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Zudy睁大了眼睛感慨的说:“这么说,中国的古人,男女一见面就上床,难怪都说中国是个文明古国呢。”
“哈哈……”郝冬梅被zudy的话逗得大笑起来:“不是你说的这样,男女要结婚后才能睡在一起,没有结婚,是不能轻易见面的,不是见面就能上床,而且,女人还必须是处子之身。”郝冬梅不好意思说出‘处女’两个字,所以说的是zudy听不懂的‘处子之身’。
Zudy立刻追问:“什么是处子之身?”
郝冬梅被zudy问得脸面顿时羞红起来,她鼓起勇气回答:“就是女人还没和任何男人上过床的意思。”
“哦,我明白了,你说的是处女的意思。”zudy这才搞明白郝冬梅说的‘处子之身’是什么意思。
被zudy很自然的脱口而出‘处女’两个字,倒是让郝冬梅没再觉得难堪了,她笑着点头说:“是的,女方必须是处女,如果不是处女,以后在男人家里,日子就会不好过,会被人看不起。”
Zudy于是问:“这么说,郝小姐也是处女吗?”
郝冬梅顿时像哑巴了一样,张大了口,承认也不是,不承认也不是,刚放下的羞怯,又重新回到了她的脸上。
“难道你不是处女了吗?”zudy见郝冬梅一时没回答,又问了一句。
郝冬梅还是没说话,先是点点头,接着又摇摇头,连她都搞糊涂了。
“不是处女了吗?是处女吗?”zudy似乎有意和郝冬梅过不去一样,见到她点头又摇头,笑着问。
“我还没结婚呢。”郝冬梅终于找到了一个合适的解释。
“哦,这么说,你仍然还是处女啦。”zudy呵呵的笑了,接着说:“你可真能忍,至今还是处女,我在14岁时,就已经和男人上过床。”
这回轮到郝冬梅吃惊了:“14岁!天哪!还没成年,你就和男人……真不敢想象!”
Zudy却落落大方的说:“这有什么呀,还有比我小的,就和男人上床了呢。郝小姐,你和你哥,哦,不,应该是未婚夫,难道从认识到现在,一直没上过床吗?”
郝冬梅点点头,表示没有上过床。
“那你们睡一张床,是怎么睡的?他也没向你提出过要求吗?”zudy很不理解的问。
郝冬梅朝玻璃门看一眼,确认王老五没有出来,才小声说:“我和哥还没一起睡过。”
“什么!?没一起睡过!那你们今晚……”zudy还没说完,郝冬梅立刻打断她的话:
“zudy小姐,我们还是去散步吧,听说索菲玛索到这里来度假,我们到她住的别墅周围转转,说不定还可以跟她要个签名呢。”郝冬梅说完,先站了起来,她可不想再为关于是不是处女的事谈论下去。
恰好这时,王老五穿了一套洁白的沙滩服走出玻璃门,朝郝冬梅和zudy说:“走吧,两位女士,我们去散步,有你们两位大美人陪着,别人会嫉妒死我的。”说完,走上来伸手牵住郝冬梅的手,见她脸红红的,于是问:“咋啦?冬梅,不舒服吗?是不是水土不服发烧了呀?”说完,还很关心的用另一只手掌去摸郝冬梅额头。
“我没发烧,只是感觉有些热而已,没事的,走吧。”郝冬梅躲开王老五伸到额头上的手回答说。
Zudy走上前来,开玩笑的说:“我心疼了,王先生用手摸摸我的胸吧。”说着,还装着心疼模样,有意不呼吸,把脸憋得通红。
她的这个玩笑,把郝冬梅和王老五都逗乐了。
三人一起走到岸边沙滩上,都穿着沙滩鞋,所以没感觉到被暴晒了一整天的白沙那种灼热,要是不穿鞋,恐怕会把脚底烤成香喷喷的‘人蹄’。
王老五始终牵着郝冬梅的手,zudy走在另一边,形成了两个漂亮的女人把王老五夹在中间。
Zudy给王老五和郝冬梅介绍美人礁岛好玩的地方:
