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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冬梅把厨房里的无绳电话递给王老五母亲。
“铭川家的电话是多少来着?”王老五母亲越急越糊涂,一时没能想起陈铭川家的电话,于是她喊王老五的父亲:“小武他爸,你把我的电话号码本拿来!”
王老五父亲走到厨房,把一个小黑皮本子递给王老五母亲后说了一句:“你这样到处打电话的问,让人家笑话不是。”
“我找儿子,人家怎么会笑话我呢,小武都一夜不归家了,你一点也不着急,你这个父亲失职。”王老五母亲翻看着电话本说。
王老五父亲摇头苦笑着走开,郝冬梅也希望王老五是在陈铭川家,她甚至比王老五母亲还想知道他在哪里过的夜,所以凑过头去,和王老五母亲一起查找陈铭川家的电话号码。
“这,陈总的手机和家里电话,都在这。”郝冬梅眼睛好使,所以首先看到,用手指给王老五母亲看。
陈铭川自从和王老五借了合欢佛后,白天除了健身,处理一些杂事外,几乎没什么事情,所以以往难得的午睡,现在又找了回来,白天睡过觉后,晚上精力就特别的好,最近因为经常运动,体能充沛了许多,体重也减轻了几公斤,身体感觉越来越好,和他老婆在床上,也比以往能干了,每晚两人都要折腾到深夜,尤其是在合欢佛的诱惑下,夫妻俩最近一个星期,几乎夜夜酣战,激情不断,照着合欢佛的姿势和书里的讲解,两口子像一对热恋中的男女一样,有着永无止境的欲望。
昨晚,陈铭川夫妻俩又是一场持久战,也许是因为诱惑,也许是合欢佛真的有神奇魔力,陈铭川自己感觉到身体一天比一天的强壮,过去很难满足妻子的需要,现在他妻子可是再满意不过,感觉美妙极了,昨晚吃完晚饭,一起到海边散步回来,就进了浴室,在那里折腾完,回到床上,边把玩合欢佛,边看书,在临睡前,他们又一次结合,用的是蝉附姿势,陈铭川老婆喜欢这个姿势,觉得让老公这样在背后紧紧压着,从后面慢慢的抽插,身体逐渐进入快感,实在美妙极了,而且这样两人也不怎么累,所以能持久的交合。
夫妻俩还在睡觉呢,被床头柜上的电话惊醒,陈铭川翻了个身,有些恼怒,他现在是无事一身轻,习惯了没被电话打搅的日子,他不想接这个电话,可她老婆却嘀咕着说:“铭川,接电话吧,也许是公司里有什么事呢。”
陈铭川很不情愿的拿起电话。
王老五母亲焦急的等待着电话那头的人快接,可耳边总是嘟嘟的响,她看了眼郝冬梅说:“难道铭川也不在家里吗?咋没人接听呢。”话刚说完,听到了陈铭川的声音,王老五母亲赶紧问:“是铭川吗?小武在你家里没?”
陈铭川一听是王老五母亲的电话,立刻清醒了,坐在床头回答:“是老夫人啊,你找武哥吗?他没在我这里呀,怎么啦?”
王老五母亲说:“哦,没什么,我只是问问。”她听陈铭川说王老五没在他家,老人家只好当作没事似的说,她也知道,要是给陈铭川说王老五一夜不归,那以后自己儿子还怎么见人啊。
陈铭川还想问什么,电话那头却挂断了,他有些奇怪,怎么王老五母亲会一早的打电话来问王老五在没在呢。
“怎么啦?”他老婆扑进陈铭川怀抱里问。
“我也不知道,是老夫人找武哥。”陈铭川抚摸着妻子的身体回答,心里想,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是不是王老五出什么事了?
