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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慕琳一听,一双澄澈的大眼直眯成了月牙,拍手叫道:“好啊、好啊,哥哥快教给琳儿。”
由于患有腿疾。虽然出身武师世家小吴慕琳也无法修习武技,看着同龄的兄弟姐妹一个个都受家族培养,武技、内劲精深,口里不说,心里吴慕琳很是羡慕的不得了的,而今听了风禹的话,自是喜出望外。
当下风禹将自己独创的”魅影身法”先放缓速度给她示范了一遍,然后又将内劲如何运转、步法如何衔接、身形如何协调,给她详细讲解了一番。吴慕琳虽然自幼无法修炼,但其实她的资质即使放眼整个奥洛城,也都是首屈一指的,风禹给她讲解过后,她立即一点就透,在院里不住演示、修炼起来。但见她长裙飘飞,纤纤身影飞掠,宛如穿花仙子一样。虽然步法转折间颇有些青涩,但却是按照风禹所言一丝不差走了下来,让风禹啧啧称奇,一脸骄傲。
兄妹两个一个教、一个学,正在自得其乐,忽然院落的门被推开,吴厉步伐匆务的走了进来。
为保护吴慕琳,吴厉也受了重伤,风禹虽然口里没有说,心下对这位小兄弟还是很赞许、看重的,给吴慕琳服下“金涎丹”也送了一粒给家主吴诺,让他医治吴厉。而服下“金涎丹。后,吴厉不但伤势瘙愈,并且内劲也大为提升,隐然有进阶之迹,可谓因祸得福。
“大兄,老祖宗传下话来,让您赶紧赶去武殿,说有要紧大事。”见风禹正在教导吴慕琳修炼武技,吴厉脸上不由露出一丝羡慕之色,却一丝不芶,对风禹毕恭毕敬的道。
此时的风禹,一身修为晋阶武师不说,并且还超越了家主吴诺,堪称深不可测,至于身份,区区十五岁的年纪就担任了武殿长老之职,在吴厉等内堂子弟的眼中已不是兄长,而是成为近乎神祗一样的人物,他们没有一个不崇拜万分的,心下也都希翼风禹能够指点一二。
风禹一脸意外,不知道吴云山爷爷有什么要紧大事,竟然这么急让吴厉来传信,问道:“那老祖宗现在在那儿?”
“老祖宗已经与父亲先起去了。”吴厉拱手回禀道。
风禹眉头一皱,吴云山赶去武殿倒也罢了,毕竟他是武殿的长老,可是连吴诺这位不是长老的武师都跟随前去,显然真个不知发生了什么意外紧急事情。
指了指专心修炼身法的吴慕琳,风禹对吴厉点头示意,然后身影一晃,直接在院落内消失不见。吴厉徒然脸色大喜,双眼瞪大,眨也不敢眨,死死盯着专心修炼的吴慕琳,暗中不住潜心面淳。风禹刚才的示意。却是默许他修炼这套身法。莉。堡赐良机。他那里敢丝毫疏忽?
