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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今天之前,我的心里,还是很在意自己的年龄与外貌的。
所幸的是,岁月待我并不苛责,它没有过多的在我身上留下痕迹,所以,我觉得自己很幸运。所以,我也很高兴我的容颜可以媲美年轻的女孩。我肆意的笑,得意的笑,飞扬的笑,神气活现。我觉得自己拥有可以骄傲与得意的资本,所以,我在何绍群面前笑得格外开心,简直是乐开了花。
可是,太过得意轻狂的我,忽略了周边的环境,忽略了一个人的心情,如此态度显然过于短视,完全没有预料到这个世界上有一种命运叫“因福得祸”,还忘记了世界上还有一个词语叫“乐极生悲”,太早的得意,等于是给我自己的未来埋下了一颗定时炸弹。
所以,当我欢天喜地的送走了舒苏一家人之后,某位陡然间与我看起来象是有了辈分差别的、一直将内心的极度不满隐忍不发的男人,终于受不了我的得意忘形,转身过来就对我下了“狠手”。大门一关上,他就以风卷残云之姿,立刻裹挟着我上到了二楼房间,重重地踢上房门,反手死死地将我按在门板上,以一通让我腿软的狂吻来宣泄被我逼出的不甘与□。
他是那样的用力,动作又是那样的狂野,粗放,大有不将我彻底的“吃干抹净”,绝对不会罢休的意思。于是,我抱着他强健的身体,无助的沉沦在由他制造出的那一波波情潮中无法自拔的时候,半昏半明的神志,只能勉强稳住最后一丝心神。
很快,我的“噩梦”又要开始了,当我被他折腾的快要变成一条即将翻白肚皮的鱼,陷入极致的癫狂前,我在心底里暗暗向上天祈求,天哪,但愿明天上午,我们不会因为睡过头而耽误了出国的飞机……
、第 72 章
回国的飞机上,偌大的机舱里一片寂静。幽暗的空间中,除了飞机引擎的轰鸣声外,只能依稀听见呼呼的酣睡声,长途飞行的疲累,使得大多数乘客都已经裹着毯子,姿态各异的歪斜在座位上安然睡去。偶有空姐悄悄的从乘客们身边走过,捡起掉落在走道上的书本或枕头,轻轻的放回乘客座位旁,然后又悄悄的隐回机舱深处。
头等舱里,何绍群面目安详的在我身边睡去,微微歪着头,宽阔而饱满的额头前还垂了一缕头发,看起来象个玩累了倒头就睡的小男孩。此时的我,不知为何,了无睡意,几个电视频道被我翻来覆去的看了几遍都觉得索然寡味,索性便扔了遥控器,侧身靠在座位上,仔细的打量着何绍群的侧面容颜出神起来。
半个月前,我们就坐在飞往欧洲的头等舱里,那时,他未娶,我未嫁,还是一对各自单身的都市青年。而今,半个月后,我们同样又坐在了飞回国内的机舱里,身份已经与来时完全不同,成了一对相恋多年终于走入婚姻殿堂的新婚夫妻。
何绍群,他已经是我法定的丈夫了啊!而我,再也不是周望晴小姐,而是实实在在的何周望晴,何太太了啊!这样神奇的命运变化,令我不禁回想起自己两年半前,自己是怀着如何忐忑不安的心情踏上回国的行程。
那时我对何绍群是又怕又恨,哪里会想到,后来的事情会有这般曲折离奇的变化,我更没想到,有朝一日,我竟会和当日被我视为大敌的昔日恋人结为夫妻。
老话都说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识。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那我与何绍群这样百转千回、分分合合、断断续续的神奇缘分,又该是修了多少年才得来呢?
若不是因为我们的前世修为深厚,我想,这么会折腾的我们根本不可能结为夫妻,恐怕早就在一次次的分离与误会中断得干干净净了吧!冥冥之中,我总觉得有一只看不见的大手,在推动着我们的命运之轮滚滚前进。但前路如何,却不是我们凡人可以预料与推测,只能由着那只大手带着我们一往无前。其中渊源,神奇莫测,难道不令人感到惊奇与敬畏么?
