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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我只知道,这个总是对我说狠话的男人,其实很爱很爱我,爱得隐晦而又深沉,让我对他心疼难耐。
我急促的喘息着,抓起他滚烫的大手放到了我胀痛难忍的乳上,用力的按着,大腿摩挲着他跳动着的坚硬,低喘着呻吟道:
“绍群,绍群,我要你,我不要你离开我,我不要……”
就在那一刻,他一下子收紧了按在我乳上的手掌,骤然而起的痛意让我的眼泪顿时滑落眼眶。胸上传来的痛楚瞬间加剧了乳房上的胀痛感,我痛得忍不住瑟缩,尖尖的指甲扣入了他背上的肌肤。我痛得直哭,他却没有半分怜惜的继续在我乳上用力揉捏着,依然用那副恶狠狠的口气抵着我的额头道:
“你要我?那你还要不要梁之文了?你不是与他谈笑风生的很开心的么?你不是准备找个象他那样位高厚职的高管,离开这里,离开我去结婚生子过快活日子去的么?
你和那个男人亲密的跳舞的时候,你想过要我么?你想过不要我离开你么?你现在知道要我了?嗯?你对他能笑得那样甜,可对我却从来没有那样笑过,你说我到底该不该信你说的话?你说,你到底要谁?到底要他,还是要我!”
我被身体上传来的痛意与情。欲纠缠下的瘙痒感折磨的难以自拔,他充满妒忌的话语在最后时刻变成了愤怒的大吼声,那饱含着妒意的命令式口吻与他凶狠的动作一起刺激着我的神经,在越发激起我身体的情。欲狂潮之际,我的心却瞬间柔软的让我只想欢笑。
原来他在妒忌梁之文,原来他是在吃醋,原来他把我与大卫开得玩笑话当了真;原来,我们俩之间这场莫名其妙开始的冷战,只是因为他的妒忌之心。
如果没有爱,何来恨?如果不是因为爱与占有欲,又何来妒忌与吃醋?他的反应表现的越强烈,我想,他对我的爱就有多深。只为了这样一个笑话,他就能气我一个月,只为我的一句玩笑话,他居然妒忌成如此境地。我看着他愤怒的表情,心越来越柔软,我想,我终于有一点能理解叶管家对我说的那些话了!这是个多么可爱又别扭的好男人啊!
相比于他加诸在我身上的痛意,我没有反抗,也没有推拒,而是轻轻的捧着他发烫的脸颊,非常温柔的吻着他的唇,低声在他耳边道:
“我不要其他人,我不要梁之文,我不要他,我不会和其他人结婚生子,我只要你,何绍群!我要你,这辈子,我都只要你!从
今以后,我都不会离开你,我会在你身边陪你一辈子!我不想再管其他人的眼光和看法,我只想听从自己的心,过自己真正想要的生活。你听清楚了么?”
我的话让他明显的愣怔了几秒,他似乎没有想到我会这样回答。但是很快的,他就反应过来,抱紧了我,一下子就吻住了我的唇,含着我的嘴唇,缠绵悱恻的热吻之际,我听见了他在用含混的字眼喃喃着:
“你要陪我一辈子,你说要陪我一辈子,你说的,这是你自己亲口说的,不能食言,永远都不能食言,绝对不可以食言……”
我听到了他的呢喃,眼泪又忍不住潸然而下。这是一个从不喜欢在人前袒露自己内心情感的男人;这是一个在吃醋妒忌时喜欢将自己紧紧包裹在保护壳里、不愿意将自己内心的致命弱点表露出来的男人;这是一个内心极度渴望着爱情却又嘴硬的喜欢死扛的男人。还有,这是一个我喜欢,我爱的,可爱又别扭的男人。
内心涌出的巨大温暖与快乐,在他热烈的吻下,一点点的转化成躁动难安的情潮。我在大床上呻吟扭动着,想要得到他的爱抚,以缓解体内的燥热。我们已经有一个月没有过这样亲密的行为,我可以感受到他身体的渴切,可他只是抱着我没有再继续动作。即使他的血肉之刃,一直在我的腿间鼓噪跳动着,甚至我能感受到从他那暴胀的肉刃上逐渐溢出的湿意。
终于,我耐不住身体的饥渴,大胆的伸手探向他的□,想要抓住那勃然跳动着的炙热之源,将它送进我的身体。可却被他一把抓住了我的“禄山之爪”,然后将我的双手固定在他的钳制之下。我不解的看向他,明明他的身体告诉我,他想要我。可为什么他却要阻止自己的身体得到解放与宣泄呢?
