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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了北京后,大家也便断了联系,想来,她也是不愿再联系他们的,谁让他们过得比她好呢。
“最近过的好吗?”声音很柔和,慕晓听起来却不是很真实。
“挺好的,你呢。”慕晓客气的问着,只等她的重点,
“我什么时候不好过。”
慕晓浅笑不语,这才是她。
“听说韩冰结婚了,那你们呢,什么时候结婚。”鄙夷的语气显露无疑,慕晓倒也不恼。
“子宵说再等等,房子还没装修好。”
“是吗?我怎么听说早就装修好了,不会出现什么意外吧。”
“也许他是想给我个惊喜吧,这个社会,什么都比意外新奇,能有什么。”
许欢冷哼一声,道,“你倒是看得开,也对,想要当一个合格的小三就要有这样的心理素质。”
“不要把自己说的有多清高,现在的局面不也是你所想的,所有人都不幸福你才开心。不是吗?”
慕晓语气加重了些,手里的纸杯已经没有了原型,杯子里水顺着杯沿一滴滴落在无一丝灰尘的大理石地面上,濡湿了一片整洁,褶皱了某人的倒影。
“是啊,你们所有人都不幸福,除了我。”
“有一句话是峰回路转,也有那么一句是风水轮流转,终归是逃不过的。”
“那可未必。我老公叫我吃晚饭,那就先这样,拜拜喽。记得结婚要请我,我可是很期待好戏的。”
“礼金可别少了。”
许欢愤恨的挂了电话,没想到这女人,淑女是淑女,却一点不影响她毒舌。
坐在沙发里,看着空无一人,黑漆漆的房子,许欢全无刚才的趾高气扬,眼神都空洞,涣散着。
之所以打电话给她,并非只是为了取笑,只是想寻得一丝慰藉罢了,只要知道有人过得不如她,她便可以高枕无忧的享受着这一切。
即使于得水经常半夜回家,喝的酩酊大醉,她也能安慰自己说,他是为了这个家,不得不应酬,不得不减少陪她的时间,他都是为了她,能有好日子过才这样的。
门铃响起时,许欢正蜷缩在沙发里,昏昏沉沉,摇晃着走过去开门,再一次看见东倒西歪的人,怒意油然而生。
“怎么又这么晚。”
于得水并不理她,越过他径直朝着卧室走去。
许欢更加气愤了,“我在和你说话,你有没有听到。”跟着他来到卧室。
趴在软绵绵的床上,于得水仿佛悬空的脚,终于寻得一隅实地,整个人都有了依靠,丝毫不去在意床边气愤填膺的某人。
许欢看着他这样爱答不理的态度,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来到洗漱室,打开水龙头,接了一盆的凉水直奔卧室而去。
喝醉酒的于得水只觉得浑身燥热,忽感身上一阵清凉,似乎舒服了许多,竟翻了个身,慢慢那彻骨的寒冷,侵蚀着他,渐渐的恢复了些理智,触手所及都是冰凉一片,像是不会水的人,落入深不见的池水里,于得水“噌”的从床上站起,抖擞着身上的冷水,这才意识到什么。
“许欢,你疯了是不是。”
“我疯了,那也是你逼得。”
“我哪敢逼你啊,我疼还疼不过来呢。”说完,于得水整个人便扑到她身上,全无刚才的怒气,许欢本就穿的少,只一瞬,衣服便湿了大半,想要推他却是没有那个力气。
“你给我起来。”
“怎么,嫌弃我了,恩?”语调轻轻上扬,于得水略一用力,许欢便摔倒在床上,顿时凉意侵袭了整个身体,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不等她反应,于得水已经压了过来,她便整个人开始动弹不得,他亲吻着她,像每次一样温柔,许欢却是毫无欢愉之感,只觉得越来越冷,一颗心越来越沉,她拼命的挣扎着,却是逃不过一丝一毫。
