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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谢谢妈。真的不出去了吗?”王老五拿起本子看,没忘记再确认一下母亲还出不出去玩的事。
“午饭后我和你爸到海边钓鱼,你也别出去了,在家好好的睡个觉,看你疲倦的样子,是不是公司出了问题哪?”母亲心疼的看着儿子问。
“都解决了,你不用担心,你还是关心关心我娶媳妇的事吧。”王老五是想用这话试探母亲对寒冰的态度有没有转变。
“我天天都在关心,可我关心有什么用,你要尽快的重新找个人,别再想着寒冰了,啊!”母亲说完站起来朝厨房走去:“中午想吃点什么?”母亲问王老五。
“随便,只要妈做的,我都喜欢。”王老五回答着走上楼去。
司马文晴下午要去广州,上午和新来的酒店总经理把工作交代完后,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先给寒冰打了电话,给她说自己要去广州,要她经常回家,看看她爸爸。然后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窗边,看着外面,拿出手机,想给王老五打个电话。
王老五上到楼上,想到司马文晴来过电话,是不是该回一个给她,表示一下感谢,正想着呢,电话却先响了起来,一看,是司马文晴来的电话,马上接听了。
“是文晴啊,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我还正想着要给你电话呢。”王老五接听着电话,坐在了椅子上。
“是我,呵呵!还以为你都忘记了我啦。我才不信哥会给我打电话呢。”司马文晴笑着说。
“你不是给我家里打了电话吗?谢谢你,妈告诉我了,说有个很好听的女子声音来过电话找我呢。对了,给你找的那个人,现在开始上班了吧?”王老五问的是那个职业经理人。
“谢谢你,那人还真不错,很快就进入了角色,我已经把这边的工作放手的交给他了。往你家打电话,不是你上次说的吗?所以我就打了,你母亲还盘问了半天,害得人家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呢。”司马文晴答。
“哈哈!让你为难了,对不起!”王老五呵呵的乐了,笑完,接着说:“你别谢我,帮你这个忙,是应该的,当时找他的时候,我也不清楚这个人怎么样,现在你认为好,我也放心了,这样,你可以解放出来了。南方那边还顺利吗?”王老五接着问。
“还算顺利。武哥,我下午要去广州,这次去时间会久一点。那边的项目已经启动,要落实土地的问题和设计方案。所以在走之前给你打个电话,我还真的是想你了,要等你给我打个电话,可是比登月球还难。”司马文晴很少接到王老五的电话,几乎每次都是她给他打。
“女强人就是女强人,做事情很有效率啊。”王老五哈哈的笑起来:“因为没什么重要的事情,所以我没怎么给你打电话,是不是怪哥了?”
“是啊,是怪哥了,怪哥总是那么没人情味。”司马文晴娇骂了一句,接着说:“什么女强人啊,再怎么强,还不都是你的女人嘛。呵呵!武哥,你真没结婚的打算吗?”司马文晴再次追问王老五结婚的事,她多想听他亲口说‘文晴,嫁给我好吗?’这样的话啊。
“文晴,我该怎么给你说呢。其实,我已经有了结婚的对象,本来想早点告诉你的,可是,又怕...”王老五不想再隐瞒自己的事情,他说出这话,是为了让司马文晴打消和自己结婚的念头,他确实喜欢司马文晴,但这不是爱,他喜欢她的洒脱,喜欢她的敬业,喜欢她能很投入的做一件事情,她是个连做爱都相当的投入的人,这一点,和自己很象,所以他喜欢她,可仅此而已,他从没想过和她过一辈子。
