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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找,生要见人死要见尸!”黑衣头领下着命令,他可是没忘方才那犹如地狱深处的那一眼,她说过若她活着,每年的今日都会是他们的忌日。
对于这句话,他没由来的深信不疑,命对于一个人来说比什么都重要,尤其是他们这些给皇家卖命的暗卫,无时无刻都有送命的可能。
所以几乎是一半的人沿着河流的流向向着下游找去,一半的人尝试下水寻找,但是由于河水寒气太重,加之河水浑浊看不见底,所以几次尝试下来都未果。
一个月后,整片大陆的人都得知了一个消息,那就是九阴第一女将的陌尘因为通敌叛国的罪名被发现,被无央的人出卖,倒打一把,死无全尸。而陌家则被下令在翌日满门处斩,所谓父债女还,反过来也一样。
陌离更是被下令在翌日处斩后尸首悬挂在城门口暴尸三天。这一消息无不让九阴乃至天下的百姓哗然,尤其是九阴的百姓更是民怨载道。
要知道陌尘一个女子用她纤细的肩膀包围了九阴这么些年,有她在的日子,有陌家在的日子里,从来都是百姓生活和美,而且第一女将的名声可不是一开始就有的,那都是百姓自发称呼的,可见第一女将在百姓心中的分量有多么的重要。
所以,对于这项通敌叛国的罪名,百姓是愤怒的,甚至有些人猜想是有人诬陷陌家,一时间,九阴民怨纷起,奈何这样的举动更加坚定了九阴皇欲除去陌家的决心。
雪山之巅,冷风凛凛。大眼望去,一片雪白。万念俱寂,有的却只有苍穹之上偶尔盘旋掠过的雄鹰,雪白的世界,美则美,却是毫无生气。
就是这样一个世界,却是在它的最高峰有着世人不知,或是遗忘的隐世家族。
雪祭,顾名思义,雪都能在这里祭去,更何况是其他的生物了,可见这最高峰有多么的凶险了。
这里什么都和雪有关,所以在雪祭里,房子都是一个个的山洞,平常人不注意看的话还很难发现这里既然有人住。
一处三面环山的洞中,一名头发胡子都雪白的老人一手拿着银针,双眸深处尽是让人无法直视的睿智光芒,他一个抬手,精准的手法,过人的眼力,准确无误的将床上女子身上的银针全部拔了出来。
明明是寒冷的寸草不生的世界,老人却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白色衣袍,从床沿起身,床上女子的样貌顿时展露出来。
虽然脸色有些苍白,但是呼吸却是平稳的,只是那双眼睛紧闭着,肌肤雪白,墨发轻垂,不是被世人认为已死的陌尘又是谁?
只见老人收拾着床边的瓶瓶罐罐,从袋中拿出了一根金针,反手扎在了陌尘的玉池穴上,一股可看见的气流慢慢的从老人的指尖顺着针流进了陌尘的身体里。
微微的呼出一口气,老人瞬间将金针收回,望着床上女子微微颤动的睫毛,苍老的声音犹如来自亘古的呼唤般。
“丫头,你该醒了!”
正如老人所料,前脚话音刚落,后脚陌尘紧闭了一个月的双眼慢慢的睁开了。因为在床上躺了一个月,眼睛对于四周的光亮,尤其是这样白的刺眼的地方很不适应。
眸子下意识的眯了眯,一手抬起挡在眼前,也就三秒种的时间,陌尘看清了四周,尤其是第一时间发现了身边有个人,但是她却未有任何的动作。
因为她很相信自己的感觉,身旁的人虽然势力深不可测,但是她并没有在他的身上感到杀气,再说,她陌尘也不是什么好对付的人。
慢慢坐起身子,肩膀上的痛楚提醒着她当时那把剑确实是伤到她了,而且那河中的红色可不是什么障眼法,那可是从她身体里流出的实打实的血啊!
