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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妹,怎么回事?谁欺负你了?”自远处一名身着锦袍、同样满脸傲气的少年,快步跑到少女跟前,忙不迭小心问道。
“他!那个小子欺负我了。他刚刚在地摊上买了一粒‘碧香珠’,我要一个金币让他转卖给我,他不肯,还骂我。”少女怒气冲冲的道。
那名少年一听,立时意识到这可是在佳人面前出风头的好机会,毫不迟疑,闪身上前,将风禹给拦了下来,大声道:“小子,刚才我表妹的话你没有听到?赶紧将那粒珠子交出来,否则可别怪我不客气。”
风禹冷冷看着他,皱眉道:“你是不是脑袋有问题?”
那名少年大怒:“小子,你知道我们兄妹是谁?敢如此无礼!”
“我管你们是谁,好狗不挡道,赶紧滚开!”风禹一脸不耐烦的道,背着慕琳的他,感觉到慕琳的身躯在不住发抖,知道她有些害怕,心头大急,故而更不与这少年废话。
“混蛋!”少年怒骂一声,一掌飞出,对着风禹肩头拍来。这名少年,乃是奥洛城三大家族之一林家的支脉子弟,至于这名少女,更是林家当代家主的亲外孙女,凭借林家的权势,故而两人才如此跋扈。
风禹眉毛一挑,向后退出,妙之毫巅的将这一掌给让开,随即他慢慢将慕琳给放了下来,护在身后。
“嘿嘿,感情你小子也是武徒?”那少年颇为意外,狞笑一声,双拳一上一下,继续对风禹胸腹袭来。
风禹见他掌力潜运,劲风激荡,真个被他击中,肋骨断折、吐血倒地都是轻的,不由更是怒不可遏。此时风禹内劲修炼到了六层中阶,有《破玉拳》傍身,加上他还独创出了《破雷诀》,对林家少年这等纨绔,自然不放在眼里。
当下风禹抢上两步,双拳飞舞,《破玉拳》第三式应心而发,对少年迎去。
四拳相接,风禹与那少年同时闷哼一声,向后踉跄退出。
“内劲六层?”一直嘴角一丝不屑浮现、站立不远处看热闹的少女,忽然脸色大变,难以置信的看着风禹,失声低呼道。她的这名表哥名林立,十七岁,内劲六层高阶,是林家子弟中的佼佼者;然而他全力一击,竟然与风禹战了个平手,显然风禹内劲不逊色于他,至少也是六层。然而风禹看样子不过十四岁左右,——十四岁年纪内劲就进入六层,这等资质简直堪称优异了,故而由不得少女不惊讶。
林立被风禹双拳震得气血不平,难受无比,不由大怒,当即拳影飘忽,对风禹再次攻去。林立的这套章法,乃林家的有名武技,名《拂柳掌》,较之风禹的《破玉拳》,可是高了一个层次不止。
风禹较之林立内劲要弱上一筹,受拳劲反震,故而胸口气血翻腾的更是剧烈,只是他识海乳白圆球一转,内劲调运,很快就平息了下去,甚至较之林立还快了一线。看着攻来的林立,风禹神色凝重,丝毫不敢轻忽,自刚才两人拼了那一招中,他对林立生出了一丝忌惮之心。当下他《破玉拳》源源滚滚,接连发出,与林立斗在了一起。
林立的《拂柳掌》飘忽不定,宛如风中垂柳,看上去软绵绵的好像浑不着力,实则内劲暗蕴,霸道无比。林立修习《拂柳掌》已然超过了两年,虽然没有修炼到炉火纯青的地步,但也堪称纯熟,体悟到了精髓,他的《拂柳掌》打出,竟然隐约有了几分能够借助空中的风劲,将之驱动攻敌,从而增加自己掌法威势的味道。真正高明的武技,在修炼到极处,都能够借助外力进行战斗,此时的林立无疑就摸到了这么几分皮毛;而风禹修习武技毕竟时日太浅,即使他天资再高,也还达不到这个程度。