“真的吗?那恭喜你啊!什么时候让我见见未来的嫂子啊?”司马文晴想哭,但又没有泪,想笑,可又笑不出。自己好不容易的爱上一个男人,而这个男人却告诉自己说他有了结婚的对象,这事搁任何女人身上都会大骂那个男人混蛋,但司马文晴不是一般的女人,她也用同样的方式拒绝过男人,还不止一个。这也许就叫一报还一报吧,所以她理解王老五。
“等你有空的时候,我会介绍给你认识的。文晴,对不起,真的对不起。”王老五也有些难过,他不想伤害任何人,但在感情的问题上,他也是个受害者,和他同龄的人,都有家室,过着看似很幸福的生活,他王老五也想过那样的生活。司马文晴对王老五来说,就象他的老师徐缨一样,是他生活中的一个过客,难忘的过客。人的一生中,谁没有过这样的过客呢,只不过有的人能记住有的人记不住的区别。王老五没忘记过这些人,每一个他都记得很清楚,每一个都给过他快乐,每一个都是那么活生生的难忘记。但再怎么难忘记,他还是不能这么随便和其中的一个结婚,在过去的岁月里,伴随着他十几年痛苦的心上人,他一直认为是自己最好的结婚对象,可现在不是了,寒冰才是他要娶的女人,既然要娶寒冰做未来的终身伴侣,那他必须开始忘记,司马文晴也是他要忘记的其中一个女人。
“武哥,别说对不起的话,我应该感谢你才对,要不是因为遇见你,我可能现在还不知道什么叫爱呢。所以你没有什么对不起的,要说对不起的人应该是我。”司马文晴还是流下了眼泪,因为她第一次听到一个男人给她说对不起,而这个男人是自己唯一爱上的,把他看作是世界上最重要的男人,这声对不起,让她觉得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有着很崇高的地位,所以她是在为这声对不起而流泪,但没哭出声来,因为她不伤心,所以不哭,只流泪,哭是伤心的情感表露,流泪可以是伤心也可以是高兴或激动的表露,站在窗前的司马文晴,她没有伤心的哭,而是高兴的流泪,她为那个自己爱着的男人给她说对不起而流着高兴的泪,她为自己曾经是他的女人而感到高兴。一个女人,一生中能遇到几个这样的男人呢,她觉得自己做他的情人很值得,不后悔,一开始她本来就只抱着泡他的想法,是自己把自己泡了进去,怎么能怪他呢,所以司马文晴不伤心。
“其实我很喜欢你的,真的,文晴。但只是喜欢而已,你能明白吗?”王老五虽然没听到电话那头的哭声,可他心里清楚,她一定很难过,因为自己曾经也难过过,所以他想说点安慰她的话,也是真心话,安慰人最好的话,就是真心话,因此他说出了自己的真心话。
“我明白,又不是三岁小女孩,要是连这点都不明白,二十几年的饭,不是白吃了吗?我也喜欢你,武哥。”司马文晴把泪用手指抹了抹,本来想说‘我爱你’的,可最后还是只说‘我也喜欢你’。
“我知道。以后别那么累,该休息就要好好的休息,一定要记得好好吃饭,好好睡觉。一个人在外面很不容易,要懂得自己多关心自己,常给我打电话,需要我帮什么忙,尽管的说。你在听吗?”王老五像个长者一样的嘱咐着司马文晴,他能对她说的也只有这些。他不能给她太多的东西,但他可以给她多些关心,不能呵护照顾她,但可以安慰她,鼓励她。这个世界上,真正在乎一个人,不一定要给予他(她)什么,只要自己确实在心里惦记着,即使只记得那一瞬间的美好,都是一种爱,王老五想把这种爱传达给司马文晴知道,告诉她自己是很在乎她的,让她没有觉得自己很可怜很孤独。
