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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爷的,别告诉我我今天就中奖了吧,张是非顿时感觉到一阵不寒而栗的感觉,要说他人身上的气也并不是没有,只不过没那么多就是了,但是也不排除自己的精神作用,要知道他平日里所修炼的仙骨,多半是来源于精神,换句话说,精神越强大,仙骨就越猛,也不知道这一套用在人的身上管不管用。
算了,想不了那么多了张是非马上回过了神来,他心中暗叹道,要知道预知梦这玩意预知到的未来是可以改变的就像是前些日子里那刘雨迪梦见跟蓝衣女鬼的那场战斗一样,想到了这里,他不由得有些庆幸,心想着这梦不准最好,要是准的话,他完全可以不让自己的老娘热牛奶,要知道每天一杯奶,强健整个民族这种理论根本就是屁话,起码现在对张是非来说是。
命都要没了,还喝个屁牛奶啊,张是非想到了这里,便迅速的向厨房跑去,站在厨房的门口,他的心扑通扑通的直跳,心里想着但愿自己这梦别准,其实老妈只是梦游出来找吃的,在不就是来拿蛋清做面膜儿的
想到了这里,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一把将厨房的门拉开,然后向里面一看,顿时心中暗暗叫苦,只见厨房里面,他的母亲正背对着他,在面案前忙活着,这造型儿,完全就跟那梦中的景象一般无二
他大爷的果然自己还是中奖了张是非心里面有些哭笑不得的想着,真想不到,老子竟然还多出了这么一项技能,好在,早有准备,要不然可就真抓瞎了。
张是非迅速的冷静了下来,同时心中不住的告诫着自己,别害怕,一会儿只要不按照梦里面那么做就行了,这场悲剧,他完全可以阻止的。
果然如同他的那个梦一样,他的父亲此时正坐在客厅里喝咖啡看报纸,不过张是非此时已经早有准备,也没多说什么废话,没一会儿,他的母亲便招呼他俩去厨房吃饭了。
面条儿,连同碗里的时令鲜蔬,与那梦中的完全一致,甚至味道与筷子摆放的方法都丝毫的不差,张是非苦笑了一下,没跑儿了,果然是预知梦,如果自己一会儿出门上班,自己的父母就会被那泄露的天然气给炸成焦炭。
不过,他明白,在自己母亲热牛奶之前,这一切都是安全的,毕竟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之前经历的一些事情让他能够知道该怎么做,不得不说,这情报真的大于一切,想想如果没有刘雨迪这前车之鉴,张是非估计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办呢。
张是非望着自己的父母,就如同之前的梦境一样,他们的心情很好,两人在饭桌上有说有笑,没有讨论工作上的事情,反而是在探讨着明年院子里的小菜园是种生菜好还是种西红柿好。
张是非见他们这样,心中那股暖流再一次连同着方才梦中的那股幸福感一起浮现了出来,原来这一切都是真的,忽然,他心中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虽然有些过分,但是既然现在还不能爆炸,那让他再一次的感觉到那种温馨,该有多好?
哪怕他老爹老妈口中说出的,刚才他在梦中已经听过,但是他真的好像再听一遍,这些平凡的,最普通不过的幸福感,正是他所追求的。
听完这些再去检查那天然气的管道吧,他心里想着,就一次,他不想让那种幸福只能存活在梦中。
于是,他只是低着头吃着面条,一言不发,心中同时想到,快了,很快就可以听见母亲叫自己,然后夸奖他懂事,长大了。
果然,过了一会儿,张是非只听到他**的声音传来:“怎么了你,快吃啊,皮笑肉不笑的什么表情。”
来了,马上他们就要谈论我了,然后他们会夸奖我,会以我为荣,我在他们的心里将不再是一个败家子了,张是非想到了这里,微笑浮现在了脸上,只见他笑呵呵的抬起了头,然后下意识的说道:“啊,没,没有,我只是觉得有点…………”
话刚说到一半,他忽然愣住了,瞳孔猛然的收缩,脑子里就好像被铁锤重重的狠敲了一下,鸡皮疙瘩刷的一下满身都是,以至于头皮都瞬间的发麻。
因为眼前的这一幕,正是他想也想不到的本应笑容满面的父母,此时竟然变成了两具烧焦了的尸体面目全非,皮肤就像是焦炭一半,父亲的一只眼睛从眼眶里耷拉了出来,由软体组织连接着,那只眼睛就好像是死掉的金鱼,已经破掉,里面的玻璃体成粘稠状已经流干,只剩下了空空的皮囊,而母亲的脸竟然变的好像一块儿烂树皮,凹凹凸凸的还冒着热气,只有那一口洁白的牙齿对着张是非发出了阴森的微笑。
“啊”在这猛然的惊吓中,张是非顿时发出了一阵惊恐的尖叫声,他下意识的跳了起来,心脏开始剧烈的跳动,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自己的父母,到底是怎么了爆炸事件还没有到啊母亲还没有热牛奶啊厨房也…………厨房??
张是非顿时摇了摇头,一阵刺鼻的味道猛然出现,同时他的眼睛一酸,似乎受到了什么刺激一样的闭上了眼睛,等他再睁开的时候,只见周围的景象变了。
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狼藉,厨房里四周的墙壁漆黑一片,碎玻璃连同这板凳桌椅的残肢散落了一地,水龙头被炸坏,此时正不住的向外喷着水,张是非踩在水洼之中,望着眼前的一切,心中瞬间崩溃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揉了揉眼睛,自己到底是怎么了?难道自己刚才只是晕过去了在做梦么?到底哪个,才是真实的啊?