从没想过自己会有这么一天,满脑子都是两人走过的点点滴滴。
高中时,初恋般的你侬我侬,在过去的接近二十年中,她第一次被人如此的在乎,疼爱。大学分开时的依依不舍,她知道他就是她的一辈子,大学毕业后,放弃自己的光辉前景,毅然决然的回到故乡,以为这样就会平淡的走过一辈子,可是,生活中计划永远没有变化快。
生活的压力,家庭的窘迫,让他们面临着危机,她以为自己是最幸福的,却只是她以为。
韩冰阳光般的笑脸,到今日的冷漠疏离,不食人间烟火,即使当初的事情再错误,可卢子宵愿意为了她,立下誓言,只要她一日不结婚,他便陪着她,谁又能说他不爱她。
萧晴,纵然做过离谱的事情,凌波依旧愿意娶她,谁又能说他未曾爱过她。
那么她呢,她想于得水也是爱她的,只是走偏了航线,让他们迷失,
也许相濡以沫,真的不如相忘于江湖,
这个人,终归不再是她日思夜念,恨不得时时刻刻陪着他的那一个了。
到底是什么让她许欢到了如此的地步。连和老公做爱这么幸福的事,都犹如在火上煎熬。
他们走过了七余载,比萧晴要长久,比韩冰要幸福,怎么会变到今天这个局面。许欢不得而知。
难道这就是七年之痒吗?只可惜她许欢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时间就像一把杀猪刀,抹灭那些有的没的,终归只是浮云一场。
、嫁给土豪
天气渐渐转凉,落叶似是不知疲倦的在空中盘旋,偌大的北京城显得有些苍凉,萧晴坐在咖啡厅中,轻轻掇着手中早已凉透的拿铁,垂着头,不愿看对面的人一眼,计划没有变化快,卢子宵还是没有结婚的打算,可惜了她刺激韩冰的行为没有得逞。
凌波看着她,似是很无奈,又似是很享受。
“你最近怎么了?魂不守舍的。”
萧晴听着那熟悉的声音,却是很厌烦,“没什么。”
“不会是韩冰结婚你受刺激了吧。”
“她结婚和我有什么关系。”
“不是你去找她的吗?”
“你怎么知道。”
“你的事我向来关心。”
萧晴冷哼一声,语气透不出的冰冷,“凌波,你可真会装,有些事你明明知道,不是吗?”
“你还不是很会演,你真当韩冰是傻子,当初的事她怎么会一点都不知,只是她不愿意追究罢了,或许是为了成全别人也说不定。”
“她有那么好心。”
“那分对谁了,你和许欢显然是没有这个福分的,一个自私自利的人,一个蛇蝎心肠的人,折腾了这么久,结果却是,你们当中,竟真的是韩冰最幸福。”
“她哪里幸福,卢子宵不肯娶她,她那么爱他,只能混沌度日而已。”
“你又怎么知道是卢子宵不肯娶,而不是韩冰不肯嫁呢。我说过韩冰是聪明的人,也是会明辨是非的人。”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只是慕晓才是她真正的朋友,而你们什么都不是。”
“这不可能,她是恨慕晓,也是恨卢子宵的。”萧晴的情绪几近崩溃,不可能像凌波说的那样,不可能。
“那又如何,身为一个学哲学的人,她知道什么是感情,什么又是情感,有些事终究是要有些寄托的,被恨何尝不是一种幸福,你和许欢又有谁被她在乎过。”
“谁稀罕她的在乎。你说的话我一句都不信。”
“随便你,婚期订了之后,通知我,我凌波对你的承诺也算是兑现了。”
“你明明知道我是什么样的女人,居然还娶我,难不成你真的爱我?”