武殿的大殿内,金家长老金期图、金家家主金锣,垂手站立,对大刺刺坐在殿内正中一张宽大太师椅上的一名中年武师,一脸恭谨、谦卑的说着话。
那名中年武师面皮白净,细眼长髯,身上披了一件用金丝缀着寸许见方的暗黄色玉片制成的玉甲,踞坐太师椅上,神色倨傲,却是正眼也不看金家的爷俩。他这件玉甲上面,还镶嵌着辟水、辟火、辟尘、辟风等等各类宝珠,并且每片玉片上都浮雕着一枚玄奥符篆,从而构成了一座防御法阵,一股强大深沉的力量波动散发。
一边恭维的与中年武师说话,金锣一边得意的对站立身后的吴云山、吴诺、林锦屏,不住示威般的冷笑。吴云山、吴诺、林锦屏也都脸色恭谨,对那中年武师垂手而立,然而心头却是大为警惧。
“多谢满纽长老能够仗义执言,为金锣昭雪冤情,我金家上下无不感恩戴德金期图干瘦冷酷的老脸,居然一丝笑容浮现,对那中年武师道。
中年武师满纽,乃是帝京武殿总殿的一名长老,此次受了金期图的厚贿,特意前来奥洛城,调查花田永惨死一事。果真,花田永死讯传回帝京,花家与皇室都大为震怒,就要将奥洛城城主金锣给擒往帝京问罪;而金期图看的很准,受了重贿的武殿总殿的满纽长老突然出面,拜访了皇室与花家之后,皇室与花家立时撤销了擒拿金锣的旨意,转而将此事托付给满纽长老,委托他为全权处理此事的钦差。
“对于金锣城主的为人,我还是很信任的,说他残害了花田永,绝对属于无稽之谈。此次我前来,就是受皇室与花家的重托,将此事调查个水落石出满纽长老爱惜的轻轻抚摸着身上的神异玉甲,耷拉着眼皮,冷梆梆的对金期图道。
满纽这名出身武殿总殿的长老,品级之高令人咋舌,不用说奥洛城这座分殿中像金期图、吴云山这些长老难以望其项背,即使较之殿主莫笼阒,也是要高上两级的,属于绝绝对对的大人物,故而金期图、吴云山都丝毫不敢轻忽怠慢。至于他身上的那件玉甲,名为,“金缕玉小衣。”不但利器不可摧,更兼防水、火、尘、风,堪称一件宝物。在武殿总殿中也是只有立下大功的长老才能够获得总殿主钦赐。而满纽长老就是凭借整理武殿的典籍,对武殿总殿功法的传承立下了很大功劳,这才蒙总殿主钦赐了这一件,向来被他视为珍宝的。
金期图与金锣一听满纽长老的话,就像是吃了一粒定心丸,心头大宽,蒙受不白之冤的金锣城主,更是感激涕零,热诚的看着满纽长老,大有生我者父母、知我者满纽长老的味道。
听了满纽这番裸赤赤的偏袒金锣的话语,吴云山、吴诺、林锦屏一个个脸色都大为难看起来,什么是“金锣残害花田永属于无稽之谈。?花田永不是死在金锣之手小奥洛城的武师强者可就那么几个,满纽断言不是他,那自然就是在眼前的吴云山等三人,故而他们听得大为刺耳,心头恼火。
吴云山忍不住开口道:“满长老,你这番话未免有些绝对了吧?你一没有看到花田永的尸身,二没有询问事情的经过,单单凭借你信任金锣城主,就认定凶手不是他,这又如何让人信服?”
“你不信服?你是何人,现在武殿任何司职?”满纽眼皮一撩,像是打量一只土狗一样,斜睨了吴云山一眼道。
“吴云山,现任奥洛城武殿长恶。吴云山拱手沉声道。
“一名不入流的小小长老,也敢置疑我的话?告诉你,我满纽的话,就是纶音律旨,言出法随,无容置疑。”满纽抬眼看天,傲气十足的道,“看你这么急着跳出来,怎么,难道这件事是你干的不成?”
吴云山一听,不由大怒,刚要大声驳斥,一个清越高亢的声音忽然自殿外传来道:,“言出法随、无容置疑?哈哈,真是天大的笑话,你以为你是谁,告诉你,饭可以乱吃、话可是万万不能乱说的
随着话音,一身青袍的风禹,负手缓步走了进来,双眼敌视的光芒毫不掩饰,冷冷直视着满纽长老。
第一百六十二章 小强发威
风禹举止沉稳。面容不俗,与度不几以为来自帝芹筵满纽长老倒也不敢轻视,转头对金锣道:“这位是”
金锣面容阴戾,玩味的看着风禹,低头附在满纽耳边低声说了几句什么。满纽长老一丝疑惑浮上脸庞。双眼一眯。冷冷扫视了风禹几眼。对吴云山道:“你们吴家是越来越没有规矩了,这等乳臭未干的儿,也敢如此放肆叫嚣,如果这是在帝京总殿,早就鞭子抽过去了。”
一听到风禹的话音,吴云山神色一松。好像精神完全松懈了下来,听满纽的指责。冷漠着老脸。眼皮子低垂,双手袖在袖子里,好像没有听到一样。
见吴云山的摸样,对自己的话充耳不闻。置之不理,满纽不由大为愠怒,心下就盘算如何将花田永之死这个屎盆子,扣死在吴家的头上。
“武殿总殿你还做不了主。像阁下这等多嘴多舌,在武殿总殿恐怕也天天挨鞭子,故而才记忆深刻吧。”风禹一脸讥讽的道,一边大步走上前。自顾拖了一张太师椅。放在满纽长老身旁不远处,大模大样一屁股坐了上去。
满纽听了风禹的话,脸色原本气得又青又白,见风禹将一张太师椅直接摆在自己身旁。隐然与自己平起平坐,不由心头更是怒火上涌。
“莫笤阅呢?让他赶紧滚出来见我。你们奥洛城武殿好大的架子,让我堂堂总殿长老,在此干坐等了两个小时。他竟然面也不露。我倒要问问他,到底将总殿置于何处?”满纽回头对金期图厉声喝道,“还有。我还要好好问问他,是如何管教的下属,乳臭未干的小儿,竟然敢在我眼前如此放肆!”
