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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章本来昨天写好要传上来的,可是自己反复的看了看,发觉不行,不是因为不满意,而是因为太满意了,满意得连自己都怕被‘和谐’掉,所以只好一改再改,一删再删,直到认为可以传了,所以今天才与各位见面,实在抱歉,我也不想这样,可没办法,要是不这样,恐怕连这点东西,都没法与读者朋友们见面了。所以请大家谅解坦然的苦衷,不是坦然不够坦然,而是因为有人不让我坦然。)
第二十章 卖槟榔的小姑娘
坦然/著
(谨以此章,献给那些值得尊敬有爱心的人们!)
王老五是在晚上八点多醒来的。
房间里除了卫生间那盏昏黄的夜灯外,没有任何的亮光。
王老五四处看了看,没看到两个‘特服’,他清楚的记得,自己瘫软睡去的时候,还看到两人在,可现在只有自己和身边躺着的萧薇。
上完卫生间出来时,看到萧薇也醒了,见她慵懒的匍匐在大床上蠕动着身躯,把她那曲线玲珑的脊背展露在白色床单上,看得王老五又有些心痒,走过去俯下身,在她的背脊上亲吻,伸手正要朝她的‘美军基地’抚去。
“呵呵,好痒痒哦,别动人家啦,白天还没把你伺候舒服吗,现在又来精神了。”萧薇咯咯的笑着转过身来,一把抱住王老五的头,翻身骑跨在他身上,接着说:“你不饿吗?从早晨吃过早餐后,我们可是一直没吃过东西的哦。”
萧薇不说饿还好,她一提到吃,王老五的肚子就咕噜噜鸣叫起来:“哟,还真是饿了,你带我去吃点好吃的吧。”王老五双手扶在萧薇的细腰上,看着她说。
“好,但我先得好好洗个澡。哎哟……浑身感觉好轻松啊,看来是睡够了。”萧薇从王老五身上下来,胳膊交织着朝头顶伸展开,前后左右的扭了扭腰身,才扭摆着臀部朝卫生间走去。
王老五用手支撑着脑袋,看她的后背,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涌起一股甜甜的思绪,感觉这个情景,似乎在哪里见到过,又好似觉得自己以前始终一直过着这样的生活,每次睁眼醒来,都会看到一个女人陪在身边似的,他感觉这样的日子,赛过了神仙,有些女人陪伴在身边一起醒来,是件特别美妙的事情。
“你也冲冲热水澡吧,一会我带你到西门町逛逛夜市,那里有很多好吃的东西,你肯定会喜欢的,很多大牌明星,都会到那里排很长的队买好吃的,说不定,我们还可以看到你心中的那个和我同姓的偶像呢。”萧薇上完小便出来,给王老五说着,推开浴室的门,走进了浴室。
王老五像个猴子似的,一骨碌光溜溜的从床上跳下,三两步,奔向了浴室里。
台北的夜晚,与世界各地的夜晚没什么区别,也是黑的,只不过,有了灯光,让这种本来应该属于黑的夜却变得明亮透彻起来。
这里的人们,在灯火通明的黑夜中,仿佛精神倍增,与白天那种满脸倦容、脚步匆匆穿行在马路上完全不一样,每个人似乎都很悠闲很轻快。
街道边卖摈榔的妙龄少女,搔首弄姿的招揽过往行人,马路上改装成可以漂移的轿车,时不时轰鸣着从街道上飞过,震耳的音乐,会从车子里飞出,引得街道行人一片目光。
王老五和萧薇是打车到西门町的,这里是台北最繁华热闹的地方,是台北人节假日购物休闲的好去处,这里有红楼、刺青街、电影街、KTV和各种精品商店,就连卖槟榔的小店,都很很有特色。
萧薇让的士伺机把车停在了离西门町步行街两个街区的地方,他们走着过去,顺便可以让王老五看看繁闹的台北夜市。