“找武哥?今天是周六,武哥不是每周六都晨跑吗?老夫人怎么会找他呢?”女人在陈铭川怀抱里,被他这么一触摸,身体逐渐的有了反应,她把手伸到陈铭川的两腿间,给他那里做晨操一样的朝上拉。
“奇怪,武哥家难道出什么事了吗?不然,老夫人不会这么早打电话来找他的。不行,我得去看看,要是家里真有什么事,武哥又不在,可就坏了。”想到这里,陈铭川立刻下床。
他老婆本来是想把他弄兴奋起来,好在这样一个早晨乐一乐呢,陈铭川忽然起身,她有些不高兴的说:“要是有什么事,老夫人肯定在电话里说了。”
“你也起来吧,和我一起到武哥家去看看。”陈铭川穿着衣服回头说。
王老五母亲在家里和郝冬梅是心焦的不行,她们分别给李云、侯宝生和李仕兵都打了电话,回答都一个样,没见着王老五,这下更是让一老一少两个女人着急上火,就连王老五父亲也开始焦急起来。
可王老五却不急,也不知都家里的人为他一夜不归而担心,他和两个女人吃了点早餐,然后在等她们收拾行李的时候,他在房子里到处走了走。
这栋别墅,一共有六间卧室,每个卧室都有独立卫生间,有一个很大的书房,里面书架却是空的,还有一间健身房,器械却还算齐全,可大都被白布遮挡住,楼顶有一个玻璃暖房,里面种着一些花草,郁郁葱葱的,可见王晴雯平时伺候它们很勤。王老五看完所有地方,墙上挂了些画和照片,唯独没看到王晴雯那个过世的丈夫照片,就连合影也没有,他有些不可思议,走回客厅,见两个女人收拾得差不多了,也没多少行李,就两个带拉杆的小行李箱。
“我们走吧,这是车钥匙,以后只要你想开,都可以,不过,今天得开你的车,我的坐不下三个人。房子的门密码我已经给你说过,记住了吗?”王晴雯把一把车钥匙递给王老五。
王老五接过车钥匙回答:“你们稍等,我去开车过来。”说完,自个穿上外衣和鞋子,走出了王晴雯家。
郝冬梅给酒店打电话请了假,她不能就这么去上班,因为王老五母亲急得快犯病了,而她自己也开始怀疑王老五是不是出了意外,她真的很害怕,要是王老五有个什么不测,该咋办呢?郝冬梅不再想王老五在外面遇到女人的事了,受王老五母亲的焦虑影响,她此时六神无主,急得快哭出声来。
陈铭川和他老婆到了王老五家后,才知道王老五一夜没归家,他夫妻俩除了安慰王老五父母外,也没别的办法,保姆把饭菜都做好,可没一个人吃得下,都坐在客厅里,眼看时间快到一点半了,王老五母亲急得流了不少泪,郝冬梅坐在她身边,给她揉着后背。
门铃声响的时候,把客厅里焦急等待的人都吓了一跳,大家齐刷刷的看向门口。
“会不会是小武回来了?”母亲激动的拉住郝冬梅的手问。
“我去开门,可能是哥回来了。”郝冬梅腾的站起来,冲向门口,一看门铃显示器,果然是王老五,她兴奋的笑着扭头给客厅里所有的人说:“是哥回来了。”说完按了下开门键,站在门口等王老五进来,其他人都站起来走到门口。
“哟,都在欢迎我回来呢?”王老五进门看到都站在门口,开了个玩笑。
他母亲却眼睛一瞪,上去横竖不说,在王老五的脸上抽了一巴掌,只听啪的一声响后,母亲就骂他:“你这个坏小子!一夜没归家!也不给家里来个电话,我平时是怎么嘱咐你的!你还把我这个母亲当回事吗?”
