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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瑞士男人。当时寒冰看到我们,很是吃惊,半天反应不过来,是我老婆认出了她,我也很吃惊,想不到会在那里遇上她。”
陈铭川看了眼王老五的表情,见他很平静,于是接着往下说:“见面免不了客套,在寒冰安排那个男人给我挂上吊瓶后,她给他说了几句话,说的不是,我们都没听懂他们说些什么,那个男人于是微笑着和我们说再见后,脱了白大褂,走了。我老婆好奇的问寒冰那个男人是诊所的什么人?寒冰回答说是她的丈夫。她这么一回答,把我和老婆都给吓了一跳,这么快就有了丈夫,说明她把武哥你早忘记了,本来我们还打算告诉她你时刻都想她呢,听了她的话,我们打消了在她面前提起你的念头,寒冰也自始至终没问起武哥你。”
王老五内心并不像陈铭川看到的那样平静,他心里疼得想呕吐,这不外乎一个晴天霹雳,他重重的靠在椅子上,眼泪慢慢的在眼眶里打转,看陈铭川都模糊了。
陈铭川看到王老五这个样子,安慰他说:“武哥,你还好吧?别憋着,想哭就哭出来吧,我知道你心里很不好受,可寒冰有个好的归宿,不也是你所期望的吗?”
王老五站了起来,面朝窗户,双手扶在玻璃上,强行把快流出的眼泪咽回肚子里,转身勉强的笑了笑,回答:“是啊,这是我希望的,只要她过得好,我的愧疚就少一点。后来呢?”
陈铭川等王老五坐回椅子上,才说:“本来我和老婆以为寒冰会请我们到她家里坐坐,或者请我们吃顿饭,我很想和她丈夫一起聊一聊,可她一直在忙着接待病人,没任何要邀请我们的意思,直到我把液输完,她还是没说请我们到她家,而且,也没拒绝我给的诊疗费。回到宾馆,我老婆还抱怨寒冰,说这个女一年没见,变得没人情味了。”
陈铭川停了一会,接着往下说:“在我们停留瑞士期间,还去过那个诊所,认为那么的难得遇到她,想和寒冰说说你的情况,可我们去了两次,诊所门口都挂着休息的牌子,这让我们很纳闷,寒冰也不至于这样吧,怎么为了躲避我们,连生意也不做了呢?我们问了附近的居民,回答说寒医生度假去了。”
王老五等陈铭川说完,心情也平静了许多,他终于在一年后知道了寒冰的下落,而且还知道她过得很好,有了属于她自己的家庭,这多少让王老五心里稍微得到点安慰。
“谢谢你,铭川,这不是个坏消息,这是个好消息,能知道寒冰她过得好,真的很感谢你。这一年来,我一直为伤害了她感到内疚。”
“武哥,江雪怎么样了?还有联系吗?”陈铭川能感受到,王老五尽管很难过,但他也确实真心的为寒冰祝福。
王老五的心情才平静下来,又被陈铭川提到的江雪给搅乱了,他觉得这个陈铭川怎么今天似乎有意和自己过不去似的,总说些自己不开心的事。
“江雪她回来过,但又走了。”王老五淡淡的说,可内心却波涛汹涌。
“回来过?又走了?什么意思?”陈铭川莫名其妙的问,不理解王老五的话。
第二章 外号二点零的女人
坦然/著
王老五于是把最近发生的一些事情,尤其是唐华的自杀,给陈铭川大概的说了说。
陈铭川这才知道,原来江雪也离开了王老五:“唉!怎么会是这样呢?不应该是这样啊?”陈铭川叹息一声。
