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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些光影交汇,嬉笑打闹的青春岁月里,他不是只手遮天的仲氏太子,她也不是叱咤商场的姜氏总裁,她们只是一对爱得简单又纯粹的懵懂女孩
一个娴静聪慧,一个鬼灵精怪;一个慢腾腾,一个急匆匆;一个柔顺,一个强势;一个静,一个动,可是,都爱得太深,深到不懂怎么放手,才会被尖锐锋利的现实切割得体无完肤,仅剩心腔最里面那一寸完整之地
那是人体最至关重要的地方,只放人生最至关重要之人事
所以很多人喜欢在这个地方置存名利禄或者凡尘俗情。只有她们,太过固执近乎疯狂,偏要在这上面刻满了终将纠缠自己一生的,对方的名字
乔诺希,颜茗弦
仲牧城任由她澄澈似水的柔情在自己微微发凉的僵硬身躯前点点蔓延,逐渐漫过他心中最后一缕凶残和阴狠
时光恍然而过,一退再退,又仿佛回到了那些她们牵手漫步于两旁种满香樟梧桐,撒满四季阳光的校园小径的温馨光景
那时候,都不说爱,可是你爱我,我知道。
谢谢你一直牵着我的手从街头到街尾,从起点到终点
猛然回抱紧怀中低咽抽泣的颜茗弦,独属于仲牧城的炽热霸道的深吻铺天盖地而来,像窗外稀里哗啦的倾盆大雨一般,不停地烙印在她衣衫渐褪的白皙肌肤上
额头,眼眸,鼻梁,粉腮,樱唇,锁骨,浑圆,小腹。。。。。。。每一个耀眼夺目,鲜艳欲滴的吻印都是她情到深处的百般纵容
执迷不悟地爱,所以执迷不悟地相信,执迷不悟地要把一切都交给你,坚强与不坚强的颜茗弦,都请收下,那才是她的全部
只有你才可以得到的全部,乔诺希
将颜茗弦压到卧房内纯白透蓝的双人床上时,仲牧城俊美妖娆的星目异常红艳,堪比璀璨明亮的珍贵玉石,让人见之心颤
他的身躯高大精壮,寸寸肌肉紧致有力,这般沉甸甸地伏在娇巧无骨的小醉猫活,色生,香的细嫩身子上,立刻遭到了似拒还迎的抵抗
“你。。。好重。。。。。。。。。讨厌。。。”记忆中的小白兔明明比她多不了几斤几两,怎么现在压得她气都喘不过来,难道真的是她生完希弦后底子变虚了?
正吻咬她精致锁骨的仲牧城本就濒临崩溃边缘,一听到她这声娇媚入骨的轻柔抱怨,哪里还有收手的机会
“咔嚓”宽厚大手粗暴一扯,直接将束缚颜茗弦挺翘浑圆的淡蓝文胸撕成两段,南北半球从此咫尺天涯
一如既往地将顶端茱萸含入口中,细舔慢捻,仿佛从来不曾忘记她的每一个敏感区域潜伏在哪里,更加不会忘记避免让她疼痛的节奏步调
一个记得怎么爱抚,一个记得怎么去接受爱抚,那是不是也该记得,让她们心甘情愿交合彼此的东西,就是爱情
文胸被他凶暴扯断那一刻,颜茗弦有过瞬间的惊诧与怪异,因为乔诺希对她一向是宠溺惯了,舍不得这么蛮横的
那个劲道,太吓人了,逼得她不得不费力唤起最后一丝残存的理智,去辨别清楚压伏在身上的到底是谁
可是一对上那双情潮泛滥的红宝石眼睛,早就摇摇欲坠的理智也即刻应声而断
没错,那是她的瞳眸,温顺柔和的时候黑白分明,宛如中央镶嵌着漆黑珍珠的纯白玉石;激动得时候红艳似火,璀璨夺目,让原本静若处子的她也可以像她一样动若脱兔
粉润柔软的唇角轻弯,笑意弥漫
又做梦了呢,每到特别难过或者特别高兴的时候,颜茗弦就会做梦,做好多好多和乔诺希亲热的梦
在这些虚虚幻幻,甜甜蜜蜜的每一个梦境里,她都会乖巧地窝在乔诺希怀里,小声嘀咕着连日来的寸寸烦恼和快乐,像个不知疲倦的小女孩,告诉另一个大女人她的所有喜悲,然后在她独一无二的温柔怀抱里,成长为第二个可以守护她们宝贝的大女人
无数个孤单寂寥的深夜,颜茗弦就是这么熬过来的,熬成了商场女帝,从公主熬成了女王
可是诺希,这一次我不行了,我真的好累好累了
猛然瞧见她细长眼角边的绚烂水光,惊得仲牧城瞬间熄灭了所有想要再次攻占她的冲动
不经意间剑眉微蹙,于恍惚中感觉到身体哪里在痛
到底是哪里还残存着痛觉?
