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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冷孤寂,冷眼旁观世间喜怒欢苦。
但是宫湛秋的眼神突然暗淡下来,不为别的,只因为他在清欢那双清冷的眼中,没有看到自己。那双眼中印着他的身影,也只是印着,浮在表面,随时都会因为微风吹走。难道这就是他宫湛秋在清欢心中的地位。宫湛秋心里一狠,直接一脚抬起将清欢踹下。
“诶!”出声的是黑白,他没想到宫湛秋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只是这轻轻地一声惊呼,就将一个黑衣杀手引到他的身旁,让他无暇他顾。
清欢在空中调整了一下,轻轻地落在地上,却没有理会近在咫尺的杀手。而是高高地抬头与宫湛秋对视。被宫湛秋这么一下,她早就从沉思中回过身来,但是她不清楚宫湛秋这样做的原因。
宫湛秋在树干上和清欢对视,高深的功力让他们即使在这样的黑暗中也能看清彼此。半响,宫湛秋也从树上跳下,落在清欢的身旁,依旧一把拉起清欢的手,“走!”说着,没入远方的黑暗,加入了黑暗中的厮杀。
高高躲在树上的墨不文看着两人的背影被黑暗吞没,听着耳边明显频率更高的惨叫,眼中闪过一丝了然。本就是智慧的人,早已经从平日里的蛛丝马迹中猜到了大概。只是这样的事情却不是他们这些外人能够插手的,墨不文给自己下了看好戏的结论,悠哉地拉着醉卧美人膝一起加入战团。
因为黑白小队的加入,乱成一团一面倒地暗杀场面在不知不觉中被改变了。惨叫声迭起却不单单是杂牌军发出的。
宫湛秋一手拉着清欢一手握剑,就这么光明正大大大方方地走在已经乱成一团的营地中。虽然有小队长和绝世盟派来的指挥官指挥,但是没有经过磨合的队伍在暗杀突起的瞬间就分崩离析,倒现在,被恐惧沾满了心的玩家们早已经敌我不分,只要见到能动的都会攻击上去。
宫湛秋的实力比之上一次在角木城的时候进步了许多。仿佛他不是在乱战的现场,而是一个拉着情人故作漫不经心散步的青年,偶尔为心爱的人指点周围的景致,神情竟是难得的温和。
突然,宫湛秋拉着清欢的手一扯,将清欢直接扯到身前,一把明晃晃的剑直击清欢的脑门。
“叮!”辟月出鞘,挡住了突如其来的攻击,清欢轻叹一口气,瞪了宫湛秋一眼,同时手腕翻转,接连三剑直击敌人的脖颈,一气呵成,没有不带半点匠气。
虽然依旧不清楚宫湛秋的意图,但是已经被拉下水,但是既然这只是一个游戏,清欢甩来宫湛秋的手,没入黑暗中,加入了厮杀。
这只是一个游戏,清欢对自己做着暗示,用这个暗示推翻之前旁观看好戏的决定,暗示自己应该参与其中。没有犹豫,听声辨位,清欢突然一个错步腰猛然一扭让开斜斜刺来的一剑,同时手中的辟月递出,“叮!”一声,竟然被挡住了。没有犹豫,清欢脚下连变,手腕一转。又是接连三剑击出,依旧被对方躲开。
是个高手。清欢接连的三剑是辟月剑法中的一招剑法,一连三剑迅捷无比角度刁钻,从不可能的地方发起攻击,只是没想到被这人接连避开。
清欢挑眉,倒是没想到还能碰到这样的高手。