想起那些黑衣人,陌尘的眼底不自觉的杀气涌起。
对面原本静静看着眼前女子的老人,感到从陌尘身上传来的杀气,眼底有些吃惊,因为那杀气不是一般人能有的,看来着第一女将的称号也不是子虚乌有的。
所谓杀气收放自如说的就是陌尘这种人了,若不是老人确信自己方才感受到了那压抑的杀气,这会儿还以为刚才是错觉呢!
因为这会儿陌尘丝毫不顾身上大大小小深深浅浅的伤,也就是一开始动作有些大了扯动了腹部的刀伤眸光闪了闪,接下来几乎是像没事人般从床上站在了地面上。
简单的扫过四周,这是一个洞,看外面的景色应该是雪山之类的,但是毫无内力的她却感觉不到寒冷,洞内除了这张床,就是一个简易的书柜和桌子了,就连那椅子都是用冰做的。
一双眸子终于正视了对面的老人,陌尘知道这人是她的救命恩人,语气也少了些疏离,但还是语气平淡,“你救了我?”
“是的。”
“这里是什么地方?”
“雪祭。”
“我昏迷了多久?”
“一个月。”
老人,也就是谓我,要说他之前只是觉得因为身份而救了这丫头的话,那现在就是因为兴趣,因为有谁在经历鬼门关后会是这样的平静,犹如喝水吃饭般问着问题。
而且这些问题都是脱口而出,句句抓住了重点。一般人不都是先要感谢,然后再问对方的名字吗?之后就是救命之恩当涌泉相报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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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通敌卖国?
更新时间201415 20:02:55 字数:2072
可是这丫头从始至终就没有一句和这些相关的,反而接下来就看着她沉默了,不知在想些什么。
这可把谓我给急坏了,他老人家花费了一个月的时间才救醒她,虚荣心谁都有的,这丫头就不会满足一下他的?
轻咳了几声,谓我想以此来提醒对面的女子他是存在的,奈何陌尘现在完全无暇顾及到他,她现在满脑子都在思考怎么去救陌父,尤其还是现在这般受了重伤的身体。
“那个,那个……陌丫头啊!”不甘寂寞的某人有些犯贱的喊道。
陌尘猛地抬眼,一道寒光就这样射向了对面一声白的谓我,冰冷危险的话语就这么吐了出来:“你怎么知道我姓陌?”
那方才收起的杀气又在一瞬间袭向了谓我,双腿下意识的向后退了一步,谓我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呵呵的笑了两声,双腿悄悄的回到了原位。
“呵呵……老夫号称谓我老人,这你应该听说过的!”
“没有。”两个字顿时将那下巴微抬某个得瑟的老头弄的尴尬不已,就连那笑容也越发僵硬了。
“按照辈分,你还得叫我一声师祖。”
不错,谓我正是陌离的师傅,这一点陌离曾经给陌尘提到过的,所以陌尘也就是想了想并没有怀疑他。毕竟,又有谁会在这雪山上居住,除了陌父那个脾气古怪的师傅外就无他人了。
半天没等到那声“师祖”的回音,谓我是认命了,继续说道:“老夫一个月前得知你通敌卖国的消息,知道有人盯上你们了,陌家肯定会成为威胁你的软助,所以就匆忙下山希望在那些人动手前救出你父亲,没想到在半路会遇到倒在岸边的血流不止重伤昏迷的你。”
通敌卖国?这还真是个好借口,“那我爹呢?”
闻言,谓我眸底滑过一丝悲伤,陌尘自是注意到了,但还是固执的希望结果不要是自己猜想的那样。
但往往事与愿违,就像现在这样。
“陌家因为通敌卖国被满门处斩,而你父亲则是被判以极刑,九阴皇严令将他的尸首悬挂在皇城三天三夜,以示众人。”说完,谓我几乎不敢去看对面女子的眼睛,因为就算他现在低着头也能感觉到那毁天灭地的杀气扑面而来。
就在谓我认为对面的女子会一直毫无节制的设防杀气时,陌尘开口了,声音冰冷的让人胆寒:“三天过了吗?”