我的大胆行为似乎有些让他恼羞成怒,他将我的身体牢牢的覆在自己的胸下,大为不满的朝我低喝道:
“你给我老实点!身体还没好透,就有胆子撩拨我,我看你是想故意把病菌传染给我吧!真是找打!给我乖乖睡觉!想要的话,不要急,等你病好了,有你好受的!”
我被他话里的意思说的脸上直发烧,一想到那个香艳的画面,便是禁不住满面绯红的垂下头去。只是,他的体贴与关心固然让我感动,可是他的身体炽热成这样,隐忍不发难道不会难受么?我抬头看他,见他的下巴在隐隐的抽动着,整个人的面容都紧绷到有些扭曲。我知道现在的他,身心都在受着诱惑与煎熬。心疼怜惜之余,便忍不住低声道:
“绍群,你的身体很难受是不是?要不要……”
“不要,不要你操心。你个病怏怏的丑女人,一身的酸臭味,真以为自己的魅力大到无边了!赶紧给我闭嘴,睡觉!再说一个字,信不信我立刻扒光了你,让你三天三夜下不了床!”
我看着他毅然绝然的表情,心中柔软至极,看似凶狠的恫吓下,暗藏着他另类的关心与体贴。一个男人可以为一个女人隐忍令身体痛苦的情。欲,只为怕她的身体受不了自己的激烈情。欲与动作。这样的男人,真的是个好男人。这样的好男人,就在我身边。这样的好男人,深爱着我。这样的好男人,是我周望晴的。
想到他的好意,他的体贴,渐渐地,我觉得自己的心平静了下来,身体里酥痒难耐的感觉在一点点的平复。我抱着他的胸膛,静静地睡着,感受着这份久违的安宁,在即将陷入沉睡之前,我低声咕哝了一句:
“谢谢你……”
旋即,他的吻印在了我的额头上。我微笑着,在他的怀抱中,安然睡去。
、第 40 章
新年来到之前,中天召开集团年度高层会议。偌大的会议室里,坐满了中天集团旗下各公司的大小高层,一眼望去,黑压压的一大片,大多数是西装革履又意气风发的中年骨干,看起来很有气势。
这是我回国后参加的第一场全集团范围的高层重要会议,作为中天的“皇太女”,这样的重要场合我必须是要出席。但,心思是不是在会议上,就有待商榷了。
做生意、谈生意、听生意,我从小就在这样的商业环境下成长,但却一点没被耳濡目染,也没学到一点精明的商人头脑,反而生出了逆反心理,一碰到与生意有关的事情,立刻打从心底里反感。所以,出席这样的会议,对我而言,是一种绝对的煎熬,冗长而无趣,烦闷而枯燥,简直无聊透顶。
听着台下男人们一个个毕恭毕敬的向何绍群汇报年度业绩,销售情况还有赤字问题,满头大汗的接受他言简意赅但又一针见血的问询时,我正低着头,自顾自的在一大叠白纸上胡乱的写着、画着,一张张各位高管的漫画肖像已经新鲜出炉。
当然,可能在下面坐着的高管们眼里,埋头疾笔的我象是在尽责的记录着会议中谈论的问题,也许会觉得我这个名声并不好的“败家女”倒真是“浪女回头”了,总算开始有些正经的、想要为集团做些事情的榜样了。
但我知道,我身边在座的财务官和高级会计师都已经看到了我正在干着不着调的事情。他们故做不知的视若无睹,任由着我在如此重要的会议上心不在焉,“胡作非为”。当然,他们不是看在我的面子上,我很清楚,大部分原因还是为了顾及何绍群的面子。
主席台上坐着的大多数高管都是何绍群的亲信。当初何绍群自英国学成归国后,带回来不少由他亲自从世界各跨国大公司里挖角回来的优秀管理人员,他如何做成这件在我看来简直比登天还难的事情,我不得而知,我只知道,这些人随他一起进入中天,为中天后来数年的长足发展打下了坚实的基础。
