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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almar像一个烦人的老太婆,叽里呱啦地,在MSN上说个不停。业务方面的事情其实早已经交代清楚,但是他还是舍不得放走我,拉着我聊起家常。
妈的,不用睡觉啊,你他妈那个半球现在是上午,我这里可是半夜啊!又罗嗦了将近半个小时,Walmar才很不情愿地下线,我一看手机,已经是临晨一点了。
田总交代我们,要我们交代完业务就可以走人,第二天不用来上班,家里好好睡觉,养足精神。我也是困得要命,几乎倒下就能睡,激战也没兴趣玩了,还是呼呼要紧。
反正少玩一天激战是不会死人的,而在如此疲劳的状态下进激战世界冒险,到是有可能死人,那些变态的怪物和变态的任务可不是盖的。
人老了啊,我悄然想起当年在学校里,连续通宵几天几夜玩游戏,也没玩趴下。今晚就值个夜班,就累成半死不活的样。
我下班,林诗诗自然也要下了。林诗诗是女的,虽然是御姐级的,但是女人总是需要男人保护的,我也要趁机表现一下我的男子汉气概。
一切都很顺利,林诗诗下班的路线虽然与我不同,但还是同一个方向的,我打算先送她到家以后,自己再转车。
“到了,谢谢你,给你添麻烦了。”林诗诗下车,踉跄地走上两步。
面前是黑灯瞎火的街道,住宅小区的大门像一只敞开的血盆大口,欲要吞噬每一个过往的行人。
“诗诗姐,我陪你到住处吧,所谓好事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嘛!”我伸手去扶林诗诗,第一次感觉自己很绅士,没有流氓的味道。我抓着林诗诗的胳膊,心里也出奇地平静,没有想到色色的坏事。
“谢谢你啊,小弟弟,今晚我对你太过分了,改天有机会我请你吃饭啊!”林诗诗对我说道,看她睡眼朦胧的样子,也不知道这话是真是假。
“好的,诗诗姐可不许赖帐的。”有美女请我吃饭,当然是欣然接受了,我顶着万年的瞌睡虫,艰难地扶着林诗诗前进。
“快到了,前面就是我住的房子。”林诗诗道,我左右一打量,周围的***早已经熄灭,就连路灯也是闪烁不停,出奇的凄凉,出奇的冷清。
“我的丈夫死了,没留下一分钱,我一个女人家,赚不了多少,能买到这样的房子就不错了。”林诗诗似乎是看到我的担忧,对我解释道。
“哦!”我应了一声,心想我自己毕业到现在已经两年多了,别说房子,连个象样的工作都没有,诗诗姐还算是强了。
送君千里,终须一别,我正扭头要离开,突然从暗中窜出四个大汉,他们一个个黑衣蒙面,看不清嘴脸,穷凶极恶地朝林诗诗扑去。
一个指向林诗诗腕上的挎包,一个扑向她的肩头,一个抱腿,一个抓胸。
“美女,陪我们哥……
们玩玩。”其中一个嬉皮笑脸地说道,看样子他是这一伙流氓的头头,深更半夜,不但劫财,还想劫色。
“你们是什么人,想要干什么?”我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瞌睡虫跑掉一大半,头脑清醒了许多。心里虽然很害怕,但是美女当前,我也只好打肿脸充胖子。
“什么人?你丫的找死啊,大爷我是打劫的,没看见吗?”刚才说话的那个黑衣人又说道。
“打劫?你们这样做是犯法的知道吗?”我急了,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犯法?老子就是要犯法,怎么着,你把我抓起来啊!”那流氓头头唾沫飞溅。
我倒退了两步,有点站立不稳,对方是四个人,要真的打起来,我肯定不是他们的对手。这还不算他们的武力比我高,还有是他们手上有没有家伙。
我在倒退,那个人也跟着走近,真正是得寸进尺,步步紧逼,我的背已经贴上小区花园的栏杆。前有强人,后无退路,怎么办,真的要拼命了吗?
