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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莎丽目送侍卫和女仆将程昆琦和理玉送走,忙又赶回了自己房间去看连城,只见连城依旧未醒,但却鼾声雷动,兴许是太累了,径直睡过去了,卡莎丽这才放下心来,关上门又叮嘱布卓好生看守,休要让连城离开房间,布卓点头答应,卡莎丽这才带着纳兰去了宫殿后面的温泉池去沐浴。这温泉池修建在山脚下,三面拥山,池中之水乃是此地挖掘出的温泉水,卡莎丽命人在此砌池,常年沐浴于此,偶尔才会去宫外的绿洲沐浴。卡莎丽命纳兰看守在旁,自己则褪去衣服,赤身下了浴池,享受着沐浴的乐趣。
再说林飞眼睁睁看着程昆琦和理玉被那一众侍卫活捉并押进了宫殿,自己却束手无策,在黑暗中思索了一番之后赶忙又朝适才发现的那个缺口跑去,从那缺口跳进了宫殿的后山,一边观察着周围的动静一边蹑手蹑脚的朝宫殿方向走去,没走多久便发现了一个与宫殿门口侍卫装扮相同的大汉朝这边走来,林飞忙躲入旁边的树丛中,寻思着这侍卫定是来巡视后山的。林飞突然眼睛一亮,似是想到了什么点子,待那侍卫刚刚走过身边,林飞飞身跳了出来,从身后拧断了那侍卫的脖子,紧接着将尸体拖入树丛中,随后林飞换上了那侍卫的衣服,又在地上抓了吧泥土涂在脸上,这才大摇大摆的出来,装作巡视的样子不慌不忙的朝宫殿走去。眼看马上就要到宫殿了,林飞却发现了一个鬼鬼祟祟的人正躲在一块山石后面透过树丛窥视着什么,这人一身中原打扮,但因天黑却看不清相貌,林飞大喜,心道:难不成是二哥,没想到他竟躲在这里,却不知他又在这偷看什么?。出于好奇林飞也是透过树丛看去,只见一肤白如雪身材姣好的女子正裸身在池中沐浴,林飞借着光亮认得是卡莎丽,上次在绿洲旁的从林外看到她时林飞便已被她的相貌迷的一见倾心,这才不过一日居然见到了她令人血脉偾张的dong体,真是上天眷顾,但转念想到连城已经有了理玉这般如花似玉的妹子却还对这西域公主垂涎三尺,真是人神共愤,当即便决定上前指责他一番。林飞悄声走到那窥探之人身边,伸手拍了拍那人的肩头,那人看的正入神,突然被这么一拍警觉的跳过身来,双手握拳作防御态,两人相视均是大叫一声,正好被正在沐浴的卡莎丽和女仆纳兰听到,只听得卡莎丽慌乱的吩咐纳兰道:“快些去看看是谁在后面。”
那窥探之人竟是瞎了左眼的郑德义,林飞没想到他居然也发现并进了这个宫殿。
原来这郑德义从石窟逃走之后便欲返回中原,可没有多罗布的指引哪里分得清的东南西北,在沙漠之中游荡了一天口渴的要命,便四下去找水,到傍晚时才在山脚下找到了那汪绿洲,痛快的畅饮了一番之后不经意间看到水面上倒映的灯火,抬头望去竟发现绿洲的树丛后面竟有一座瑰丽的宫殿,当下好奇心起,便走近去瞧,看到门口有八个身形彪悍的侍卫在守门,心下忌惮,便窜入树林去后山另辟蹊径,那时林飞刚赶回去告诉程昆琦和理玉二人缺口的事儿,郑德义也发现了那个缺口,于是便纵身一跃进去,一路游散便来到了宫殿后面,却正巧碰上卡莎丽下水沐浴,好色之徒郑德义便躲在树丛后面偷窥,这一举动被随后而来的林飞撞了个正着。
郑德义色胆包天,林大侠英雄救美
郑德义见自己被一面色难看的侍卫发现本就已经乱了阵脚,又听得卡莎丽派人来探更是无心恋战,当即便要逃走,林飞哪里容得,这狗贼三番五次加害于己方之人,现下竟还偷窥自己心仪之人沐浴,真是岂有此理,想到这里林飞便火冒三丈,一边伸手去抓郑德义,一边大喊道:“狗贼,哪里逃。”
郑德义被林飞的这一抓拦住了去路,只好无奈的和林飞斗在了一起,就在这时纳兰也已冲了过来,见一命侍卫正和一中原男子打斗,赶忙上前助阵,郑德义以一敌二不是敌手,慌忙折到身旁的一片树枝挡在林飞和纳兰面前,趁机窜入了树林之中没了踪影,纳兰正要去追却被林飞拦住,说道:“这狗贼身法轻盈,轻功不凡,加上现下不见天日,这山林又密,你如何找得到。”
纳兰听罢觉得林飞说的在理,因此也不再追去,对林飞说道:“你既然发现并驱走了这淫贼,此刻便随我去见公主,他定会重赏于你。”
林飞想着此番终于能和自己心仪的女子见面,顿时欣喜不已,毫不迟疑地在纳兰的带领下来到了温泉池边,这时卡莎丽早已穿上了衣服,见纳兰带来一名满脸污秽的侍卫,不解的问道:“适才适什么人在偷看我洗澡,你不把那贼人擒来却带来名侍卫作甚?”
