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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ZIPPO专卖店在几楼?”司马文晴问。
“什么专卖店?”导购小姐听不懂。
“ZIPPO专卖店。”司马文晴再说了一次,可能是她的英文太标准了,所以听在导购小姐耳朵里成了天外之音,还想再听一次。
“就是卖打火机的地方。”王老五走上前来给导购小姐说。
“哦,在四楼。”导购小姐回答。
“谢谢!”王老五笑着谢导购小姐,和司砦那缦虻缣莘较蜃摺?
“你买打火机送男朋友吗?”王老五在电梯上问。
“你怎么知道?”司马文晴很神秘的笑看着他。
“我也喜欢用这个牌子的打火机,很不错,质量可靠,比中国江浙一带生产出口的伪劣产品好很多。”王老五说。
“所以请你来帮着挑,我又不懂。”司马文晴说。
“你找对人了,别的不敢说,这个我在行。”王老五拍拍胸脯。
“那你就帮我挑一个最贵而且你最喜欢的。”
“我喜欢怎么行,要你男朋友喜欢才对,可也不一定要买最贵的,其实贵的也就是外壳不同而已,里面是一样的。”
“那不行,这可是我第一次给他买礼物,一定要最贵最好的。”司马文晴此时有了过去那种泡男人的感觉:“你喜欢的,他也一定能喜欢,你就挑你喜欢的颜色吧。”以前她也送过礼物给她看上的男人,但和现在不一样,现在是没上床就要送了,以前是上了床让她高兴了才送。
“你就那么相信我的水准?要是你那位不喜欢,到时候可别怪我哦。”
“我说他一定喜欢就一定能喜欢。”说的话象绕口呤似的,让王老五怎么也听不明白。
说着话,来到了ZIPPO专卖店。
这里的打火机有很多档次,最便宜的三四百元,最贵的有几千上万元,花样繁多,可以满足不同人的需要。
“你看上哪个款式的。”司马文晴问王老五。
王老五正在看一款铂金外壳,用镀金礼盒装着,这是他喜欢的颜色,和他丢了的那个很象,但看看价格,要五千八百元,觉得价格高了,摇着头咂着嘴正要走开。
“这款不错,是吗?是你喜欢的颜色吧?”司马文晴把头凑过来看着问。
“就是价格太贵,三千以内还比较合理。”王老五很在行的说。
“小姐,要这款,开单吧。”司马文晴对销售小姐说。
“看来你男朋友在你心目中占据着很重要的地位哦,不然,你怎么会买这么贵的礼物,小心他不识货,还以为你买的是水货(假货)呢。”王老五说着风凉话。
司马文晴没理会他,自己去收银台交钱,王老五也想买一个,独自看着几百元价位的,可没看到象刚才那个一样款式的,心里有些遗憾,想将就着买个用,叫销售小姐,可销售小姐正忙着给司马文晴拿货。
“先生,这是那个小姐让我给你的。”王老五在里面背对着她们正埋头看打火机,听到销售小姐在背后说话,抬起头转过身,见她手里拿着刚才司马文晴买的打火机递过来。
“给我的?”王老五用右手食指指着自己问。
“是,是那位小姐让我拿给你。”销售小姐回头看了眼站在外面,正看着王老五微笑的司马文晴说。
“是送给你的。我怎么还没听到谢谢声呀?”司马文晴走过来,背着手摇着身子,微侧着头笑眯眯的对王老五说。
“这...真是...送给我的?不是说...要送...?”王老五结巴着,自己说着说着明白司马文晴的意思了,脸唰的一下就红到耳根。
“快接下呀,我还等着你说谢谢呢。”司马文晴催促着王老五收下礼物:“这位小姐的手都递酸了。”
王老五把双手手心在衣服上擦了擦,接过礼物:“我...哦...谢...谢谢你。”
“不会吧,一个打火机,就把你激动得连话都说不利索啦。”司马文晴走过来右手挽起王老五的左胳膊:“咱们走吧。”
王老五看了眼司马文晴挽着自己胳膊的手:“好...好的,那走吧。”脑袋象没了反应。
两人象对恋人一样,司马文晴挽上王老五就没放开过,右胸部还紧紧的贴靠着他的左胳膊,虽然两人衣服都穿得厚实,可王老五仍然能感觉到左胳膊碰融着她右胸乳房的温软。
从进来到出来,短短不到半个小时,两人的距离就近到可以肉贴肉了,看来这女追男隔层纸是一点不假。王老五不仅不反感司马文晴这样挽着他,反而心里喜欢得不得了,被这样一个美女主动挽着胳膊,有哪个正常男人拒绝得了,如果说有,那肯定是个伪君子,或者是个‘同志哥’。王老五说过自己愿意做小人,所以他不是伪君子,他和很多女人上过床,证明他不是‘同志哥’。看到商厦里别的男人投来羡慕的眼光,心里很是得意,昂首挺胸,象个绅士一样迈着步子。
王老五把司马文晴送回酒店,在下车的时候,司马文晴问:“晚上有没时间?一起吃个饭吧?”