“没有!今天是第二天,我就是打算将你救醒后,就去将你父亲的尸首抢过来的。”
谓我话音方落,陌尘便向外走去,虽然身上还穿着那件血迹斑驳的衣袍,白色的衣袍因为大大小小的伤口早已被染成了红色,配合着她身上逼人的杀气,就犹如一抹幽鬼一般,在这雪白纯洁的世界里身披鲜血踏尸而来。
“你伤还没好,去哪儿?”身后,谓我快速的跟上。
“索命!”
陌尘拖着重伤的身体去九阴皇城,谓我自是紧随左右的,陌尘知道九阴皇之所以将陌父的尸首暴尸,最重要的原因是怀疑她并没有死,为的就是引自己出来。
她现在虽然身旁有个武功高强的谓我,但是双拳难敌四手,更何况她清楚自己现在的情况,能这样像常人行走于人群间,那全凭自己过人的毅力。
所以现在她不会将自己真实的面貌显露出来,众人只见一个很是普通的男子和一位步履阑珊的老人从城门口急急忙忙的走来,就和平常百姓一般。
虽然雪祭离皇城有至少三天的路程,但是有谓我这个轻功超群且知道抄近路的人在,两人几乎是在当天傍晚便赶到了皇城。
本以为会见到那副让她欲杀人的画面,但是也就在两人之前竟然有人将陌离的尸首神不知鬼不觉的偷走了,至今竟然不知是何人所为,但是唯一可以肯定的是,这偷走尸首的人绝对不是九阴皇或是九阴皇室的任何一人。
因为陌尘两人秘密潜入皇宫偷听了九阴皇与大臣们的对话,虽然有演戏的可能,但是陌尘就是觉得不会是这人。
谓我曾经提议直接将九阴皇就这么神不知鬼不觉的咔嚓了,但是陌尘却是拦下了他,不是她愚忠,在她的字典里绝对没有这方面的感情。
她是不希望让九阴皇死的这么爽,这太便宜他了,他注定要死在她的手上,生不如死亲眼看到自己的权势皇位,乃至国家就这么消亡可是她陌尘为他想到的最好死的方法。
她现在还太弱,她要变强,要变得有足够的势力后,那时,她绝对会双倍奉还。
翌日,皇城中传出太子未婚妻,也就是副将怜珺红在一夜间手脚筋全断,武功尽失,且右脸突然溃烂,有人说是采花贼胁迫不成所为,但结果就是抓不到人,就连一丝的线索也没有。
当事人亦是一问三不知,不知是何人传出这是陌将军回来索魂的,因为当初是副将怜珺红揭发她通敌卖国的罪状,百姓都是站在陌尘这边的,自是对于怜珺红变成这样报以看戏活该的态度。
东街第一酒楼一处厢房内,透过窗棂,一男子玉指轻轻的夹着冒着热气的茶杯,淡漠清雅的眸子看着街上人来人往的人群,丝毫不在意身后喋喋不休的某男。
“我说,韶华,小爷难道是你的仆人不成,这偷盗的勾当也让我做?好歹我也是个有身份,有地位的人,难道我和剑心是一个级别的人不成?”身旁一身红衣无比骚包的男子一脸不甘的说着。
不出意外的,一道冷冽的视线自白衣男子身旁面色冰冷的男子身上传来。
但是面对对面那个爱理不理的人,他真是憋屈啊!想他堂堂天下庄庄主,好歹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江湖和各国那个不给他几分薄面,也就是眼前这个人,拿他当狗一样使唤,而自己又能说些什么,谁叫他是自己的好友呢!
他忍!
白衣男子完全忽视身后的人,突然,淡漠的眸底滑过一丝光亮,这点动静身后的男子自是发现了的,他猛地放下手中的茶杯,蹿到白衣男子的身旁,顺着他的视线向着街上望去。
第六章 腹黑包子
更新时间201416 20:02:12 字数:2075
那是一个身材纤细,面色苍白病怏怏的男子,很是普通,在街上一抓一大把的那种,这样的人为什么会引起他这好友的注意?
难道?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红衣男子脸上扬起了一抹猥琐的笑容。
胳膊肘抵了抵白衣男子,毫不在意白衣男子躲开的动作,愉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