面对林立飘忽不定的掌法,风禹《破玉拳》施展开来,初开始大开大阖,沉闷风声滚动,还有几分破岩裂玉的爆裂威势,然而随着时间推移,风禹渐渐感觉自己好像陷身在了一堆丝团中一样,无数根丝线绵绵密密,不住对他缠绕上来;而每一根丝线,又挟带着一股劲疾尖利的风劲,不住狂猛抽打。丝线缠绕,风劲凌厉,慢慢的风禹拳势发挥的范围越来越缩小,最后几乎完全被林立的掌法给压制在了下面,漫天只见林立在不住飞舞。
站立旁边的吴慕琳,身躯不住微微颤抖着,紧张的看着激战中的风禹,一手死死握着项链上的碧香珠,只待风禹落败,她就立刻将碧香珠扯下,丢在地上踩碎,死也不能便宜这些坏蛋。虽然父亲吴越是吴府的平常子弟,吴慕琳也不过一名十岁的小女孩,却也自有倔强不屈之气,宁可踩碎碧香珠挨上一顿打,也绝对不向这些坏蛋低头。
风禹一边抵御林立的掌法,一边暗自想道:自己的内劲并不比他弱了多少,之所以沦落下风,看来还是自己的《破玉拳》太过垃圾,根本比不上这厮的掌法高明;唔,也不知自己独创的《破雷诀》,到底威力如何,能否抗的住他?罢了,事到临头,只有拼了!
风禹创出《破雷诀》,还没有与人战斗过,故而也不知道具体威力若何,而更让他惴惴的是,他的《破雷诀》不过仅仅创出了前三式而已,然而面对林立精妙掌法的压力,他再也忍耐不住,《破雷诀》第一式,一下发出。
“嘭”一声爆响,如同充满了气的皮袋一下爆炸,林立发出的漫天掌影忽然一下消散,接着闷哼一声,身躯踉踉跄跄收势不住,向后飞退不跌。
风禹一招《破雷诀》发出,只觉密麻缠绕住自己的密集丝线,纷纷断裂,向着四面八方飞散出去,而那一条条凌厉劲风,更直接被席卷反击回去。如同卸去了千斤重担,风禹只觉全身轻松,当下低吼一声,痛打落水狗,《破雷诀》第二式对着后退的林立追击而去。此时风禹信心大振,情知自己独创出的《破雷诀》,分明较之林立的《拂柳掌》还要高上几个层次,林立的《拂柳掌》根本就不是自己的敌手。
林立被风禹一招轰的灰头土脸,心胆具寒,此时见风禹追击而来,拳势如雷,似乎即使礁石钢锭,也足以被他轰个粉碎,直吓得差点没有尿了裤子,一个懒驴打滚狼狈万分的滚了出去,一边口里惨嚎道:“我认输、我认输!不要打了、不要打了!”
风禹没有想到这厮竟然脓包到这个地步,眉头又是一皱,收起拳势,冷冷对着林立呸了一声,骂道:“孬种!”
随即风禹转头瞪了始作俑者的少女一眼,只见那少女脸色发白,神色惊惧,一触及他的眼神,立时惊慌低下了头去,显然也被他威势狂猛的一招给惊住了。风禹无疑也没有想到,《破雷诀》仅仅一招,竟然就将年纪大了他好几岁、修为较之他高上很多的武徒,给一举击败,不由得心头极为振奋。他对那少年与少女不屑的冷哼一声,蹲下身去,背起吴慕琳,昂然离开了坊市。
原本那黑瘦的中年汉子,在风禹与林立激战时,双眼不住滴溜溜乱转,不怀好意的看着吴慕琳脖子上挂的项链,心下不住盘算着,过会儿如何反悔、如何帮助那骄傲的少女将项链给夺回来,从而转卖给她,以便多得到些好处,此时见风禹一拳将林立给轰退,他心头巨跳,双膝一软,不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眼睁睁看着风禹扬长而去,那里还敢放一个屁?
看着风禹走远的身影,那少女脸色惊疑不定,低声喃喃的道:“他用的是《破玉拳》,看来应该是吴家的子弟,——只是吴家什么时候有这么厉害的子弟了?”