他呆在那里,一动不动的望着眼前的一切,接二连三的打击让他有些不知所措,老天爷我到底该怎么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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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五章 梦魇
第二百零五章梦魇
不,不,不要,不要这样
张是非愣在了那里,他的头脑此时已经处于当机的状态,望着那坐在残破的桌子旁已经被烧成焦炭的父母,心里面根本就无法相信这一切都是真的。
可是,也由不得他不相信,因为眼前的这一幕无比真实的摆在那里,极其残酷的摧残了他两次,他终于有些撑不住了,坐在门口,手把着门框,低着头,咬着嘴唇低声的哽咽,慢慢的,便在也支撑不住,开始嚎啕大哭,他的心中无限的悔恨,为什么,以前就不能多陪陪他们,为什么,要到失去了才感觉到后悔。
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
由于痛苦,两只鼻孔都被塞住了,使他无法喘气,出现了窒息的感觉,如果,如果这一切都是假的,那该有多好?
张是非双手抱着头,想把头压的再低一些,虽然他也明白逃避根本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但是事到如今,除了逃避之外,他还有别的选择么?
就在他痛心疾首的哭泣之时,忽然,身前传来了一阵十分熟悉的声音,让他的心中猛然又是一愣
“不不,我觉得我还是缺练,让我再锻炼几年吧,反正你俩也不缺我是不是?”
这声音他太熟悉了,因为,这就是他自己的声音这是怎么回事儿?张是非慌忙抬起了头,只见厨房里的餐桌旁,‘自己’竟赫然坐在那里
张是非顿时愣住了,他擦了擦眼睛,没有错,那就是自己,就跟平时照镜子一样,屋子里虽然还是那副爆炸过后的景象,但是卓在旁的‘张是非’似乎毫无发觉,而且本应该死掉了的父母却也开口说话了,张是非呆住了,他见那餐桌旁的‘张是非’,正一边吃着面条,一边同那已经烧成了两块儿焦炭的父母对话,而对话的内容,就和自己刚才的那个梦境,啊不是,张是非顿时摇了摇头,他现在已经分不清哪个是梦,而哪个才是现实了。
只见那已经体无完肤的父亲机械式的点了点头,然后对着那餐桌旁的那同样烧焦了的母亲开口说道:“你看看,咱儿子确实长大了。”
张是非的父亲说话间,那耷拉出眼眶的眼珠子跟着直颤悠,而他的母亲也发出了‘呵呵呵’的小声,只见他对着那‘张是非’说道:“是啊,说话也不像以前了。”她母亲用手托着脸,然后满脸幸福的望着张是非,似乎对自己这个儿子最近的表现很是满意,只不过她的身体已经烧焦,接近谈话,她的手刚拖住脸,只听‘咔吧’一声脆响,那手便折断了,掉落在狼藉一片的地上。
张是非顿时惊呆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他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切都是真实的,但是这一幕却又无比真实的发生在他的眼前,他忽然觉得脑袋乱的不行,接二连三的刺激使他无法判断真实与否,他完全措手不及,只能在心里面惊愕的想着:这是梦么?到底哪一个才是梦,或者说我还在梦里?
就在这时,只见那餐桌旁衣着整齐的‘张是非’发出了哈哈哈的笑声,门口的张是非从来就没感觉到自己的小声原来这么恶心,只见那桌子旁的‘张是非’将头转向门口,然后对着门口的那个张是非,他笑的很开心,跟门口的那个满脸泪痕眼睛红肿头发蓬松的张是非完全就是两个极端的人,只见那餐桌旁的‘张是非’对着门口的那个张是非邪笑着说道:“你当然是在梦里面了,傻瓜。”
什么???尽管心灵上已经受到了接二连三的刺激,但是身体确实是诚实的,张是非听到‘自己’说出的这句话之后,依旧不住的一颤,忽然,他想起了什么,如果他说的是正确的话,那这其中一定有鬼不可能有梦境如此真实,虽然张是非之前也在梦里梦见过自己在做梦,但是这么变态的梦简直就是闻所未闻
难道是…………一定是有人捣鬼张是非想到了这里,顿时提高了警惕,毕竟现在的处境应该说是极其凶险,就连是不是真实的他都没搞明白,但是他的心中已经停止了悲伤,这应该是跟那些卵妖经常打交道所产生的条件反射吧,等等,卵妖???
张是非想到了这里,顿时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然后他迅速的起身,从门口抄起了一条厨房爆炸所炸坏的椅子腿,就是电影《飞沙风中转》里面那帮黑社会二货抢破头的那种‘龙尾棍’,张是非将手里实木的凳子腿儿平举,指着那还坐在餐桌旁吃面条的‘自己’狠狠的说道:“你是十二???”
没错,情急之下,张是非能想到的卵妖只有那肉墩子十二了,因为它昨天晚上曾经告诉张是非和崔先生,每个高级卵妖都有一个专属的‘特殊能力’,而它的‘能力’,就是能让人陷入沉睡和进入一个梦境,虽然它说自己的能力是让人做一个美梦,但是此时张是非的心里却觉得,也许那个肉墩子是在说谎,毕竟它的能力谁也没见过,完全就是一面之词。
想到了这里,张是非不住的在心里痛骂起那崔先生以及其亲朋好友起来,他心里想着,都他吗赖分头,要不是他妇人之仁,自己怎么会平白无故的中招?
只见那餐桌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