当他们走到一个亮丽的玻璃房一样的精美商铺前,王老五才稍一顿足,一个穿得很暴露的槟榔女,在这样一个寒冷的冬夜,也不担心被冻坏,顺着一根银亮的钢管,哧溜一声滑下来,看得王老五像是在动物园看猴子表演似的乐了。
“先生,买槟榔吗?”槟榔女能抓住过往行人的每个动作和眼神,看到王老五稍微那么一顿足,以为他要买槟榔,立刻就行动,满脸甜甜的笑,手里拿着一盒经过加工精心包装的槟榔,递给王老五。
王老五一愣,看着她递过来的槟榔,然后看了眼身边的萧薇。
那槟榔女似乎看出王老五是怕他身边的女人责怪,于是开口赞美萧薇:“这位夫人,长得像电影明星似的,先生又这么的英俊潇洒,真是男才女貌,要是买了我的槟榔吃,夫人会变得像阿里山的姑娘一样美如花,先生会变得像阿里山上的少年郎一样的强壮。夫人,你就给先生买一盒吧。”
萧薇笑呵呵的回答:“你看我有那么老吗?一口一个夫人的,让我听着好像在叫‘老夫人’似的。”
“看着你贵气呀,一看就是个贵夫人!”卖槟榔的女子伶牙俐齿,把自己的口误都能纠正得如此让人听着舒服。
王老五站在边上,乐呵呵的朝玻璃屋抬头看,觉得蛮有意思,玻璃屋里,还有一个槟榔女坐在一个圆形的透明玻璃凳子上,像是在修剪着她的手指甲,从下朝上看,可以看到她穿在超短裙下的底裤,王老五可以清楚的看到那底裤的颜色,是诱人的粉红色,可能是因为坐着,或者是她有意的要展露给王老五看,只见她的底裤紧紧的勒出她那条缝来,看在王老五眼前,就像是一条桃花样粉红的的粉沟。
这样的风景,在内地很难看到,在台北这样的地方,就是在寒冷的冬天,都有如此春天的色彩,王老五不得不感慨:‘还真是两个不同的世界啊!’
“武哥,喜欢那个槟榔女吗?”萧薇把槟榔买了下来后,看到王老五呆呆的看玻璃屋里的那个女子,笑嘻嘻的问。
此时,那个玻璃屋中的槟榔女,正朝王老五眉飞色舞,两条穿了黑色**的腿来回的交叉晃动,似乎在有意引诱着王老五。
“哦,不!呵呵……看着蛮新鲜的。”王老五有些尴尬的笑笑,不好意思的把头撇开。
“这些槟榔女,不仅是卖槟榔,要是你喜欢,我们可以买一个回去乐乐。”萧薇一脸的坏笑,看着王老五说。
“开玩笑,白天那场战斗,你找来的两个‘特服’,加上你,三个人已经把我浑身弄得没半丝力气了,哪还有那个兴致呀。”王老五说着,拉起萧薇的手要走开。
萧薇却不愿意走,把刚才买的那盒槟榔在王老五的眼前晃了几晃,说:“没关系,有这个,吃了这个,包你立刻变成阿里山上的少年郎那样的强壮。”说完,哈哈的笑了。
王老五也跟着哈哈的大笑起来,两人正拿买来的槟榔开心呢,一辆轰鸣着马达声,经过改装的漂移轿车,播放着震耳的音乐,停在了王老五和萧薇两人的前面,从车里探出几颗发型怪异的脑袋来,朝玻璃屋中的槟榔女又吹口哨又招手的喊叫:
“槟榔妹妹,到哥哥这里来一趟!”
刚才从钢管上滑下来、卖给萧薇槟榔的那个槟榔女,再次很利索的像猴子一样轻巧的哧溜一声,又下来了,扭摆着穿得很暴露的身体,走到那几颗奇形怪状的脑袋前,把上半身伸进车窗里,下半身站在车外,翘起的臀部,刚好对着王老五和萧薇。
王老五不是对这个槟榔女有兴趣,而是想看看她是怎么做生意的,所以和萧薇站在不远处的看。
只听那个槟榔女和车里几颗‘怪头’说着些‘行话’。
“是你们几个一起上吗?还是只和你们中间的一个玩?”女子用双手挡着朝她胸口摸来的几只手问。
“我们一起上是多少钱?”一个头型像小周在‘头文字D’里那种造型的男人摸了一把槟榔女的胸后问。
“要是你们五个人一起上,会把人家给整死的啦,少了五万台币我不干。”槟榔女的要价还蛮高。
王老五问萧薇:“五万台币折合人民币多少钱?”