“放开我,不要啊!”林诗诗尖叫起来,她的包早已经被夺下,那三个人还对她不放手,将她按倒在地,肮脏的手在身上四处乱摸。
“你叫啊,你再叫啊,你不叫得大声点,别人是听不见的。”一个匪徒说道。
“嘿嘿,叫得真动听,一定是好久没被人干过了吧,大爷今天就给你一个爽快,干你个三天起不得床。”
“还有我呢,一星期没放炮了,鸟儿闷得慌。”
一句句淫词秽语听在我的耳中,我义愤填膺。想到刚才在公司里林诗诗对我的缠绵,想到她温柔地抚摩着我的双手,怎么可以把她交在这样几个人渣的胯下,遭受凌辱?
妈的,老子还没享受过的东西,怎么可以给你们几个**男来糟蹋?我火了,撑住栏杆就是一跃,飞过逼问我的流氓头领,扑到一个正乱摸林诗诗的匪徒身上。
下手要狠,不死也要残废,这是我从幼儿园打架打到大学里的经验。为了下手狠,我什么家伙都用过,剪刀、板砖、木条,反正能拿到手的都用上。而且在打斗中也不乏利用地形,比如推下池塘,撞上墙头,或者打不过,撒腿往树林里跑。
因为下手太狠,往往自己也损伤惨重。曾经好几次,和被打的人一起躺进医院里,趁护士不在,我们又在病房里打起来,最后被医院赶出门。学校通报批评这样的事早已经是家常便饭了,久而久之,学生里都知道我是一个玩命的家伙,所以就很少人惹我。
遇上我,今天算你们倒霉!我抓起那个倒霉鬼,劈头就是一拳,不偏不倚,正中脑门。然后我又将他死命往地上一摔,坚硬的皮鞋又奋力朝后脑勺踏去。
往死里打,我知道后脑是人最脆弱的部位,这样一踏,不死也是昏厥。对方是流氓,打死一个算一个,我才不会保留。而且在我长达二十年的打架生涯中发现,越是往死里打,越是打不死人,在我手下打成重伤的是很多,但是没有一次因为打人而吃过官司。相反的,很多人畏手畏脚的,一出手,居然中了对方要害,拿了性命。
好久没打架了,我一时兴起,又猛力踏了几脚,不知道脑浆会不会被踏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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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贴近死亡
我的目的很明确,就是在短时间内集中攻击一个人,把他迅速消灭,或者是使其失去行动能力,从1V4的不利环境中走出,演变成1V3,进而是1V2,甚至是1V1。
光顾着对付一个人,对其他三个流氓的防备自然是少了。
“你妈的,活腻了啊!”我的后背,左肋,都一齐受到攻击,特别是那个领头的流氓,刚才我无视他,直接攻击他的小弟,更是把他气得快疯了。
“给我打,给我狠狠地打!”流氓头子气急败坏。我腹背受敌,双拳难敌四手,只好抱住头,到处躲藏。
“妈的,竟敢踩老子的脑袋,今天铁废了你。”刚才被我打倒的那个流氓又站了起来,头上挂起几道血痕,估计是被我皮鞋踩的,但是头部受到重击,他却没死,也没昏过去,生命力真和小强有的一比。
“你丫的,那女人是你马子啊?你这样为她拼命,今天咱哥几个就要轮了她,在你面前轮,看你能怎么样?”一说到林诗诗,我的勇气又增加百倍。是啊,我是为谁而战,我是为了保护林诗诗啊!
