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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记得歌词……”
“唐诗宋词你都不记得了吗?”
“可那是明朝……”
“狡辩!既然什么都不会,你不是小白是什么!既然什么都不会,你穿过去干什么!”
“我也不想穿啊!我只想回家!回家!”夏花大叫着。捂住耳朵,不再理会那些三姑六婆。低着头从人群中挤过去,她要回家。
回到家里,却一个人影也不见。夏花又急又气,带着哭腔叫道:“爸爸、妈妈,我回来了。你们在哪儿啊?”
一扇门推开了,夏克强走了出来,轻声说道:“嘘,小声点,别吵你妈妈,她现在正烦着呢。”
“啊?妈妈烦什么呢?”
“唉,有读者嫌她笔下地女主太过窝囊,她正烦着该怎么证明她不是写小白女主呢。”
女主?妈妈不是写耽美文的嘛,怎么会有女主呢?夏花觉得奇怪。却没有开口询问。
“爸爸,你快帮帮我,帮我告诉他们。”夏花指着门外黑压压的人群,“告诉他们我不是小白女主。我也不是窝囊废。”
夏克强微笑着说道:“阿花。这事爸爸可帮不了你,你要让大家相信你不是小白。不是窝囊废,就要以实际行动来证明,证明你并不比古代人弱啊。”
“实际行动?可我都回来了,还怎么行动啊?”
夏克强还是微笑着,“你怎么会回来了呢?你不是还在大明朝吗?你看,秋离不是来接你了吗?”
夏花顺着夏克强手指地方向看去,门外黑压压的人群不见了,只有一个人站在门口,正是秋离。他穿了一件大红色地袍子,头戴一顶黑色的软帽,胸口处还带着一朵大红绸缎做的花,满面春风,像个新郎官似的。
“花花,我来接你了。”
“啊!”夏花惊呼一声,坐起身来,身下硬硬的床板,还有屋内依稀可见地明式家具,提醒她刚才的一切只不过是一场仲夏夜之梦。
额头上有一层薄汗,不是因为天气炎热出的热汗,而是被恶梦吓出的冷汗。但不知究竟是什么吓到了她。是会吃人的南瓜怪物?是指责她无能的群众?还是倚着门框、温情款款的秋离?
夏花从床上下来,走到桌边想倒杯水压惊,却隐约听到隔壁的房间传来几个人的说话声,听起来像是在争吵什么。
那是秋离住地屋子。
夏花难耐心中的好奇,悄悄地贴到了墙边。立刻窜入耳朵的是一阵骂声,言词颇为激烈,正是秋离地声音,却不知是在骂谁。等他的骂声稍微停歇了,便听到王佐地声音。“大人息怒,这也是王爷关心您啊,知道您地腿伤未愈,特地让您留下来养伤啊。”
“呸!王爷怎么会知道我受了伤?还不是花荣这个贱人,一定是他担心我会追上他,特意传信给王爷,想利用王爷来压制我。哼,让我伤愈再进京,到时等着我的会是什么下场,嘿嘿,这可就难说了。”
“大人不必担有那小丫头在我们手里,满楼公子即使回到王府也不敢轻举妄动。”这是秋离地另一个心腹赵括在说话。
“哼,你以为那贱人真会因为这丫头而听从于我?”秋离不以为然。
“满楼公子不是也传信来要大人善待他的义妹吗?”
