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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这几个月,我都快胖成汽油桶了。
我和孩子都很好,我们一点事情都没有,那件事情对我们不会再有什么影响,它会很健康的在我的身体里长大,然后出生。所以,你不要再担心我们,不要再害怕,更不要再一味的自责,一味的自虐一样的惩罚自己,好吗?
如果说那件事情你觉得自己有错的话,那么我这个做妈妈的就更有错了。我居然连自己怀孕了都不知道,差点失去它,难道不更应该接受内心的惩罚与自责么?既然事情已经都过去了,一切也还都没有到无法挽回的地步,那为什么我们不一起朝前看,朝前走呢?
我和孩子要的是一个快乐开心的爸爸,我不要你总是谨小慎微、诚惶诚恐,像是犯了重罪祈求法官宽恕的刑囚那样。我要你和我一样,能每天高高兴兴的,迎接我们孩子的降生。你明白么?”
他慢慢的抬起头来,仰头看着我,眼神里有着满满的动容。他又低下头去,双手托着我的肚子,一遍又一遍的抚着,摸着,那样的轻柔,如同呵护着稀世珍宝。他将我的身体拉得更近,如同虔诚的教徒一样,俯□体,亲吻着我的肚子,我们未出世的孩子。
他的手覆在我的肚子上,他的唇吻在我的肚子上,滚烫的手与炽热的唇,让我的身体也在微凉的空气中逐渐的发热起来。我轻轻地抚着他的头发,看着他在我的肚子上轻吻的模样,柔声说道:
“我知道你是为我的身体考虑,怕我知道了一些事情会心烦,会影响孩子的生长,所以才什么都不说,一个人扛着。可是我想说的是,我们不但是孩子的父母,我们也是夫妻。在它还没有来到之前,我们就已经在一起经历了许多事情,有生离,还差点死别。我们之间,还有什么不好说的呢?
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想要和你一起承担,你有烦恼,我想替你分担,你有难处,我想帮你一起想办法。我不是温室里的花朵,我有足够强大的心理承受力,不然怎么能做了三十多年的中天‘皇太女’,屡屡上了娱乐版的头条呢?”
他将额头轻轻靠在我隆起的肚子上,鼻子微微的蹭着,让我有些发痒。我忍不住想要笑,这时,他却霍然一下从我面前站了起来,将□的我揽进了他的怀中,顺势解开了他的睡衣袍子,将我与他一起裹进了宽大的睡衣之中。
这是自我们在婆婆追悼会上打起的冷战之后,第一次这样肌肤相亲的拥抱在一起。这也是我怀孕之后,他第一次这样亲密的与我赤;裸相拥。他站在小小的隔间中央,抱着我,我隆起的肚子贴着他,就好像我们一家三口就这样紧紧的拥抱在一起似的。
我紧紧抱着他的身体,将自己的脸贴在他温热的肌肤上,听着他胸膛里稳健的心跳声,这一刻,我觉得自己的心沉静而满足,世上再没有这样的时刻,让我感到幸福美满:
“阿群……对不起,婆婆追悼会那天,我当众打了你耳光,让你丢了人……当时我没有考虑那么多,只是想让你冷静下来。”
我静静地伏在他的胸前,将放在我心里很久的道歉终于说出了口,这让我的心情一下子轻松了许多。他抚着我的头发和肩背,长叹了一声,说:
“那天的事情,其实事后我冷静下来想想,你做得没有错。是我失去理智了。只是,每次我想起来,就觉得自己很没用,很丢脸,见到你便是满心的无地自容,又拉不下脸来承认你做的对。所以,一直不知道该怎么找个台阶下。那些天那么对你,让你心里那么难受,还差点失去我们的孩子……
望晴,我的心里,真的,那天看到自己满手都是血的时候,恨不得,真是恨不得杀了自己!我这些天只要人静下来,脑子里一想到那个画面,我都会忍不住后怕……望晴,其实,该说对不起的人,应该是我!”