“是的,她就是我的女人,你们谁也不许动她。”我大吼一声,不顾其他三人的殴打,疯狂地冲向流氓的头头,抓起他衣领,一阵爆打。
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我感到要切换策略。《灌篮高手》里面,宫城良田单挑三井寿的一伙,也是采用这个方法,最后把三井打成缺牙龙。
“别打脸,别打脸!”这个流氓头子居然出奇地窝囊,才打几下,就苦苦求饶。我将他按倒在地,膝盖骑在上面,用肘部猛击。后面三个流氓的拳脚结实地打在我的背上,一阵阵钻心的疼,但是我顾不得疼痛,还是一味地虐待他们的老大。
别打脸!你以为我会听你的?我就打脸,怎么着?我不但打,还一把将他的面具揪下来,看到他的庐山真面目,以后报仇也好有机会,不要妄想去整容,被我看过一眼,就算化成灰我也认得。
这一揪不要紧,我却呆住了。面具后面首先出来一蓬松软的秀发,飘逸地在夜风中吹动,像一跟跟丝弦,在我的心房上弹奏起动听的旋律。
接着是一张脸,瓜子型,很清秀,眼睛下面偶尔有几颗雀斑,但是并不影响整体的美观。小脸粉嘟嘟的,嘴唇厚实而充满质感,让我很有去亲吻的冲动。
要不是我的左手还按住流氓头子的胸部,看着那一件紧身的夜行衣,我死也不会相信我所看到的一切,她竟然是一个娇滴滴的女娃娃!
我的左手移动了一下,分明感受到了软绵绵和凸起的感觉,是真的女人,没错。我这么一动,女的脸上马上挂起两道瀑布,花容失色。
我现在知道刚才她为什么要叫“别打脸”,不是因为胆怯,而是女孩子都爱美,脸打坏了,以后……
怎么见人?
我正陶醉着,浑然把危险忘记了。突然那女人右手一举,手掌凝聚成一把刀的形态,上面不知道被涂了什么东西,泛起幽幽的蓝光。
我还没反应过来,她手起刀落,一掌拍在我的左肋上。我“嗷嗷”直叫,也不知道肋骨有没有断掉。
“老大,你没事吧?”那女的趁我忍痛,一个翻身从地上爬起,她的手下小弟跟着过来嘘寒问暖。
“老大,再来一招,结果了他。”一个小弟说道。
“不行,不要用魔法,我看到特安局的人来了,我们快走。”女的二话不说,蒙上她的面巾,快速整理一下凌乱的衣襟,然后消失在夜幕之中。
我的意识变得模糊,也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离开,林诗诗有没有安全的上楼。在迷蒙之中,我似乎看到几个人朝我走来,他们身上穿着警察一样的制服,其中有一个人说:“他的身体强度很不错,抗魔性能很好。”
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真的听到了这样的语句,还是我的头脑凭空在幻想。只是我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轻,越来越没质量感。我飘啊飘,好象离开了自己的**,离开这个城市,甚至离开这个世界。
是哪里,我看到几个巨大的旋涡,有蓝色的,也有红色的,各种各样,像一只只的活物,包围在我的身边。其中有一个稍微小型一点的旋涡,飞过我的身边,一个加速,居然冲进我的身体里面,像空气一样消失了。
我顿时感到一股暖流流遍全身,流过心脏,流过四肢。我不知道我的身体究竟发生了什么样的变化,我只是不能抑制地悬浮着,就好象是在外太空,处于失重的状态。
我看到光,前方有光,那里好象是一个出口,我拼命动,朝光的方向游去。我不知道包围着我的是什么介质,那不是水,也不是空气,我游动得比一只蜗牛还要慢,那光近在眼前,却又仿佛远在天边。
是几分钟,几个小时,还是几天,几年?就在我对时间几乎失去概念的时候,我看到了,我终于来到光的面前。
像一个电视屏幕,或者是星岬寺的铜镜,那道光里面是一组组的画面,我看到一个婴儿,嫩藕一般的小手,嫩藕一般的小腿,在憨憨地爬行,很是可爱。
下一组画面,婴儿成长为一个小男孩,一会儿滚铁环,一会儿打弹子。然后一个大人来了,把男孩拉进一座很大的房间,里面有桌子,有椅子,还有许多许多和他一样的孩子。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