王老五玩笑话才出口,就被母亲扇了一个耳光,他看着母亲哭红的眼睛,这才知道自己闯了祸,让母亲为自己担心了,他小声的像个孩子似的回答:“妈,我错了,我昨晚和几个朋友一起……”
“那你怎么不打个电话回来,让我和冬梅担心成什么样,你知道吗?”王老五母亲没等儿子分辨,又大声骂王老五。
“对不起,妈,以后我不会这样了。”王老五看到母亲为自己急成这个模样,心里一酸,眼泪就流了出来,他想到自己和两个女人玩乐了一整夜,却让母亲担惊受怕了一整夜,所以他流下的是羞愧的泪,这是母亲在他记事以来第一次动手打他,过去小时候,即使自己犯再大的错,母亲都没动手打过他,因此他明白,要不是母亲焦急得很不得了,是不会这样一见面就打他的,他理解母亲的生气,没丝毫怪罪她不分青红皂白的打自己。
“好了,回来就好了,干嘛打孩子呀!”父亲责备母亲。
郝冬梅也觉得王老五母亲有些过分,再怎么样,也不能动手打人呀,她有些心疼的问:“哥,疼吗?”她以为王老五流泪是因为被打疼了呢,问着话,头走上去查看王老五被打的脸:“哟,都红了。”
“我看看。”王老五母亲听郝冬梅说都红了,以为是打出血了呢,所以心疼的用手去摸王老五的脸,左右的看,然后问:“小武,疼吗?”
王老五呵呵的笑着回答:“不疼,妈妈的手很温柔,舒服着呢。”
他的这句玩笑,把所有人都逗乐了。
“还没吃饭吧,我们因为找你,都还饿着呢。”母亲也笑了,拉起王老五就要往餐厅走。
“妈,我还有事,得送两个人到机场去,我已经吃过了,你们快吃吧,我是回来拿车钥匙的。”王老五柔声的和母亲说。
“又要走呀?什么样的人,非得你去送吗?”王老五母亲见到儿子,终于把悬着的心放下了,现在王老五说什么,她都会答应的。
“铭川,让你们也跟着担心了,你在家里等我,我送完人回来,我们下盘棋。”王老五说完,看了郝冬梅一眼,心里很不是滋味,然后朝楼上走去。
王老五母亲这才让保姆把饭菜端上桌,招呼大家吃饭。
等王老五匆匆下楼来,她叮嘱了一句:“小武,开车要小心点,把电话带上。”
“哦,知道了。”王老五像往常那样答应一声,和陈铭川夫妇客气的说了几句,就出家门了。
第二十八章 心灵的解剖
坦然/著
王晴雯带走最重要的一件东西,就是成吉思汗的画像,她没留丈夫的照片,她把这幅画当作是对丈夫思念的魂,似乎有了这画,她的丈夫就永远和她在一起。
她的这种爱,近乎变态,把一个古人的画像,当作是自己过世的丈夫来爱。
王老五不得不承认,这是一个奇女子,只有奇人才做得出怪事来,他和两个女人的一夜狂欢,就证明了这个道理。
男女之间那种‘有别’的距离,往往都会因为身体肌肤的接触而消除,王老五与两个女人的一次难忘约会,让他们彼此间没了那种‘男女有别’的距离。
“哟!你的脸咋了?”秘书就是秘书,心总是比别人细,王晴雯的秘书看到王老五半边脸还红着,伸手去摸。
王晴雯也凑过来看:“才这么一会,怎么就变成这样?被谁扇了吧?是你的那个妹妹吗?”
王老五把两个女人的行李装到后备箱中,躲闪开脸,不让她们看,他没法回答她们的问话,答非所问的说:“上车吧,再不走,赶不上飞机了。”
两个女人都坐后面,没一个坐王老五身边副驾驶位置的。
王老五能理解这两个女人的感情,她们那种亲密关系,常人难以理解,就像一对情人,难舍难分,一刻都不愿分开似的。
王老五从后视镜中看到,两人相互依偎,他有些想笑,觉得这画面很有意思,竟然两个女人比男女间两人的那种关系还铁,他以前听说过有双性恋的,但从没见过,在王晴雯和她秘书身上,王老五终于开了眼界,果然真有其恋,才知道不是别人瞎说。
这个世界,就因为有着不同喜好的人群,才变得可爱又可恨。
“你们两个,还黏糊不够吗?现在又贴在一起,让我看着都嫉妒。”王老五是看着后视镜说话的。
后面的两个女人不仅没因为王老五的话分开,反而抱在一起咯咯的笑了起来,王晴雯秘书仍然戴着那付很夸张的眼镜,她用手在镜框下往上一推,镜片后被放大了的眼睛一瞪说:“吃醋了,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