这群杀手本来是在前方埋伏另外几路人马,毕竟谁都知道最后一路人马不过是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但是这不过是对于绝世盟和情义天下来说的。无觞楼在得知一别惊鸿将围剿的玩家分成六路的时候就决定一定要在半路上将最后一路杂牌军全灭,这样定可以狠狠地在一别惊鸿的脸上扇上一巴掌。至于其他的五路,无觞楼还有其他的计划。
虽然扎营的命令十分突然,但是无觞楼没有放弃这个机会,将本来负责前面第五路的杀手调了大半过来,趁着这个机会全灭这最后一路。虽然知道一别惊鸿的打算,却来了个将计就计。
不过,这些都不是清欢关心的,她兴奋地看着面前只露出两只眼睛来的杀手,体内血液沸腾,既然决定参与进来,既然已经做了,那么那些顾虑就暂时抛开。何况能遇上这样的高手,是她赚了。
依旧是辟月剑法使出,两人同时轻喝一声战在一块儿。杀手的剑法犀利简洁,一招一式都是直击清欢的要害。以攻代守不得不说了得非常。清欢的辟月剑法境界不高,一时竟然被压制了下来,一个不察,被一剑刺破了手臂。
很多玩家喜欢在PK的时候嚷嚷两声,但显然这都不是清欢和眼前杀手的风格,清欢隔开杀手的一剑,远远地跳开,甩甩被刺伤的手,眼睛闪过灼人的兴奋地光芒。
随着玩家们的实力越来越强,清欢如果不用葬花谷的武学的话对上真正的高手已经很难占到上风。心下有了决定,清欢朝杀手邪邪一笑。突然将手中的剑掷出人也紧随其后欺入杀手的怀中。
杀手看清欢竟然也剑掷出,也不惊慌,脚下一错手中一剑磕在来势汹汹的辟月剑身上,将辟月打下,却没想到就在这时清欢竟然一下撞进他的怀里。杀手反应迅速,手腕一翻,一剑刺向清欢。
却不知清欢早已经计算好一下,对于杀手刺下的一剑不躲不避任它落在身上,动作没有因为这一剑带来的疼痛迟缓,手中银光一闪,却是腰间的软剑出鞘,一道圆弧般的剑法击在杀手的腰腹间,带起一片血花。
两人都是对敌狠对自己更狠的人,瞬间靠在一起过来十余招,却再没有给地方带来什么伤势。
在杀手看不见的地方,清欢又是邪邪一笑,一手突然左手握针连刺,只听见“叮,叮,叮”三声,竟然都被杀手隔开,清欢借着剑上的反震一个翻身离开了远远推开。
真痛啊!清欢被杀手一剑斜斜地劈在背上,虽然伤口不深,但是一不小心牵动伤口却疼痛非常。清欢对着杀手的怒视呲牙裂嘴了一番,这是生死较量,不来阴的对不起自己。却见清欢一甩左手握着的细针,几滴鲜血被甩落下来,原来清欢连刺了五次,而杀手却只避开了三次。
“靠!”清欢突然暗骂一声,同时就地一滚,眼睛的余光瞥见自己刚才站着的地方一阵剑光闪动,有一个杀手突然从黑暗中献身。
这是生死较量场。清欢自己也体会了一番。
这时,原先的黑衣人突然脚下一跺,趁着清欢还在地上翻滚一剑刺来,而后来的杀手配合着堵住清欢的退步,手中两把短剑翻飞。
清欢眼神一凛,手中武器连变。一把细如毫毛的细针被散射出去,同时软剑一晃,整个人竟然像蛇一样动了起来,躲开之前的黑衣人的一剑,手中软剑趁势绕上黑衣人的手腕。“呀!”清欢一声轻喝,一脚踢出,若是杀手不躲的话,这一脚就实实地踢中了杀手的胸腹。
“恩!”杀手同样一脚飞起,挡住清欢的一击,却没想到被软剑饶住的拿剑的左手一阵搅疼,却是被废了。
这时清欢的身后也传来飒飒的风声,却是另一个杀手攻来,清欢心下一动,竟然不躲不避不理会身后的凛然杀气,直接将软剑绷直,向着眼前的杀手的脖颈划去。
“靠!”
(哎!这一章写的时候状态不佳,可能有些罗嗦。)
西方倾,满地纷争 第三十一章 殇
第三十一章 殇
“靠!”