金期图与金锣一听,脸上齐齐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神情,莫劣阅因为风禹的原因,此时已然彻底倒向了吴家一方。而今将这位来自帝京总殿的大佬给彻底得罪死倒霉在即,他们自然亢奋无比。
“长老阁下,莫劣阅殿主说是殿内来了重要客人。因此一直在内堂作陪,暂时无暇前来见您。”金期图干瘦的老脸尽是一丝不芶的谦恭、尊敬,对满纽长老躬身道。
满纽一听,头上的头发一时间都根根竖了起来:娘了个逼的奥洛城这等兔子不拉屎的偏僻旮旯。又还有什么需要一殿之主作陪的重要客人前来?莫劣阅这厮分明是故意无视自己,只是连借口都找的这么漫不经心,显然对自己是丝毫没有放在心上。
如此想着,满纽长老直气得双眼金星乱冒,一张老脸也罩上了一层青气。手指直接戳在了吴云山的脸上,厉声呵斥道:“你、马上给我滚速去,让莫劣阅那厮滚出来见我,如果十弹指间见不到他的人,那么一切后果。都由他莫芳阅独自承担。”这话说得毅然而决然。显然绝非单纯的虚张恐吓那么简单。
吴云山好歹也是武殿长老虽然位阶较之满纽要低上几级,但在奥洛城也是说一不二的人物,何曾受过这等羞辱?看着毫不客气满纽。极为轻贱蔑视的戳在自己脸上的手指头,吴云山眉梢不受控制的跳动起来。心下就想是将之拍落、还是继续冷漠不加理会。见老祖宗受辱风禹双眼冷克一闪:“抱歉,长老阁下,我们吴家的子弟,从没有学过滚地这门高深武技的,看长老模样,显然深得此门绝技的精髓,不如您老人家先就地滚一个,做一个示范?”
“小儿找死!”满纽长老一腔怒火再也压制不住,“腾”的站起身来。双手掐着一个诡异符诀,对着风禹一晃。下一刻眉心一丝黑线射出,在半空中不住飞快扭动,很快化作了一条张牙舞爪、乌黑坚硬外壳之上一条条金色条纹浮现的蜈蚣,涨大成十数米左右,撕裂气流。“吱吱”凄厉尖叫着,对着风禹凌空扑了下来。
“天蜈?”金期图与金锣无疑都是识货的,眼神炙热,脸上同时快意泛起。就等着看风禹如何惨死在这条满纽长老的小宠物爪牙之下。风禹以下犯上,冒犯在前,满纽长老出手,自没有留下他性命的道理,无论金期图还是金锣,都以为大仇得报、祸根得除就在眼前。
一见那条乌黑蜈蚣的威势,吴诺与林锦屏也是脸色大变,同时掐定手诀,就要挡在风禹身前,替他接下这一招。那知吴云山身形一晃。轻轻拦在了两人身前,不动声色的横了他们一眼,见识过了风禹修炼时,意外将武殿修炼室轰了个粉碎那壮观景象的吴家老祖宗,对这小子可是信心爆棚。
两位家主都是老奸巨猾之辈。一见吴云山的举动,立时心下有数,一时间很是有些惊疑不定:难道风禹外出历练一番,实力真个暴增到如此逆天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