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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球,银月嗜血狼前来报复,自然一字没有对吴越吐露。
“反正那畜生不会说话,即使它遇上义父,也不会苦诉,这个哑巴亏它是吃定了。”风禹心下如此得意的想。
“三阶银月嗜血狼?你竟然能够逃脱,真是不幸中的大幸。”吴越脸色发白,呆呆看着风禹,半响才道。忽然他心头一丝后怕涌起,将风禹一把抱在了怀里。
风禹心下一阵感动泛起,知义父是为自己担心,这么多年来,虽然风禹是吴越的养子,但两人关系早已无异于真正的父子。
亲手为风禹披上一件新的青色布袍,吴越沉声道:“你在家呆着,好好养伤,明天不用去砍柴了,吴健那儿我为你去分说。”说着,吴越脸色愤怒,走出院落而去。
知道义父是为自己,前去找吴健交涉去了,风禹再次心头涌起一阵暖意,随即想到,虽然那头银月嗜血狼在自己手下吃了大亏,但保不齐它贼心不死,继续找自己的麻烦,因此安全起见,还是在家里老实呆着为好。
过不多久,院落的门忽然被自外重重推开,吴越脸色阴沉,愤怒之下胸口急剧起伏,大步走了进来。
风禹一见之下,情知义父与吴健交涉的很不顺利,走上前道:“义父,没有事的,那头银月嗜血狼想必是偶尔来到了秦云山边缘,毕竟以前秦云山边缘从未发现过什么灵兽,此时它恐怕早就逃往山中深处了,以后我不一定会遇到它。”
“不一定会遇到它?”吴越一瞪眼,“哼,只要再遇到一次,你就小命难保。好了,自明天起,你在家休养一个月,不必去砍柴了。”
风禹心头一喜,道:“您与吴健交涉,他答应您了?”
吴越沉声道:“那厮能有那么好心?我原本想借此机会,让你以后不用再去砍柴,那厮却执意不肯,真是王八蛋!”
风禹恍然,随即感动的看着义父:除了眼前这个男人,这个世上,还有谁在乎自己的生死呢?为了自己,同时更为了义父、为了慕琳,为了能够让他们扬眉吐气、尊严尊贵的活在这个世上,让他们也能够像那些世家贵族一样,钟鸣鼎食,有人服侍,自己,也一定要成为武师强者!
风禹不知道的是,即使他的这一个月的休息时间,也是吴越以加重自己的工作为代价,才给他换来的,也就是说,以后的一个月,吴越的工作将加重一倍,比如原先看守府库十个小时,这一个月每天就要看守二十个小时。
“风禹,你记住,这个世间就是这么的残酷、现实,你只有拥有强大的实力,才会获得别人的敬仰、尊重。如果当年我与吴建争夺管事,我能够胜出,你不用受砍柴这等羞辱,今日我也不用遭他这番奚落了!”吴越脸上的怒气忽然消散了个一干二净,语气中多了一丝莫名的悲凉,对风禹无比沉重的道。
风禹用力点头,神色坚决,如同发誓,沉声道:“义父,您今日所受的奚落、屈辱,总有一天,我会为您全部讨还回来的。吴健,哼哼,我总有一天,让他跪在你面前。”
此时随着修为的日益加深,风禹心态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在他看来,吴健不过就是一条走狗而已,此时他的目标,已然放在了超越家主吴诺身上。而只要他拥有超越吴诺的潜力,在半年后的测试中大放异彩,势必成为吴府未来的希望,到时揉捏一个小小的吴健,还不是易如反掌?