他说完话,将面孔贴在我的脸颊边,耳鬓厮磨着,那种亲密与温情的感觉,隐隐的让我觉得鼻子有些酸涩,禁不住眼底也泛起了泪光。我伸手抚着他的脸,温言道:
“都过去了,不要再想了……我看你今天一个晚上都有些魂不守舍,是因为婆婆留下的东西么?”
他没有立即回答我的问题,而是搂着我沉默了好一会儿,这才听见他悠悠的在我的耳边低低道:
“看见那把钥匙,让我想起了很多小时候的事情。我很想她。”
“那把钥匙,我认得,小时候我见爸爸用过。后来没再见过,原来爸爸送给了婆婆。”
何绍群长叹了一声,顿了顿,说道:
“我想,我妈,她,应该不是真的那样恨你爸爸的,不然,以她的性格,绝对不会把自己仇人送她的东西一直保留在身边,直到死。昔日的恋人、后来的夫妻,竟没有一个圆满的结局,变得如此结果,命运的捉弄啊,实在是让人唏嘘。”
我在他的胸前,轻轻点头,若有所思:
“一段说不清谁对谁错的恩怨,断送了本该幸福的恋人。是宿命么?如果是的话,我只希望人真的能有转世轮回,好让他们能在来世重新寻找到对方,然后,好好的相爱,幸福美满的生活在一起。将今生这段爱恨纠葛彻底的做一个了断。”
“你,不恨我妈么?她以前对你并不好,还想要拆散我们……”
“好与不好,也许在婆婆身上,并不能用一个简单的定义来判断。她所做的一切,其实在我看来都是福祸相倚的事情。她对我看起来是不怎么好,可焉知对我而言,就不是福呢?
不管怎样,我都要感谢她,不仅仅是为谢她遗赠给我那样一大笔的遗产,我最感激她的是,她把你带到了我的身边,让我们相遇。阿群,我是真心的谢谢她。”
我仰头看着何绍群,昏暗的橘黄色灯光下,我离他是这样的近,可以清晰的看到他的表情。他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我,目光在我的脸上来回的扫着,眸光闪闪,我听见他呢喃了一句:
“傻女人……”
又骂我傻,我怎么是傻女人了?我本心中很是不甘,想要张口抗议,猛地,他就托着我的后脑,俯下头,炽热的嘴唇就含住了我的双唇。我先是一惊,随即立刻毫无保留的放纵自己沉醉在他的吻中。四片嘴唇就这样胶着在一起,啃噬吮吸。他的舌头灵活的钻进了我的口中,纠缠着我的,热烈而缠绵。这样一个久违的热吻,吻得我头晕脑涨,忘乎所以,我伸出双臂勾着他的脖子,我觉得自己的浑身都被这个吻,吻得火热异常。
本就昏暗而狭窄的幽闭空间,情到深处的天时地利与人和,更加刺激了我们心上那股越来越强烈的欲念。我抱着他的身体,如同抱着一块滚烫的烙铁。他急促的呼吸和粗喘都在昭示着与我一样的身体需求。得自己的浑身都被这个吻,吻得火热异常。
“望晴,望晴……”
他不断呢喃着我的名字,亲吻着我的耳朵,我们在小小的隔间里亲密拥吻,重温鸳梦。
、第 88 章
我们两个不缺钱花,中天的现金流也不紧张,所以对于婆婆遗留给我们的巨额财产其实也没有动用的必要,但为了要弄清保险箱里究竟放了什么东西,何绍群与我的好奇心被实实在在的勾了起来。于是,有一天,按照事先预约的时间,他带着我一起,来到了存放保险箱的银行,我们要用那把钥匙,一同开启那个神秘的保险箱。
银行里的客户经理,殷勤客气的将我们两个请到了贵宾室,为我们泡上了茶,然后请我们在房间里稍等片刻,稍候他会亲自将婆婆寄存在银行的银箱送过来。何绍群淡淡的点头道谢,不用他多说什么,客户经理就已经很快的在我们面前悄然消失。作为银行的高级职员,客户经理是很清楚该如何保护客人的隐私,对所见的一切守口如瓶,这是他们的职业道德。这点,不消我们多言。