是心么?心在痛?呵,仲牧城,你还有心么?你的心不是已经被葬送戴逸那场大火烧成灰烬了么?
颜茗弦,你这个两面三刀,前后不一的女人,到底对乔诺希安的是什么心?到底对我,安的又是什么心?
撑在她颈边的宽厚指掌逐渐收拢,将压在掌下的冰蓝床单捏得不成样子
居高临下地与她直视,看似波澜不惊,心底暗涌交错
当乔诺希小心防备所有人的时候,是你打开了她的心扉,是你让她一步一步地沦陷,等到她爱你爱得死心塌地之时,你又毫不留情地将她抛弃,将她认为崇高至极的爱情一脚踩下,让她看见自己的感情有多廉价多卑微
玩弄了她还不够?还要连她的家人朋友一起玩弄?借此来展示你们这些千金大小姐自身的魅力和背后的权势么?
颜茗弦,你到底有没有心?乔诺希只是你的玩具是吗?你只是喜欢征服骄傲的乔诺希带来的那种快感,不是想要征服乔诺希这个人是吗?
现在呢?在仲牧城面前又要装清纯无害了?他就是你的下一只猎物是不是?
你真的以为这世上就没有不受你诱惑的男女?
你毁了我自认为崇高的爱情,我要毁了你自认为高贵的人生!
被酒精与情,欲灌醉的颜茗弦透过弥漫瞳眸的那层晶亮眼泪,不偏不躲地与他对视,却在恍惚中逐渐发现,那双先前充溢着刻骨爱意的红宝石双眼,居然一点一点地生出了寒意与阴狠
爱与恨,一念之间,千差万别
他眼中红潮渐退,专属于乔诺希的温柔气息也随之消散,恶魔嗜血的本性终于还是泄露出来
这一刻,不知道是因为酒劲下去了,还是别的什么原因,颜茗弦突然清醒了几分
压在身上的是个,男人;一个让她几次陷入虚幻的,又将她拖回现实的,男人
“你。。。起来。。。。。。不要碰我!。。。”微凉的指尖压抑着满心的酸楚与疼痛,不觉间已经掐进男人粗壮的胳膊肌肉,留下一道道凌乱排布的月牙血痕,可是身上的男人就是这么一言不发地盯着她雾气弥漫的明眸,心神俱失,不进不退
就在黑暗的氛围越加低沉之时,紧靠房门口的那面墙壁上的吊灯开关猛然被人按下
光明突兀而生,四散摇曳,瞬间就将房内暧昧不清的交缠景致完全曝露进顾末眼底
因为明暗交替太过迅猛,瞳孔受到强烈刺激的颜茗弦本能地将脑袋偏向外侧,同时拉起被子盖住自己几近□的上身
习惯了黑暗的仲牧城一时适应不了如此刺目的光线,略感头晕,摇摇晃晃地准备从她身上起来
哪知道还没摸到柔软的床沿,就被飞身上前的顾末一拳揍到了地上
“混蛋!”坚硬如铁的拳脚宛如方才仲牧城烙印在颜茗弦娇躯上的吻痕一样倾盆而下,无声昭示着一个男人极致的愤怒
看着他毫无还击之力地被顾末殴打,俊美异常的侧脸已经挂上难看的彩章,险些遭遇侵犯的颜茗弦居然有些心疼“顾末!住手!”