“你?就凭你五层的内劲?”吴越摇头苦笑,自然对风彝的话根本没有放在心上。随即他振奋精神,对风禹肃然道,“你好好看着,今日我将我所学的一套《破玉拳》,传授给你,以后再遇到嗜血狼什么的,你也不至于没有一战之力。”
风禹一听,不由得大喜过望。吴府有明确规定,吴府子弟在十四岁内劲测试之前,不得传授任何武技。当然,这条规定也是为诸位子弟着想,毕竟学了武技,一旦分心,势必要影响到内劲的修炼。而只有子弟经过了内劲测试,一生成就基本定型,并且内劲稳固,不会因为外物而荒废,吴府才会每人传授一套保命御敌的武技。吴越的这套《破玉拳》,就是在他十四岁内劲测试后,才学到的。
除了《破玉拳》,吴越还会一套《三十六长拳》,但那套长拳不过是大路货,用意在于强身健体,几乎奥洛城内随便一名平民壮汉,都会耍上几手,要论说实战激斗,自然较之《破玉拳》远远不如。
吴越飞身上了木桩,身法利落,招式老辣,虎虎生风,先打一遍给风禹看。这套《破玉拳》果真名不虚传,一旦打开,劲力鼓荡,声势惊人,站立桩下的风禹,都明显感受到了一丝压迫,呼吸不畅。
按照吴越事先吩咐,风禹将一块西瓜大小的石块,高高举起,对着木桩上的吴越忽然砸去。石块飞近,吴越一个探步,右拳隐隐一层玉石般青芒笼罩,“轰”一声响,一下将石块给凌空轰了个粉碎。
看到这一幕,桩下的风禹不由得心头直跳,全身发热,双拳握紧:这才是真正的力量啊!自己的潜雷劲,如果内劲修炼到八层,全力击出,轰碎这等石块想必也非难事,但那需要自己压缩内劲、事先有所准备才成,要像义父这样随意自如,挥手间粉碎,无疑根本做不到。看来即使内劲修为深厚,如果没有相应的武技,也是根本发挥不出相应威力的十一的。
跃下木桩,吴越自怀里取出一本线状书籍,只见上面端正写着《破玉拳》三个墨字,郑重递给风禹,道:“《破玉拳》共分十二式,以你五层的内劲,勉强可以修炼前三式;要想全部练成,就要内劲达到八层。接下来一个月你不用砍柴,就在家中修炼这《破玉拳》前三式好了,只是初学乍练,前三式也不知你什么时候才能够练成,当年我可是足足练了一年多。”
为了义子能够保命,对于吴府的规矩,吴越也顾不得了,冒着以后受到严重惩罚的风险,悍然将《破玉拳》私下传授给了风禹。
此时风禹心神完全被《破玉拳》给吸引住了,接过后,目光炙热的死死盯着,双手不住极为爱惜的轻轻抚摸着,对吴越的话,不住“嗯”“嗯”的听着,也不知听进去了几句。
吴越摇了摇头:这小子,还真有几分武痴的劲头,只可惜内劲……
心头叹了口气,见风禹这个样子,显然什么也听不进去,吴越也就住了口,转身出了家门,赶着去守库、巡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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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独创破雷诀
吴越一走,风禹立即聚精会神,先将《破玉拳》的第一式,给翻看了数遍,意外的发觉颇为简单,与义父所言的难以修炼,无疑大为不符,不由大为讶异。
小心将《破玉拳》收于怀内,风禹跃上木桩,回忆着吴越演练时的身法,然后按照秘笈上所载的,开始修炼起《破玉拳》的第一式。
当天晚上,风禹连饭也没有吃,一直不住一遍遍的修炼着第一式的招式,同时暗中细心体会着这一式《破玉拳》的内劲在体内的运转走向,期间连吴慕琳回家都没有察觉到。而见他修炼如此用心,吴慕琳也没有打扰他,自己做了晚饭,乖乖吃过后,玩耍了一会儿,就去睡了。
风禹整整修炼了一夜,在第二天东方见白之时,他终于将《破玉拳》的第一式,给完全练成,做到了收发由心,圆融如意。而一夜的不住修炼,风禹身上的伤势,也在不知不觉间,完全消失、痊愈,甚至连伤疤也没有留下一个。
练成了第一式,风禹却殊无喜色,站立木桩之上,取出《破玉拳》皱眉看了半响,暗自想着:义父说,当时他修炼前三式时,足足用去了一年多的时光,自己怎么一夜间,就将第一式给练成了?难道是……
风禹忽然想到昨天在与银月嗜血狼生死恶战之时,识海中突然出现的异象,心头一跳,将《破玉拳》秘笈收起,沉腰扎马,进入入定状态。以神识一看,果真识海内原先那枚乳白色圆球,已经变成了一枚金色质地、银色光芒笼罩的令牌。
心下“啧啧”称奇,仔细回忆那一幕,风禹暗自思忖:这枚令牌,莫非就是事先封印在自己识海中,在生死关头,被那枚乳白圆球所激活,从而出现救了自己一命?可这枚令牌是谁封印的,为什么要封印?难道是与自己的身世有关?