想到这里,我看着何绍群的侧面,心中温暖,不由得微笑了起来,顺手将毯子替他拉得高些,又关上了头顶上的空调,伸手试了试确定再没有风吹出来后,这才安心的靠回了座位上,带着几分柔情与笑意,又看着他的面容出神。
何绍群在我的记忆里,很少有惊慌失措与紧张到冒汗的时候,即使有,也屈指可数。细想起来,那些屈指可数的画面,堪堪的都与我有关,也堪堪的都落在了我的眼睛里,把他内心最软弱的地方让我清楚的看到了,我明白了他心底里的害怕,体会到了他深藏不露的情意。也许,我就是他的命门,是他最致命的弱点所在。
那天,当我们按照预约的时间,带着各自的身份证件前往萨尔茨堡的结婚登记处时,我颇为诧异的看到,他要签下自己名字的那一刻,拿笔的那只手正紧张的在发抖,连着做了两个深呼吸之后这才定住心神,在登记处工作人员笑意盈盈的注目下,飞快而清晰的在婚书上签下了自己名字后,这才如释重负的长舒了一口气,对我露齿而笑。
这是我们第一次,或许也是最后一次结婚,满心欢喜固然是主调,但紧张也是自然的生理反应,无法控制。我能理解,因为当时我自己的手心里也早已攥得一手的汗湿,湿滑的甚至捏不住那只轻巧的签字笔,它滴溜溜的滚落到桌角下,引得工作人员都发出一阵善意的轻笑。想必,他们也是见多了在新婚注册时紧张到失态连连的新人了吧。
不过,我本来以为紧张到失态的人只有我,直到他伸手过来,与我紧紧地十指交握在一起的时候,我才赫然发现,原来,他的手也已经被汗水浸润的冰凉而濡湿。原来,他也会在人生最重要的时刻,紧张的满手是汗。我再一次看到了他此生中屈指可数的失态模样,我的心间温暖的流动着满腔的爱意。
那一刻,我顿时觉得自己浑身都充满了力量,再没有丝毫的犹豫与紧张,朝他粲然一笑,然后用力的握住了那只签字笔,认真而坚定的在婚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大礼终成。我们的这条婚姻之路,走了整整三十二年,走得很辛苦,很艰难,曲折多舛,若要写出来的话,足以支撑一部三十集的家庭伦理悲喜剧。时至今日,我们能走到了一起,结成了正式的夫妻。如此来之不易的婚姻,我自然倍加珍惜,唯愿此生再不分离,白首一心。
走出登记处的时候,我们几乎同时停下了脚步,互相凝望着对方,握着对方的手,满足而幸福的笑着。长久以来,一直存在心间的那种飘泊无定的感觉那一刻悠悠然的沉淀了下来,我感觉自己的心在自己签下名字的那一刻,就已经变得安定而安然。
我知道,从此以后,我有了属于自己的家庭,我再不是孤单一个人,我可以再不用在乎究竟我是谁的孩子,究竟我是不是没有父亲的野孩子。我只需要知道,我有了丈夫,也许不久之后还会有孩子,然后就是一家三口在一起,幸福快乐的生活。不论我将来会身在何方,只要是有何绍群在的地方,就有我的家!