正在被动挨打的仲牧城心头一颤,升起一缕莫名的温暖
眼红气粗的顾末早就理智全失,完全没了平时作为一名检察官的沉稳。即使颜茗弦想起身阻止他,无奈裹在被单里的自己衣衫尽毁,实在不方便下床
“打死他你会坐牢的!”不愧是商场女帝,三言两语就戳中了顾末心中的枢纽之地,也刺破了仲牧城难得聚集起一股暖意的真心
勉强逼迫自己收手的顾末再也不愿去瞧瘫坐地上的仲牧城一眼,直接到床边坐下,将颜茗弦连人带被圈进怀里
“茗弦,你没事吧?” 像一个珍惜妻子的丈夫,举手之间情义尽显
“嗯。。。。。”被他抱得有些别扭,又不好意思太过挣扎
坐靠在门边,唇角出血的仲牧城眸光冰凉地目视着这对夫妻惺惺相惜的恩爱画面,忍不住略带自嘲地笑了起来
从怀里轻掏出电话,飞快地拨号,几下嘟声之后,夏夜恭敬关切的声音即刻传来“少爷,有何吩咐?”
“夏夜。。。”气息不匀“我受伤了,你马上过来接我,还有,准备起诉”
“是”行事作风一如既往的干练
“仲总,你这是干什么?”顾末怀中的颜茗弦细眉轻挑,其意不明
“颜总你看到的。。。。”故作无辜地摊了摊手“我好心好意把你从酒吧送回来,结果被你的恋人打着这样,难道不应该讨回一个公道么?”
一见到他那花花公子玩世不恭的一套,她的心里总有一股酸涩厌恶的感觉“如果,仲总做的真的只是你说的那些,顾末是不会动手的。。。。你对我干了什么,你心里有数”叹了口气,不知为谁“请仲总不要先挑起事端”
“如果,我非要呢?” 和血而笑“颜总是否可以担任我被殴打的,证人?”说完这一句,仲牧城看似毫不在意地准备起身,心里却是一阵忐忑
五年前,你选择了顾末,因为我是一个给不了你未来的女人;五年后,你会怎么做呢?
“呵,如果茗弦要起诉你强,奸罪的话,我倒是可以当最合适的目击证人”尚未等她开口,顾末就脸带笑意地还击了他一句
顿感怀中人身子一僵
潇洒不羁地拍拍身上的尘土姿态优雅地站了起来,不以为意“这样啊。。。。。□罪会判多少年呢?”好奇的表情惟妙惟肖“应该,超过十年吧?”随手从怀里掏出一张支票,行云流水地签下了名字“哎哟。。。啧啧,还是外面的世界好啊”将支票轻快地放在了床头柜上“要多少,颜总决定吧,呵,我不太喜欢那个冷嗖嗖的地方”绅士般地转身离开,只给他二人留下一袭风流多情的俊秀背影
关门那一刻,仲牧城明朗倾城的面颜上是极端凶狠阴历的诡笑
你们当真以为,我依旧是那个毫无还击之力就被你们关进牢里准备服刑十年的乔诺希?
她已经死了
顾末,我会加倍地从你身上夺回你从我这里抢走的一切,包括女人!
呵,走着瞧
“顾末,你也回去吧,我要休息了”身心俱疲的颜茗弦一点儿也不想和他纠缠不清,在仲牧城离开不久后即刻下了逐客令
“。。。。。。知道了。。。。。。”细细地打量过她的眸子,确认这个决定不可商议之后,他终究还是选择了妥协
到底要过多少年,你的心才会有所改变?
等待,是顾末这辈子做过最无奈的事
沉默不语地瞥了一眼床头的支票,禁不住黛眉微蹙
他好像,很擅长应付女人的勒索
或许是早就习惯了一夜春宵后给不同的床伴各级费用吧,思及此,难得平静下来的心湖顿时有了几许焦躁的涟漪,不知是因为恼怒还是失望
仲牧城,果然只是个豪门世家的浪荡公子,不是那个人
翌日,仲氏企业总裁办公室
“这是什么意思?”挑眉瞧了一眼坐在对面的颜茗弦轻轻推过来的投资合约,不明所以
轻轻地将合约翻开“虽然我现在确实很需要一笔庞大的资金,但也不能无缘无故就从仲总这里一次提走这么多金额,所以”高级签字笔点了点A4纸张上的重点“如果仲总觉得我们姜氏最近的这个投资项目还行的话,这笔钱就当做是仲氏对姜氏的投资吧”
眉眼一弯“颜总说笑了,你我都是生意人,对投资这类事务是再熟悉不过了”笑容越发玩味“颜总之所以硬着头皮去找那些暴发户,不正是因为圈内的公司都看得出姜氏在短期内根本没有能力还清这么一大笔债务么?”单手撑起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