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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强轻轻推开门,钻进房里,第一目标就是专门放熟食的柜子。打开柜门,那只期待以久的烧鸡正朝着他笑呢。这本是厨娘大婶做给他的晚餐,可是江夫人说小孩子不能吃太多,他只好看着这只鸡又原封不动地被抬回了厨房。
小强乐滋滋地把烧鸡塞进自己的百宝袋,拍了拍小肚子,心想:“阿花说的没错,这烧鸡本来就是给我的,这怎么能算偷呢。嗯,我偷点别的吧。”
卤鸡蛋,塞进来;
熏肉,塞进来;
香肠,塞进来;
新鲜蔬菜,不要了,阿花的手艺可比不过厨娘大婶;
大馒头,塞进来;
肉包子,塞进来;
各式点心,塞进来……
漆黑的厨房内,时不时可以看到厨柜的门自己忽开忽关,食物自动飘出来,而后又突然消失不见了。
咦,这是什么?小强瞅着柜子里那几瓶有些眼熟的瓶子,想了半天,终于想起来了。这不就是那天在阿娇房里喝过的什么雕嘛。
小强拿过一瓶,打开瓶盖,闻了闻,哇,果然就是那个什么雕。他本来觉得这东西的味道比可乐差了点,可事后却越来越觉得比可乐还好喝。可是阿花说过,这东西喝多了就会显出原形,所以不让他再喝。
小强捧着花雕,沁人心脾的酒香直往他鼻子里钻,心中却是惆怅万分。喝吧,又怕被夏花知道了要骂他;不喝吧,这肚子里的小馋虫又叫得响。
哈,对了!小强突然想到,阿花只是说喝多了会显原形,那自己只要不喝多,就不会显出原形,也就不会被阿花知道了。
“嘻嘻,一口,我只喝一口。”小强一边自我安慰着,一边抬起酒瓶,小小地啜了一口。
哇,真的比可乐好喝啊!小强添了添嘴唇上留下的酒渍,只喝一口可真是不过瘾啊。嗯,那就再喝一口吧,只是一口。
又一口美酒下肚,小强又添了添嘴唇,还是不过瘾啊。掂了掂手中的酒瓶,显然还有好多。对了,阿花说上次自己是喝了整整一瓶酒才出的事,如果只喝大半瓶应该不算喝多吧。
想到这里,小强放下心来,抬起酒瓶,咕咚咕咚地喝下去了。
……
小强半眯着眼,打量着周围,有锅,有碗,有瓢,有盆,地上还有几个空瓶子……这是厨房啊,自己在这里干什么呢?哦,想起来了,自己是来厨房找吃的,晚上要和阿花还有花大哥一起去干一件大事。
小强扶着桌子站起来,“我要回去了,回去晚了阿花会生气的,我的头怎么是昏的,生病了吗?呃……”小强打了个嗝,吐出一口酒气,让他更加昏眩。
跌跌撞撞的小强推开门,头也不抬地往前走。走着走着,忽然觉得屁股上多了个东西,伸手一摸,原来是条尾巴。“咦?怎么尾巴又长出来了?嘻嘻,还好我有隐身术。”
可惜喝多了的小狐狸并不知道,他的隐身术已经在渐渐消失,一个长尾巴的小人影在月光下时隐时显。也是他今晚走运,居然连巡逻的护院都没有遇上。
走了一段路,小强又有些糊涂了,站在原地自言自语。
“咦?我这是去哪里啊?这里我怎么从来没来过啊……”
“哦,想起来了,我要回去啊,回去找阿花……”
“可是天这么黑,阿花一定已经睡觉觉了……”
“哈,我知道我应该干什么了,我也要睡觉觉……”
小强凭着动物的本能四处搜索,果然让他找到了一个好去处,立刻东歪西倒、四爪并用地爬了过去——没错,是四爪并用。
呵呵,真的是个洞啊。小强钻了进去,真好,里面居然还铺了厚厚的干草。身子蜷缩,小脑袋搁在前爪上,大大的尾巴盖在身上,真暖和!
