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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伯仲双手握住王老五的手,有些激动的说:“为了我们萧家,王先生可是受累了,你在成都被抓的事,薇薇已经全都告诉了我,我萧伯仲愧对王先生啊,要是没有你那五千万人民币的及时到账,我和薇薇,现在恐怕已经把家族企业给丢了,你可是我们萧家的恩人啊。”
王老五笑着回答:“萧先生言重了,只要安全度过危机就好,听萧薇说,你老也被台湾警方带到警局里盘问过,这都是因为我没把事情办好的缘故,让你老跟着我受牵连,实在抱歉哪!”
萧薇看着父亲和王老五两人站在那里不坐下,于是娇声的说:“爸,武哥,你们站着不累吗?坐下再说不行啊,非得站着说吗。”
萧伯仲这才哈哈笑起来邀请王老五坐下:“对对对!看我一时高兴,能在这里与王先生见面,实在想不到,刚才薇薇给我说要给我个惊喜,原来是她与王先生约好了在这里见面,这真的是一个很大很大的惊喜啊,王先生,快请坐!”
王老五看了萧薇一眼问:“媚姨没来吗?她身体可好?”
萧薇回答:“媚姨才不会参加这样的丧礼呢,她认为姓孔的该死,一个该死的人,不值得她出面吊唁,所以只有我和父亲来。对了,武哥,你到东京多久了?来这里做什么?”
王老五叹了口气才说:“唉……我这次出来,是为父亲报仇的。”
萧伯仲听王老五这么说,惊讶的问:“王先生的父亲是被人谋害的吗?”
萧薇娇嗔的说:“爸!你还不知道吧,武哥的父亲,是因为他被抓,气得病逝的。”
萧伯仲哦的一声后说:“这么说,王先生是来找松下酷呆报仇的啦?难道,这个日本人和姓孔的死是……”萧伯仲故作惊异的问,其实,他心里知道孔大少和松下裤带是如何丢了小命的,他还故意把声音压低的问。
还没等萧伯仲说完,王老五接过话说:“可惜不是我亲手杀了他们。没错,我本来是专门出来找他们算账的,不为别的,就为了给因我而气绝身亡的父亲报仇,可没想到,还没等我动手,孔大少倒是先把松下裤带给毙了,接着,孔大少也死于非命,真的是报应啊!”
萧伯仲点点头说:“是啊,确实是报应。松下家族,没一个好东西,在二战期间,松下酷呆的爷爷,也就是松下茂坈(读‘茅坑’),曾经抢走了中国很多古董,我在他家见到过的,光是清代的青花瓷,就好几个,都是曾经御用的皇宫中的东西,每一件,都价值不菲啊。直到我与他家合作,才知道这些,要是早些知道,也不至于和这样的人为伍,薇薇啊,你记住了,等这次合约期满,就不要再和松下家族签订任何外包项目了。”
王老五接过萧伯仲的话,笑哈哈的说:“松下家还抢了合欢佛呢!”
萧伯仲大惊,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问:“抢走了合欢佛!合欢佛不是在王先生的手中吗?怎么会被抢了呢?”
王老五微笑着解释说:“他家里藏的是假货,还记得你与新加坡那位贾先生买的寒山老人字幅吗?我在这里恰好遇到了贾先生,他是专程来给松下家鉴别合欢佛真伪的,他给我说,松下家的那个合欢佛藏品,是赝品。”
萧伯仲长舒一口气:“日本欠下中国人的债,实在太多了。对了,王先生,听薇薇给我说,家兄没完成的合欢佛考证事宜,你一直在做这件事,如今工作进展如何?”
王老五喝了口茶回答:“这事已经快完成了,这次回国后,我会把所有考证资料整理出来,等萧教授一周年忌日,我会亲自到他墓地去,给他焚烧一份考证的资料。”
萧伯仲感叹的说:“王先生真是个有心人啊,家兄在临终前,能交上你这样一个朋友,他在九泉之下,也该瞑目了。”
三人边喝茶边聊些杂七杂八的事,还谈到了王老五入股萧氏企业的合约问题,王老五没有完全同意,因为他那五千万中,有三千多万是借来的,他必须得还,所以他入股萧氏企业的资金,只有他自己的那部分
谈完正事,也就是王老五入股萧氏企业的具体事宜,萧薇才问王老五:“武哥,你几时回国?”
