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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直奔挂号处走去,想要唤他,等等自己,可是张了张嘴,就又无奈的闭上了,她不知道他叫什么啊。可是即使已经是半夜,这医院还是人来人往的,走丢了可怎么办啊。只好小跑着跟上去。
这不跑不知道,一跑才发现自己的体质是有多么的弱,感觉浑身无力,氧气都缺乏了,只好放慢了脚步,俯着身子平静了下气息,直到脑袋不再晕了,才站直了身子。
这才发现,人家已经挂好了号站在了自己面前,视线越过他看着依旧排得老长的队,咽了口口水,这人怎么做到的。
“走吧。”
无奈,韩冰只好跟着他走,可是这人怎么也不知道个怜香惜玉啊,扶一把能死啊,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不让它发作,正了正衣衫,韩冰淑女范的跟上,那走的气宇轩昂,一步一个脚印。
、“小三”
乘着滚梯来到三楼,韩冰只是低头走着,哪知道前面的人会突然停下来,一个脚步没停住便撞了上去,顿时脑袋更晕了。
前方的人回头,看了看她,语气很是不满,“你走路眼睛都是看天的啊。”
“不是啊,除了看路其他的都看。”想要气我,没门。韩冰内心的小宇宙澎湃着,语气却是很平静。她可是时时刻刻记着自己学的是中国哲学,那都是艺术细胞,自己怎么能掉了份。
前面的人“哼”了一声,看了看手上的挂号单,三楼B区,很快便在视野中发现那个地方,带着她去诊室门外等候。
叫到自己名字的时候,韩冰不解,“你怎么知道我名字。”
“你不知道挂号是需要身份证的吗?”
“我的身份证怎么会在你那里。”
韩冰望天,她怎么忘了,自己是主动把钱包给他的,就怕欠了个人情外,还欠着金钱,这社会提什么都行,就别提钱,伤感情。虽然他们之间也没什么感情可伤。
进了诊室,韩冰以为又要测体温呢,动作都做好了,哪知道医生只是口头询问着,于是悻悻的收回手,眼睛瞟了一眼身边的人,见他没什么表情,才静下心来,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怕被这个人笑话了去。
“验血,验尿,做个彩超吧。”
“需要这么麻烦吗?”
“不想好就不要做。”
韩冰瘪了瘪嘴,现在的医生都什么口德啊,难道许欢也是这样不成。
“你在这等着,我去交费。”
韩冰也懒得理他,坐在三楼采血大厅外的椅子上,闭目养神,没有告诉他自己银行卡密码,那是因为她以为自己钱包里的那两千块足够用了。
还没等人回来,采血室已经叫她的名字了,想来这医院效率还真高,走进采血室,便走向了三号采血室,挽起袖子,任人宰割的模样。
眼睛说死也不敢看针头一眼,真怕丢了人,万一晕针了怎么办,以前又不是没有先例。
手臂上一痛,韩冰心想着只是针扎一下而已,便挨着了。
“可以了。”护士小姐甜甜的声音传来。
韩冰看了看那一小瓶子血,暗自心疼了一把,跟着她受苦了。
走出采血室,就看见他站在门口,语气不善,“怎么自己进去了,也不等我回来。”
“不好意思。”
“算了,先喝水吧。”
本不想喝水的人,想了想自己还要憋尿,便就义般的喝着。
“结果什么时候出来。”
“呃,我忘了问了。”
恨铁不成钢的被瞪了一眼后,韩冰目送着他进了采血室,不一会后面还跟着个穿白大褂的,不像是护士,
“对不起,是我们疏忽了。”
“结果快点出来就可以了。”
“马上,您稍等。”
额,谁能告诉告诉她,这是什么情况,“你和他们说什么了。”怎么跟耗子见了猫似的。后面这句自然是韩冰在心里想得,她可是文雅之士。
“神经不好的人没人看着容易伤人。”
‘靠’韩冰腹诽着,在心里爆了句粗口,居然说她精神不好。