第二十二章 七层练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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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慕琳逛完坊市,第二天,一个月的期限就到了,风禹在义父吴越的一番关切的叮嘱后,再次去大厨房收拾麻绳、斧头,推起独轮车,到秦云山中继续砍柴。将《化玉内劲》修炼到了六层中阶,加上身怀《破雷诀》武技,风禹此时有十足的信心,再次遇上那头银月嗜血狼,即使不敌,自保也绝对绰绰有余。
然而不出乎他的意料,可能是银月嗜血狼在他手上受伤太重,已然胆寒,也可能是风禹在城中休养了一个月,恶狼彻底失去耐心,风禹以后在秦云山中砍柴,却是再也没有发现它的踪迹。
日子很快恢复平静,风禹天天上山砍柴,傍晚才返回府邸,交纳五百斤柴禾。整座吴府,那怕包括吴越在内,无人知晓风禹将秦云山给当做了他的修炼场地。此时砍柴对风禹来说,实在是太过轻松,根本占不去他多少时间,除去上山下山来回路上的时间,此外他几乎全部用在了修炼上。至于砍柴,他也早就摒弃斧头不用,而是直接用《破雷诀》,将周围的一株株大树,当做假想敌给一一击折。
每一天,风禹都是上午不住潜心修炼《化玉内劲》,提升修为,下午则深入秦云山深处,寻找一处古树密集的场地,将之当做敌人,不住修炼、试验着自己独创的《破雷诀》,这样一来能够发现《破雷诀》的不足,以便改进,二来则增强自己的实战经验。
而每个月的月初,风禹也都照例前去家族内堂,领取两份“伐筋固元散”用以修炼。让风禹大为沮丧的是,无论是“伐筋固元散”,还是“易胎丹”,对他起的功效一次比一次弱,最后几乎还没有他吸纳天地元气提升内劲来得快。然而为了怕引起别人的怀疑,风禹每个月还是都去领取一次,虽然到最后领回来他再也不用了。至于他抢夺了吴岩两人的四粒“易胎丹”,很快服用完,由于“易胎丹”对他的修炼几乎不起什么作用了,加上吴岩等对他畏之如虎,都避着他走,因此他也没有再去抢夺。
三个月后,已然达到了六层内劲高阶的风禹,站立秦云山森林深处的一棵粗大树桩之上,沉腰扎马,内劲在体内不住浩荡运转。而在他身躯周围,忽然出现了神奇的异象,只见点点滴滴、无数隐约可见、指甲大小的淡白色光点,围笼着他,如同嗅到蜜糖的蜜蜂,不住渗入他的身体不见。这些光点,分明就是天地元气凝聚化成,而能够将飘渺无迹的天地元气,给凝聚到如此明显的显形地步,简直堪称神迹,即使修为高深的武师分明也做不到。
风禹眉心内,银芒笼罩的金色令牌,正在不住轻微颤动着,一股无比玄奥的味道散发而出。笼罩他身躯周围的淡白光点,显然正是受金色令牌笼罩的那层银芒的吸纳,不住聚集、凝化而成。金色令牌每颤动一下,《化玉内劲》在体内就运转一周天,而身躯内劲运行的脉络、穴窍,如同掌上观纹,历历在目,无比清晰的反映在风禹的识海,——可以说内劲完全受风禹神识的操控,要行则行,要停则停,指那打那,圆融如意无比。
随着内劲运转,风禹识海内金色令牌颤动也慢慢加快,从而聚集了更多的淡白光点,与内劲慢慢融而为一,无声无息滋养、改善着他的躯体;而躯体得到极大的改善,内劲运转便越发流畅,金色令牌颤动越发快捷,吸纳的光点便越加密集、精纯,如此直接形成了一个良性循环。
随着光点的不住渗入,风禹内劲越来越浑厚,跌宕动漾,不住冲击着穴窍、经脉。晋入内劲六层高阶已经很久,而今风禹终于感觉到内劲有了充溢、鼓胀的感觉,出现了突破的楔机,因此他毫不迟疑,立即对着第七层发起了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