清欢正想要硬挨身后那杀手一剑先把眼前这个更危险的杀手解决了。却没想到斜斜的两道剑光闪起,几乎是同时的,身后杀气凛冽的一剑把挡开,面前的杀手也被人一剑封喉,更甚至一股巨力同时传来,将她带进一个潮湿却冒着热气的怀抱。
“你在想什么?”带着怒气的吼声在耳边响起,整个人也被人抓着肩膀一阵猛腰。
“嘶!”肩膀上的剑伤被人下死力地捏住,清欢不由呻吟出来。她是不介意自己挨刀也要重伤敌人,但是这不代表她不怕疼!“便秘秋,你发什么神经!”清欢叫道。最近几天宫湛秋一直不对劲,要她参与进来的是他,但是这会儿又在质问,清欢再不在意也不可能对这一切熟视无睹了。
“我在发什么神经!”宫湛秋重复了一遍,不过手上却稍稍松了一点,他一剑挥开还欲攻过来的杀手,一把提起清欢离开厮杀场,“你还要不要命!”宫湛秋同样一脸怒意,“为什么不开?”
“什么不躲开,这么好的机会躲开做什么!”清欢疑惑宫湛秋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的怒气,她从来没想到向来淡淡的宫湛秋也会有这样激烈的情绪。“宫湛秋你在生什么气?”清欢问道。
“我在生气什么?”宫湛秋又重复了一遍,恨恨地看了清欢半响。一甩袖子直接拔剑没入厮杀场。
“诶?”清欢没想到宫湛秋会扔下他就这么走了。“不带这么莫名其妙的……”清欢突然觉得有些委屈。他说要参与进去,她就乖乖听话催眠自己参与进去;他说不要一直演戏,她也乖乖听话,竟可能的在他面前不用小七的姿态出现……但是……清欢不明白宫湛秋生这么大的气是为了什么……
“嘶!”手臂上的伤被宫湛秋一捏之后火辣辣的疼,让清欢想要无视也做不到,想想一屁股坐下,没有心情在去砍人了。
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丛林中一片阴冷,寒风吹过,湿冷仿佛侵入了骨髓,让人不由地战栗。清欢抖了抖,眯起眼睛看看厮杀场,无论是杂牌军还是杀手都不剩多少人了,遮天蔽日的枝叶外面,一抹苍白渐渐显露,马上就要天亮了,这场厮杀也进入了尾声。
突然之间远方火光燃气,一阵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之后还在继续围斗的黑衣人像是得了信号一般毫不留恋的转身没入丛林深处,与来时一样,走得干净利落。
杂牌军经过一夜厮杀剩下的不到三四十人,而且几乎个个带伤,危机一过纷纷瘫坐在地上长长地虚了一口气。清欢此刻没有心情关心这些,她发现了一件更严重的事情,宫湛秋不理她了。
宫湛秋不理清欢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的冷战。
天亮之后,黑白小队依旧寻了一处偏僻的地方坐下休整。除了清欢和黑白身上有伤外,其他人除了狼狈一点倒是一点伤都没有。当然还有宫湛秋身边几乎冷凝结成实体的空气也让人无法无视,更何况从坐下到现在他却看都不看清欢。
“这是怎么了?”醉卧美人膝毫无形象可言的侧躺在地上,丝毫不在意地上的积水污了衣服,“小七,难道你始乱终弃了?”
清欢黑线,瞪了醉卧美人膝一眼,难得的没有辩解。知道宫湛秋不喜,也就没有如小七那般露出委屈的神色,她小心地向宫湛秋身边靠去,虽然不知道这种时候自己应该做些什么,但是靠过去总是没错的。
“便秘秋……”清欢小声地唤了一声,她是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在她之前的经历中从来没有产生过生气这种情绪,更没有被人这样生气的冷战着。
牧上云歌红鳞几人,彼此之间信任对方,即使相互之间陷害着也不过在陷害回来,没有人会有生气这种反应,也不应该有;而商阙,从小到大对她几乎予取予求的商阙更不会对她产生这样的情绪,很多时候即使是她的错,商阙也不过无奈的顺着她的意。惹她生气的杀了便是,她想要的夺过来就行,没有什么好生气的……
宫湛秋依旧抱着剑靠着树根坐着,根本连一个眼角的余光都没有抛给清欢。宫湛秋的心情有一股陌生的气,沉闷地压着,他知道那是怒气,也知是因为清欢一剑换一命的行为造成的,但是却不知道该把这股气如何发泄出来。
在某些方面,宫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