怪不得医生看她的眼神都不对,想着他鞍前马后的,便没和他计较,但也不再主动和他说话。
彩超拍好了之后,韩冰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总感觉尿这东西,不太文雅,拿着小杯子来到卫生间,磨蹭了半天,才走了出去,直奔化验室,看都不看他一眼,总感觉看了,便英明不保了。
坐等结果的时间是漫长的,韩冰都有些昏昏欲睡了,一个小时过后,索性结果都出来了,去了之前的诊室,五楼,二楼跑的她都快虚脱了。
结果医生颇为自然的说了两个字,韩冰差点从椅子上摔下去,怎么就得了“肺炎”了啊。
这还不是重点,重点是要至少挂一个星期的吊瓶,还真不是人过的日子啊。
某人极为淡定的,拿着所有单子,带着她来到收费处。
韩冰无精打采的靠在一旁的柱子上,满心满肺的怨念,本想着先开一天的药,然后回老家修养去得了,哪知道这家伙直接开了一个星期的,还真是擅作主张。
看着缴完费的人,韩冰愤恨的道,“这药钱不报销啊。”
“随意。”
还真是大方的主,虽然她不知道多少钱,但想来是不会便宜就是了。
来到输液室,看着一个个没精打采的人,韩冰心里多少有些平衡了,原来比自己惨的比比皆是。
坐在位置上输液时,天已经蒙蒙亮了,韩冰看了眼手表,竟然四点多了。看着身边闲然惬意的人,有些感激了,“谢谢你啊。”
“不客气。”淡淡的一句,便再没了声响。
韩冰一度以为他是睡着了,可是每每侧头看着他时,都发现他正盯着自己的吊瓶,快没了时,都会适时的叫护士过来换药,连自己有时都疏忽了。
心里默然生了一种安全感,眼皮也越来越重,直到再也睁不开。
等她醒来时,睁开眼,发现屋子里黑黑的,基本看不见什么,挣扎着欲坐起来,这才慌了阵脚,自己竟然是躺着的,而且还是在一张舒服的床上。
摸了摸口袋,发现手机不知去了哪里,随意的摸着,碰到床头柜上的水杯,应声落地,竟摔了个粉碎。却还是摸不到灯的开关。
客厅里传来拖鞋的“啪啪”声响,接着门便被推开,骤亮的灯光,多少让她有些不适应,却还是忍着眼泪流下来的难受,睁着眼看着他。
暗蓝色丝绸的睡衣睡裤,脚上竟然是一双棉拖,头发多少有些乱,却不影响他的气势,正倚着门框看着她,说话的语气一点也不把她当病号,“怎么就不能安静一会。”
还没等韩冰发问,人家已经离开了,独留她一人坐在那目瞪口呆,看了看自己的衣服,没有衣衫不整,暗叹自己怎么连点吸引力都没有。
不一会儿,人又出现在了门口,手里除了拖把,还有一杯水,和药,这个人不长三头六臂真是可惜了。
“这个饭前半小时吃,这个饭后半小时吃,一天两次,一次一粒。”说完,也不等人回答,便自顾自的收拾起了地面。
看着水晶葡萄般的药,韩冰想着也不会难吃,便吃了,结果一点味都没有。已经不再高烧了,胃里多少空空的。
“现在几点了。”
某人眼角扫了一眼墙面上大大的钟摆,毫不犹豫鄙视了她一把。
已经十一点了,只是这是早上还是晚上啊。
“我手机呢。”
“不知道。”
借了他的电话,韩冰拨了出去,却想起自己已经调成了静音,可是电话那头传来的机械女声是什么意思。
关机?怎么可能,她二十四小时不关机的,电量也是充足的啊,不会是……想到这,韩冰下了床,来到客厅,看着正收拾垃圾的人,“我手机不会是掉了吧。”
“也许吧。”
“你这什么态度。”
“找都找不到了,什么态度有什么用。”
“那是我新买的。”
想起那款新上市的苹果,某人一点不怀疑她说的话,只道,“我再赔给你一个就是了。”
听到这,韩冰有些难为情了,无缘无故人家照顾了自己,怎么也不好让他再赔自己手机了,“算了,就当破财免灾了。”
“没关系,本就是我的疏忽,赔你一个也无妨。”
“你家开银行的吗?”韩冰不淡定了,这人怎么好像一点都不拿钱当回事啊。
“好像不开。”
韩冰气结,本就是气话,至于回答的这般正经吗?