“江雪她也是没办法,一个母亲,为了孩子,只能做如此的,我能理解她。”王老五说的不是自己宽慰自己的话,而是真理解了江雪的无奈,毕竟,她的儿子,是她亲生的骨肉。
“是啊,像我老婆一样,在国外,三天两头的说想儿子,这不,一回来,今天一早的回北京看她宝贝儿子去了。女人的天生母性,注定了她们这生有太多割舍不断的东西。武哥,江雪的做法,也许是对的,最起码对她的是正确的,你是个明白人,她儿子对你抵触情绪那么大,有这个心理阴影,要是和你一起生活,会伴随他一生的,会毁了孩子的未来。要是江雪不顾孩子的感受,只图和你白头的快乐,那她也不值得你这么的爱她。江雪是个好女人啊!也是个好母亲,她对得起你给予她的爱。”陈铭川感慨的说。
“哈哈,看来你比我还了解她。”王老五哈哈的笑着说。
“是旁观者清。我记得你给我讲过你和她在的事情,我被你们的那种情感给感动了,她头上蝴蝶结的青春模样,可是深深的印在了我的脑海中。武哥,你的这场初恋,可谓是轰轰烈烈,这一生,能有几个人像你们这样恋爱过的,就让它成为你们各自心中的甜蜜回忆吧,你还是尽快的考虑结婚,你能幸福的生活,是江雪最大的心愿,你可别辜负了她的一凡苦心哦。”陈铭川就着这个话题,开始劝王老五结婚。
“呵呵,你是借题发挥,原来根本目的是要我找个老婆。”王老五当然能听出陈铭川的好意:“谢谢你,铭川,真的谢谢你。”
“哈哈,从你口中听到谢谢两个字,怪别扭的。”陈铭川和王老五在一起,很少说谢谢,也很少听王老五说,两人的友谊,不是用客套建立起来的。
“铭川,咱们还是说说正事吧。”王老五想把话题岔开。
“什么是正事?你的婚姻大事,就是正事。我们拼命挣钱做什么?不就是为了能生活得好一点嘛,婚姻家庭才是主要的。冬梅那个女孩,和你交往那么久,你们彼此知根知底的,和她结婚吧。男人,还是要有个女人天天在屁股后面像鞭子一样叨叨的赶着跑,才能在人生道路上跑得有精神头,你看看我,比你小不到两岁吧,可别人要是看到你和我,他们肯定会以为我比你小五六岁不止吧。武哥,这一年来,你头发鬓角都发白了,我知道你心里苦,在感情上,我承认没你这么多经历,可这不是什么好事,到头来,耽误了自己,也耽误了别人,你想让郝冬梅以后也像你一样的过吗?”陈铭川今天约王老五,就是打算好好的劝他尽快结婚。
“我看上去有那么老吗?”王老五摸摸脸,一脸疑惑的问。
这个时候,刚好一个穿了一身运动装的漂亮女人,拉着高尔夫球包路过他们坐的位置,王老五忙叫住她:
“小姐,能请你帮个忙吗?”
女人立刻站住,惊讶的看着王老五:“你是在叫我吗?”
“是啊,我想请你帮个忙,可以吗?”王老五微笑着说。
陈铭川有些尴尬,不知道王老五叫住人家要干什么,心想:‘难道他看上这个女人啦?’
只听女人回答:“我能帮你什么?请说。”一口不是很标准的普通话,从她的话语里,可以听出她是南方人,很可能是云贵川那边的。
“哦,是这样,我正在和他打赌。”王老五指了指陈铭川说:“要请个人帮看看,我和他相差大概多少年龄,请你仔细的看看我们两人,究竟能相差几岁?”
陈铭川这才明白王老五叫女人的意图,哭笑不得,打算制止王老五,可王老五示意他别说话。
女人也笑了,笑起来更好看,像花儿在阳光下被微风轻抚,她看看王老五又看看陈铭川,指王老五一下,又指了陈铭川一下后说:“你比他大。”
王老五有些伤心,但没表露出来,接着问:“大概大几岁?”
