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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当我□被他的蛮力撞得痛昏过去的时候,在堕入无边的黑暗之前,我依稀听见他搂紧了我,在我耳边粗吼着我的名字,让我再不许离开他,永远都不许,他要我永远都陪在他身边。
我不知道究竟这是我听觉出了问题,还是我在做梦。因为,这样情深意切的呼喊声,似乎不像出自他的口中。从小到大,他很少对我温言软语,我们之间的情感表达,无一不是伴随着冷嘲热讽与大吼大叫。即便我们两人在床上用肉。体交流,他也从不对我假以好颜色,鲜有温柔举动。不管是八年前,还是八年后的现在。这三十年来的爱恨情仇,道德荣辱,让我对他的爱,说不出口,也不敢正视。而他对我的,似乎只有恨,那种被我无情抛开后仅存的恨,很少再看见任何爱的表现。
究竟我们之间的这段孽缘该何去何从,我也不知道。明明不应该发生的一切,在八年后,在我逃离了八年后的今天又再度发生。等天亮之后,等我们都从□中冷静下来必须面对面相对时,我们该如何自处,该以何种身份相处,一切都令我很茫然,很畏惧。
其实我的要求很简单,我的希望也很朴素,我虽然也渴望得到真爱,渴望得到一个普通女人的一切,婚姻、家庭、丈夫和孩子……可是,我却不想因此而承受巨大的压力,受千夫所指,万夫唾骂。
因为我知道,一切爱,都会在这样的压力下消磨殆尽,到那时,我和他之间,剩下的还有什么?我只想过平静安宁的悠然生活,所以,我内心还是很想逃离这片是非之地。我还是想离他越远越好,最好他娶妻生子,我结婚嫁人,从此永不相见,恩怨不欠。
我低低地叹了一口气,觉得自己的这个愿望想要实现的可能简直微乎其微。懊丧之余,想要翻身,却忘记了自己的身体破败的如同被坦克车辗过一般,只一动,就浑身痛得缩成了一团。欲哭无泪的我,心里恨得只骂他,可却无可奈何。
身体的黏腻让我浑身难受,连续三场的情。欲发泄,让我的身体里和身体外,到处充满了黏稠的体。液,我的和他的。我不想就这样躺着,那让我觉得自己很廉价。我要休息的话,也希望干净而整洁的睡在自己的床上,好好睡上一觉,补充一下消耗殆尽的体力,而不是如此毫无尊严的光着身体,浑身满是“战斗”痕迹的狼狈模样。
我强忍着□的抽疼,侧身微微撑起了自己的身体,一点点的蚂蚁上树似的缓慢移动着,让自己从大床的中央移到了大床的边缘。虽然样子可能难看点,可能会从床上滚下去,可总比一点无作为要有用处。
“这次你又准备逃到哪里去?”
我正专心移动着的酸疼的身体,冷不丁从我身后冒出来的声音把我吓得失去了重心平衡,本来就瘫软的身体根本再没力气稳住身形,当即,我就在失去平衡的坠落中尖叫着,从床上掉到了地板上。虽然地板上铺着毛绒地毯,可猛地这么一摔,本就酸痛发软的身体毫无防备,落地的时候结结实实的撞在硬实的地板上,着实把我摔得不轻。我躺在那儿一时竟动也动不了。
何绍群显然对我的意外跌落感到惊讶,就在听见我的尖叫声同时,我从眼角的余光里看到他像根弹簧一样从床上跳了起来,一下子从床那边跃到了我摔倒的地板上,很轻易的就将摔在地板上象滩烂泥似的我从地板上抱了起来,动作轻柔的和他把我弄昏过去时候的凶蛮简直判若两人。
他光。裸着身体站在那里,似乎并不觉得在我面前赤身露体有什么的难堪。尽管房间里很暗,可我还是能感觉到他非常不悦的目光在我的脸上、身上到处扫着,扫得我浑身又开始发热,脸上发烧似的滚烫。
光着身体被他这样紧的抱在胸前,还高悬在半空中,我又羞又怕,不由得搂紧了他的脖子,将自己的身体紧紧的缩在他的胸前,埋首在他的肩胛上半天都羞于抬头。就听他冷冷的声音从我头顶上传来,似是还有些生气:
“我是老虎么?跟你说句话,你就吓成这样?不会是做贼心虚吧!这次你又准备潜逃到哪里去,想要一去多少年不回来?十年?二十年?”