纳兰忙解释道:“回禀公主,奴婢无能,让那贼人给跑了,刚才正是这名侍卫发现了那淫贼在偷窥公主洗澡,还拼死和他搏斗了一番。”
卡莎丽听罢颇为感激,面带笑容,缓和了语气对林飞说道:“你斗贼有功,想要什么尽管说便是,本公主皆赏赐于你。”
林飞见公主笑靥如花,而且还是对自己,瞬时间心花怒放想入非非,纳兰见林飞许久都不回卡莎丽的话,忙拽了拽他的袖子,林飞这才缓过神来,尴尬的笑道:“保护公主乃我分内职责,岂敢邀功求赏,此次大意让那贼人跑了,还请公主恕罪。”
卡莎丽见此侍卫一口中原口音,心有怀疑,但又看不清其相貌不好确定,因此依旧笑言道:“你叫什么名字,为何满脸污秽?”
林飞见卡莎丽如此之问,不好如实相告,急中生智扯谎道:“卑职名叫木升,适才在后山巡视,因天黑视线不清,不小心被绊倒,这才搞得满面泥土。”
卡莎丽见林飞回答从容,因此也便打消了疑虑,对林飞说道:“快些去把脸洗干净了吧。”
林飞见卡莎丽言语关心,甚是开心,忙回道:“公主放心,卑职今晚彻夜都会守在后山,若那狗贼再敢来犯,我定将他活捉,交由公主处置。”
卡莎丽欣慰的冲林飞一笑,接着对纳兰说道:“时候不早了,我要回去休息了。”话毕便转身朝殿内走去,纳兰不敢怠慢,紧随其后。
林飞见卡莎丽离去,忙在身后喊道:“恭送公主。”看着卡莎丽的身影消失在纱帐里,林飞躁动的心久久不能平息,若能得到此女的芳心,此生无憾。一阵冷风吹过,林飞打了个哆嗦,这荒漠之中昼夜温差本就极大,而今又在这山脚之下,更是寒气逼人,林飞走到温泉池边将脸上的泥土洗干净,这才想起此行是来打探连城的下落,适才只顾着在心仪之人面前献媚却差点忘了正事,于是乎也顾不得刚才承诺了卡莎丽守护后山的事儿,快步进了宫殿。这宫殿内部极为宏大,各种房间厅堂约摸有百十来间,看的林飞眼花缭乱,当下只知道连城肯定在这宫殿之内,却不知具体在哪里,林飞只好一一排查,一边查一边还要避过侍卫和侍女们的怀疑,因此速度极慢。
卡莎丽在纳兰的陪同下回到了自己房间,见连城睡得正酣,无奈的摇了摇头,将纳兰布卓叫进房内,吩咐道:“你们俩把公子抬到最隐秘的那间厢房,并好生看守着,千万不要让他离开,更不能让任何人进去,待他一醒便来通知我。”
“可是我们都去保护公子了,谁来保护公主您啊?而今贼人出没,万一公主您要是有个什么闪失我们俩可担待不起”纳兰疑虑的问道。
“适才那贼人已经被赶跑,量他一时半会也不敢再来,你们不必担心我,但若把公子看丢了,可别怪我不念及主仆情面。”卡莎丽说道。
纳兰布卓见卡莎丽如此坚定,也不好再说什么,两人将连城横身抬起,便离开了卡莎丽房间。卡莎丽闭上了房门,便和衣躺下,床上还残留着连城身上散发的男人味,俗话说哪个少女不怀春,卡莎丽虽贵为公主,但也渴望着有一天能遇到一个驾着七色云彩英俊潇洒的英雄,然后义无反顾的投入他的怀抱,而今他笃定那个英雄便是连城,尽管这个英雄衣衫褴褛,弱不禁风,但只要颜值爆表,其他的一切都不是问题,哪怕他驾着的不是七色云彩而是一头瞎眼的矮骡子。