“我已经答应母亲要回去吃,而且还有事情要做,以后吧,有时间我请你好了。”王老五委婉的拒绝着,他觉得司马文晴人虽漂亮,但有股说不出的邪气,在没有完全了解她之前,王老五是不会轻易和她有更深交往的。
“那好吧,我等你电话,这是我的名片。”说着从提包里拿出名片夹,掏出一张递给王老五。
王老五接过名片,下车把车钥匙还给她。
“谢谢你的礼物,这是我收到女人送的最好的礼物。”王老五又找回往日的风度。
“是我的荣幸,但有个小小的要求。”司马文晴的神秘微笑让王老五又紧张起来,不知道这个女人又会想出什么鬼把戏来。
“什么要求?”王老五本来放松下来的心又再次紧张起来。
“可不能再把打火机丢了哦!”她说完嘻嘻哈哈的笑起来。
王老五用手摸摸后脑勺,也不好意思的笑出声。
两人分手后,王老五直接回郊区别墅,在车上总觉得不对劲,但又找不出是哪里不对劲。收到女人礼物,这不是第一次,而是第二次,他给司马文晴说最好的礼物一点不假,但不是最珍贵的礼物,最珍贵的礼物是第一次那个夺去他处男之身,比他大将近十岁的女人送的。王老五又想起在自己刚升任省区经理那年发生的,让他这辈子都难以忘怀的事情。
25 与老师邂逅
坦然/著
第一次的性,对一个女人来讲,是由少女变成女人的分界线,失去处子之身,有如一次洗礼。对男人何尝不是,由一个处男向一个真正男人的过度,也是由第一次的性开始的。不管男人还是女人,第一次性对象的优劣,都会影响其一生的性福与否,是这辈子最难忘的。
如果第一次遇到的是一个有经验,而且是个中高手,是值得庆贺的事情,相反,第一次遇到个粗暴且不顾对方感受,只懂得猛冲猛打的,不仅没给自己带来快乐,反而会留下阴影,一生都很难摆脱的阴影。
王老五的第一次失身,可以说是幸运的,虽然没把自己第一次留给最心爱的女人,但他遇到的是一个经验丰富且还算喜欢的女人,如果说有什么遗憾的话,那就是这个女人比他大将近十岁,身体已经不再有弹性,甚至身上的肉开始变得下垂,尤其是乳房,但王老五在内心里永远的感激她,把她当作女神。
那是在一个夏季,王老五作为一个外资企业的省区经理,出差已经可以住三星级以上的宾馆了,那年的区域经理培训会在成都的金牛宾馆召开。
会议开始的第二天下午,是分组讨论,各自在房间里举行。到六点钟吃饭时间,等电梯的人就特别的多,王老五是个不喜欢凑热闹的人,所以缩在最后,电梯几个来回后,等的人已经只有四五人了,电梯的门一开,下来一个穿米色职业裙,上穿短袖白衬衫的女人,王老五正要进电梯,听见那女人叫他:“王健武!”王老五回头看了一眼,没看出是谁。
“你是王健武,还真的是你!”那女人看见王老五愣着没认出自己,忙自报家门:“徐缨,不记得了吗?你们的徐老师啊。”
“王经理,你不走吗?”电梯里的同事问。
“哦,你们先走吧,我遇到个熟人。”王老五回答他们后,看着那个女人,脑袋里立刻想起她就是自己读大学时的辅导员徐老师,忙走上前伸出手:“徐老师,很抱歉,刚才没注意,想不到会在这里碰上你。”
徐缨也把行李箱放下伸出手和王老五握在一起:“是呀,我也很意外,说明这个世界真的很小。现在当经理啦?刚才听他们叫你王经理。”徐缨握住王老五的手没松开,笑着问。
“让你见笑了,什么经理不经理的,现在满大街都是经理。”王老五觉得自己脸有些发烧,握着徐缨的手有点出汗:“徐老师也住这里吗?”