再者说开就是开,不开就是不开,什么叫好像不开啊。
回到卧室,“砰”的甩上门,却又觉得有些不礼貌,毕竟这不是自己的家。无奈做都做了,覆水难收。只好卧回床上当鸵鸟。
约摸着半个小时左右,传来敲门声,“起来吃点东西,别弄得我虐待你似的。”
这人怎么就不能好好说话呢。
韩冰无语,但也不想和自己胃过不去,只好来到餐厅。
牛奶,稀粥,土司,鸡蛋,还真是病号该吃的。漫不经心的吃着,视线却是四处的扫着,房子挺大的,貌似还有个二楼,装潢也倒是别具一格,怎么都觉得客厅昏黄的灯光很是暧昧。
正神游着,就听到一个女声传来,喝在嘴里的牛奶,愣是呛了出来,猛烈地咳嗽着,桌子上竟也没有个纸巾,只好胡乱的用袖子擦着,她想她这件衣服想必也是废了。
循着声音过来,左苏陈实在是费解了,这人怎么就能笨成这样,将手里的纸巾盒递给她,“别用袖子擦了,一会还得给你买新的。”
拿过纸巾擦了擦,不再那么难受后,韩冰才开口,“这个可以报销。”
无声,韩冰回头,以为他又不见了呢,哪知道不仅他在,旁边还站了一个人,这气质,这身材,这长相,“啧啧”真是出色的离谱。
韩冰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那个,你不要误会啊。”
左苏陈挑了挑眉,这丫头说什么呢,“误会什么。”
这么一说,韩冰到不知道怎么回答了,只是看着那个女士,那个女士同样用打量的目光看着她,半晌才悠悠开口,“你来真的。”视线看着她,却是对着旁边的人说。
“什么真不真的,难得遇到一个比你顺眼的。”
“这样啊。”女士略有所思,最后道,“那我退出。只是你要做点心理准备。”
“什么?”
“你自己清楚。”
“……那个,你们说话可不可以带我一个。”韩冰满脑袋都是浆糊,这说的是什么和什么啊。
“没事,已经说完了,你继续吃。”
作者有话要说:
、求婚
女士颇为淡定的来到客厅,韩冰顺着厨房的门缝,看着,发现她走了两圈后,便离开了。
临走,还在茶几上放了一串钥匙。韩冰满脑袋都只有一个想法,自己不会被误以为是小三了吧,那她可是比窦娥还冤,只是人家连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她,还真是独裁。
左苏陈送走了人,回到餐厅,坐在她对面,却发现这个人还是朝着门口的方向张望着。
“看什么呢。”
“长的真漂亮。”
“你也不赖。”
有一瞬间,韩冰觉得自己幻听了,这人怎么也不像会夸人的人啊,尤其是和一个自己都不熟悉的人,也就当自己幻听了,边扒着鸡蛋皮,边说着,“怎么都不解释一下。”
“没什么需要解释的,她看到的是什么样就什么样。”
“咦?那她看到的是什么样。”韩冰装着懵懂,连自己都有些嫌弃。
“也没什么,不过就是家里来了除了她之外的第二个女人,然后她就走了。”
“扒完了鸡蛋皮,韩冰还在等着下文,结果人家已经开始吃饭了,诧异的道,“完了?”
“恩。”这声音怎么听怎么像从鼻子里发出来的,怎么听怎么像敷衍,韩冰也懒得问,人主角都不介意,她跟着着什么急。
吃过了饭,韩冰便打算离开了,总不能一直在这叨扰不是,只是鞋刚穿了一只,有人的声音从背后冷冷的传来,“去哪儿?”
“回家啊,要不然去哪。”韩冰头都未回。
“这里离你家太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