就在卡莎丽徜徉着未来与连城的种种美好生活之时,突然一个人影闪了进来,卡莎丽忙要起身去看,可不待她坐起便被点了穴道动弹不得,想要极力去叫喊,却发现根本出不了声,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眼前这个一脸淫笑的独眼龙对着自己咽口水。
这突然闯入之人正是郑德义,原来他不但没有逃走,反而潜入了殿内,适才在后山看到卡莎丽姣好的面容和美妙的dongti,色心又起,在后山迂回了一圈见林飞离开便跟着入了殿内,四下寻觅了一番竟被他侥幸找到了卡莎丽的房间,见无一人看守便直接冲了进去,趁着卡莎丽不防备迅速点了他的穴道。
卡莎丽虽无法动弹无法言语,但还是用眼神表达着愤怒和仇视,试图以此吓走郑德义,郑德义色胆包天哪里吃她这一套,见诡计得逞当下便伸手去脱卡莎丽的衣服,一件两件,不过片刻功夫卡莎丽便毫无保留的展现在郑德义眼前,郑德义呆呆的看着卡莎丽完美无瑕的dongti,不禁感叹上帝造人的匠心独运。
卡莎丽顿时羞愤不已,若此刻站在她面前的是连城,恐怕她又该是另一种心情了。郑德义伸手正要去抚触卡莎丽那吹弹可破的肌肤,却觉得身后一阵风扫过,下意识的跳闪开,顿时房间内又多了一个男人,卡莎丽一时间竟被两个陌生的男人窥视了自己的dongti,想死的心都有了,只可惜此刻她就连死都不能自己做主,然而这冲进来之人一身侍卫打扮,虽面貌生疏,但还好来的及时,卡莎丽适才绝望的心又有了些许生机。
冲进房内之人乃是林飞,适才他去寻找连城,不知不觉便找到了卡莎丽的房间,从门缝中看到郑德义在房内,心知其定是来作恶,因此毫不犹豫便冲了进去。
郑德义轻笑一声,说道:“我道是谁呢,原来是林飞兄弟啊,想必适才在后山抓我那人就是你吧。”
卡莎丽听闻适才在后山抓贼那侍卫正是眼前此人,又见此人相貌堂堂,身形健壮,和连城乃是完全不同风格的两种美男子,顿时心生好感。
林飞瞪了郑德义一眼,怒骂道:“你这狗贼,屡次加害于我们不说,而今还想侮辱西域公主,如此恶行,人神共愤,唯有诛之而后快。”
郑德丝毫不生气,依旧笑道:“林飞兄弟何必如此,而今这堂堂西域公主已经无法动弹,既然你来了,不如和我一同享受一番,当然你先上。”
林飞侧身看了看赤条条躺在床上卡莎丽,顿时满脸羞红,不敢再多看一眼忙将脸转了回来,对郑德义骂道:“无耻之徒,少废话,看招。”说罢便挥拳朝郑德义咽喉而去,郑德义连忙抵挡,两人就在卡莎丽眼皮底下斗了起来,郑德义心知不妙,若惊扰了侍卫自己恐怕插翅难飞,于是也不敢恋战,不过五个回合便夺门而逃。林飞见郑德义逃走,回身看了一眼卡莎丽,见其一动不动,知道她定是被点了穴道,虽知非礼勿视,但此刻也顾不得那么多,快步走到床边,伸手帮卡莎丽解了穴,接着又忙说道:“得罪之处还望公主见谅,此刻我先去追那狗贼,回头再到公主膝下请罪。”说罢纵身一跃,冲出房间,去追郑德义了。
卡莎丽穴道已解,只觉浑身一阵酸麻,身子渐渐有了知觉,于是赶忙穿好了衣服,回想刚才的一幕又是一阵羞愤,但林飞适才的那股英雄气概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