那一天,是中国的农历初八,就在那一天,有了各自身份的我们,再不是什么“乱伦”的姐弟,而只是世间一对普通的夫妻。我们就那样站在白雪皑皑的米拉贝尔花园前倾情拥吻,在萨尔茨堡古老教堂的钟声里,在漫天飞舞的雪花中,温馨的庆祝我们的结合。
也许是因为离开了国内的关系,何绍群的身上暂时没有了庞大的中天这个压在他身上的巨大压力,所以他在国外时的身心都极为放松,性子也变得爽朗与自由许多。
尤其是我们结婚后,他的笑容比平时多,说话也更风趣幽默了。他会兴致极好的与我在沙发上打闹嬉戏;会背着我在雪地里踏雪而行,打雪仗,堆雪人;会陪着我一起在午后时分坐在乡间的小咖啡馆里,静静的独坐一隅,享受着甜蜜的私享时光;甚至我们还会为了抢一张能看到更漂亮风景的桌子还与一对来自韩国的小情侣用英语吵架,最后我们两个凭着充足的理由,流利的英语和强势的气魄,压倒性的完胜对方,得以坐在风景视角极佳的山顶餐馆,边吃风味大餐,边俯视山下一片苍茫的皑皑大地。
难怪人家都把新婚时刻成为蜜月,这样的生活对我而言,真的是甜蜜至极,比喝了蜂蜜还要甜。我就像是一朵娇然盛开的花朵,肆意的享受着护花使者的盛情呵护与滋养,被他捧在手心里的珍爱与娇养着,这种感觉真是美好的让我没有真实感。每次当我被何绍群温柔的拥进怀中时,我都有种冲动要掐上一把自己的大腿,告诉自己现在究竟是真实还是梦境。
我靠在座位上,看着何绍群安静的睡颜,觉得自己的心此刻异常宁静。他闭着眼睛,眼下还隐隐的留着淡淡的青色。我不禁有些害羞,抿了唇,兀自偷笑起来。
也难怪他一上了飞机没多久,就精神不济的倒头睡去,谁让他总是不知道节制,频频的将体力和休息时间都花在了那件事情上,乐此不疲。只要我们不出去闲逛,呆在酒店里或者回哈尔斯塔特的家中,他仿佛是要将过去一年没能得到的享受全都要追讨回来似的,成天缠着我、腻着我,只消稍稍使出点美男计,就能将本来就定力不够的我卷入一场场情潮欲海之中。
在家的时候,他最喜欢悄然的从我身后出现,常常会趁我在专心做事的时候,冷不丁的从背后将我拦腰抱起,只要我被惊吓的尖叫出声,他都会格外高兴的大笑,就好像是做恶作剧得逞的小男孩,笑得无比欢畅。接下来的事情么,大多没有多少新意,顺理成章的发展下去,无非就是一男一女两个腻在一起的有情人,在如此亲密的肢体接触下,新婚甜蜜□旺盛,不是天雷勾动地火,就是烈火烧了干柴,掀起一次次足以燃烧对方身体里激情的古老爱曲。
平时生活中,他待人接物都比较温文舒缓,张弛有道,有礼有节,看着就是一个四平八稳,沉着冷静的成功商人。可在房事上,他却像是变个了人,举手投足满是和狂野,绝对不允许他的主权受到丝毫的侵犯,很难让我有半点反抗权力。
他的体力和技术都极好,但却最喜欢磨人,从来不会爽快的直奔主题。最是喜欢把我逼到绝地,看着我难受的在他身下扭动、哭求,逼着我亲口对他说出我想要什么,把向来被动的我逼得主动像只八爪章鱼一样缠上他的身体,他才会粗鲁的放开自己,心满意足的抱着我,在我的身体里攫取一波波的快感浪潮。
有时候,我会比他更早的在他的怀抱里醒来,总会看到他紧紧地抱着我,与我四肢交缠在一起,甚至最让我感到羞涩的是,他那软化下来的血肉之刃都还深埋在我的身体里,不曾退出。我若是稍稍的想要移动身体,他很快就会惊醒,死缠着我不许离开,直到我惊觉他又在我的身体里苏醒过来,被他直接扯入了又一场抵死缠绵之中。
尽管人类的生活中,性是不可缺少的重要部分,与吃饭穿衣等同地位,性带给人类的快乐也的确是无与伦比的,这个问题本也不算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但是,面对他在婚后带给我的如此重欲的肉欲生活,说实话,我虽在做的时候很投入,也乐在其中,但还是不太适应。
每回做后的身体就好像是被大车压过一样,酸软的没有半分力气,若是做得激烈些了,连走路都会觉得疼痛不已。这些身体上的不适应倒是其次,最主要的是我总是很难将生活中那个斯文有礼的何绍群与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