“呵呵,老赵啊,大人把那丫头抓来,不过是权宜之计。都说戏子最是薄情,就算满楼公子记得夏姑娘的救命之恩,也不会让大人先他进京,否则他害大人险些命丧翠云峰一事该如何向王爷解释啊。满楼公子是何等精明的人,怎么会为了一个来历不明的小丫头不惜冒犯王爷呢。”王佐显然比赵括更明白自家主子的心。
“他当然不会安什么好心。”提起翠云峰的遭遇,秋离明显有些抑郁。
“怪不得满楼公子也不等大人的消息就连夜离开了洛阳,他一定是想抢先入京好在王爷面前为自己说话,如果王爷真的听信他的一面之词……哎呀!糟了!那我们上次在老山……”赵括突然叫了起来,说话的声音也提高了。
“闭嘴!”秋离打断了他的话,并压低声音说道:“小心隔墙有耳。”
墙那边突然而来的安静把夏花吓了一跳,她急忙轻轻地后退几步,并摒住了呼吸,生怕被秋离等人发觉。过了一会儿,屋里又响起了对话声,但声音明显小了许多,听不清是在说什么。
夏花不敢再好奇了,乖乖地上了床。这章还是第五十四章,因为刚发现前面的章节编号漏了一个数,但小喜还没研究出来如何更改包月部分的章节编号,只好先出现两个五十四章了。
另外,为海棠的姐妹醉琉璃的新书《公主驾到》做个广告。小喜没有看过这本书,喜欢看的朋友请支持,不喜欢看的朋友不准回来打我哦
第五十五章 不可能的任务
从偷听到的话里推测,应该是汉王派人送了信来,可秋离对王爷的安排非常不满,并怀疑是花荣使的坏……唉,汉王、秋离、花荣,个个都是人精,所思所想远非她这个高中生能摸清的。夏花叹着气摇摇头,不再猜测可能会发生的事,现在她更想关注的是刚才的那场梦。
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正因为思念小强,思念家人,才会在梦里见到他们。那些指责又是怎么回事呢?难道在自己内心深处,也觉得自己的言行太过懦弱了吗?
以前学业不紧张时,她也曾在网上追过几部当红的穿越小说,对于万能女主颠倒众生的故事也不陌生。虽然那些故事情节大多有些夸张,甚至牵强,但不可否认确实让人看了很过瘾,很有为现代女性扬眉吐气的感觉。
想不到,自己真的穿越了,经历却是如此让人郁闷。
“唉……”夏花趴在床上又叹了一口气,“该怎么办呢?爸爸说要我用实际行动来证明我不是小白女主,可我该怎么证明呢?”
正如梦里所说,那些万能女主必备的能力她一样也不会,为了备战高考而熟记的语、数、英等,似乎也没机会派上用场。说到阴谋诡计,她一个两耳不闻窗外事的高中生,怎么会是那些官场老手的对手。
身上没什么特异功能,身边的美男倒是有几个,只可惜一个已有娇妻美妾,一个本性喜好龙阳,还有一个只知道想方设法折磨她……
夏花叹了第三口气,罢了。反正她也没有想过真要做什么乱世红颜,更没想过要在别的时空做大富翁,还是想想如何逃脱秋离的魔爪。早日和小强一起回家才是正事。她真的不想错过高考。
就这样,想着想着。夏花迷迷糊糊地又睡着了,迷迷糊糊地又做了一个梦,可等到早上醒来时,却已经模糊不清了,只依稀记得自己似乎变成了一个武林高手。还和秋离大战一场,战果如何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夏花一边梳洗,一边嘲笑自己,就算真有什么武林奇遇,只怕自己也学不会,又怎么可能与秋离大战呢。
梳洗完毕,驿馆便有人送来了食物。夏花昨晚什么也没吃,腹中正空地难受,忙坐下享用。吃得差不多时。便听有人在外面敲门。
“请进。”虽然自己是被囚禁的身份,但夏花还是习惯性地使用了礼貌用语。
“呵呵,夏姑娘在用膳啊。可觉得好些了。”进来的是王佐,后面还跟着一个人。