“十岁左右吧。”女人笑得有些神秘的说。
王老五彻底的失望了:“完了!完了!我成老头了!”他说着靠在椅背上,装着一脸的沮丧。
陈铭川可乐坏了,哈哈笑着说:“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你看上去就是比我大很多。”
女人仍然笑眯眯的站在那里,看着两个男人,觉得很逗。
王老五盯着女人,严肃的说:“小姐啊,你知道刚才你的评价有多大的威力吗?你的话,不亚于在我心里扔了颗‘小男孩’(美国二战结束前,在日本广岛扔的原子弹名叫小男孩。)。”
女人似乎没听懂王老五说的小男孩,长长的眼睫毛忽闪几下,但没问,而是说:“我可是实话实说,其实,你看上去,确实像个老头。”
陈铭川哈哈的开心大笑,王老五瞪了他一眼说:“铭川,开心了吧?我现在变成老头,你就乐成这个样子,想气死我呀。”
王老五说完,没等陈铭川说话,又问站着的女人:“小姐,请问你的眼睛多少?”
“啊?我的视力?挺好的,二点零!”女人一开始没反应过来,愣了一会,才明白王老五的意思,于是很夸张的说自己是二点零的视力。
“难怪看人这么准确,原来是二点零的视力,谢谢你,二点零。”王老五才和人家说了几句话,就给人家一个女人起了个外号‘二点零’,他这是挖苦这个女人的意思。
奇怪的是,这个女人没在意,反而开心地笑得更灿烂了,她看着老五问:“你们是来打球的吧?”
“是啊,是来打球的,你也是来打球的吧?”王老五上下打量她,看到她手拉的球包,明知故问。
女人立刻说:“我可以和你们一起吗?我是外地来的,到这里,才知道今天的场地都预订满了,要是二位有预订场地的话,可不可以让我搭个伙?”
王老五看看陈铭川,见他点了点头,于是给女人说:“可以啊,你请坐吧,还有十几分钟,我们预订的时间就到了。”王老五看看表说。
等女人在王老五和陈铭川中间的一把椅子上坐下后,陈铭川招呼服务员,加了个杯子。
而王老五却和这个女人聊上了:“你说句真心话,我真的比他大十来岁吗?”
女人自从和王老五说上话后,一直乐呵呵的,现在又听到王老五这么问,于是回答:“我还以为只有女人才在意自己的年龄呢,想不到你比女人还在意自己的年龄。怎么?你难道不相信我说的话吗?那你再找个人问问。”
“别,还是别再找人问了的好,你说的已经让我很受伤了,要是再有个像你这样说的,我明天非得去公墓买块地不可了。”王老五的话,女人还是没听明白,眼睛眨巴两下,问:
“到公墓买块地?你是做房地产的吗?”女人的话,把陈铭川和王老五都逗得哈哈大笑起来。
王老五笑得眼泪花都流了出来,可女人却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两个男人,很奇怪自己问他们职业,却引来如此的大笑:“难道不是做地产的吗?”
“不是,哈哈,我不是做房地产的。”王老五哈哈大笑着回答。
陈铭川也哈哈笑着说:“他是做墓地地产的,刚才他不是说明天要去买块公墓的地吗。”
“墓地地产?我还是头一次听说还有这样一个职业。”女人似乎明白了什么,还把陈铭川的话当了真。
她不这么说还好,她的话一,更是把王老五和陈铭川笑得前仰后合的。
女人这下生气了,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漂亮的脸蛋憋得通红,大声的说:“你们别笑了好不好!还真没见过你们这样的男人!在女人面前肆无忌惮的哈哈大笑!把我当马戏团的小丑吗?”
她觉得自己被忽视了。这个世界的女人有共同的‘三怕’,一怕男人说她丑,二怕男人问年龄,三怕男人忽视她。
王老五和陈铭川还真被这个女人的话给吓得立刻停止了大笑,相互看了一眼,可王老五还是忍不住的又笑出声来。
“还笑!有什么好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