“晚安,阿花……”
在月亮照不到的地方,一只小狐狸坠入了梦乡。
小强走了以后,夏花想起自己还没有写给江云风一家的信。客房里都备有文房四宝,她便拿出来,自己磨了墨,动笔写信。用毛笔写字对她并不难,难的是会写的繁体字不多,只好先以简体字表达,等小强回来再让他施个法术。
写好后,夏花又读了一遍,确认自己的用词是明确而且适度的,既能说明问题又不至于伤了感情。她满意地把信纸铺在桌上,等着墨迹干透,然后吹灭灯火,等着小强回来。
三更的梆子声已经敲过了,连个狐狸影子都没看到。夏花坐在漆黑的屋内,一边焦急地等待,一边暗自埋怨自己:“明明知道那只小狐狸办事不牢靠,你怎么还能让他去呢?没有食物就过不了今天了吗?一会儿花大哥来了可怎么办啊?”
又坐了一会儿,还是不见小强回来,夏花坐不住了。“去了这么久,就算有十只烧鸡也该拿回来了,难倒是出什么事了?”
想到这一点,夏花更是心急如焚。“不行!我得去找他,绝对不能让人发现他的真实身份。再说,我也不能丢下他一个人跟花大哥走啊。”
夏花借着月光,尽量用简洁的语言给花荣留了个条,说明自己去找小强,让他来了以后再等一等。然后便轻手轻脚地出了门。
走到院子里,夏花就犯傻了。江家是大户,宅院里道路曲折,屋檐重叠,白天尚分不清方向,夜晚更是一片糊涂,何况她根本不知道小厨房在哪里。
夏花硬着头皮走过几条长廊,穿过几个月洞门,还是找不到方向。她停下脚步,心想:“这样可不行,只怕找到天亮都找不到。唉,算了,只要看到人我就问路,就说是自己肚子饿了想找点东西吃。虽然这样可能会破坏了花大哥的计划,但好过被人发现江家有只狐狸精啊。”
夏花打定主意,也就不隐藏形迹,故意现出身形继续往前走。也许是老天可怜她,没走几步路就听见前面有人声。夏花大喜过往,连忙加快步伐,快到月洞门时,恰好看见有人影晃过。
夏花担心错过了,立刻小跑着追了上去,也顾不上夜深人静,大叫道:“前面那位大哥,等一等!”
前面那个身影果然停了下来,并转过身来看着夏花。夏花高兴地迎上前去,“这位大哥,不好意思,我是想问问……”
当夏花跑到足以看清那人模样的距离时,问话嘎然而止,心情也由欣喜变为恐惧。她的古代常识是不多,也可以理解护院需要带一把明晃晃的宝剑,可是穿着夜行衣,蒙着面,这就太不正常了。
身体比思维更快意识到危险的来临,可夏花刚刚转过身去,还来不及迈开步子,就被那人从后面拉住了头发。
“啊!”夏花痛呼一声,身子向后倒去,随即那把明晃晃的宝剑便架在了脖子右侧,那冰冷的剑锋似乎冻住了夏花全身的血液,也冻住了她的舌头。
脖子左侧,转来那人因说话而呼出的热气。“嘿嘿,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偏要闯进来,夏姑娘别来无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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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人质风波
夏花大吃一惊,不只是因为自己被抓做人质。这个人怎么会认识她?这世上认识她的人本来就没几个,又有谁会如此残忍地对待她?
“你、你是谁?”夏花知道自己这个问题是白问的,可还是忍不住想问。
那人当然不会回答,只是嘿嘿地冷笑着,貌似他和夏花有什么仇恨似的。
夏花更奇怪了,自己从来就没有想过要介入这个时空的任何事情,又怎么可能和谁结下仇怨呢?