这些人成为何绍群的直属下属,忠心尽职的打理中天的业务,这么多年来,居然没有一个人离开自立门户,除了因为中天给了他们在同业中相当优渥的薪俸与福利,也因为何绍群从来没把他们当成自己的员工,而是将他们视同朋友、手足。
在很多公司业务上,只要大方向正确,何绍群很少会插手管理中的细节问题,给予了那些人充分的信任,大胆的下放权力,放手给他们去做。所以,那些人对何绍群的领导能力与魄力相当信服,无一不死心塌地的跟随在他的身后,心甘情愿的为他服务。单就这一点,确实让我不得不佩服年纪轻轻的何绍群,会有如此高超的驭人之术。
所以,当中天的最高权力在我老爸去世后,转到了何绍群手里的时候,最为欢欣鼓舞,额手称庆的人,就是他的这些忠心的高管们。同样,我知道,也正是因为他们的存在,我们周家那些人在权力内部的交接与更替上,开始逐渐被挤出核心层,被“放逐”到位高权轻的闲职上去。
我想,如果不是因为我这个周家大小姐的存在,地位牢固不易动摇的话,忠心于何绍群的人事部经理一定会找出各种借口,将中天里的周家人一个不剩的挤出中天,为何绍群掌握最高权力而扫清全部可能存在的障碍。
尽管我从来不过问中天的经营权,也已经公开转赠了名下所有的中天股权给何绍群,也鲜少出现在中天各种内部会议上,但,这些对何绍群忠心耿耿的高管们,始终认为我的存在会影响到何绍群全部掌握中天的权力。所以,他们从心底里不喜欢我,不愿意看到我出现在中天的重要会议上,甚至不希望我回到中天上班。
他们乐于见到我以“不务正业”的形象被外界所诟病,因为只有我表现的越颓废,越颓唐,对中天的负面影响越大,他们就越有借口和机会利用舆论的压力,将我从中天的董事局里踢走,从此将所有周家残存在中天内部的影响力彻底连根拔除。
但,时隔一年多,他们都非常明显的看出来了,何绍群没有半分要对我“动手”的意思,反而将主动游离在外的我拉进了中天,要我熟悉属于内部高层机密的财务内容,还把一个“败家女”逐渐的打造成了“浪女回头”的社会新榜样。
我知道,他们一定想不明白何绍群这样做的用意,但却可以从他们的角度大致揣测出他们认为可能的原因。毕竟,在他们看来,何绍群是我名义上的“弟弟”,而我又是中天集团创始人的女儿,双重身份摆在那里,我们两个的角色稍有奇怪变动,都可能引发外界的猜测。
为了不影响中天在外界心中一直以来建立的光明稳健的形象,何绍群也不会被人冠以“忘恩负义、鸠占鹊巢、过河拆桥”这样难听的骂名,所以,暂时不宜对我这个周大小姐有任何的动作。静观其变,以不变应万变。
基于以上这样的考虑,这些忠心耿耿的高管们,即使心里对我很不满,很想找个什么由头将我赶出中天核心层,借此巩固何绍群在中天的绝对控制权,但说的难听些,打狗还要看主人,中天的新主人好歹是我的“弟弟”,在主人没有发话“动”我前,他们自然是不会与我撕破脸皮的,表面上还是要维持着最基本的哪怕是虚假的尊重。所以,我在大会上自得其乐的行为,他们全都保持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