王老五回答萧薇:“还没订下来,也许七八天吧。”
“没想到我给你惹来了那么多的麻烦,更没想到的是,事情会是这样一个结局,这倒是干净,我不用再为离婚的事烦恼了,这也许就叫做多行不义必自毙吧,我从没这么感到轻松过,这一切,都应该感谢你,要不是你,也许我还得……”萧薇话没说完,王老五就打断了她。
“萧薇,孔大少与松下裤带合伙陷害我,还杀害了无辜人的生命,刚才在酒楼你看到的那位叫陈默的,她弟弟也是被孔大少他们给害死的,这样的人,我不除掉他,老天也会收了他的,他这是罪有应得。”
萧伯仲插了一句:“其实,在我从薇薇口中知道陷害王先生的人是姓孔的后,我就有了想除掉这个败类的想法!”
王老五心里想:‘不会是萧薇的父亲找的杀手干掉了孔大少吧?不然,孔大少为何在做掉松下裤带后,也被射掉了脑袋呢?’他想是这么想,可没表现在脸上,这毕竟只是猜测,也许干掉孔大少的另有其人呢。
王老五想得没错,孔大少的死,确实有萧伯仲的参与,他买通了在东京的中国黑帮,但不是王老五买枪的那个龙哥,而是比那个小混混龙哥还有势力的一个帮会,由这个帮会再找到叫龙哥的出面办这件事,所以孔大少不死都难,当然,在这个交易中,萧伯仲没有亲自出面,而是找了台湾黑帮组织的一个朋友搞掂的,萧薇自然不知道她父亲所干的这一切,萧伯仲这样做,不单是为了萧氏企业,也是为了萧薇好,他认为自己酿下的这坛苦酒,得自己亲口喝掉。
王老五一直和萧薇父女聊到吃完晚餐后,才回到租住的公寓,陈默一个人在,池田菜花已经回去了。
“武哥,你咋才回来,菜花小姐在这里等了你很长时间,以为你会早点回来呢,是不是那个叫萧薇的漂亮女人把你给拖住了,脱不开身呀?”陈默有些挖苦王老五的说。
王老五哈哈笑着回答:“没你想的那么复杂。”王老五把大衣挂在进门的衣架上上,双手抱住陈默问:“明天想到哪里玩?”
陈默没推开王老五,而是把头靠在王老五胸口上说:“我们还是回国吧,两天后就是春节了,我想陪爸爸妈妈一起过这个没了弟弟的春节,要是我不回去,他们会更加伤心的。”
王老五抚着陈默的头说:“是啊,马上就是春节了,要不,这个春节,我陪你到你家,与你父母一起过吧?”
“真的?”陈默开心的仰起头看着王老五的脸问。
王老五很认真的点点头说:“我什么时候说过假话。”
“太好了!你真可爱!”陈默说着,在王老五嘴唇上啄了一口,接着,她又神情落寞的说:“可是,要是你和我回家过春节,冬梅怎么办?那样她不得一个人过春节了吗?你还是和她一起过年的好。”
王老五在陈默的额头上亲了一口说:“冬梅有她母亲陪着她过年,只不过,到你家过年,你父母不会把我赶出你家的门吧?”