“听着呢,你怎么也婆婆妈妈的没个完啊。”司马文晴强笑出点声来说,自己母亲死得早,很少有人这样的关心过她,虽然她嘴上这么说,但她心里很温暖,最起码自己不再觉得孤独,有个人在你耳边唠叨也是件愉快的事情,对司马文晴来讲,确实是这样的。听着王老五的这些话,她觉得他是把她放在心里的。
“哈哈!你是在骂我老了是吗?当哥的,怎么会不对自己的妹多说几句呢,既然你嫌我罗嗦,那就不说了,挂了啊?”王老五那爽朗的招牌式大笑声,司马文晴很喜欢听。
“别,别挂,我还没说完。”司马文晴忙说。
“还有什么吩咐吗?小姐,愿意为你效劳。”王老五又学起服务生的口气问。
“你尽贫嘴。以后少抽点烟,满嘴的烟味,人家女孩子可不喜欢的哦。对我未来的嫂子好一点,可不许再花心了啊,要是被我看到你再和别的女人来往,第一个饶不了你的,就是我,记住了吗?”司马文晴不想这么快的结束电话交谈,她想多听听他的声音,听听他那哈哈的大笑声,甚至就算王老五不说话,只要听到他的呼吸声,对她来讲,都是一种幸福。司马文晴的调侃,怎么也没想到以后会变成现实,她一口一个未来嫂子的人,她做梦都没想到是自己的表妹寒冰。
“遵命,但你除外,是吗?”王老五的小人本性又露了出来,随口就和司马文晴调笑起来,这纯属无心的调笑。哪个男人都喜欢吃女人豆腐,只要有机会,都会这么的咬一口,然后慢慢的回味。不知道女人是不是也这样,但王老五是男人,也喜欢吃女人的豆腐。
“不和你说了,越说越没正经,都要结婚的人了,还和别的女人打情骂俏的,担心我给未来嫂子告状。”司马文晴虽然嘴上这么说,可心里很高兴,她哪会去告状,帮着隐瞒还来不及呢。被男人吃了豆腐,有的女人会说那是性骚扰,这是因为女人没把吃豆腐的男人看在眼里,甚至很恶心吃自己豆腐的男人,所以才叫性骚扰,可司马文晴不同,王老五是她喜欢的男人,所以愿意被他吃豆腐,身体都愿意交给他,还会在乎让他占点嘴上的便宜吗。
“那好,你多保重,挂了啊?”王老五逗得她开心了,自己也心里舒服了些。
“恩,你也多保重,我得收拾行李了。拜拜!”司马文晴说完先挂断了电话。
王老五还来不及说拜拜呢,电话就断了,他放下手机,心里很不舒服,靠在椅子上,掏出香烟来,拿出司马文晴的打火机,眼睛看着这个打火机,又想起了和司马文晴的初次见面,想起和她一起去废都商厦,想起和她的第一次和在韩国餐馆的三人狂欢,一幕幕的像放电影一样在他的脑海里浮现,他确实喜欢司马文晴,甚至在和她的肉体交汇时是爱着她的,和她那种很放松的尽情享受,王老五到死也忘不了。
“小武!下来吃饭吧!”母亲的声音打断了王老五的思绪,他从椅子上站起来,把没有点燃的香烟和打火机放在桌子上。
王老五回答着母亲:“就下来。”他又从包里拿出郝冬梅的信,把信和江雪送的那支钢笔放在一起,他想把这封信也像钢笔一样的尘封起来,可他尘封得了吗?
31 无助的女人
坦然/著
王老五这边,为和寒冰结婚而努力着,为郝冬梅的情感表白而烦恼着,为对不起司马文晴感到愧疚着。但他不知道江雪那边日子也不好过,她为得到孩子的抚养权,快筋疲力尽了,本不该她这样的女人承担的一切,就因为爱孩子,而不得不去承担各种压力。
所有一切的事情,均按唐华父子的安排‘顺利’进行,江雪就像掉进一个黑洞里面,看不到方向也爬不出来,只有等待着灭顶之灾的到来。
和唐华离婚的谈判已经进行了几轮,比加入世贸组织谈判都难,唐华及他父母,根本没给她任何余地,因为她失业了,没了经济来源,虽然她有一双能拯救生命于危难的双手,和一颗学识渊博的脑袋,可在权力网的束缚下,她犹如一条网中的鱼,等待她的只有拉网者捕获鱼时那种得意的喜悦。尽管如此,江雪还在苦苦挣扎,争取着自己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