“这个岛屿,有三个好地方:一是水上茅草屋的尽头,也就是你们住的房间前面,是潜水好去处,那里阳光直射在清澈的水中,可以看到很多不同种类和颜色的鱼在水中漫步似的与你们擦肩而过,对了,不知你们看到了没有,在你们住的房间里,有两套潜水服,你们随时可以打电话找教练过来教你们浮潜,明天水下婚礼,就会用得上那两套潜水服的。这第二好玩的地方,在酒店大堂后面,那里有一大片碧蓝而平静的海面,随着微风前后左右的摇摆,是水上运动最佳地点,到这里来的游客,都会到那里乘风破浪的玩快艇和水上翻板,很刺激,你们可以让快艇服务生带你们到那里兜风。第三处,就是在岛屿的后面,那里有一片银白色的沙滩,法国人到这里度假,最喜欢那里,因为在那里可以脱光了晒黑皮肤,不会像穿着泳衣那样晒出有痕印,你们要是感兴趣,我们现在就走过去看看,此时,肯定有不少法国佬在那里光着屁股烤马上要落下去的太阳呢,那里可是有很多身材不错的女人和男人哦。”
Zudy的最后这几句,说得王老五心痒痒的想去看看那些喜欢晒屁股的法国佬们,他拽了郝冬梅的手一把问:“冬梅,要不要去看看?”
郝冬梅明明知道王老五问的是什么,但她装着不知道:“看什么?”
“看那些法国佬男人和女人的屁股呀。”王老五毫不顾忌郝冬梅的羞涩,直截了当的说。
“才不去那种地方呢,要去,哥你自己去。”郝冬梅把手一甩,挣脱王老五握住的手,朝前紧走几步。
“刚才你惹恼了郝小姐吧?还不快追上她,向她道歉。”zudy没听懂王老五和郝冬梅说的汉语,见郝冬梅生气的朝前走了,她靠近王老五用英文小声说。
“没事,她说想走快点,锻炼身体呢。”王老五笑了笑回答。
走到那栋私人别墅跟前,只见整齐的半圈绿色半人高植物围住了很大一块沙滩,别墅是在沙滩尽头的海水表面上,此时,沙滩上没有任何人,根本没见到什么法国女星苏菲玛索。
郝冬梅站在绿色植物外,伸长了脖颈朝里看,有些沮丧的说:“咋没人呢?是不是法国厨师骗人的呀?”
Zudy走到郝冬梅身边,给她说:“让。雷蒙没骗你,苏菲玛索确实来了,不过,听说到这里后,身体不适,所以估计现在躺在床上呢。”
“真遗憾。”郝冬梅说完,转身走开。
王老五却说:“要不,我们进去找她。”
“那怎么行,人家会以为我们不安好心呢。”郝冬梅摇头表示反对。
“我们可以找借口呀,比如去邀请她参加我俩明天的婚礼。”王老五装着很认真的说。
“算了吧,人家一个大明星,哪会在乎我俩的婚礼呢,走吧,哥,见不到也没关系,知道我现在和偶像同住在一个岛屿上,就已经让我今生难忘了。”郝冬梅这回主动拉起王老五的手。
第十七章 婚前生动的一课
坦然/著
沙滩上,大都是金发碧眼的老外,有的夫妻一起带着孩子,有的是男女之间亲密谈笑相互触摸,还有的是两个女人或两个男人在一起,一看就属于断臂。
Zudy接到一个电话,给王老五和郝冬梅说有事先走了。
王老五和郝冬梅手拉手,边散步边交谈。
“冬梅,我觉得你最近变化特别大,让我觉得你变得陌生了。”王老五侧脸看着郝冬梅左半边脸,也不知道是那个研究女人的哲学家说过这么一句:从左侧脸面观察一个女人,可以判断出这个女人的善恶本性来。这句很像街头相命者的说辞,却偏偏是一个哲学家对女人长期研究得出的学术论断。王老五曾经偶然看到过这个报道,那次以后,他会不自觉的偷偷看女人左半边脸,时间长了,让他还真看出些门道。
王老五看出的,不是什么生死贵贱福禄寿之类的虚假东西,而是通过与不同女人上床后得出的总结,可以从女人左半边脸看出其床上欲望的强弱和开放程度。