“爱是什么东西,我只是祭奠我逝去的青春,祭奠那从不存在的感情而已。一纸婚约而已,给你了又何妨,以后的我们只会是陌路。”
萧晴冷笑了两声,看着他消失在门口,视线停在那旋转门上,久久不能回转。
世间一切感情,也许真的存在,也许荡然无存。每个人的心境不同,所看到的事物也会大相径庭。
善良的人眼中都是天使,邪恶的人眼中都是恶魔,世间的一切善恶,都由你是天使和恶魔来决定。
难得潇洒,难得糊涂。
韩冰没有接到萧晴的电话,有些意外。卢子宵自然不会通知他们结婚的消息给她,可萧晴不一样,她怎么能放过这个打击她的机会。
直到蜜月结束,韩冰也没有听到想听的消息,回程的飞机上,她无神乏力。左苏陈在一旁看着她。摇了摇头。
心伤,神伤,终抵不过鲜血一瞬,有什么比肉体更易被摧残,奈何只是执念太深。继而苦笑,自己何尝不是如此。
“喝点水吧。”左苏陈将她最爱喝的饮料递到她面前。
略微抬眸,韩冰看着那修长的手指,忍不住伸手去抚摸,“你钢琴弹得很好吧。”
不经意的抽出手,左苏陈将杯子放在小桌子上,转过身继续看自己的财经杂志,很久才回答,”没有我妈妈弹得好。”
似是而非般,韩冰并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说,只是手拄着头,侧脸看着他。
专注的男人最吸引人果真是不假的,韩冰看着他,失了心神。
这一双眸子,很像一个人。只是她想不起来是谁了。
俊秀的外表,挺拔的身材,让人不敢亲近的气势,深不可测的才华,这个男人太优秀了,也太可怕了。
是谁给了他精致的五官,又是什么铸就了他今天的冷酷和孤独,那桀骜不驯,睥睨天下的姿态又是受了谁的耳濡目染。她好奇的就像那只要死的猫,但可惜好像没有人希望她死。
接受着这样炽热的注视良久,左苏陈将刚看过的杂志放在一边,转过头,对上她的视线,嘴角带着温柔的笑,本心情不嘉的韩冰看了都忍不住嘴角上扬,这个男人让她很舒服。
“看出了什么。”左苏陈伸出手指搓着她的鼻尖。宠溺的道。
“只是透过你在看别人。”
左苏陈脸色一变,收回手,放在身侧,紧握成拳,控制着自己的情感,尽量不让自己的语气吓到她,“宝贝,不要挑战我的极限。这样的话下不为例。”
韩冰丝毫没有惧色,只是轻轻的点了点头,又怕他看不见,开口道,“好。”
左苏陈和卢子宵长得并不像,只是两人的气质大同小异,都有那么一丝不近人情,但又都对她是特别的。
相比之下,卢子宵还是逊色了些,他没有他的自信,他也没有他的王者风范,想来这也怪不得卢子宵,这是需要环境熏陶的,无论她有多么的不了解左苏陈的家世,也知道这人背后的势力不容小觑,只是这又与她有何干,他并不打算介绍自己给他的家人,她也不是很有兴趣,相得益彰。
其实韩冰还是漏算了,现在偌大的北京城,想必只要是些有头有脸的人物,都知道有她这么号人存在了。
婚礼虽然不算是直接参加,却也是得到了第一手的情报,这个女人日后他们见了,如果不能讨得她欢心,就要绕道走了。
回到了北京,韩冰终于有了回家的感觉,他们依旧住在她留宿过七晚的宅子,那里她熟悉,那里有他们的开始。
第二天,左苏陈便开始了他的上班生活,韩冰不知道他具体做什么,只知道不会是些芝麻大的小事就是了。
回到学校,韩冰有了种久违的感觉,一进办公室,便接受着大家虚假的道喜,韩冰同样虚假的寒暄着。
这里除了季然,其他的人她从未在意过,谁知道是多了一个朋友还是多了一个敌人呢。对于这么些年来的情感纠葛,韩冰对自己是一点信心都没有,只知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回来了。”
“恩,最近怎么样。”
季然本想抱怨两句的,但想起那帮学生的利益也便收了口,只道,“挺好的,除了房租有点贵。”
韩冰毫不客气的笑出了声,坐回自己的位置上,“那里我已经买下来了,你就随便住吧,不收你房租。”
“几日不见,变成土豪了啊,再也不是那个买个包也要痛心疾首几个月的人了啊。”
“想变土豪有何难,嫁个有钱人不就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