“他们为何要把你赶出家门?欢迎还来不及呢。”陈默回答。
“因为我把他们心爱的女儿给俘虏了呀。”王老五笑哈哈的开玩笑说。
“不会的,你放心好了。哟,我现在就得给菜花小姐打电话,让她帮订明天回国的航班。”陈默说完,跑着进卧室打电话了。
第二十八章 越坏越爱
坦然/著
王老五做出与陈默回家过年的决定, 不是一时冲动。
他想与郝冬梅结婚前,多陪陪陈默,要是他从东京回到岛城,以后,也许再也没机会和陈默相处了,这也表明,王老五对陈默身体上那种依恋,很难让他与陈默分开,尤其是经过这次的日本复仇之行后,他越来越对陈默丰腴的身体着迷了,所以他想多和她留下一些美好的回忆。
王老五的这种想法,不仅只是他这个男人才有,恐怕这个世界上所有正常的男人,处于他这个角度,都会有如此的奢求,这是人生的一大乐趣,能与一个自己迷恋的女子在一起度过更多的愉快时光,哪个男人不愿意呢。
陈默打完电话,给王老五说:“武哥,菜花小姐说她现在就问问还有没有明天的机票,要是没有,她就预订后天的。”
王老五想好好的泡个澡,正在脱衣服呢,听了陈默的话,他回答:“可以,只要大年三十前能回到你父母身边就成,不过,等池田菜花预订了机票,定下回国时间,你得给你广州的那个旅行社的朋友打电话,让她帮预订飞往沈阳的机票才行,每年春运,都不好买机票。”
陈默回答:“好的,你去洗澡吧,我等菜花小姐的电话。”
王老五泡在浴缸里,回想着这次东京复仇之行,想想都觉得可笑,所有的事情,都出乎自己的预料,看来,自己的命还真是硬,那些惹了自己的人,最终都没一个好下场,这让他不信都不行,而且每次,都是自己安然无恙,这样的运气,究竟能走到什么时候呢?王老五想着想着,不觉噗哧一声笑出声。
陈默也脱光了衣服走进浴室,恰好听到王老五的噗哧的笑:“武哥,你笑什么呢?是不是又在想那些坏事了?”陈默站在浴池边瞪着王老五。
王老五看着陈默身体正面一览无余的美景,从上到下逐一扫描般浏览她丰腴的身体,没回答陈默的问话,而是色迷迷的说:“你真的是个小妖精,每次看到你这个样子,我这头野兽都会兽性大发,愣站着干什么,还不快进来,你看,我都等不及了。”王老五说着,用手去握胯间的神器,此时,那宝贝早已竖立在浴池水面上,露出尖尖红润的头部,在王老五的手一握下,似乎在朝上长,嗖的更加伸出了水面。
陈默娇骂道:“你越来越坏!坏得没治了!坏到了骨头里!坏得每个细胞每滴血液都充满了兽性!我偏不进去,让你干着急!呵呵……”陈默说完,转身装着要走的模样。
王老五像是真怕陈默走开,哗啦一声,从浴池中站起身,水淋淋的一步跨出浴缸,三两步冲到陈默身后,从后面一把抱住她说:“你走得了吗?我非得把你吞食了不可!”拦腰抱着陈默就朝浴缸边走。
陈默虽脚手乱蹬,但却嘻嘻哈哈的娇笑说:“快放开我!不然,我喊非礼啦!快放开我,你这头野兽!”
王老五把陈默抱进浴缸,把她按躺下,自己却叉腰站在浴缸边,雄纠纠气昂昂的挺着他的神物,对着陈默的脸部说:“谁让你这个小妖精迷住了我这头野兽,你看,它都变成这样了,能不发怒吗?要让它不欺负你,我有一个办法。”王老五说到这里,停了下来,坏坏的看着陈默笑。
陈默眼睛盯着王老五耸立在面前的东西问:“啥办法?”其实她猜到了几分,但不愿扫了王老五的兴,所以装着不知道的问。
王老五凑近陈默一点,双腿微微下蹲,神物几乎碰到陈默的脸说:“你用手和口,让它乖巧的垂下头去,它就不会把你撕裂开了。”
陈默用手轻轻在王老五那上面拍了一掌,骂道:“不要脸!原来是想出这么个坏主意,我才不上你的当呢。”
王老五于是站直了腰,用手来回套弄着说:“不会是你本身就喜欢它把你撕裂开吧。”一脸坏坏的笑。
陈默用手捧起浴缸里的水,洒向王老五胯间娇嗔的骂:“去死吧你!我再也不理你了!”说完,红着脸撇过头去偷偷的笑。
王老五抬脚跨进浴缸,在陈默对面半躺下,这个浴缸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