瞧,又在翻我的老账!我在心里哀号着,我就知道当年的事情,一定还在让他耿耿于怀。所谓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他的怀疑,自有其合理的出处。为此,我连忙抬起头来,仰视着他,诚实的解释道:
“不是,我没有要逃走。我刚才只是,只是想去浴室洗个澡,身上,身上有些黏,很难受……”
他沉默了半晌,然后转身抱着我一起走向浴室。路上,经过更衣间的时候,他停了一下,转头看了一眼早已乱作一团的里面,还是没说话,直到他将我抱进浴室,轻轻地放在浴缸里,为我放热水洗澡的时候,他背对着我,只用极淡的口气说了一句:
“一次不忠,百次不用。你的话,还可信么?”
、第 27 章
我的大学时代,是在上海一所名不见经传的三流学校里念的。非常遗憾的是,因为我没能继承到老爸的精明与聪明,连小聪明都没有,顶多是一些自以为是的小聪明,所以从小到大的资质有限,头脑太笨,能力不足,以至于一路跌跌撞撞的念了三年高中,高考出来的分数让老爸都看了直摇头。
挂在车尾的成绩,总算让我进了大学的最低投档分数线,好死不死的还有一所大学能上。这在我看来已经非常不错了,总比那些连考都考不上,还要花钱买文凭的笨蛋强点吧。反正将来我也不用靠这些文凭讨生活,老爸的中天集团里总有我的一席之地。
本人中天“皇太女”的头衔摆在那里,就已经决定好了我将来的路该怎么走。就算靠着老爸的名头进公司,有人背后要议论,要眼红,要不满,那又能奈我何?命好,是上辈子积德积来的,那些人想要羡慕妒忌恨,抱歉,这辈子赶紧开始积德,下辈子也许能换来一条好命吧。
大学一开学,我就立刻申请住校。住校的好处有太多,先不说没了一大帮人在身边看着,自由自在不说,还有其中一个最被我看中的好处:一星期回来一次,周五晚上回家,周日下午回校,如此算来,一个月在家呆着的时间全部加起来不会超过一个星期。
老爸得知我的选择后,颇有微词,似有不满,我知道,以我那老爸的精明头脑,一定看出了我的目的和想法。可我却不管,不想为了照顾老爸的面子和他一相情愿的“一家亲”那种愚蠢念头而放弃了难得自由的机会。我还是依然坚持自己的决定,绝不动摇。
只要住了校,每个月与那对讨厌的何家母子正面接触的机会就会降到最少,尤其是那个与我顶嘴吵架当了十多年对头的何绍群。他现在正上高中,那所重点高中是出了名的高升学率,从高一进校开始的课业就很繁重,常常周五要放晚学,周六或周日还要去学校里补课。
也就是说,他休息的时候我在学校,我休息的时候他要上课。我们两个人冤家对头要碰在一起的机会,绝对少之又少。与其相见两厌,倒不如两不相见,免得大家碰到一起,互相看不顺眼,又浪费口水的多生口角出来,平白的闹得大家都不高兴,生气怄气,弄得将来要命短这有什么意思么?所以,住宿,正好能达到我的目的,这样的结果,就是我一直想要的。
我正式从家里搬到学校住宿的那天,正好是周日。我记得很清楚,那天何绍群没有去补课。为什么我记得那么清楚,因为这个臭小子一点都不给我这个姐姐面子,就算知道我念的大学三流到家,可也该装出一副热烈送行的样子吧!