“你到底想干什么?”夏花的声音颤抖了,她知道自己应该勇敢,可面临死亡的恐惧是她难以支撑的。
那人听出了她的恐惧,又笑了,带了几分得意,“别担心,只要你帮我离开这里,我自然不会为难你。再说,真要把你杀了,我还怕有人会找我拼命呢。”
“帮你离开这里?我自己都迷路了,怎么帮你啊?”听那人说并不想杀她,夏花壮起了胆子。
“嘿嘿,放心,你能帮我。”那人轻笑着,却并不急着走。
与那人的镇定自若不同,夏花却是心乱如麻,一会儿想小强不知到底出什么事了,一会儿想花大哥找不到人会不会着急,一会儿又想江家不都是武林高手吗,怎么就没人发现有贼呢!
“抓到了!在这儿呢!”
“大胆贼人,你别跑!”
也许是听到了夏花心中的呐喊,随着一阵喧哗,七八个护院拿着刀剑、火把追了上来。这时,夏花听见那人在她耳边轻声道:“真是群蠢材,小爷我明明就站在这里,还叫我别跑,你说他们是不是很蠢。”
夏花听他的声音确实有些耳熟,可就是想不出来是谁。
那些护院追到眼前,看见贼人怀里的人质时,立刻都停下了脚步。他们都认识夏花,知道这是少爷的贵客,因而都不敢轻举妄动,转而看向后面。
“阿花!”后面的几个人赶上前来,带头的正是江云风,另外几个是前来贺喜的武林朋友,看到夏花的处境,脸上也露出几分惊讶和慌张。
“江大哥!你、你们别管我……”夏花说得很心虚,其实她打心眼里希望江云风能把她救出去,视死如归并不容易。
面对蒙面的贼人时,江云风又显示出他惯有的风度,朗声说道:“这位朋友,江某不知你深夜潜入府中有何贵干,想来总是有缘由的。但不管你与我江家有何恩仇,都与这位姑娘无关,还请朋友高抬贵手。”
那人发出一阵怪笑,用与刚才显然不同的嗓音说道:“江少侠是在说笑吧,在下可不是刚入江湖的傻子,难道会相信放开这位姑娘还能走出你江家的大门吗?你也太看不起我了吧。”
江云风身边的某侠客吼道:“你这小贼,江少侠乃是名门正派出身,怎么会像你这样做这等卑鄙无耻之事。”
那人又是一阵大笑,“名门正派?你们这些名门正派背地里有多少肮脏的事,恐怕我比你们自己还清楚。至于我,本来就是个卑鄙小人,倒是不稀罕做你们这等沽名钓誉之事。”
那几个名门正派出身的侠客显然都被激怒了,江云风担心冲突起来会伤到夏花,忙用眼神安抚这几位侠客,又对着蒙面人说道:“各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名门正派也不敢说都没有出过瑕疵。但江某自诩在江湖上还略有些薄名,家父更是一言九鼎。朋友如果信得过我,就放了这位姑娘,我保你安然无恙地离开洛阳,你今夜的所为也决不追究。”
听到江云风为了救自己可以不计较这蒙面人来江家干的坏事,夏花心里很激动,又想到自己为了躲避江家的求婚,正打算今晚偷偷离去,又觉得过意不去,只好闷着头不说话。
“哼,江云风,你少说废话,你的薄名能比我的性命重要吗?相信你那个一言九鼎的爹爹?呵呵,我更相信我手中的剑。”那人把剑往上抬了抬,逼着夏花不得不抬起头来。“你给我听清楚了,你让我离开江府,我就放了她,否则,你就等着给她收尸吧。”
夏花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大气都不敢出。江云风也有些紧张,问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不是说了嘛,我就想离开江府,只要我出去了,这人我就放了。”
“你保证不会伤害夏姑娘?”
“你放心,我看女人的眼光和你不同,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