萧薇在王老五的耳边小声说:“大约一万多不到两万吧。”
“还真不便宜呢!”王老五小声的嘀咕一声。
只听车里的几个‘怪头’回答:“就你这样的,一千台币都不值,还五万!死八婆!你是在抢钱呀!”其中一个用手掌朝槟榔女的脸蛋上拍了一掌。
王老五看到他们动手打槟榔女,想走上去管这趟闲事,却被萧薇拉住,对他摇摇头,王老五才忍住没冲上去。
那个槟榔女没因为车里的男人动手打她而恼怒,反而更加娇媚的笑着说:“我可是一个对你们五个,五万台币,可以做全套,任何地方都可以,保准让你们爽个够。”
“三万!干不干?要是可以,就上车吧。”开车的那个一直没开口,这个时候问了一句,像是几个‘怪头’的老大,他这么一说话,别的人都不吱声了。
“三万呀,真是便宜你们啦,好吧,等我去换衣服下来,到哪里……。”槟榔女答应了这个价钱,想转身回到玻璃屋,话还没说完,就被几个‘怪头’从车窗里扯了进去,她的下半身还在车外呢,双脚在车窗外胡乱的蹬着,传来她和几个‘怪头’的嘻嘻哈哈笑骂声,车子就那样载着槟榔女,轰鸣着开走了。
“他们……”王老五指着冒烟的车屁股想说什么。
萧薇却挽住他的胳膊说:“我们走吧,这就是槟榔女的真实生活,也是台北这个地方的真是生活写照,你不用为她担心,她乐意这样。”
王老五又朝玻璃房中那个坐着的槟榔女看一眼,见那个女的还朝他微笑,王老五真难以理解,她怎么还能坐得住,自己的姐妹被几个男人抢一样的拉走了,难道就不怕她被那几个二流子‘欺负’了她的姐妹吗。
王老五和萧薇,继续朝西门町的 步行街走,越往那个方向走,灯光越明亮,五光十色的霓虹灯,把一大片天空照耀得比白天还亮丽,来往的人群也越来越多,从街道边的小吃店里飘出来的香味,更加勾起了王老五的食欲。
两人穿过一条马路,就要走上西门町那条著名的步行街了,忽然,一个小姑娘,大约十来岁,小脸被冻得红彤彤的,小口中还不停的喘出体内的热气,她拉住王老五的胳膊,抬着她戴了一顶红色的圣诞老人的绒线帽的小脑袋,苦苦哀求一样的摇晃着王老五的胳膊说:“先生,买槟榔吧,我站在这里大半夜了,还没卖出一盒呢。”
王老五站住,低头看着小姑娘,她的模样,让人看着有些滑稽可笑,一个十来岁的小姑娘,头上戴的,竟然是圣诞老人戴的帽子,这个季节,到处都可以看到大街上穿戴成圣诞老人模样的人,尤其是那些商场超市和店铺里的服务员,比赛似的把自己装扮成圣诞老人模样。
小姑娘的样子尽管滑稽可笑,但王老五却笑不出来,反而让他想起了那个童话故事‘卖火柴的小女孩’,他的心一下子给揪了起来,蹲下身体,双手给小姑娘冰凉的脸蛋捂着热问:“,小姑娘,你几岁了?”
“九岁。”小姑娘脆生生的哆嗦着回答。
“家住哪里呀?”王老五又问。
“南郊。”小姑娘回答的时候,嘴唇总是哆嗦着,好似很冷。
“这么冷的天,干嘛出来卖槟榔呢?是你父母让你出来卖槟榔的吗?”王老五心里有些怪罪这个小姑娘的父母,怪他们不该把这么小的孩子使唤到街道上来做生意。
“爸爸死了,家里只有妈妈和弟弟。”小姑娘说到这里,都快哭出声来了:“以前是妈妈卖,可今天妈妈病了,所以我代妈妈来卖槟榔,妈妈不让我来的,但家里没钱给妈妈看病,弟弟的奶粉也吃完了,整天的嗷嗷哭着要吃的呢。”
王老五被小姑娘说得差点掉下泪来,他心里想:‘我得帮帮她,不能让她像卖火柴的小女孩那样遭受不幸,那样的悲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