他可倒好,连张笑脸都不给,还一副趾高气昂,校园菁英的模样,下巴抬得高高的,斜着眼梢看我,当着我老爸,当着他那妈,还有叶管家及好几个送行仆人的面,拐弯抹角的嘲讽我的学校,我的高考成绩,包括在他看来近似矫情的住校生活。
我知道,这家伙不去补课的目的,就为特意在我临走前,再一次对我进行一番预谋已久的冷嘲热讽。只是因为,在将来的四年时间里,他可能再没有多少机会与我针锋相对的吵架和斗嘴了。他要先预支那些年里他的份额!该死的臭小子!一点亏都不肯吃!活像他那一肚子城府的妈!
不过,仔细想想,我记得自己那时真的一点都没把他的嘲讽放在心上,他越是这样言辞犀利,我反而越是感到高兴,为我终于能脱离这个让我觉得不舒服的家而感到高兴,为我终于能得到自由,终于成人了,终于可以过自己想要的生活,终于有了自主权而感到兴奋。所以,我笑得很开心,怀着满心的梦想,在大学新生活里找到新方向的梦想,高高兴兴的带着几大箱子的行装,在老爸和叶管家不舍与不放心的目送下,离开了我住了十多年的家。
可以这样说,大学前三年,我的日子绝对是过得悠哉游哉,如鱼得水,活象一只老鼠掉在了米缸里,舒服的只知道天是蓝的,云是白的,水是绿的,花儿是美丽的。
三流大学可能没有名气、可能没有优秀而著名的课业老师、可能没有尖端的高科技教学设备,可能不注重学生的课业成绩,但有最大的一个好处就在于,我身边的同学们,认真念书的人是真少,而专心玩乐的人是真多!尤其是那些精于专研时下流行风潮的男男女女特别的多。
时尚流行什么,大学校园里的潮男潮女们就立刻跟风而上,绝对不输潮流速度。本来就不精于勤学的我,在这样的风气影响下,书没读的怎样好,却以相当聪明的触类旁通之能耐,举一反三的学会了这些“旁门左道”。凭着本人家中有超级丰厚的财力做后盾,我更是常常一掷千金,豪爽大方,玩得不亦乐乎。后来我一直被人在背后嘲讽成“败家女”的名号,其实深究起来,渊源始从此来。
每学期的功课成绩,本人有个一般人学不来的能耐,那就是每门功课基本上都属于低空飞过六十大关,堪勘地压线。这样的本事,可不是所有人都能做到的。加之我从小就奉行“及格至上”的传统精神,因此,我的成绩单上那一连串的数字虽然难看了一些,但好歹每次都能顺利通过考试,按部就班的晋级大二、大三,实实在在的堵住了老爸每次都想要借看成绩单的机会教育我不可玩物丧志的可能。
我在大学的期间,说是一周回家一次,可其实,周末我也很少回家。有时为了不回去见那两张难看的脸,随便找个借口,打个电话给叶管家,推托一下,然后自己就在双休日跑出去到处玩。不是呼朋唤友的在卡拉OK里混掉整个休息天,就是找上几个小开一起,开着车,把江浙一带的旅游景点跑了个遍。快意人生,写意江湖,日子过得那真叫一个快活!
暑假那更是不用说,整整两个月的假期,我揣着一早准备好的护照,带着老爸给的信用卡,一个人背着包,带着相机,拿着经典的LP,说着不利索的英语,满世界的转悠,玩转地球。有钱人家的好处,在这种时刻,优势格外凸显。
仗着如此便利,大学三年里,三次暑假,三次寒假,加起来十个月的假期,我基本上都不在家,都在天上飞来飞去,五湖四海的到处跑,认识了一大堆和我一样身份的纨绔子弟。
老爸为此不止一次的骂过我是野丫头,心野的都收不住,连家都不知道回,连春节都不知道陪他过。好几次,他都威胁要停了我的信用卡,以扼断我赖以生存的经济命脉为要挟,要我老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