“多谢王大人。睡了一夜。现在觉得好多了。”夏花已经不再随便叫人“先生”了。
“那就好,可我看姑娘地脸色还是白了些。这位是京里来的胡大夫,可否让他给您号个脉,开个药方调养一下。”王佐指了指跟在他后面地那人。
那人三十多岁的样子,面庞白净,穿了件青色的袍子,看上去比王佐、赵括之流斯文多了。在夏花看来,医生就意味着知识分子,又算得上是爸爸的同行,心里就起了几分好感,又想着这几日晕车晕得确实厉害,能让医生看看也是件好事,便答应了胡大夫看来是个熟手,动作非常利落,上前给夏花号了脉,又问了几句,便说夏花的身子没有大碍,只是气血有些不足,吃几剂药就好。
王佐把胡大夫开地方子给了驿馆里的馆夫,让他们去抓药。夏花看着稀奇,问道:“王大人,今天什么时候出发啊?”按惯例应该一大早就出发,哪里会有时间煎药。“呵呵,夏姑娘,实不相瞒,这位胡大夫是汉王府里的。王爷知道百户大人伤了腿,特命胡大夫前来医治,并要我等在此留驻,直到大人的伤势全愈。可是,大人急于回京交差,不肯久留,也不肯让胡大夫医治……在下正想请夏姑娘去劝劝。”
原来他们大半夜吵嚷的便是这件事。夏花心想,秋离哪是急于去交差,他是急于去抢功,断条腿算什么,只怕天塌下来也挡不住。王佐让她去做说客,这不是让小鸡给黄鼠狼拜年嘛。
“王大人您是说笑吧,我是什么身份,你家大人连你们的话都听不进去,怎么可能听我的啊。”
“呵呵,我们怎么能和夏姑娘比啊,我们只不过是下人,夏姑娘可是满楼公子的义妹,又救过百户大人,您的话,大人一定会听地。”
王佐这也是病急乱投医,虽然明白秋离的担心,可王爷给他下的是死命令,一定要把秋离留下来养伤。王爷对秋离地宠爱不亚于花荣,若是违抗了命令也就是训斥几句,可要是秋大人的腿真地废了,他们这些做下属地可就要倒霉了。
夏花正想拒绝,那位胡大夫却开口说道:“听闻夏姑娘也擅医术,秋大人的腿伤便是夏姑娘最先医治地。”
夏花脸一红,她可不敢在真正的医生面前班门弄斧,忙说道:“我只是懂一些急救之术,只能应急不能根治,还得胡大夫这样的高手才行。”
“夏姑娘过谦了,医家贵在有德而非有术,像姑娘这样有救死扶伤之心才是高者。秋大人的伤势姑娘也是清楚的,虽说在洛阳请了杏林好手诊治,但如此长期奔波,这伤就算好了也必定落下病根。”
胡大夫的说法和爸爸很相近,夏花心里更是高兴,点了点头说道:“伤了骨头,最要紧的就是休养,像他这样肯定不好。”
“胡某奉了王爷的命令来给秋大人医治,可大人却……这实在是让胡某难办啊。”“您是大夫,您的话他也不听吗?”
胡大夫只是讪讪地笑着,但夏花明白他的意思,连王爷的命令都敢反驳,秋离又怎么会惧怕一个小小的医生。
“胡大夫的难处我理解,但您和我说这些也没用啊,秋大人还能听我的吗?”夏花觉察出这位胡大夫也是想劝她去做说客。
“若非夏姑娘的急救之术,秋大人这条腿早就保不住了,大人是个恩怨分明之人,姑娘说的话自然与别人不同。”胡大夫也着急,秋离的腿有任何差池,王爷定会怪罪于他。
“是呀,这驿馆里也就夏姑娘能在大人面前说上话了。”王佐也急忙说道。
“王大人,您这次真的是说笑了,胡大夫也许不清楚我和秋大人之间的关系,您还不清楚吗?”夏花简直想大笑,秋离若是个恩怨分明之人,还会把她囚禁在这里吗?“你们也不必再多说了,我这身份只有听话的份没有说话的份。”
王佐哑口了。胡大夫还不肯罢休,又说道:“夏姑娘,医者父母心,你也不想看到秋大人终身被伤痛所折磨吧。你就试一试,真要不成,我们也不能怪你啊。”
夏花心想,你还真猜错了,他将来是不是个瘸子与我一点关系也没有,反正在我眼里他早就是死了六百年的人了。