!还请将军多多谅解,理解一下属下的苦衷。”
刘翎抬起头,环视了一圈,四周静谧无声,本书转载ㄧбk文学网wαр.1⑥κxs.сom仿若平常,刘翎反问道:“你们看,这里风平浪静的,连一点声音都没有,哪里有刺客的影子?”刘翎指着二人骂道:“我看你们俩就是无理狡辩,说不听本将军的命令就说不听的,找什么理由和借口!我告诉你们,赵将军今天喝醉了,他想要安静的睡个好觉,不允许任何人打搅他!你们站在帐外就等于打搅他,知道吗?”
“这。。。那好吧!属下这就退下,不过将军若是有何需要的话大可叫人前去呼唤我们!我二人随叫随到。”说罢,两人起身,离开前辞别了一声:“属下告退!”刘翎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眼神似乎有些迷醉,看来他真的是喝多了。只见他莫名其妙的嘀咕道:“这大半夜的出了什么事情叫喊一声,所有的士兵都出来了,还用得着你们!哼!”
说完,搀扶着赵直,两人一同走进了大帅营。大帅营内,床上熟睡着一个女子,她的样子很恬静。整个人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淡薄的嘴唇一上一下的张合着,胸前一起一伏,有序的呼吸着。刘翎一边将赵直拖到床上,一边心想:冥花应该是做好一切了吧。想着,他替赵直褪去了衣物,掀开遮掩白花身体的被子,将赵直安放在了里面,随即盖好了被子。看着白花那副娇美多姿的俏容,刘翎油然产生色心,不过他现在正迷恋着冥花,暂时无心再恋其他的女人,做完这些,刘翎退了出来,对着床上的两人,奸笑道:“我所做的也只有这些了,剩下的就由你们自己解决吧!嘿嘿!”笑罢,吹熄了火烛,蹑手蹑脚的退出了大帅营。
深夜里,赵直在朦胧中翻身不自觉的将手搭在了一边,突然间,只感觉手下软绵绵的。赵直心生诧异,不过由于实在困乏,也就没想太多,倒头便接着呼呼大睡起来。不知又过了何时,赵直被自己搂着的东西惊醒,营帐内黑漆漆的一片,他也看不清楚旁边到底躺着个什么东西。顺手向上摸去,竟然摸到了一个有轮廓的东西,并且这东西十分光滑,还略有些软绵。赵直顿然大惊,他不敢再去摸了,弄不好要是个人的话,那可就糟糕了。不过出于好奇,赵直还是伸出手来向旁边的东西摸去,摸到上边,似乎摸到一个外表柔软,内质坚硬的东西。往下延伸,渐渐向上滑去,直至顶尖,软软的。继续往下延伸,他感觉到了一股气流在一进一出的盘桓在指间,直至最后,他摸到了细柔光滑处,那股进出有序的气流越加显得清晰了。
赵直顿然失色,急忙收回手来,身子不自觉的缩到了一边。外面仍旧是一片黑暗,屋内亦是如此,这是几时他也不知,回想昨夜里发生的事情,头脑里一片混沌,如浆一般,每一动脑便会疼痛不已。最后无奈,他也只好暂停回忆,但身旁这个“东西”他一定要搞清楚,不然的话都不敢再继续睡下去了。爬起身来,赵直捂着疼痛的头,一点点走到了记忆中蜡烛的位置,而后拾起桌上的火棍,轻轻一划,一点亮光顿然产生。点燃了蜡烛,光线渐渐散开,帐内逐渐变得愈加明亮。
一股冷风吹来,赵直不自觉的一哆嗦,惊奇之时向自己下身望去,只见自己全身上下仅有一层淡薄的汗衫,赵直骇怪,自己昨夜什么时候脱得这么利索,记得自己睡觉从来没有脱光了的习惯啊。端起蜡烛,赵直还在猜疑着那个奇怪的东西。调头,赵直步步逼近床边,直到床头,举起蜡烛,向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