“别叫徐老师了,我现在已经不当老师,叫我名字或者叫姐也可以。”她放开王老五的手:“我刚开了房,你现在要去哪里?”
“下楼吃饭。”王老五回答。
“这样,你等我,我把行李放好,我请你吃火锅。”徐缨提议说。
“应该我请你才是。”王老五忙回答。
“成都我常来,有家火锅店不错,等会我带你去。”徐缨说着去提行李箱,要到房间去,王老五忙上前:“让我来吧,在几号房?”
“12号。”徐缨也不客气,让王老五拖着行李箱朝房间走去。
王老五跟在徐缨后面走进房间,这是一个单人豪华商务套房,除了卧室还有个会客厅,会客厅里有办公桌和一组棕色真皮沙发。王老五把行李箱提到卧室里,徐缨似乎很着急,忙着进卧室里的卫生间,不一会王老五听到卫生间传出不知道是水声还是尿的声音,心里慌慌的很是不自在。
“刚下飞机,卫生间都来不及上,就打车到这里,把我憋得肚子都有点胀痛。”徐缨说着从卫生间出来,整理着裙子和白色的短袖衬衫,似乎是自言自语,又象是说给王老五听。王老五却更不自在了,看着那白色的双人大床,不知道是站着好还是坐着好,正手足无措呢。徐缨又开口了:“我们走吧,你是不是很饿了?”
“好,我们走。”王老五巴不得早点走出这个房间。
两人打车来到一家名叫皇城老妈的火锅城,后来王老五才知道,这是成都比较有名的火锅城之一。
他们要了一个雅间,很适合二人私密聚会,这是专门为情人边烫火锅边聊天准备的雅间。
“有没有特别喜欢吃的?要辣的还是不辣的?”徐缨问王老五,象一个大姐姐关心小弟弟一样,很是细心周到,说着话,给王老五倒着茶水。
“徐老师喜欢什么就要什么吧,我都可以,也没什么特别喜欢的。”王老五点上香烟。
“你开始抽烟啦?以前你可是连饭都不够吃的哦。”徐缨象是责备他。
“毕业后开始抽的,为了应酬,没办法,现在上了瘾。”王老五苦笑着解释。他还记得上大学时,徐缨没辞职前,每个月徐缨都会拿十斤饭票给他,说是学校给困难学生的补助,他不信,一直以为是徐缨自己给的,直到后来徐缨在他们上大三的时候辞职去了广州,每个月拿给他十斤饭票的,换成他们新的辅导员后,他才相信那饭票是学校给的补助。
“你们班那个美人江雪过得怎么样?结婚了吧?”徐缨边点着烫火锅的菜边问:“喝点什么酒?”
“听说结婚了,还不错,嫁了个高干子弟。”王老五也是听其他同学说的:“酒水就算了吧。”他除了应酬外,一般是不喝酒的。
“那怎么行,见上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