不过,看着他消失的背影,我低下头,轻叹一口气,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懊恼。何绍群与我,在这个城市里,曾经也算是小有名气的人物。我们的面孔,拜发达的媒体所赐,当初认识的人有很多。不过,自我淡出中天,又与何绍群秘密结婚之后,就几乎不再出现在大众的视线里。
时光过去了好几年,我想,也许已经有许多人在这个信息资讯超级发达、各种明星层出不穷的时代里,早已忘记了我的面孔。也许他们根本不会想到,当年那个样貌与身材还算不错的中天“皇太女”,已经变成一个大腹便便的孕妇。
为了怕影响到孩子的健康生长发育,我不敢穿紧身衣,不敢穿高跟鞋,不敢化妆,素面朝天又穿着朴素的我走在街上,几乎已与普通的孕妇没有多少差别。那些以前见惯了我化浓妆出现在娱乐场所的外人,基本上是无法将我与过去的模样联系在一起的。所以,曾经与我有过一面之缘的这位客户经理,说了好些话,居然都还没有能认出我来,可见,我的外貌变化有多大!
难怪以前听说有些男人会在妻子怀孕的时候出轨,这样的变化别说是本就好色的男人们了,就是女人们自己也不一定能适应,如何能不叫人郁闷呢!
我撇了撇嘴,心里有些小小的唏嘘之时,转念又一想,阿Q似的自我安慰,心想,变得没人认识我倒也好,至少我和何绍群的婚姻关系还不会有人知道。不然,我哪里敢这样正大光明的出现在何绍群的身边?
我的这些想法,何绍群是肯定不会想到的,或者说,是我想得太多了,在这一点上,我应该小小的得意一番。因为,在他的眼里,我这个大肚婆娘还是很有魅力的。不然,每次孕中□的时候,他也不会欲罢不能。
坐在装帧豪华的房间里,我捧着茶杯,胡思乱想了一番之后,开始好奇的打量着这里的布置。据那位客户经理说,这是特意为重要的银行客户开辟的房间,里面有私密的空间,隔音的墙壁,完全可以保护客户的隐私。
我从来没有来过这样的地方,因为我把自己最贵重的首饰和重要的票据等等全都收藏在别墅地下室的秘密隔间里,用与瑞士银行专用的小型保险箱一样型号的保险箱保管着,那可是用炸药都炸不开的纯精钢制作而成。密码和具体地点那是只有我与何绍群知道的。不,应该说,是只有别墅主人才会知道的。所以,相比于经常能听见内部员工监守自盗新闻的银行来说,我反而觉得那些宝贝方在我我家比银行更安全。
何绍群坐在我的身边,双腿交叠着,一只手搭在沙发靠上,另一只手放在膝上,无意识的敲击着自己的膝盖。这是他从小就有的习惯动作,只要看到他出现这样的动作,我就知道,他的心里有些烦躁与不安。
我低下头喝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将自己的手搭在了他的膝上,很快,就成功的阻止了他的那个习惯动作。大约也就是过了十多分钟,客户经理敲门而入,他的手里捧着一个长长的小抽屉似的银白色铁盒子,这大约就是银行专用的银箱。
那位经理放下盒子,便告辞离开,顺手替我们关上了门。我们看着眼前的这只铁盒子,静静地坐了一会儿,然后,何绍群深吸一口气,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了一把每个重要客人专有且仅有的银箱钥匙,轻轻插进了钥匙孔,一转,银箱的门打开了。
里面是一个方方正正的小型保险箱,这样小的保险箱,我也是第一次见到。它很别致,黑白相间的颜色,不像是保险箱,看着倒有几分似女士们用的化妆箱。
何绍群将这只盒子捧了出来,用婆婆留给他的那把钥匙插进了锁孔里,转动,只听得“喀嚓”一声,保险箱的门自动的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