风禹不住苦苦想着,想到自己身世,不由得大为激动,心乱如麻,几乎没有跌下木桩。
长吸口气,知现在自己是探寻不到答案的,当下将所有疑问封印起来,风禹开始仔细察看起那枚令牌。
他一催动《化玉内劲》,令牌随之一阵阵轻微颤动,内劲陡然运转飞快了数倍,而天地元气也较之以前更加浑厚的涌入体内,从而使得内劲增长飞速。随着内劲越发深厚、精纯,令牌之上笼罩的那层银色光芒,渐渐凝聚,形成了一行清晰的字迹,浮现在令牌之上:《天元真诀》;修炼级别,武师!
这枚令牌竟然是一部修炼功法?唔,《天元真诀》,仅仅听名字就比自己修炼的《化玉内劲》要高级很多,而修炼级别为武师,这不是说,自己修炼到《化玉内劲》十层后,不用担心没有功法修炼了?瞌睡的时候忽然送来枕头,真是太好了。风禹有些吃惊的看着那枚令牌,随之心下又无比兴奋的想着。
此时风禹也渐渐弄清楚,原先这枚令牌果真是被封印在他的识海,只有当他内劲修炼到武徒十层,神识足够强大,才能够将之激活。一来他吸纳了那枚乳白圆球,从而使得神识大大增强,二来又遭遇银月嗜血狼报复,在生死关头,从而提前将这枚令牌给激活。而看这样子,这枚令牌所记载着的《天元真诀》,显然厉害无比,只要他内劲修炼达到武徒十层,应该就可以真正将封印解开,进行修炼。
想明白这一切,这套功诀现在并无法修炼,风禹很快将此事放下,转而专注修炼起《破玉拳》来。经历过了吴节寻衅、银月嗜血狼寻仇两件事后,风禹深切感到,自己没有一套武技傍身,即使内劲再强大,也是没有丝毫用处的,遇到会武技的高手或者灵兽,根本难以抵御,这两次可以说是自己运气好,但下一次可就不一定了,因此未雨绸缪,将义父传授的《破玉拳》尽快练成,是势在必行之事。
此后的一个月,吴越每天天还不亮,就前往府邸,担任职守,待回家时,都已经深夜。而风禹这一个月,也是足不出户,天天废寝忘食,站在木桩之上,修习《破玉拳》。自父亲口中得知,现在风禹的修炼,关乎他的性命,因此吴慕琳也懂事的承担起了做饭洗衣、自己照顾自己的重任,让风禹能够心无旁骛,专注修炼。
按照吴越的说法,风禹五层内劲,《破玉拳》仅仅能够修炼前三式而已,他却是不知风禹的内劲已经高达六层,较之他不过相差两层。因此这一个月来,风禹将《破玉拳》,由第一式一直修炼到了六式,而七、八、九三式,需要内劲达到七层练心才能修炼,最后三式更需要内劲八层才成,故而他只得暂时束之高阁。
其实《破玉拳》的前六式,风禹仅仅用了半个月的时间,就已然修炼的纯熟无比,深得其中三昧。自知自己修炼的速度太过离奇,因此风禹心头忐忑,怀疑是不是自己练错了?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