女人左半边脸要是长得长,她那里的深度也比一般脸面圆润的女人要稍长,就像有人说看男人的鼻梁,可以从中窥测出他下身那个物件的模样一个道理。长了圆润左半边脸的女人,其兴奋点往往是在洞口位置,不会很深,男人不用到达G点,就能使女人高潮连连;另外,左半边脸要是长的,表面上这种女人总是在人前装淑,可一旦到了床上,就会浪得男人都会害怕。
王老五观察郝冬梅左半边脸,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但他以前很少去想这些,不过,今天他在看着郝冬梅左半边脸的时候,想到了他多年来的‘临床’经验。
郝冬梅左半边脸,看上去十分标准,不长不短,恰到好处,与王老五过去见过的那些女人左半边脸比较的话,还真没个模子,要说郝冬梅左半边脸像谁,王老五把所有与他有关的女人挨个想了一遍,最后,他把模子定格在二十年前江雪扎了蝴蝶结的左半边脸上,不想不知道,这一想,他看着郝冬梅左半边脸,越看越像江雪读大学时的模样。这不得不说是王老五的一个惊奇发现,他像是在这二十年时间里,兜了一个很大的圈子,最终又回到了大学与江雪同窗的年月,仿佛此刻,他牵着的爱人之手,是江雪那修长的手指,身边和自己散步的,就是二十年前的江雪。
王老五看着郝冬梅左半边脸,忍不住的凑近唇去,在她脸颊上啄了一口。
郝冬梅始终把头朝向正前方,没有四处张望,因为四周都有一对对的情侣或夫妻躺在沙滩布上晒太阳,有的还相互给对方按摩裸露的背和臀,有的女人更是大胆,正面朝天,除了穿在两腿间那点丁字裤的布条外,几乎一无所有的暴晒在阳光下,这还不是天体浴场呢,要是到了天体浴场,还不知道要见到些什么怪东东。所以郝冬梅感到很羞涩,好似躺在那里的人是她和王老五,不是这些洋鬼子与洋婆子。王老五在她左半边脸上亲了一口后,她才侧头看着王老五说:
“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多害臊呀。”其实郝冬梅内心里可高兴了,希望王老五把她搂抱住亲个够,像四周那些男女一样很悠然的做自己喜欢的事,才不管别人怎么看怎么想呢。其实,郝冬梅这么说,有一大半是在表演,因为她要王老五收敛起过去的那种生活,用她自己的手段,来约束住王老五野惯了的心,她不愿意像别的女人那样,要求自己男人这也不许那也不能的管着王老五,她既要给王老五充分的自由,又要让他死心塌地的只爱自己一个,所以她必须从现在开始做起,让王老五随时随地对她那种女人本能的羞怯而着迷。
“怕啥!你看看,我们周围,比我们纯洁的,恐怕没有了,在这个不纯洁的地方,我们也可以坏,不然,怎么融入到这个美丽的自由环境中去呢。来,让哥再亲一个。”王老五说着,嬉皮笑脸一把揽住郝冬梅的腰,硬是要在她脸上再亲吻一下。
郝冬梅用手推拒着他的脸,咯咯娇笑着说:“不要!人家不习惯这样嘛!”
王老五努力了一会,没能得逞,只好作罢,有些不高兴的说:“都结婚了,为何不要?”
“还没举行婚礼呢,不是说明天才举行婚礼吗?只有等举行了婚礼,才能算是真正意义上的结婚,再说,我们还没领结婚证呢。”郝冬梅把胳膊伸到王老五胳肢窝下,用手挽住王老五的胳膊说。
“冬梅,你真的很在乎结婚吗?”王老五站住,很认真的盯着郝冬梅眼睛看,像是想从她的眼神中找到正确的答案。
郝冬梅怔怔的看着王老五,停了一会,才很郑重其事的点点说:“是的,我认为结婚是两个人的大事,不是小孩过家家那么简单。哥,你别怪我太冷淡,其实,我这样……”郝冬梅差点说出自己内心真实的想法,她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